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山海战的影响
元朝的大一统在中国历史上具有深远的意义。结束了唐末以来(五代、十国、宋、辽、金、夏)国内割据、几种政权并存的政治局面,奠定了元、明、清六百多年长期国家统一的政治局面。促进了中国各族人民的经济文化交流和边疆开发,进一步促进了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巩固和发展;元朝的统一也加强了中外文化交流和中西交通的发展。从蒙古历史发展来看,统一的过程就是蒙古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的过程。政治悬崖战也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中国人认为自己是最文明、最强大、最光荣的种族,中国领导世界,中国统治四个外国。然而,牙山海战颠覆了中国人的世界观,中国的帝制被切断,义帝成为统治者,沉重打击了中国人的自尊心。
宋朝的灭亡绝对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改朝换代,而是中国第一次亡国。中国独立发展的进程中断了。曾经高度发达的经济、文化、科技,科举与宗族相结合的官僚体制,有限的皇权,先进的政治制度,都被打断了。由落后的蒙古人统治的元朝开始实行封闭、保守、轻工业商业和更加集权的制度,并正式把朱成理学作为科举考试和政府官方思想的主要内容。然后推翻孟渊的明朝走上了保守封闭的道路。很多外国历史学家把宋朝的灭亡视为古典意义上的中国的终结,所谓“崖山之后无中国”。在国防问题上,古代各朝历来重视要塞防御甚于海防,这一现象直到南宋时期才稍有改观。由于国家的建国形势和北方水上敌对政权军事力量的迅速增强。宋朝经过几十年的苦心经营,通过加强水军,建造战船,发展兵器,提高防御,统一指挥,建成了强大的海军力量和一套比较完善有效的江海防御体系。
雅山之战前,中国水军逐渐壮大,舰队强大,武器先进。中国人把他们的目标从陆地转移到了海洋。雅山之战后,国人又把目光转回陆地,这又一次削弱了中国海军的实力。蒙古人规定,汉人和南人的军队只允许驻扎在江南。汉兵平时不准骑马射箭,武器也是木制的。只有在战时才发放铁制武器。经济蒙古人把汉族人从世代相传的土地上赶走,留下土地荒芜长草供他们放牧,使大量农民失去土地成为农奴,农业遭受空前打击;围城之后,蒙古人大肆屠城抢掠,导致城中大量商人和部分工匠惨遭屠戮,繁荣的宋代商业文明逐渐衰落,而肆意劫掠则摧毁了中国优秀的文化经典和制作精良的艺术品。文化崖山之战后,整个汉族被奴役,汉文明的发展和传承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和破坏。宋朝是中国历史上最接近现代管理的朝代,也是中国文化的巅峰,这一切都随着宋朝的灭亡而褪色。自信、开放、包容的民族,在宋朝之后就消失了。当时的日本史家也认为宋朝以后的朝代已经不是中华文明的确切开端,甚至认为继承中华文化的是日本。
宋代的汉文明领先于世界,充满人文精神,科技发达,也有反抗精神。蒙古横扫欧亚大陆后,支撑了几十年。几十年的反袁斗争,最可怕的是消耗了汉族最精英的人。那些有血性、有骨气、有勇气的人被大规模消灭,中国作为一个文化体系灭亡了。另一方面,中国的脊梁被打断了,中国精神灭绝了。
从此汉文明再也没有复兴,市民社会的发展,新的商业经济,科技创新都无从谈起,中国也失去了最好的发展机遇。虽然一百年后汉人成功兴国,但随后的明朝仍然深受蛮夷影响,开历史倒车,漠视生命价值,抑制商业贸易。汉人在受到北方骑马人的重创后,开始变得保守,统治阶级比宋朝统治者更加残暴。之后的几百年,大部分汉人对外来侵略无动于衷。宋朝的户口本上有四分之三的汉人在民族崖山后被屠杀。当时汉族的社会精英,要么隐居海外,要么投海自尽。蒙古军队占领中国北方时,其灭绝种族的手段极其恶劣。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屠杀记录。蒙古大屠杀造成中国北方人口大量减少,令人震惊。
在元朝,北方的汉人是三等臣民,南方的汉人是四等臣民。在蒙古人看来,汉人和牲畜没有区别。蒙古人统治下的汉人都是贱民和奴隶。每二十个汉人编为一个“A”,蒙古人是他们的主人。这些人为蒙古人提供吃喝费用。汉人没有自由,连日常生活都被蒙古人监控。晚上第一更后,禁止汉人出行、点灯和活动,直到早上第五更。
汉族人家家户户共用一把菜刀。汉人不准骑马,不准练武,不准开会,不准拉车,不准用马耕地,甚至不准买卖竹子。蒙古人认为竹子可以用作弓箭。社会雅山海战后,现有的纪律、伦理、道德标准被打破,金钱、暴力是大众的追求。人民的道德水平迅速下降,社会风气持续恶化。元杂剧中,痞子、贪官、地痞成了主角。经过元朝的残暴统治,整个中国社会逐渐流氓化。崖山位于新会区崖门镇,是鄞州湖出海的地方,也是潮汐涨落的出入口。东边有悬崖山,西边有汤瓶山。两座山的矿脉向南延伸入海,故又称崖门。仅从地形上看,两座山夹着一片海,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单纯从军事角度来看,宋廷在此设立基地以防备敌人似乎是明智之举,但如果考虑当时的实际情况,恐怕并非如此。
当时,宋廷流亡的人数可靠地说是“二十万”。研究人员指出,在宋代的募兵制下,军队经常会带着家人一起行动,在国家灭亡的极端情况下,这种情况应该会增加。所以这20万人中,军队应该有几万。这二十万人的后勤供应本身就是个大问题。在福建、广南东路相继被元军占领的形势下,后勤补给仍不得不依靠海南岛。在古代的技术条件下,海上交通不如陆地和内陆交通安全,有补给中断,20万人不战而死的危险。
目前,雅山港已历经沧桑,因泥沙淤积成为陆地。人们不可能再看到这个港口了。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宋军舰只能驻扎停泊在崖山西北的港口,不可能把舰队停泊在崖山东南,面朝大海。西北港虽然有两个出入口,但退潮时只有一个出入口,实际上影响了军事的进退和机动。所以选择雅山作为据点和基地就有些混乱了。
如果我们沿着广东沿海追溯宋廷流亡的运动路线,就会发现另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被流放的宋廷驻扎在更靠南的湛江硇洲岛。如今岛上仍有宋廷修建的宫殿、书院等遗址。可以推测,如果没有长期驻扎的打算,宋廷绝不会在师兵疲惫的状态下修建大型工程。然而,宋军在这里驻扎后不久就掉头返回了北方,去了悬崖山。从行军路线上看,这是“逆行”迎击元军追兵的举动,从季风角度看,也是逆流逆风。
目前,衙门战役的范围已经无从考证。它位于广东省江门市新会区以南约5公里处,是南海与银洲湖的交汇处。也就是说,它指的是以顾靖镇官冲村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为中心,北起鄞州湖,南至崖门,也就是方圆几十里的水陆区域。当地的王太后墓可能是杨皇后的墓。相传墓西南的万山曾被宋兵烹过。距衙门庙约4公里,立于衙门石附近,离衙门海不远。据说张士杰用它做电缆吊架,用一根大电缆把1000多艘宋军船连接起来,卢秀福背着赵敏跳海,张洪范在石头上写下“镇将军张洪范,灭宋于此”四个字。《元人张弘范传》记载“磨崖山之阳,赏石纪之功”。后来有人在十二字前加了“宋”字,变成了“宋振国将军张弘范,灭宋于此”,让很多人以为张弘范是宋王朝的汉奸、卖国贼。建国初期,原凿石被航道部门炸毁。1964年,田汉在新石碑上题词“宋少帝、丞相陆秀夫死于此”。参加这场战争的人数有两个版本:30万和50万。但根据日本人的记载,宋元两朝投入兵力超过50万(其中宋朝有20万和20万,包括文官及其家属、朝廷人员和普通百姓)。
当时,宋廷流亡的人数可靠地说是“二十万”。研究人员指出,在宋代的募兵制下,军队经常会带着家人一起行动,在国家灭亡的极端情况下,这种情况应该会增加。所以这20万人中,军队应该有几万。
论双方实力,一边是已经占领全国的元朝,一边是占领一个岛的南宋。自然是完全不对称的军事斗争。但是,就雅山战场的部分而言,事实并非如此。从士兵数量来看,即使考虑到南宋二十万军民中有大量的非战斗人员,士兵数量也应该有几万人,与元军相比可能还是有优势的。
有学者指出,在元军中,张弘范军先去东北出口,才发现“其北浅,舟胶不能进”,说明元军战前侦察不充分,仓促应战。但是他们占领了西南出口,切断了宋军的退路,切断了海上的补给,瞬间对宋军构成了致命的威胁,狭窄的海湾对于拥有大量船只的宋军来说并不方便。为了生存,其实只能先打张洪范的军队。根据水文情况,后人认为完全可以趁涨潮让部分战船从东北出口驶出,然后绕到西南,夹击腹背受敌的元军。然而,张士杰对军队屡战屡败和士气低落的担忧以及他未能先发制人地发起进攻被认为是一个关键的失败。
此时,宋军“舟中粮可半年”,张弘范却截断了宋军水路,宋军“十多日吃干喝咸,人疲不能战”。八天后,恒力舰队占领了崖山港东北出口,完成了对宋军的南北合围,崖山海战后,民间祭祀活动规模较小,比较分散,时间上也不一致,未能产生很大影响。
宋元时期的崖门海战文化旅游区,联合新会电视台,开展故事大赛和演讲比赛,以直播的形式向新会市民传播崖门海战的历史。文化旅游区正朝着文化传承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方向发展。
2006年,新会下陆村赵氏后裔赵昌主动协助文化旅游区举办了首届母亲节。72岁时,他坐着轮椅旅行,寻找崖门海战的后人。同年,福建晋江300多人自费专程来到修复后的雅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