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中国经学史的发展。

儒家经典的来源是深远的,可以追溯到孔子开始著书的时候,上下2000多年。

经学是指研究中国古代的儒家经典,解释其字面意义,阐明其含义。儒家经典是中国古学的主体,蕴含着丰富而深刻的思想和大量珍贵的史料,是儒家思想的核心组成部分。

所谓经学,现在一般指的是十三部经学,即《周易》、《尚书》、《诗经》、《周立》、《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杨公传》、《春秋谷亮传》、《论语》、《孝经》、《尔雅》、《孟子》。但早期的儒家经典并不是十三经。

春秋时期,在春秋末期(公元前6世纪至公元前5世纪),儒学的创始人孔子在政治活动长期失败后,回到故乡鲁,整理编纂了一些传统文献,形成了六经。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指出,孔子在鲁史料的基础上,编辑了书,编辑了诗,编辑了礼和曰,编了《易经》的一部分,创作了《春秋》。《六经》是否为孔子所撰,历来有争议。但一致的方向是认同孔子主导编辑立场,原文不是孔子原创。此后,儒生以六经为教材研究儒学。春秋战国时期,六经已被公认为宝典。

儒家经典起源于西汉。秦朝有个医生官。因为秦始皇采纳了李斯的建议,焚书坑儒,把全国的图书和学术都集中在咸阳城。秦死后,项羽火烧咸阳,导致大量先秦典籍流失,六经除《易经》外也未能幸免。

起初,汉朝并不重视这些儒家经典。从文景时期开始,大量捐赠书籍,收集古籍。一些年长的秦博士和其他儒家学者或口头背诵烧毁的经典,或再次拿出隐藏在秦朝的经典,使它们代代相传。由于传释体系不同,出现了不同的学派,但版本基本一致,后来统称为《金文景》。

汉景帝末年,鲁公建了一座宫殿,摧毁了孔子的房子,并从旧房子的墙上发现了一些经典。汉武帝时期,河间王献从民间收集了大量的经典文献,其中最重要的是《周官》。汉高祖宣帝称帝时,河内有另一个女人的烂老屋,赢了好几本《尚书》。这些出土文献都是用战国时期的古文字写的。与流行的五经相比,它们不仅在文章数量和字数上有所不同,而且在内容上也有很大不同。从此统称为“古经”。

汉武帝即位后,为适应大一统的政治局面,加强中央集权统治,罢黜百家,独尊五经大夫。从此,儒家一家独大,诗、书、礼、易、春秋五经超越了普通书籍的地位,成为广大读书人神圣的法律学经典和必读经典。汉代儒生主要讲授和解释五经。自此,儒家经典正式公布,可视为对先秦儒家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儒家经典从此诞生。

汉代经学

汉武帝在五经中设大夫时,每次都是几个大夫,底下都有弟子。师徒传经,分为几个“师说”,也就是几个流派。汉武帝时有七位五经大夫。武帝以后,经学日益兴盛,博士逐渐增多。到东汉光武帝时,已经确定了十四位博士。据《后汉书·儒林外史》记载:“故设五经大夫,各教家法。史、孟、、荆、尚书、欧阳修、大夏侯、小夏侯、史、齐、鲁、韩、李、大、春秋。这十四个学派都属于金文经学,它们的官方地位一直保持到东汉末年。

现代文学中儒家经典的特点是潜移默化地阐释孔子的思想,继承和发扬儒家思想。现代文学的经学以《春秋》为孔子永恒立法的“景源”,其主流是《春秋》的杨公研究。公羊学,即《春秋公羊传》所阐述的精微之义,主要包括统一、对、仇、三统、三代统一、制度改革、以礼治贼。汉武帝时期,涌现出为大一统政治提供了完整理论体系的公羊学大师董仲舒和善于将公羊学理论运用于现实政治的政治家龚。经过一代又一代经学学者的推广和实践,以公羊学为代表的经学深受汉代帝王的重视,在汉代政治中始终占据主导地位。

西汉后期经学的发展出现了两种趋势:一方面,由于董仲舒在《杨公研究》中对灾难、傅锐、天人感应的阐释,本文中经学逻辑发展的后果是占卜术的泛滥,加上统治者的迷信和鼓吹,经学逐渐神学化;另一方面,由于儒家经典更多地继承了原始儒学的色彩,其理论内在地包含着对现实的批判,这是逐渐强化的君主政体越来越难以容忍的。在这种情况下,从西汉中期开始民间教授的中国古代经典研究兴起。

中国古代经典研究所依据的经典,一般是西汉中期以后民间发现的古籍。因为它们是用战国以前的古文字写成的,所以被称为中国古代经典。中国古典名著的学习和中国现代名著的学习,不仅仅是书面文本的差异,更是他们对经典的解读和研究方法的差异。现代文学中的儒家经典认为孔子是“为汉立法”的“素王”,儒家经典则认为孔子只是经典文献的整理和保存者,是“言而无行,信而古之”的老师;现代经学认为六经都是孔子所撰,受孔子政治思想的委托,很多都具有重要意义,而古代经学认为六经是古代文化规定和圣贤政治格言的记载。现代经学注重深意,古代经学注重经文本义的理解和法规体系的阐明。如果说现代经学的重心是政治哲学和历史哲学,那么从西汉末年开始针锋相对的古代经学的重心则是史料学和语言学。

经学的兴起源于春秋时期的《谷亮传》,西汉后期确立为博士。在王莽统治时期,刘欣大力提倡学习中国古代经典,并使之成为新朝的博士。东汉时期,中国古代经典研究虽未立为博士,属于民间理论,但其影响力越来越大,逐渐超越并压倒中国现代经典研究。由于后期经学的发展越来越复杂,比如“月若吉谷”一词可以解释十万个字,而且受到所谓“前事不忘”、“家法”的束缚。再加上和陈伟纠缠不清,让人渐渐抛弃经学。另一方面,中国古代经典的学习较少受到“师从”和“家法”的限制,更加自由、简洁;其次,它与占卜的关系更少,更理性;第三,它放弃了对现代儒家经典的批判,在维护君主专制方面更有优势。因此,在现代经学的长期斗争中,古代经学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贾逵、许慎、马蓉、傅倩、鲁直等。是东汉时期的古文经学大师,弟子众多,影响很大。但是,在现代经学研究方面取得巨大成就的只有何修,他的《春秋公羊传》是唯一完整流传至今的现代经学。

在中国古代经典研究的长期争论中,两者逐渐相互渗透和融合。东汉初年(公元79年)召开的白虎观会议是官方为沟通古代汉语和儒家经典异同而召开的一次重要学术会议。会议的结果被班固写成《白虎通德论》,又名《白虎依桐》,简称《白虎通》。《白虎通》以现代文学的儒家经典为基础,初步实现了儒家经典的统一。东汉末年,国学大师郑玄对现代国学经典进行了全面的总结,提出了自己的说法。郑玄以研究中国古代经典为基础,但他能吸收中国现代经典研究的优点。他的态度严谨,实事求是,毫无怀疑,从而超越了前人。从此,郑雪兴盛起来,这不仅标志着古文经学之争的结束,也标志着汉代经学的衰落,后来的现代汉语经学也随之消失。

汉代是经学最繁荣的时代,朝野读经学蔚然成风。《韩伟贤传》中引用了一句民间谚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在汉代,“以经治狱”是经学与王朝政治相结合的一大特色,也是汉代经学繁荣的一大标志。儒生通过司法实践和私塾教育,移风易俗,将儒家经典的思想深深植入普通百姓。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经学

魏晋南北朝是儒家经典由衰落走向分裂的时期。曹魏时期,王雪和郑雪之间有一场争论。王雪是指王肃创立的经学体系。王肃是司马昭的祖父,所以王雪获得了司马氏家族的支持。他对《尚书》、《诗》、《论语》、《李三》、《左氏春秋》的注释,以及他父亲撰写的《易传》,都被列为官学。王雪和郑雪之间的争论不是纯粹的学术争论,而是一场强烈的政治斗争。这场争论也标志着汉代经学的衰落。

王弼和言和在魏晋经学上取得了很大成就。王弼的《周易注》摆脱了汉代以象数、卜筮诠释《周易》的旧方式,开创了以义理、思辨哲学诠释《周易》的新方式,是经学史上的一大变革。言和的《论语》集汉代以来各家之言,对后世影响很大。这一时期经学的特点是经学逐渐玄学。

南北朝时期的经学也随着南北政治对立而分为南学和北学。据《北史·儒林外史》记载,南宗《周易》尊王弼,弃象数,扬义。《尚书》流行孔子的中国古代文学传记,《左传》流行《左传》。郑玄是《周易》和《尚书》的集大成者,《左传》是《孝经》的集大成者。“南方人淳朴,得其精华;北学深,枝叶穷。”在学术风格上,薛楠受玄学、佛学影响较大,能博采众长,不落俗套,体现了其哲学思维能力的提高,而北学受北方游牧民族朴素风尚的影响,保持了汉代经学的特色。

隋唐经学

在唐代,经学是基于选士的需要,由国家的力量推动的。孔的《五经正义》是这个时代的代表作,也是郑玄以来汉学的总结和高峰。它的编撰一方面成为士人的教科书,另一方面也象征着政府在圣制中合法性的确立,影响了后来以政府为首的经典编撰者,如明代的《五经全书》、清代的《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这一时期的儒家经典也传入韩国和日本,成为其他国家效仿的法典。日本天皇用儒家经典确立了自己的政治法律地位。

宋代经学

宋明理学兴起。自晁以来,新儒家对古代经典进行了重新诠释、质疑、修正和删减,以回归先秦经典,并阐述了自己或保守或激进的观点。这一时期出现了《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四书,被定义为恢复圣人思想的需要,被重新定位为超越五经的思想著作。

明代经学

明朝延续了宋朝的理学路线。一方面,政府编纂经典文本的官方版本,另一方面,南方经学的实力逐渐上升。比如王阳明,是明代最重要的理学家。明末,几乎所有的儒生都有王阳明式的豪气,纷纷组织社团,在朝野展开讨论、舆论和弹劾,对抗腐败的政府和宦官,形成激烈血腥的党争,为明朝灭亡埋下内因。另一部分明朝流亡者、海盗、商人和学者以日本为重要基地,开展活动,进一步促进了日本的经学研究。比如孔子、孟子、王阳明都受到各路大臣和幕府的尊崇,而朱舜水以《春秋》为核心的“尊王”、“拒洋”思想影响了米托学派的政治基调,进而在明治维新中引起大思潮。

清代经学

清初,受明朝灭亡的影响,学者们开始思考王阳明路线的弊端。另一方面,由于清帝实行文字狱,编纂《四库全书》、《明史》等思想控制手段,对政治介入较少的经学的实学和考证路线特别发达,特别注重在大量古籍、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中研究经学,甚至进一步考证。清末,主张基于时代需要进行激进改革的公羊很多,其中常州学派的康有为和梁启超是最有力、最活跃的人物。

民国以后的儒家经典

民国以后,由于大量的西学和政治运动取代了儒家经典的原有思想,在二者的影响下出现了很多思想。总的来说,完全排斥西学的思想已经不存在了,但“以学为体,用西学”与全面西化之间仍然存在着路线之争。胡适在《论六经为领袖之源》一文中说:“儒家经典除《孟子》、《礼记》一部分外,其余皆是古代史料。”[1],胡适把《诗经》当作文学作品,而不是经典[2]。古代经学权威下降,经学逐渐衰落。20世纪20年代,何健、陈等人主张学校恢复经学课程,遭到许多反对。

两岸分治后,中国大陆不遗余力地打击儒家经典,尤其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更是在中国大陆大肆破坏和摧残儒家经典。这条路线导致后来一些学者认为“文革是五四的总结”。相比之下,当时的台湾省完整而妥善地保留了古典思想。今天,面对西方人权思想的冲击和改革开放的社会需求,中国大陆开始重新审视儒家经典的内容,试图站在儒家经典的立场上建立可以与西方价值观抗衡的中国价值观,并在21世纪初逐步成立学术研究单位。这一行动引起了东亚文化界的关注,包括日本、新加坡、越南、韩国等国家,都对这一价值观的建立表现出了很高的兴趣。反观台湾省,由于政党轮替,在去中国化、重本土化的思维下,经学低调。

在中国大陆,经学有着必须回避的政治因素,这些政治因素源于建国初期大力提倡灭四旧、立四新、推翻孔家店等社会运动,对经学造成了极大的损害,经学被视为政治上的毒草。改革开放后,经学研究大多隶属于中文系、哲学系或历史系。

在台湾省,中央研究院雪莉研究所有个经学小组,中文系也都在思想小组讲经学。2003年,国立高雄师范大学成立了经学研究院,这是目前世界上唯一的经学研究院,与中国大陆许多与经学相关的部门、推广经学的民间组织、阅读经学的教育机构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第一任主任黄中天博士和第二任主任蔡根祥教授成为台湾省推广经学最重要的核心人物。2006年,经济研究所申请设立博士点,但被教育部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