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五娘?启示
闽粤交界处流传着一首民歌:“东岸有徐梦江,西岸有苏六娘,北岸有英台山伯,南岸有陈三、五娘。”这首歌谣中的几个人物,最能代表古代民间男女的喜怒哀乐。
《陈三五娘》是明清以来流传于福建、潮州一带的一个家喻户晓的民间爱情故事。至于陈三五娘,民间故事、歌谣、戏曲、宋书层出不穷,剧情模式不断翻新。泉州人对他们的熟悉程度不亚于有绯闻的章子怡和撒贝宁,以至于每次有人写到他们的时候,总会用“陈三五娘”这个词作为词,舍不得中途停顿。
陈三五娘的《为爱奔跑》是一部激情狂野的题材!今年,美国著名的分众电影公司邀请了极客导演韦斯·安德森(wes anderson)拍摄了一部名为《月出王国》(Moonrise Kingdom)的私奔电影,企图染指明年的奥斯卡。不少春季影评人嗤之以鼻:不就是私奔题材吗?八百年前泉州就有了。当年的《陈三五娘》在梨园、高家、南音轮流演出和演唱。流行了多少年,让多少人着迷?只是美国人不喜欢罢了。
前不久,泉州市河市镇彭山的云石宫前,出土了一块“秦明皇帝祭葬”的石雕。这块石头是一块石碑的碑。上面的字都是篆刻的。有专家表示,这块碑可能是明太祖秦送给陈三的哥哥和嫂子陈伯贤的,是对陈三五娘传说的新发现。一石激起千层浪,陈三五娘的追求成为热门话题。本期《地理》带你探寻泉州与陈三五娘相关的人、事、事,掀开历史的巨幕,走进红尘中狂奔的青年男女的故事。
陈三故里与陈三八
在泉州,想问陈三五娘的故事,第一站可以去洛江区河市镇五寨村。五台原属晋江县第四十九首府玉泉村。现在五台村分为三个行政村,陈三的老家属于下堡村。下堡村位于泉州市洛江区万虹公路边上。看似不起眼,但立在村口的中国文化部原副部长艾题写的“陈三故里”石碑,却能激励游客。
说到陈三五娘是否真的存在,历史学家可能会争论不休,甚至“屈”(吵架)。但在五台人眼里,可以肯定的是,陈三确实存在,村里还有陈三一家。
我们找到了陈进·法,一位70多岁的老人。他在五台生活了大半辈子,是陈三家的后代。陈金发告诉我们,五寨村是陈三的老家,他们家是陈三的族群。但因为家里没有家谱,他也说不清是哪家哪支。“南宋末年,由于害怕元兵追击,陈家大批迁出吴家。据说有一家躲在泉州西街,有的去了台湾省,有的去了厦门,有的直接搬到了五娘的老家——潮州。”陈金发说,现在整个房子只剩下他一家人。
陈三原名陈琳,字伯清(又名“碧清”)。他有个哥哥叫陈伯贤(毕贤),官拜广南为使,人称“陈允石”。五寨村有一座“铁山宫”,供奉的是陈云石夫妇的神像。陈三的家乡还有一个大坝,叫陈三坝。陈三坝位于巴南村和陈三坝村之间。水多的时候人过不去,水少的时候才能过。据说这座大坝是慕辰和陈三八修建的。如今,陈三坝两岸绿草如茵,生态环境保护得很好。泉州湾河口湿地省级自然保护区的界碑矗立在大坝旁边。
多年研究“陈三五娘”的学者陈济川说,五寨历史上也有著名的“五寨商人”,他们经商孜孜不倦,财富丰厚,也是泉州海斯文化的见证人之一。
在五寨村,据说还有五娘墓和一口与陈三五娘有关的“龙虾井”。可惜的是,五娘墓的遗址一直埋在建筑之间,“龙虾井”也被建成了厂房,踪迹难觅。
陈三读书处与秦词石刻
离五寨村不远,有一座小山,顺着山坡直上,大概两三公里。山顶有一座古庙,名为“青阳室”,又称“凉室”。这座古庙很古老,现存的房屋应该是后人重建的。左右厢有几个房间。据说这里曾是陈三隐居读书的地方。上世纪40年代,陈三的墓志铭也在这里出土。
在罗江彭山岭山脚下,有一座陈云使臣祠,又称使臣宫,供奉着陈三的哥哥伯贤夫妇的石像,像高七八尺,衣着考究。在彭山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名为“花园”的村落,相传是陈一生巅峰时期花园的所在地。
今年6月26日,石狮唐钢村的数百人去彭山岭讨火。为了迎接唐钢村的亲戚,北峰镇夏商村的村民在彭山岭上劈开了一条山脊路。于是,在云石宫遗址前发现了一块“秦明皇帝赐祀葬”的石雕,上面栩栩如生地雕刻着双龙龚玥,篆刻文字清晰。据说这是一块从石碑上掰下来的碑。村民们还发现了一块长长的石碑,但上面的铭文很难辨认,需要文史专家来解读。这块长长的石碑是否是“秦明皇帝献祭和埋葬”石碑的下半部分仍然不得而知。泉州市文物保护管理处、泉州师范学院教授吴等专家学者均表示,这块“帝赐祭葬”碑是陈三武娘传说的新发现,可能意义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