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历史上最早的生物武器说明了什么?

21世纪,人类可能面临的战争形态是不对称战争。利用某种新型危险病毒进行生物战,可能成为这类战争的重要手段。这种战争手段可以在秘密条件下使用,并能在短时间内对对手造成严重的经济、政治和生命损失。对此,我们有必要高度警惕。人类历史上最早使用生物武器的战争,源于汉武帝后期的中匈战争,首先被匈奴人使用,对中国造成了严重的危害。这一事件关系到西汉末年,乃至汉魏晋几百年的历史,影响深远。但至今从未被历史学家讨论过。

汉武帝郑和四年,在他著名的《轮台圣旨》中说:几年前,匈奴人把他们的战马绑起来,放在长城下,对汉军说:“你们要马,我给你们。”这些马是被胡武施了魔法的马。所谓的咒语当时被称为“诅咒”或“诅咒”。其实是一匹染病的马,感染了一种草原特有的、汉代没有的病毒。汉人将此马引入关内后,导致人患病。

汉武帝时代的汉匈战争后期,汉军攻势凌厉。“匈奴人听说了汉军,就让巫婆在汉军的道路和水源上埋牛羊,以阻止汉军。”

埋牛羊如何阻挡汉军的进攻?原来这些牛羊也被胡武“诅咒”了。汉军在接触或进食或饮用设置牛羊尸体的水源时,会严重感染疾病和疫病,使军队失去战斗力。显然,这些牛羊是被胡武专门毒死的“生物武器”。这是人类历史上记载的第一代生化武器。这场生化战争的结果,《通鉴》记载了东汉颜夕五年春三月皇甫规对羌之战,“军中大疫,十人杀三十四人。”可见疫病对当时军队战斗力的影响是很大的。

汉武帝时代的名将霍去病,远征匈奴后病死,年仅24岁。他早逝的原因一直是历史上的一个谜。但《汉书·列传》说:“古有一骠骑,到茫茫大海上以食敌,行万里路,却不缺粮。”他的部队没有粮草,完全靠捕食匈奴牛羊为生,所以胡兀术之后,他的部下会感染更多的疾病和疫病。这位年轻的将军一直坚强勇敢。探险回来后,他突然生病去世了。现在看来,大概和匈奴的“生物战”有关。

匈奴(胡武)通过染病的马和动物施放的瘟疫,当时称为“伤寒”。由于缺乏有效的防疫措施,从汉武帝后期开始,从西汉中期到三国魏晋时期,这种疫情反复了200多年,周期为10 ~ 20年。在政治、经济、宗教、文化和医学方面,它对中国的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和变化。东汉末年,名医张仲景总结自己治疗疫病的经验,撰写了名著《伤寒论》,这是一部从中医角度总结汉代疫病治疗的著作。

西汉末年,王莽改制和赤眉绿林起义引发的社会动荡,既有当时社会阶级矛盾的原因,也与大瘟疫的流行有关。一般来说,当社会处于上升期时,疫情不会影响社会稳定。然而,在社会危机时期,流行病往往成为社会混乱的主要原因。到东汉后期,疫情再次频繁爆发。特别是在东汉桓帝颜夕统治时期,全国“大疫”频发。上面已经看到了颜夕五年中瘟疫对军队的影响。颜夕在位第七年,警告皇帝“天有异象,地有妖吐,人有病染”,可能导致社会混乱。这个预言不到20年就实现了。桓帝死后,171、173、179、182、185年爆发了五次大瘟疫。其中,灵帝广和五年春(公元182年)疫情最为严重。次年,广和六年(公元183年),张氏三兄弟(、张保、)趁民间流行之机,“传授巫术,设‘太平道’,法术水为民治病,百姓信以为真。十几年下来,弟子已经有几十万了。”其弟子谎称“天亡,黄天立,岁在甲子,天下昌”,开始烧府,劫掠郡县市,天下十天之间有了反应。这就是著名的“黄巾起义”。从黄巾起义开始,三国分裂,直到金武帝太师元年(公元265年)统一中国,战争和分裂持续了80多年。在此期间,瘟疫仍然复发。

战争和流行病使中国人口在这一时期急剧下降。桓帝长寿三年(公元157年),全国人口5650万。仅仅80年后,据金太康元年(公元280年)统计,全国人口仅为16万,锐减3/4。汉末三国时期,同志曾注意到中国人口锐减,说“原子弹不如刘的刀枪厉害”。事实上,导致这一时期中国人口锐减的更重要的原因不仅仅是战争,还有饥荒和瘟疫。

虽然匈奴本身是汉朝这场生物战的最初始作俑者,但它自己的人民后来也成了严重的受害者。自清武帝统治以来,匈奴部也遭受了严重的疫病,人口锐减。在汉军的打击下,实力急剧下降。随着北匈奴的西迁,公元2世纪后这种瘟疫在中亚爆发,2、3世纪传播到罗马。在6世纪,中亚、南亚、阿拉伯半岛和北非几乎扩展到整个欧洲...

病驴在古代战争中被用作生化武器。

据外媒报道,加拿大科学家的一项最新研究表明,早在3300年前,人类就在战争中使用了“生化武器”,但这种“生化武器”只是一头感染了致命病菌的驴子。

在最新一期的《医学假说》杂志上,加拿大科学家发表了他们的研究文章,称在公元前1320年至公元前1318年的安纳托利亚战争期间,古阿扎瓦人和赫梯人都使用了被感染的动物作为武器。加拿大分子生物学家Ciro Tevisanato博士说:“这些动物曾经是Lafranchise的携带者。兔热病又称兔热病,由拉弗兰切氏菌引起,即使在今天,如果不使用抗生素及时治疗,也是极其致命的。”Tevisanato说,这种病原体在地中海东部最为活跃,直到公元前14年年底,这种持续且致命的传染病在中东大部分地区引发了著名的Hetty瘟疫。大约在公元前1335年,有人写了一份关于发生在今天的黎叙边境城市,当时的西米拉城的瘟疫的报告,并报告给了埃及国王奥克亨那坦。

为了防止这种传染病的传播,禁止用驴拉大篷车。然而,这种病原体仍然感染着从塞浦路斯到伊拉克,从以色列到叙利亚的广大地区。后来,战争将疾病传播到了安纳托利亚中部和西部。最后,随着在安纳托利亚、Xi安作战的爱琴士兵回国,传染病进一步蔓延。Tevisanato说:“这场瘟疫持续了35-40年。Lafranchise土壤通过驴等啮齿动物感染人类和动物,并导致其发热、残疾和死亡。此外,有迹象表明,该地区的兔热病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500年,这意味着兔热病是该地区的一种地方病。”

加拿大研究人员表示,位于今天土耳其到叙利亚北部的赫梯王国,在攻打锡米亚城后感染了兔热病,几年内有两位国王死于该病。海蒂王国损失惨重,于是来自Xi安纳托利亚的阿扎瓦人趁虚而入。因此,从公元前1320年到公元前1318年,弱小的海蒂人用感染了兔热病的驴和羊作为武器,在两年内成功击退了敌人。据记载,公羊曾神秘地涌向阿扎瓦的公路。一块可追溯到公元前14年~公元前13年的石碑描述了这一场景,上面写着“这个国家发现他们将被一场可怕的瘟疫所控制”,从而证明了生物武器的说法。根据Tevisanato的说法,这些公羊是赫梯人为了向敌人传播兔热病而放生的。阿扎瓦人识破了赫梯人的诡计,立即以牙还牙,还在敌人的公路上抓到了被感染的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