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会事件

1944年春(民国三十三年),董在南麂组织大刀社,发展到200多人,形成了一支庞大的武装队伍。由于岛上食物匮乏,董仁生下定决心“回老家”,抢占一块土地。

当时国民党在江南的武装,除了宜山特勤队和南方盐场税警队外,还有去年六月由特务机关编入押运大队的原蒋克良(即江小鱼,又名筱、泰州),带着土匪一百多人,驻扎在胖陡门,在周东山、方城地搞整训。

3月7日(古历2月13日),任栋出兵贝隆岛,与贝隆达道社70至80人(包括驻扎在南麂的乌克兰军队10余人,以及南麂、贝隆群岛的部分渔民、农民)共300余人。3月8日凌晨,他们从防城镇北岭村官坳头上岸,直奔驻扎在城里的押运大队。恰好前一天下午押运大队转移到瑞安,留守处工作人员及家属在大刀会的突袭中毫无抵抗,24人遇难。缴获了30支步枪,发射了数千发子弹。可笑的是,他们把偷来的枪支弹药锁在庙里的仓库里,还拿着大刀四处乱砍。

据82岁的袁州巴澳镇“七·二”捕鱼队支部书记倪正山回忆,那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他正要去捕鱼,就看到官澳头北面的沙滩上停着许多小船。一开始他以为是日军登陆偷袭,就躲在礁石边上看动静,一看才知道是大刀俱乐部。这些人穿着黄色的衣服,拿着长柄大刀。

前进的路上,很多人跟在后面看着,不知不觉就成了其中的一员。很快,大刀俱乐部发展到3000多人。

平阳县政府接到大刀会到达卢普乡的消息后,张绍武向八区保安司令报告,3月9日抽调押运大队和税警炮兵连,对卢普进行了威严的镇压。没想到双方激战半个小时,大刀会很激烈,大家都不怕死。官兵们几乎被当成了“零食”。押运大队士气动摇,兵败如山倒。他们丢下枪和盔甲逃跑了。为此,县政府频频赶赴各省、各机关请求增援。于是,上峰出动瑞安县自卫大队二中队,协助平阳县自卫大队、护卫队和义山特勤队等地方部队,共同围剿剑社。3月15日,又部署了两个旅,即第3团和第4团。

面对强大的敌军,大刀也不会畏惧,越战越勇,一浪接一浪,冲击奔腾。从3月31到4月19的20天时间里,大刀会与政府军交战6次,约800名弟子阵亡。

热兵器比不上冷兵器,正规军赢不了大刀会。最多也就是个平局,实在是“国军”的耻辱。08年4月6日,一支国民党武装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集结在钱。他们兵分三路:右路是正在向关店推进的浙保四团官兵,左路是冲过黄洞堡的平阳自卫大队和永嘉自卫大队;中间的部队是浙保3团5、6中队,直奔百花桥。三支队伍从三个不同方向占领制高点,架起迫击炮和机枪,对人口密集的街区展开猛烈轰击。

原来,政府军在历次围剿大刀会的交火中损失惨重。于是他派斥候伪装成卖膏药的江湖人来到钱那里打探大刀会的情况,得知大刀会的主力就驻扎在这里。这一次,国民党政府军企图消灭大刀。

大刀弟子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就被动地组织防御和抵抗。因为腹背受敌,加上河道的限制,无法进行近距离肉搏战,大刀随从纷纷倒下。双方激战后,剑打不过枪,最后大刀从横街三秀桥突围向南撤退。

浙报第四团团长童烈率领的政府军占领了前。他们把这里当成大刀会的“老巢”,遇到叛军就残忍地杀掉。有人被砍头,有人被剜眼,有人被割掉耳朵。真的很可怕。一个叫卢乃邦的铁匠,看到政府军闯进来,想用刀自卫,就被枪杀了,头也被砍了下来。

政府军还放火烧了钱的房屋。大火从4月21日下午3点开始,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后街董家桥、东街、横街、双牌坊等街道数百间房屋、商铺化为灰烬。政府军将掠夺来的财物装满80多艘船,运往宜山、县城等地拍卖。

据《浙江日报》4月25日1965《惨绝人寰的钱大屠杀》一文称,“...短短半天,236名无辜群众被屠杀,104人受伤,1296间房屋被烧毁,1184户人家被洗劫一空...五六十年代,阶级斗争和阶级教育展览馆的时候,也展出了这张解放前拍的“人头展”照片,观众无不为之惊骇。

据当时亲自阻拦的义山老人回忆,义山附近的路边、墙角、油菜田、河边,到处都是遇难者的尸体,很多都没有头和脖子。尸体未被辨认,被当地一些慈善老年员工抬到朱山安葬。三艘载着河泥的船,每艘载着20多人,在竹山准备了20多口棺材,每口装着两三具尸体,在伊山人的埋葬地潘家湾挖了一个大坑,埋了30多具尸体。1959年左右。义山老人发起把这些骨头重新捡起来,埋在龟山公墓,有17个点;每个点放十个以上的骨瓶。潘家湾,平民葬地,钢铁大商时建了炼铁炉,后来建了花边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