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最霸道的国王是谁?

按照古人的说法,欺软怕硬是王道的对立面。孟子曰:“以力充仁者,主宰之。仁者以德之王。”用实力说服人和用道理说服人是两者的根本区别。以强服人的确是暴君的本性,但在春秋时代,即使是欺凌也必须在一种虚假的正义感中进行。五霸在以实力说服人的同时,还能呼吁尊王抗洋;对战国时期法家的霸道,除了武力,不需要任何理由;但是,实践王权的人必须是理性的、有力的,否则,正义或正义仍然难以得到伸张。霸权崇尚政治和武力,迅速提升“强国”之术(《史记·尚军列传》)。它的原则和目的(比如尊王,让强兵富裕)并不美好,但往往只是对内剥削,对外掠夺的旗号,只是骗人的幌子,目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就春秋时期的五霸争霸而言,其效果只是局部伸张正义,实现局部和短期的国际稳定,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争端,造成世界政治局面长期化。法家继承和发展了霸权主义的政治思想和方法。春秋时期,五霸可以靠信仰来匡正天下,到了战国时期的法家,就都变成了靠智欺、靠武征服,帮助秦朝取得胜利,达到“盖天下”、“治天下”的目的。中国有主张“大一统”的想法,但如何实现、如何实现是一个比较原则性的问题。所以历史上对这个结局的评价从来都是比名誉更具破坏性。

王道主张仁义礼(仁在修养上称为德,在管理上称为德;看到法律把制度定义为礼制,道德标准高于对政绩的追求(君王以德为先,其次才是事),强调的是通过笼络人心来谋求社会的长治久安。王道思想是儒家针对霸权政治思想和行为提出的政治主张。“尊王拒洋”的霸权虽然贡献很大,但掺杂了太多的私利,所以五霸之首齐桓公被孔子嘲讽为“无礼”,批评管仲“小家子气”。孟子会见齐宣王时,不谈“齐欢与金文之事”,以表明其“重王轻霸”的立场。其实意识到欺凌不足以从根本上根治春秋战国的衰败和混乱。奉行王道的理念,并不是忽视功利,而是把功利建立在更人性化、更深远、更合理的坚实基础上。最终目标仍然是“天下大同”,在更大范围内建立适合人类生活的理想政治环境。王道虽然难做,但其理论已经深入人心。由此,军事家也把“不战而屈人之兵”、“附敌于远方”作为战争的最高境界。可见其影响之深远。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齐欢的金文霸权不同于法家霸权,而与王道有相通之处,适应了社会发展的需要,做出了应有的历史贡献。但它把自己在国际事务中的作用更多地放在自己的利益上,缺乏更高的政治理想,所以最终维持不了自己的霸权事业。对此,如松和吕祖谦评论说:“世界之潮流不盛则衰,世界之统治不进则退。如果你强大到止步于此,你就无法保持强大;若止于霸权,则不保霸权。”(东来博所论葵丘之会)“强而止于强,霸而止于霸,尤安于小耳”。我们应该拓宽心胸,提高政治境界,“入霸为王,天下极欲”,以满足天下人的愿望,这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终极目标。纵观后世历史,在中国相继统一的过程中,凡是能“挂民讨伐”的君王之师,往往都是通过求强称霸一方,进而成就自己的王权丰功伟绩。尽管中国历史上从未真正实现过王道政治,所谓的“太平盛世”也大多属于“霸王别姬”或“儒者阴法”、“儒者外法”,但人们从未放弃对这一政治理想的追求。纯粹的理想只存在于学术理论中,只能作为实践的指导和评价的标准,不能作为唯一的途径。鉴于历史现实,是否可以认定春秋五子开创的霸业可以转化为实现王道政治的基础和必经的发展阶段?历史上的儒家不是也提出过“取逆而顺之”的妥协方案吗?其目的可能是为追求霸权的政客们留下一条新的道路。所以不能把春秋五子追求霸权和法家纯粹“法、术、权”的霸权主义混为一谈,完全损人利己,一概否定。

另一方面,时至今日,冷战虽已结束,但危机仍在潜伏。经济利益之争、宗教文化冲突、民族对抗危机、恐怖袭击猖獗此起彼伏。在科学和经济繁荣的背后,其衰落和混乱的状况比春秋战国时期还要糟糕。全球化的大幕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拉开的。与春秋战国时期不同的是,当时的王霸之战无论如何不同,都是以统一领土为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