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大剑师

在众多汉字中,“圣”字的地位非常高,一般不会轻易使用。对于这个词,《说文解字》解释说:“圣人也是大师。”对某一领域非常精通的人,通常会被后人冠以“圣”的称号。比如书圣王羲之,诗圣吴道子,杜甫,茶圣的陆羽,医圣张仲景,这些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他们和文圣孔子、武圣关公一样,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不过除了以上七位,其实还有一位大剑师,不过提到这个人的名字会让很多人觉得奇怪。在现在的很多动漫、游戏、小说中,经常可以找到“大剑师”的称号。但是,在我国历史上,确实有一个被广泛认可的“大剑师”。他叫裴敏,活跃在唐玄宗开元年间,现在是山西的当红人物。裴敏之曾参加过唐朝对西人、契丹、吐蕃的战争,凭借军事功绩被提拔为“萨金戈将军”。

唐文宗当政时,唐人把李白的诗、张旭的草书和裴敏之剑合称为“三绝”,所以裴敏之被当时的人尊称为“大剑师”,这个称号也流传千古。

裴敏的剑术有多独特?据《无双录》记载,他“将一剑抛入云端,高数十尺。若闪电击落,剑柄挟鞘在手,万人从空中看,无不寒心。”这波操作没那么花哨,但是操作难度极高。普通人需要非常熟练的技术才能快速准确地将剑插入剑鞘,但裴敏接住了从几十尺落下的剑,其速度也让这波简单的操作成为了“天秀”。

裴敏的波浪操作如果是小说家写的,肯定会写成优秀大师的小测试。其实裴敏的故事确实和某些小说里的主角一样,有一段“升级怪”的历史。

除了在击剑方面有独特的技能外,裴敏还擅长射箭。据说他有一次在经过深山的时候,被一只轮子那么大的蜘蛛袭击了。一番打斗后,裴敏“用弓射死了他”。杀死蜘蛛后,佩敏自然得到了一件法宝。蜘蛛的蜘蛛网对止血非常有效。每当手下受伤流血,他都会“割方寸贴之,血便止”。

从科学理性的角度来说,裴敏的故事有些夸张,记录它的古人也必然不是大剑师的粉丝,所以有可能添油加醋。除了射蜘蛛,佩敏还有另一个精彩的故事——射老虎。

裴敏之任龙华使时,驻北平。当时北平老虎很多,北平人民深受其害。裴敏之既是地方长官,又是射箭高手,不可能坐视不管。于是沛民进山说:“一天可以打死三十只老虎。”。当沛民心满意足地出山时,当地老人告诉他:“这都是老虎,却像老虎。将军若遇真虎,奈何不得。”

所谓“虎”,是中国文化中一种神秘的动物。所谓“虎生三子,必有虎”,介于虎和豹之间,但也是雌虎多出来的幼崽。裴敏得知后自然不相信,于是问老人老虎在哪里,得知具体位置后就“跳走”了。

果然,一只幼虎赶到后跳了出来,但老虎毕竟是老虎,虽然小。佩敏的马看到后吓了一跳。裴敏的弓箭在马受惊时掉落在地,只能先逃。没有弓箭的沛民,如果跑得慢一点,就可能和马一起成为老虎的美餐,于是心里有了阴影,再也不提打老虎的事。

裴敏之虽然一箭“掀翻”了老虎,但他“大剑师”的名声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就连著名诗人王维也对他十分推崇,专门写了一首《赠裴将军》:

腰上有一把七星剑,臂上刻着一把弓。

直到看到我在云端俘虏了鲁,我才知道天上有将军。

与众所周知的“范”王维相比,裴敏之还有一个著名的徒弟,而这个人就是“诗仙”李白。在某个游戏里,李白被设定为一个拿着剑的刺客。其实李白本人也确实是个用剑高手。李白甚至说自己的剑术是“天下第二好”,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裴旻师傅。

但就是这样一个被广泛认可的“大剑师”,相对于其他七圣来说,似乎没那么为人所知。很多从漫画、游戏、小说中知道“大剑师”称号的人,都不会把它和裴敏联系在一起。为什么唐“大剑师”鲜为人知?这有两个原因:

第一,史书上关于他的记载太少。古史编纂的主角要么是非常重要的官员,要么是重要的事件。裴敏虽然享有“大剑师”的美誉,但他的最高官职只是萨金戈的一名将军。虽然是三强,但在武将中地位不高,在战争中也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战绩,所以算不上名将。

其次,他的作品没有流传后世。“茶圣”陆羽,有《茶经》,“书圣”王羲之,“诗圣”杜甫,其诗脍炙人口,而“剑圣”裴旻,除了史书上的一个名字外,没有一个剑谱传世。

言传身教的东西,不仅传播效果有限,而且有更大的失传风险。然而,大部分由文字承载的东西都流传至今。冷兵器时代过去后,现代人很少舞刀弄棍,“大剑师”离我们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