明代李兆良大航海与美国马

世界上有上百种马,根据马的身高、体型、毛色、功能、产地不同,有不同的名称。欧洲人喜欢的马是高大、短距离的大种马,用于战场。在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经过多年的战斗,战马不仅要承受身穿重甲的武士,还要有自己的铠甲。美洲土著骑的花马是小马,不能负重。马来西亚不同于矮种马,马不能通过自我交配产生矮种马,反之亦然。美国的小马是欧洲人不能带的。

在欧洲大航海时代,马是非常珍贵的财富。根据今天的价值,每匹马的价格超过100万美元,这是注册。凡是能分到马的都要管好,丢失的马要严惩。1569年,第一个到秘鲁的西班牙传教士阿科斯塔说:“美洲很多地方都有马,长势很好。它们可以和西班牙最好的品种相媲美。他们不仅可以行走和表演,还可以长距离行走和做粗活。”秘鲁人用玉米喂他们的驴和马,用马碾磨,碾碎矿石,骑马打猎,吃马肉。原住民有很多马,并不珍贵,“堪比西班牙最好的品种”。显然,西班牙人不可能一路运送。西班牙殖民者禁止印第安人骑马,更不允许拥有马匹和吃马肉。西方历史后来说印加人被西班牙征服是因为他们没有马,这与目击者的话完全不符。

美国的花马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物种,包括托比亚诺、奥弗洛和阿帕卢萨。欧瓦卢被记录在欧洲人殖民美洲的时候。但19世纪在美洲命名的是Tobiano和Apaloo Sa,西方说美洲土著是欧洲马繁殖的。如果欧洲有花马,为什么不叫它原来的名字,直到19世纪才在美国命名?

欧洲人带来的欧瓦洛玛和美洲的鸢阿诺玛是一样的,但是鸢阿诺玛的“白背”来自于一个倒置的染色体,这是一个非常偶然的突变,不是随便培养出来的。奥瓦洛不能生育托比亚诺的后代。欧洲养马的悠久历史并没有产生托比·阿诺玛。西班牙殖民美洲时,美洲土著严禁骑马,更不用说拥有和养殖马匹了。原住民如何掌握高超的马术,骑上没有马鞍和马镫的马,培养出花马?

马华在中国文学和绘画中已经存在了两千多年。Toby Anoma的意思是斑点、反驳、气,Apaloo Sa(斑点马)的意思是气。这些词出现在《诗经》中。甲骨文也有30多个马字,有3000到3500年的历史。托比阿诺马是中国人自古以来成功繁育的“五花马”,珍贵程度不亚于千金秋。“Aśvaghoṣa小小斑”的斑马是阿帕卢萨马,中国人喜欢的这两种马,李白在流传千古的诗词里都有写。Apalusama是爱达荷州的象征动物。根据当地内帕希人的口述历史,马不是他们养殖的,而是很久以前住在海上“大房子”里的人带来的。海上大屋不就是明朝郑和下西洋的宝船吗?

唐代的韩干、五代的赵燮、宋代的李、元代的任仁发画的马,都是写实的。花马占他们画的10%到20%左右。从画作的规模和注释可以看出,这些与美洲印第安人骑的小马一致。远的有意大利传教士郎世宁,他在清朝以宫廷画师的身份来到中国,历经康熙、雍正、乾隆三个朝代,画了很多中国的花马,比如雍正时代的八马,乾隆大读书中的乾隆骑,比西方命名托比亚诺早了约100年。单看绘画,从唐朝到清朝,中国人对花马的喜爱从未停止。从希腊时代到1600,西方有很多马的画,但是没有马。马华是在欧洲人来到美洲后才出现的。直到今天,英国、意大利和西班牙都没有按照16世纪的传统举行过赛马。怎么能说赛马是从欧洲传到美国的呢?

中世纪的欧洲没有出现花马和斑点马。哥伦布于1492年到达美洲。100年后,花马在17-18世纪突然成为绘画中的热门话题。这些花马是从美国带回欧洲的。之后,欧洲人对马华的兴趣骤然降温,因为利益冲突使得欧洲的原住民和新移民之间的敌意变得明显。欧洲人都知道印第安人喜欢花马和花斑马。他们应该在战场上划清界限,看到远处的一匹花马。骑着它的人一定是敌人。马的目标很大。认马不认人,就要枪毙。

美洲的花马和斑马几乎被欧洲人消灭。19世纪的绘画,20世纪的电影,欧洲人骑的是棕褐色的马(中国称艾华),而印第安人和同情他们的白人骑的是花马和斑点马,这是文化基因的烙印。目前美国有一个注册花马协会,规定花马要有欧马血统,即要考虑原美洲小花马与欧马交配的后代。这样一来,中美之间的文化联系和生物证据很快就会消失。

在《汉语大词典》中,马的部首有534个字,描述了马的形状、动态、部位、类型、马具、马车马具等。美国肯塔基州的马博物馆是世界上最大的。2000年,中国在这里举办了有6000年历史的中国马文化展,展示了先秦以来的青铜马具,精美多样。马车上的配件也很精致,让美国人佩服。春秋时期的伯乐相马,他一定见过很多种马。然而,美国马博物馆的数据库中并没有中国命名的马。

2005年,在美国加州洛杉矶和圣地亚哥之间的卡尔斯巴德挖掘出一匹马的骨架。日期是碳14,最新日期是1625-1705。西班牙人最早于1769年到达那里,马比西班牙人至少早60年。有人说这匹马是从西班牙的墨西哥殖民地逃出来的。如果是这样,它会放弃好牧场,游过宽阔湍急的科罗拉多河,坚守饥渴的莫哈维沙漠数百里,爬上1700米的落基山,要么是一匹极具冒险精神又幸运的超级马,要么是世界上第一匹笨马。极有可能如尼帕希人所说,是明朝人从海上带来的马的后代。明代绘制的《伟大的万能地理图》准确地标注了从加利福尼亚到阿拉斯加的美国西部地理,这是西部一直没有发现的,已经证明了这是可能的。

今天,在美国弗吉尼亚州和北卡罗来纳州海岸的一系列岛屿上,有一群自由驰骋的鲜花和马匹。巴哈马的阿巴科岛也有一群濒临灭绝的小种马,它们在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保存了数百年的血统。他们不知道自己显赫的生活史。他们的祖先曾经是中国遥远的帝王贵族最喜爱的坐骑,他们的基因顽强而默默的记录着这段轶事。

李兆良。《大通用地理地图解密——明代测绘世界》联经出版社. 2012。

李兆良。宣德金牌的启示--明朝开发美国。联经出版社.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