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奇才桑宏阳
公元前152年,桑弘羊出生在洛阳一个商人家庭。桑弘羊,当时在洛阳长大,社会环境富裕,又受父母教育,很早就显示出聪明才智,以至于13岁就被送进朝廷,成为汉武帝的臣子。这里我要介绍一下“士中”的地位。
公元前141年,刘彻皇帝(公元前157-87年)继承了王位。不久,茂陵被建成死后的坟墓,茂陵城(今陕西兴平东南)准备成立,把全国各地的富人都迁到那里。桑红阳一家也在被感动的人之列。他随家人离开洛阳,经长安去了茂陵。到了长安,被选为武帝的辅佐,留了下来。
辅佐是管理皇帝日常生活的小官。因为他在皇帝身边工作,所以大部分有钱人都很羡慕这个职位,都想让自己的孩子得到这个职位。
自汉初以来,法家重农抑商政策得以延续,工商奴隶主在经济上和政治上受到限制。生活在工商奴隶主家庭的桑弘羊对此不可能无动于衷。被迫迁徙,更让他震惊。但他还年轻,思想不固定,难得的服务员官位,让他对未来充满希望。他和比他大几岁的梁武帝生活在一起,受到梁武帝法家思想的影响和教育。新的环境在不断培养新的思想。他在侍奉武帝的同时也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和朝廷的档案资料,使他逐渐了解了先秦以来儒法之争的历史。他深感商鞅、荀况、韩非、秦始皇等法家的政策是适应形势需要的,只有实行法家路线才能巩固封建王朝的统治。随着法家思想在头脑中的牢固确立,桑弘羊最终背叛了自己的家庭。坚定地站在新兴地主阶级一边。
汉武帝上台后,最重要的决策之一就是坚决抗击匈奴。
经过汉初劳动人民长期艰苦奋斗,经济逐步恢复和发展。汉高祖刘恒、景帝刘琦时,在发展经济的同时,采取养民守边的政策,选拔将领训练士卒,对运粮到边境上交国家者以官衔奖励,积蓄抗匈力量。汉武帝即位之初,西汉经济已进入繁荣时期。"在洪水和干旱的情况下,人们会给他们的家庭足够的食物."城乡粮仓都是满的,国家财政收入每年都有所积累。史静国库里有上亿的钱很久没用了,穿钱的绳子都烂了。太仓(史静的国家粮仓)的陈粮年年堆积,装不下就只好露天堆着,吃不完。马也繁殖很多。如此丰富的物质条件,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对匈奴入侵进行战略反击的时机已经成熟。
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匈奴又邀“秦”。汉武帝召集群臣商议对策。王惠,接待客人的官员,主战。古代学者韩安国(相当于副总理)散布失败主义谬论,媾和。部长们大多站在韩安国一边。汉武帝无奈,只好同意“和亲”。
汉武帝对和平派的种种歪理邪说非常生气。他经常给桑弘羊讲朝廷的和战之争,征求他的意见。桑弘羊坚决主张抗战。他说:“匈奴在汉朝的存在,就像飞蛾在木头里的存在一样。它也像一个生病的人。如果不治疗,会使病情加重。春秋战国时期,诸侯国经常订立盟约,却没有一个是坚定的,更何况是屡信不疑的匈奴!只有武力解决,边境人民才能得到安宁。”武帝很欣赏桑弘羊的话,更加坚定了抗匈的决心。
保证足够的战争费用是反匈战争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连年战乱增加了西汉的财政支出。除了准备战争或战斗,还必须有足够的粮草、武器和战马供应。战斗胜利后,对有立功表现的官兵要给予奖励,对投降的官兵要做好生活安排。再加上其他庞大的财政支出,武帝初年的财政积累消耗很快。战后第四年(公元前129年),主管财政经济的巡抚郑党时已经在考虑扩大财源,决定对商人的车船征税。元朔二年(公元前127年),建立朔方郡,数十万人参与建城,耗资达数千亿美元。早在元朝六年,除了战争消耗,还有二十多万斤黄金奖励给立功的官兵(一斤黄金值一万)。这笔支出后,郑荡士向武帝报告,财政收入(包括历年积攒的)已经耗尽,“不足以充军”。他建议用钱买爵位和赎罪来增加财政收入。武帝同意了这个建议。约定“武功爵”共十一级,最低一级价值17万元,其他等级依次提升,最高一级到第八级可以购买,第九级以上专用于奖励战功。
开征车船税,设立“武侠骑士”,对于增加财政收入来说,不是小补,却犹如杯水车薪;这个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元寿二年(公元前121年)的胜利,多人率领的邪王投降,战争、赏赐、安置费用超过100亿元。与此同时,几个水利建设项目正在进行中,历年的造价各达十几亿元。金融更难。郑党史不仅没有理财天赋,而且兴趣缺缺,面对困难束手无策。虽然今年勉强过了,但第二年还是很艰难。
在武帝为财政困难发愁的时候,桑弘羊的思想并不平静。他真的想为反匈牙利战争做贡献。他深深懂得,无论财政困难有多严重,反匈战争都要一直坚持下去,决不能半途而废,使以前的一切努力前功尽弃。但如果财政问题不彻底解决,巨额战争费用不结算,就会拖战争的后腿,使战争无法取得胜利。他知道梁武帝决心已定。即使筹集战争资金如此困难,一场针对匈奴的更大规模的战争仍在计划中。只有及时解决财政困难,武帝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增强战争的有利形势。他反复考虑理财的方法,一方面认真研究当时的实际斗争形势,另一方面从前辈法家的思想中吸取养分。于是,在他的头脑中形成了两个基本的指导思想。
第一个指导思想是解决财务问题。也要贯彻法家的路线政策,根据实际情况发展。
农业是整个古代世界的决定性生产部门。法家一个突出的经济思想就是重视农业的发展,包括家纺。先秦法家提出了农业战争的方针;实现强兵这个新兴地主阶级富国的要求。西汉的法家如贾谊、晁错等也强调要搞好农业。要搞好农业,必须实行有利于农业生产的政策。总结起来,桑弘羊之前法家发展农业的政策主要有:废除井田制,发展和巩固封建生产关系,增加农业人口,限制兼并活动,减免农业税,提高粮价,奖励向国家缴纳粮食的人(买官或赎罪),兴修水利,改革农具,改进生产技术,屯田垦荒。桑宏阳认为,这些政策非常重要,应该继续下去。但仅靠这些并不能解决当前的财政困难,必须采取更有力的措施。
法家也主张抑商。抑商的目的不仅在于打击工商业奴隶主的复辟势力,还在于巩固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保证绝大多数人口从事农业生产。打压业务并不是回避业务。在秦孝公,商鞅在抑制商业的同时,还“从外围上缴百倍利润,向山泽收税”,使“国家富强,装备完毕,积累有余”,从而“养师而不给民(充足的战争费用)”。汉文帝五年(公元前175年),贾谊指出国家控制货币。“轻钱(购买力低)靠本事收,重钱(购买力高)靠本事散”。价格可以平衡,掌握的货币可以控制商品的流通。“财富、盈富、羡富(盈)”可以使朝廷“官富民贫(工商奴隶主)。”商鞅的实践和贾谊的论述都表明,抑制商与利用商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并不矛盾。
让桑弘羊感到极大兴趣的,是一些总标题为《关》的作品。重点论述了国家管理工商业以控制商品和货币流通,打击工商业奴隶主的兼并活动,获取巨额商业利润以增加财政收入的理论。《管子·轻重》作者用商品的数量来解释商品的交换价值,认为“夫多则货贱,夫少则贵;散则轻(便宜),聚则重(贵)。“国家可以利用这种影响商品价格的能力,注意控制货币和粮盐铁等重要商品,实行‘官山海’(盐铁官营)等国家管理工商业的政策,以调节市场,平衡物价。打击商人的兼并活动,防止农民破产,获取巨大的商业利润,从而“养国无公民权。“也就是说,在不增加人民税收负担的情况下,可以充实国家的财政收入。
《管子》的作者仲卿认为,货币是“人民的货币”,即流通手段。虽然“捧则暖”、“吃则饱”,但却是“先王”用来“守财、保卫民政、平天下”的重要工具。如果君主用粮食和货币来控制商品流通,那么“天下可定。”
《管子·轻重》的作者也把轻重理论运用到对外关系中。他认为,仅仅靠“省钱”来保证国家安全是不够的,因为生产的粮食可能会被邻国高价吸走,使这个国家无法保持独立。在壮大经济之后,我们必须实行正确的价格政策。“我在人间高,我在人间轻,我在人间稀。”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他还举了一些纯商战取胜的例子。
这种经济理论被称为“轻重之数”或“轻重治天下之道”。基于上述理论,桑弘羊在实践中对其进行了丰富和发展,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经济思想体系。
第二个指导思想是进一步打击工商业奴隶主和地方豪强,巩固中央集权的封建统治。
西汉初期,工商业奴隶主利用商品生产这一土壤,通过一些合法和大量的非法途径,迅速发展起来。他们投机、囤积、操纵市场,贱买贵卖,牟取暴利。他们“经营山海之利”,垄断盐、铁这些重要的生活和生产资料的生产和流通,“为了发财”他们(和地方大亨)大量铸造劣质钱币,扰乱市场,牟取暴利。他们放高利贷,直接用钱榨取更多的钱。他们还隐瞒自己的财产、资本和营业额,逃避税收,破坏西汉的金融制度,加速商业资本和高利贷资本的积累。他们“留守和奴役穷人”,掠夺和剥削小生产者,吞并农民的土地,强迫一些破产的农民成为他们的奴隶。他们“用末端(工商业)赚钱,用资本(农业)保管”,在农业劳动中使用奴隶,在农业生产领域恢复奴隶生产关系。他们“集各种邪气,结成私党”,违法乱纪,作恶多端,肆无忌惮地破坏西汉的法家路线。他们“因财利,交通诸侯”,在地主阶级政权内部寻找代理人,进行颠覆地主阶级专政的阴谋活动。他们“或富或累,但不助国家燃眉之急”,破坏对匈牙利的战争。
这些都表明,进一步打击工商业奴隶主的斗争势在必行。文帝时,晁错曾揭露工商奴隶主权力扩张及其吞并农民的严重社会现象,指出:“法不如商,商已富;敬农,农穷。”《管子·轻重》的作者也指出,工商奴隶主是君主的敌人。如果不加以限制,他们就是一个国家的“二王二王”。汉武帝时期,新兴的地主阶级和工商业奴隶主之间的矛盾更加尖锐。打击工商业奴隶主,把原本由他们控制的财源变成国民收入,既能解决财政困难,又能消除他们复辟活动的物质基础,一举两得。
工商奴隶主和地方豪强是西汉初期巩固地主阶级中央集权专政的主要障碍。所以桑弘羊要把进一步打击这两股势力作为他政策的重点。
桑弘羊把自己对理财的想法告诉了武帝。武帝很满意,把理财的重任托付给他。桑洪阳欣然接受。这是元寿就职后的三年。桑弘羊今年三十三岁,入宫二十年。
元寿四年(公元前119年)是对匈战争大获全胜的一年。这一年,在汉武帝出访和科举士人的支持下,西汉实行了桑弘羊提出的五项重要措施。
救灾是重中之重。桑弘羊的第一项措施是将灾区的72.5万贫困人口迁到陇西、北地、西和(今内蒙古东胜)、尚军、会稽(今江苏肃州)等县进行垦荒。移民的衣食由政府提供,贷款偿还几年的生产生活费用,沿途有官员护送。“费用上亿(几十万),不计其数。”移民边疆垦荒是发展农业生产、巩固边防的有力措施,还可以对灾民的生活作出安排,发展生产后还可以增加国家的经济实力和财政收入。
第二项措施是临时应急措施,即发行白鹿皮币和白金币,以减轻法币重量,使货币贬值。白鹿皮币用白鹿皮制成,一尺见方,四周绘有彩色图案,每枚币价值40万元。规定王子和皇族进香(入朝)皇帝或互相雇佣时必须用它作为礼物。这实际上是对王公皇族的强制征税,是统治集团内部的财产再分配,与劳动人民无关。严格来说,不是货币。
第三招,实行盐铁官营。桑弘羊与、东郭咸阳详细商量了盐铁官营的方法,然后孔、东郭通过大农家乐打出“养民自费”的建议,让他们从官府拿到盐具煮盐,产品由官府收购。铁由政府生产和销售。敢私自铸铁煮盐。用脚钳(刑具)夹住他的左脚趾。没收他的生产工具和产品。汉武帝同意了这一建议,派孔到全国各地执行这一政策,只有东郭咸阳。他们趁机在各地安插了一批工商奴隶主作为盐铁官员。
第四个措施是计算的执行。钱是指钱,每一千块钱叫一个。计算是根据税额计算税额的计税方式,一次20元。计算的具体政策是:从事商业的(包括囤积商品暂不出售的)按营业额每两年纳税一次(囤积商品按商品价格纳税),从事高利贷的按贷款额纳税,从事手工业生产和销售的按产品销售价格纳税;应该征收车船税,一般人一辆车交税,商人加倍。如果船体超过50英尺长,就要计算税金。任何从事商业和高利贷的人,不管有没有城市登记(商人户口),都要纳税。自行申报、隐瞒、虚报纳税额的,没收财产,送边防服一年。检举揭发者将获得没收财产的一半。
第五项措施是针对工商奴隶主“以端赚钱,以资养资”的兼并复辟活动。规定具有城市户籍的商人及其家属不得占用土地。违反这一禁令将没收他们的土地和农业奴隶。这一政策的实质是新兴的地主阶级用政治权力来限制工商业奴隶主的货币权力,不允许他们所控制的货币在最基本的生产资料土地上发挥普遍等价的作用。这是上层建筑保护自身经济基础的生动体现。这个政策和理财没有直接关系。桑弘羊把它作为五大措施之一,说明他的着眼点不仅仅是解决财政困难,更重要的是巩固整个封建制度。
由于桑弘羊的理财措施,元寿四年的巨额财政支出基本结清,从物质上保证了这一年反匈战役的胜利。
丁原二年,梁武帝升孔维为农业大令,命桑弘羊接替孔维原来的大司农中丞的位置,负责国家财政收支。有了这个官方的财务职位,桑弘羊可以发挥更直接的作用。
桑弘羊履新后,首先发起了更大规模的告别活动。这时,工商业奴隶主和新兴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为了打退工商奴隶主的猖狂进攻,彻底粉碎他们的复辟阴谋,一场轰轰烈烈的打击工商奴隶主非法活动的大揭露运动在全国各地如火如荼地展开了。“杨可被全世界起诉”,而“凌驾于家之上”的工商奴隶主“大多被起诉”。汉武帝和桑弘羊派许多官员到各地治钱,依法没收非法工商业奴隶主的财产和奴隶。被没收的“财产以亿计,奴婢以千万计,天达县数百顷,萧县数百顷,房屋亦如此”。据《汉书·地理志》记载,西汉末年中国共有1314个郡。武帝也差不多。按此计算,已有数千万亩土地被没收。被没收的土地和奴隶数量惊人。这一死,中层以上的工商业奴隶主大多破产。这是对西汉工商业奴隶主的致命打击,也是反复斗争的重大胜利。工商业奴隶主的经济实力基本被摧毁,奴隶制复辟的主要社会基础被一场风暴卷走了!
工商业奴隶主被一扫而空,他们退出的工商业阵地急需占领,于是桑弘羊试图在部分地区失利。同时他还规定,取谷报国者可以换官,取谷650者升为郎官。
得益于盐铁官营的收入和辞官,汉武帝时期的财政困难终于解除,“少用多赦”。达到这个条件后,桑弘羊开始整顿币制。
丁原四年(公元前113年),在桑弘羊的建议下,武帝颁布了禁止郡县铸钱的命令,将铸钱权集中于上林园三所(统称上林三馆)。三官铸的钱不准流通,郡国铸的原币全部变卖,铜交三官。三官的钱重五铢,与元寿五年相同,但钱的质量更高。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五铢。这一次的统一铸币,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铸币权完全集中在中央,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货币制度的统一和稳定促进了西汉的经济发展和巩固。
反匈战争需要大量战马。为了准备对匈牙利的大战。长安的母马多达几万匹,士卒不够放马。他们不得不去附近的县调整。可见养马规模之盛。元朝开国大典四年,没有对匈奴发动大的战争,战马不足也是原因之一。丁原五年,桑弘羊建议梁武帝采用大规模养马的方法,为继续对匈作战做准备。方法是政府把母马借给边县牧民,为期三年,归还时除十分之一利息外,产下的幼马归养马人所有。次年,他下令从诸侯到年薪三百石以上的官员,都要把母马送给亭台,让马在全国大量繁殖,国家对母马征税。这两种方式的实施,既保证了马匹的供应,又扩大了国家财政收入的来源。
元丰元年(公元前110年),梁武帝降职为太子太傅,并革除孔、东郭咸阳官职,提拔43岁的桑弘羊为治粟氏(也称按粟氏),同时主管农业和财政经济工作。桑红阳履新后。立即运用轻重论,从三个方面开展工作:一是整顿发展盐铁官营,二是普及两损,三是实行平准。
第一,整顿和发展盐铁官营。桑弘羊被梁武帝批准整顿盐铁官营。他在农业部设置数十人,主管各县各国的盐、铁、损,并代表朝廷贯彻执行相关经济政策。同时对原有盐铁官员进行审查,清理混进来进行破坏活动的工商奴隶主。在整顿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盐铁官商。28郡设盐官,40郡设铁官。此后,盐铁官营在全国范围内更大规模地蓬勃发展。
第二,推广会输。试点地区以税收形式交给政府的物资,就是那些历来由工商奴隶主运到外地销售的土特产。上交后如有剩余,也由政府购买。政府把这些土特产收集起来后,不一定运到京城,而是运到价格高的地方去卖,而朝廷需要的物资则用钱在价格低的地方购买。这种方法既限制了工商业奴隶主的投机活动,又使国家获得了商业利润。经过5年的试运行,取得经验后,桑红阳决定在全国推广。他在各地设立分输官,由农业部的程领导,专门负责这项工作。
第三,实行平准化。平准就是政府在首都和商业城市买卖商品,“贵就卖,便宜就买”,让“大贾富商无所得”,“万物不能暴涨”。为了保证这一政策的成功,在首都设立了“行馆”(商品仓库),储存大量商品,作为调节物价的后盾。打平和输球是密切相关的。平均运输调节区域之间的商品流通,平均标准调节区域内的商品流通。从A地收到的剩余物资全部运到B地销售,对两地有拉平作用。因此,负责平级的官员可能是兼输官,输和平都是互补的。
这三项政策的实施,进一步打击了工商业奴隶主的掠夺和兼并活动,使封建国家占据了主要的工商业地位,促进了封建国家控制下的工商业的发展,巩固了封建制度的经济基础。同时确保国家财政收入来源充足。因此,日后武帝周游全国,“所获赏赐帛百余万,钱数以万计(上亿)”,并未发生财政困难。
同时,桑弘羊还发展了买官赎罪的办法,允许免徭役或辞官,视不同对象而定:李可补官,罪犯可赎罪,普通百姓可免终身劳役,商人可免辞官。把那的谷子运到太仓、甘泉仓(今陕西洛河以北)和贮藏。这一政策实施仅一年,太仓、甘泉仓库就堆满了粮食,还有余粮。接受小米的政策有利有弊。它使国家能够在不增加土地税的情况下掌握更多的粮食为饥荒做准备,也有助于提高粮食价格,防止廉价粮食伤害农民,促进农业生产的发展。但对缺粮的贫苦农民不利,在一定程度上违背了任人唯贤的法家路线,使犯罪分子和工商业奴隶主残余有了可乘之机。
桑弘羊采取了一系列财政经济政策,达到了“民不聊生(加),天下(国)宽仁”的目的。西汉的田赋一直比较轻。景帝元年(公元前156年)以前是以年产十五税为基数,两年改为三十税。武帝清理了田地。统一亩制,以240平方步为一亩(今0.75亩),重新核定数额,仍为30税1。首先,田赋有利于地主和农民,是巩固和发展封建经济的政策。除了土地税之外,还有三种主要向劳动人民征收的基本税种:计税、口税和改税。汉武帝时期,每年的口赋只增加三钱一项,其他两项都没有增加。所以梁武帝时期的农民与地主阶级的矛盾,后期部分激化了,但当时还没有完全激化。桑弘羊的突出功绩,使武帝对他非常信任和重视,一直把他放在朝廷的重要位置上。
天汉元年(公元前100年),汉武帝正式任命53岁的桑弘羊为高级农民(原为兼职)。
天汉三年,“少府丞命造酒养兵”,经桑弘羊同意,报武帝实施。所谓酒类专卖,就是酒类专卖。酒不是生活必需品,要用粮食酿造。在粮食不是很富裕的情况下,防止酿酒用粮过多,以保证军粮和民食,是非常必要的。文帝元年(公元前163年),有禁止酿酒的法令。而且还规定三人以上无故聚在一起喝酒,要罚四两黄金。桑弘羊垄断白酒,主要目的是节约粮食,保证口粮供应,垄断白酒销售利润增加财政收入是其次。
政和四年(公元前89年),桑弘羊与宰相田、御史商丘成一起向武帝建议收复轮台以东地区,治理西域,以削弱匈奴。老武帝这时想调理民力,没有采纳。后来,赵迪皇帝刘弗陵贯彻了这一思想,当他到达宣帝刘询时,这一思想取得了巨大的成果。
元二年(公元前87年),武帝病死。临死前,他安排了一个孤儿。他任命66岁的桑弘羊为古顾问,霍光为傅将军(介于宰相和古顾问之间),魏为骑将军,上官桀为左将军。叫他们和宰相田到病榻前祭奠遗诏,并请他们共同协助年仅八岁的皇帝赵。
霍光在武帝身边二十多年,“谨小慎微,不曾有过”。武帝死后,独揽大权,代表保守势力和工商业奴隶主残余,反攻以武帝和桑弘羊为代表的法家路线。他与杜周的三个儿子杜延寿、杜延考、杜延年、杨昌结成密友,对革新势力进行打击。杜延年是他的主要谋士。赵迪元年(公元前86年),在霍光的一手控制下,他派人到各地推荐所谓的贤人,并询问“百姓”患的是什么病。元初五年,霍光下令停止亭台养马,公然表示不准备对匈奴的骚扰进行反击。同年命三福(京畿三个行政区)、太常(宗庙礼仪)各赐二人,县国赐文学第一名。一共60多人被评为贤良多文。贤的首领是姓唐的茂陵人,文的首领是姓万的鲁人。茂陵是汉武帝迁来的地方豪强和大工商业奴隶主聚居的地方,鲁是儒家的老巢。这两个地方选出来的人都领先,可想而知德和文是一批货。
布局就绪,霍光对桑弘羊发起了突然袭击。元初六年,霍光任命亲信杨昌为高级司农,夺取桑弘羊的财政经济大权。一月、二月,全国各地的贤者、文者被马车带到长安;召开盐铁会议围攻桑弘羊。
盐铁会议由宰相田主持。田是一个被动平庸的人,只会说几句模棱两可、不着边际的话。霍光躲在幕后,指挥贤良和文学赤膊上阵。面对一批破门而入的反动儒生,72岁的桑弘羊无所畏惧,从容挑战,把他们的歪理邪说驳得体无完肤。站在桑弘羊身后,他和他的部下也反驳了儒生的胡说八道。
霍光知道理论上无法反驳桑弘羊,只能诉诸阴谋。次年(元丰元年,公元前80年)九月,指使杜延年、杨昌诬陷桑弘羊与刘旦(武帝之子,昭帝之弟)密谋造反桑弘羊。于是桑弘羊一家被冤杀。另一位同样是立遗嘱的尚公杰也在同案中被杀。
桑弘羊辅佐汉武帝执行法家路线和政策,为维护国家统一,巩固新生的封建制度,抵御匈奴入侵,消除奴隶主贵族复辟分裂的危险,做出了重要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