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山灯的形成与发展
独山灯原是“地灯”,起源于正月元宵节玩灯笼的习俗。《独山县志》载有一条风俗:“初十(正月),邻里龙灯争奇斗艳,尤其是无夜之时。从第十一到第十五,当地人在他们祖先的坟墓前保存了香和酒。这个市场的人,开门营业,极其优秀的学生上学,都是幸运的。村里龙灯有唱灯的,或者去一个村里庆祝,或者在一个村里用帖子唱,说‘玩年’。”“地灯”,顾名思义,是一种在任何地方的地面上行走的艺术形式。扇帕常作为主要道具来歌舞,通常与舞龙、舞狮、划早船、车灯等一起表演。在元宵节,它通常被称为灯笼。“地灯”的表演形式被“许愿”的习俗所借鉴,形成了“许愿灯”,其内容有娱神、赏愿、驱邪、消灾、解结等。,而且带有封建迷信的色彩。“许愿灯”逐渐形成了一整套程序,灯要扎,塔要唱。有一个“台灯”。从清朝咸丰年间(1851),独山城乡盛行许愿灯时,歌舞中就有戏剧的成分。比如“头头台”,就从一种歌舞发展成了一种独特的有故事线的“有灯有剪辑的戏剧”。《台灯》的表演分为两部分。开台的第一个节目是《踩新台》,接下来是《打头阵》,俗称“打花折”,然后才是大戏(主戏)上映。“台灯”的出现标志着独山灯会的形成。
独山花灯遗产丰富,有300多种曲调、40多种舞蹈姿态和数百种传统剧目。
最早的独山灯以歌舞为主,表演有宫铃扫台、踩新台、奔台等。随着历史的变迁、变通、商业贸易的繁荣、人员的频繁流动、外来文化的不断传入以及花灯艺人与邻省民间艺人的交流与创作,独山花灯这一汉族民间艺术逐渐得到丰富和发展。传统的花灯剧目如《大红灯笼高高挂》、《金钟罩》、《通天塔》、《莽蛇》、《淮阴》、《重生》、《五鼠闹东京》、《九衣》、《前母后母》等都有出现。但在旧社会,在封建统治阶级的歧视和禁止下,灯笼受到统治者的束缚和破坏,所以发展缓慢。表演大多以当时流行的歌本或民间故事为蓝本,没有固定的歌词。在很多演出中,表演者根据剧情随意发挥。叫做所谓的“脱衣剧”演员都是男的,男扮女装。
建国后,独山灯发展迅速,在各个历史时期有不同的发展。
五十年代可以称得上是独山灯会极其繁荣的时期。解放后,在党的“百花齐放”文艺方针的指引下,独山灯获得了新生。民间花灯班(队)应运而生。据统计,58年,全县有170多个专业灯组和班。53年,该县举行了第一次民间艺术表演,来自各方的灯笼艺术家聚集在舞台上竞争。独山灯这一民间艺术已经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其绚丽多彩的传统花灯剧目如《踏上新台阶》、《走向台阶》、《红灯笼的故事》、《鸟金的故事》等都显示出了它的艺术魅力。随后,该县成立了业余花灯剧团,县文化馆组织专职和业余文艺工作者对优秀的花灯传统剧目进行收集、整理和加工。在省、州艺术家的指导和帮助下,独山花灯从剧目创作、音乐、表演到美女舞蹈都逐步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改革,培养了一大批业余花灯骨干,编创了一批优秀节目,如《女矿工排》、《蛇郎》、《红花遍地》、《忙碌的大嫂》、《宝儿会男人》等。县、州、省年年举办民间文艺演出,演出水平逐步提高。贵州灯会于1956年在独山成立,对独山灯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1958年,该县开办了文艺学校,培养了一批青年灯彩艺术骨干,随后成立了半专业的独山灯彩剧团,创作演出了大量的灯彩剧目,活跃了城乡人民的文化生活。元宵一直是城乡各族人民喜闻乐见的地方艺术。特别值得一提的是,55年,独山灯诞生以来的第一位女演员出现在全县第三届曲艺汇演上,那就是吉昌区尚道乡新民村荆寨的女青年罗天兰。当时她和花灯艺人史玉成(也是她的师傅)表演了《打头阵》,在县城引起了轰动。此后,许多受过教育的女孩也爱上了灯笼,加入了灯笼表演队,登上了文艺舞台。这意味着“好姑娘不看灯”的时代结束了,独山灯会进入了“好姑娘唱新灯”的新时代。
20世纪60年代,独山灯的发展处于低谷。县灯剧团因经济时期困难,生存困难,于61年底自行解散。这时候农村的花班(队)也走了,散了,散了,活动也不活跃了。1965年,该县在独山县成立农村文化工作队,创作并移植了《夺印》、《打锣》、《补锅》、《一袋麦种》、《办喜事》、《跑驴》等一批元宵剧目。深入农村宣传演出。活跃了城乡的文化生活,对花灯的传承起到了一定的作用。1966年年中,“文革”开始,文艺也进入“十年动乱期”。县文化系统一度陷入派系斗争。1969年,农村文化工作队解散。灯笼曾经被认为是“被封、被资助、被修理”的东西。民间花灯班(队)被勒令解散。灯笼极难生存。
70年代,国剧改革进入“样板戏”时代。虽然样板戏搞的是“三突出”“一枝花独大”。但客观地说,它对戏剧改革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1973年县文化馆复馆后,县里组织了一批专业业余艺人研究移植花灯的样板戏,先后移植了《沙家浜》第一、二、八场,《红灯笼的故事》《龙江之歌》。推动了独山灯戏的改革。使灯笼有一个突破性的发展。主要是在音乐创作方面,改变了以往作曲、套曲的方法。采用了一种新的创造性方法。在实践中,一是在充分熟悉素材(灯笼曲调)的基础上,从中选取特征音调或特征乐句、音乐集合,进行柔化重组和发展;其次,根据剧情、人物性格、歌词长短,通过拉长、缩短的方式对同一素材进行不同的调试,塑造不同的人物形象;第三,采用主题运行法,在一个人物的每一段唱段中,根据情节的需要,使用同一素材进行变化发展,既保持了独山灯音乐的风格,又增强了音乐的表现力。表演(伴奏)是分分数的,这是一大进步。同时,乐队的编制也有了很大的发展。文昌:花胡、二胡、板胡、、中胡、、月琴、三弦、、大提琴、、单簧管、长笛、笙、唢呐等。武术场:有班固(也是堂鼓)、小锣、小钗、大碗、大锣、水钗、木鱼、敲钟等。另外舞美也有了很大的提升。硬场景(画档)和软场景(沙网)的运用,尤其是背景投影的运用,以及灯光的色彩变化,增加了舞台的效果。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国进入了一个历史性的变革时期。在党和政府改革开放路线的指引下,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独山灯重新焕发了生机。农村民间花灯队又活跃起来了。据县文化部门20世纪80年代初开展的“三项调查”(即民间艺术形式、民间组织和民间艺人),全县现有民间花灯班(队)100多个,其中季节性活动70多个,许多花灯队(队)在表演形式、创作和表演水平上都有了很大进步。如西拉查村的灯会队伍,可以移植和演出大型古装灯戏,如《考椅》、《演香莲》,创作和演出了一批现代灯戏,如《打葵花》、《追猪》、《红管家》、《落榜》、《送公粮》等。伴奏武术馆阵容也很宏大。另一个例子是机场镇高技村的花灯队。他们除了演出包公《太子叔砍头》、《莽蛇》、《金陵》、《张郎离婚》、《铜锅》等传统花灯剧外,还创作演出了《双喜》、《新婚》、《戏中有戏》、《只有一个好生》和《社教队》。又如马湾镇平元村的花灯队,由村支书牵头,紧密结合形势,创作演出了《情人结》、《顾尔恭》、《三延婚期》、《二田》、《李存常之约》等数十个花灯节目。它不仅活跃和丰富了农村人民的文化生活,而且宣传了党的方针政策。
从专业角度讲,1982年,县里成立了国家文化艺术队。在过去的20年里,大量的现代彩灯节目被创作和上演。花灯戏有:哥哥笑、春回校园、归家、邻里情、老臣、金鸡总会呢喃、凤凰归桃林、鹊桥会、铁血税官、拜年、送药、舞情、山村。花灯歌舞有春情、雨情、辣媳妇、地灯舞、春浴、绣女、相亲、五姑六婆等。曲艺节目有:好文化馆,两个哥哥接爸爸,送孩子上学,忙商店。县文化艺术队常年在农村演出,不仅丰富了城乡人民的文化生活,也促进了花灯艺术的发展。在历届省、州乃至全国演出中多次获奖。曾多次赴邻省、县、外专州演出,深受观众好评,甚至在省内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总之,改革开放的20年是独山灯繁荣发展的辉煌时期。主要表现在几个方面:一是花灯艺术创作极为繁荣,广大城乡专业业余文艺工作者坚持“二”的方向,深入生活,紧扣时代主旋律,在现实的乡村创作演出了一大批优秀的花灯剧目,充分展示了独山花灯艺术的时代风貌;二是探索花灯艺术的表现形式,使独山花灯的表现形式不断拓展和完善,歌舞、戏剧、曲艺等表现形式齐全。从而丰富了独山灯艺术的表现力;第三,灯舞创作有所突破。从最初的说唱歌舞形式到纯粹的歌舞,从情感舞蹈到剧情舞蹈。比如《雨》,按照写舞蹈剧本、作曲、编舞的创作程序,通过写意与写实的结合来突出主题。舞蹈力求有创意,如《地灯之舞》,配以传统的灯笼和鼓,吸收当地民间舞蹈动作,突出了《地灯之舞》的艺术风格。
80年代中期,全国开展了十大文艺集成志的编纂工作。在县委、县政府的重视和相关部门的积极配合和帮助下,经过县文化部门的通力合作,先后完成了独山花灯的音乐集成、独山民间舞蹈集成和三套民间文学集成,以及文化志、戏曲志、曲艺志的编纂,成为独山花灯。
20世纪90年代中期,全国开展了文化先进镇、文化先进县、文化之乡、艺术之乡、“蒲公英”计划、文化带等文化工程。1994年,鸡场镇被省命名为“彩灯艺术之乡”,1997年,我县被省命名为文化先进县,1997年,被命名为全国文化先进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