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皮囊》这本书,总会引起共鸣,教给我们成长?


读皮囊,读的是作者的人生,有人,有地方,有需要直面的生活,有需要解决的问题。作者记叙的是,刻在骨头里的故事,是源自时代变迁,人情冷暖,悲欢离合,荡漾出了灵魂深处的涟漪。那些我们始终要回答的问题,与“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所流露出的悲观消极相反的,是要思考生而为人,为何物,在皮囊之下,灵魂深处,我们真正存在的意义。

与皮囊相对的是灵魂,灵魂的归属是人性。作品的第一个值得尊敬深思的人物是父亲,是父亲维系了这部作品,牵挂了作者的人生。如李敬泽所言“在70后的文学作品中,父亲这个角色便消失了。”但在皮囊中,父亲出现得那么祥和而有韵味。从叱咤红火到中风残疾,从不甘现状到坦然接受,直到最后离开,以及离世后魂魄的遗留。

这其中,我们看到了意料之外的甜蜜的爱情。父亲与母亲无声中的深爱,没有你侬我侬甜言蜜语,父亲尊重,母亲力排众议修缮楼房,父亲逝后,母亲求告神明,握着灵魂最后的一丝残留。掩卷深思,母亲坚强得可爱,坚强得令人心疼,不觉泪目。那是属于那一代人对婚姻敬畏珍惜的传统之下的默契和尊重。

父亲在慢慢离开,作者在逐步成长。“自从父亲重病,我便成了当家做主的人。”在书中出现多次,在作者的人生中意义深远。他在病房中直面生离死别,那儿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嚎,没有多余冗长的安慰和抒情。

皮囊游走在这个时代,时代自然会易了皮囊的容颜。小镇女孩张美丽香消玉殒,大城遗民阿小还在苟延残喘。两个崇尚新的事物的人,影射了小镇的历史和未来。在小镇的阴暗面里流传的是传统,是封建,是宗族控制,是流言蜚语。小镇的人们,人们的小镇,他们都选择摒弃排斥驱逐讨伐那个新奇怪异的张美丽,“她终究是个小镇女孩,要不然她不会自杀的。”

时代促进了农村文明与城市文明的摩擦和碰撞,作者一一表露出了这个时代有的怪象,回答着我们时代文明与灵魂坚守的种种疑问。我们或许也是“那些既没有家乡又无法抵达远方的人”,像文展那样满腔热血渴望改变人生和世界,目空一切。如果灵魂无处安放,再大的城市都是空荡。文展变得油腻而市侩,读至此,便有一股焦糊腥臭味缭绕鼻尖。

脆弱的精神,空虚的向往,赤裸的现实,最终只能是选择蜷缩在生命的角落。海,藏不住,也圈不住,每片海,沉浮着不同的景致,也翻滚着各自的危险。生活也是,人的欲望也是。我们要找到和每片海相处的距离,找到欣赏他们的最好方式。时代的三千繁华,灵魂如若没有故乡,皮囊便无处安放。我们来时愉悦,希望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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