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尤瓦尔·哈拉里的《人类简史》

自从2012出版《人类简史》这本书以来,国内外各界名人在公开场合的发言或多或少都引用了这本书的一些观点,越来越多的人不再称自己为人类,而称自己为“智人”。

为什么会这样?在这部人类简史的第一章中,作者告诉我们。其实在几万年前,我们并不孤单。我们有近亲。智人只是古代人类生物分类“门、科、属、种”中的一种,最早的人类大约在250万年前在非洲开始进化。随着人口的爆发,一些人从非洲大陆迁徙过来。然后经过不同的迁徙方向和不断的进化,大约200万年前,欧亚大陆极寒之地出现了尼安德特人,东亚出现了直立人,也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北京人。印尼还有“梭罗人”和“弗洛雷斯人”,适合热带环境。也就是说,大约200万年前,地球上生活着不同的种族。当然,这里的人种不仅仅是说黄、白、黑等不同肤色形成的不同人种。

所谓种族差异的一个最重要的标志就是生殖隔离。打个简单的比方,马和驴交配生出来的骡子因为没有产道不能生育,繁殖从骡子身上断了。所以马和驴属于马科的不同物种。有各种各样的老虎、猫、豹、狮子等。在猫和各种鸟类中,如鹰、麻雀、乌鸦、海鸥等。在鸟科的鸟类中。他们并不孤独,他们都有同一学科不同物种的近亲。可悲的是,放眼整个地球,你会发现只有人没有“近亲”,因为他们都已经灭绝了。被谁?当然,我们智人。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一个叫严复的福建人作为清朝第一批公派留学生出国深造。回国后,严复翻译了英国生物学家赫胥黎的《进化论》。他把这本书的中心思想翻译得非常好,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们智人是那个远古蛮荒时代最适合生存的人,虽然我们不是最强的。

根据很多书籍记载,尼安德特人曾数次击败智人,因为尼安德特人极其强壮,不仅耐寒,狩猎时也开始使用一些简单的工具。然而,智人不断进化,尼安德特人却一直“进取”。由于条件优越,他们往往单独行动,在对抗外敌时很难组织更多的人。但是智人不一样。智人会知道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团结起来。所以,几年后,智人和尼安德特人的战争,智人凭借数量优势,彻底灭绝了尼安德特人。其他种族都不是智人的对手,我们智人已经把他们一个个淘汰了。

所以,在特定的环境下,能活下来的往往不是最强的人,而是能根据环境不断改变自己的人。

智人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切,是因为智人群体中发生了一场“认知革命”。认知革命始于身份的概念,即我们是同一个种族,与其他种族不同。然后,我们智人学会了编故事。比如一个古智人打猎的时候,不小心进入了尼安德特人的领地,被尼安德特人殴打。他回来后,智人就开始讲他是怎么被打的。这个问题肯定会被添油加醋,说尼安德特人如何傲慢无理,如何看不起我们智人等等,以此来激发人类身份认同所引发的怨恨。这个时候,这群智人因为挨打的智人编造的故事而聚集在一起。他们想向尼安德特人要一份声明。尼安德特人更轴向,他们因为智人的力量而忽略了智人。所以必然会产生矛盾,他们之间的战争也就来了。

其他种族被消灭后,我们智人创立了图腾和宗教文化。人们因为信仰相同的图腾和宗教文化而聚集在一起,越聚越多,逐渐形成了部落文明和后来国家的概念。

由于地理环境不同,演变过程也不同。从东方的封建到西方的农奴制,再到后来工业革命的爆发。现在,世界各国因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理念不同,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阵营。即使原本是一个国家,甚至因为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理解不同而分裂成两个互相仇视的国家,就像韩国和朝鲜一样。

资本主义的形成始于亚当·斯密的《国富论》。然后,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把资本家定义为占有生产资料,通过剥削和雇佣劳动榨取剩余价值来谋生的人。但我们对资本家的现代定义应该是:以资本运作为职业,参与脑力和体力劳动;雇佣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并拥有剩余价值的人。所以在马克思眼里,他所认为的资本家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剥削者的形象。在现代社会主义国家看来,资本家只是改变了剥削方式,使资本的掠夺更加温和。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非黑即白的。你可能不信,但别忘了存在就是合理的。邪恶的资本主义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在经济发展方面,它是非常实际的。虽然我们仍然因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而分为两大阵营,但随着“世界经济”和“全球帝国”演变的趋势,两者正在取长补短,相互融合。

一匹没有被驯服的野马,虽然强大,但由于没有方向,必然会遭受损失或陷入灾难。一只没日没夜耕耘的驴,虽然方向明确,却没有活力和进步。所以好骑手驾驭的好马才是最好的搭配。国家不能完全放开市场,否则市场会成为一匹随时会崩溃的野马,虽然增长快,风险大。不能干涉太多,不然会变成一头没有创新和进步的驴。最好能给予适当的方向性引导,才能不断促进经济的健康发展。

资本驱动着个人利益的最大化,政治则维持着国家利益的最大化、对抗和平衡。

经济必须接受国家的宏观调控和合理引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在于此。我们在谈论西方所谓更自由的市场经济时,往往忽略了企业家都有原罪的问题。在市场规律中,完全自由的市场会放大资本家的原罪,影响社会稳定和正常秩序。美国从反垄断入手,其实就是在探索这样一条管制和开放平衡的经济发展之路。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与特色经济体制有很大关系。

当然,一切经济发展都必须在人类对未来经济发展充满信心的前提下完成。所以这个连接经济发展的链条是非常脆弱的。如果中途失去信心,经济发展不但不会停滞,反而会倒退,甚至整个经济会崩溃。

众所周知,一般史书的写法有两种,一种是编年体,一种是传记体。编年体按公元年记述时代发展中的重大历史事件。而传记则是通过写某个人的生活笔记来描述时代的变迁,这个人在某个历史节点上起到了推动作用。但是,这本《人类简史》不是这么写的。对构成世界历史进程的许多重大事件或现象没有系统的描述和说明,对一个历史人物的一生也没有具体的描述。尤瓦尔·哈拉里(yuval harari)在接受采访时,他自己也说这本书的历史跨度很大,但他并不是按照传统的史书来写的。如果他做到了,写这本书的量就不会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么薄了。所以他写问题的时候,就让它自己继续下去,不管它是否延伸到物理、化学、生物、人类学、生态学、政治学、文化学、心理学等学科,他走到哪里都用那个学科的视角去解决问题。

作者特意为中国读者“量身定做”了许多中国古代史和名人的例子。不仅如此,他还在不同民族历史的基础上对不同国家的版本做出了同样的努力。也就是说,每个国家读的书基本都是一样的,只是书会选取本国历史的一部分作为例子。可见作者储存的知识是多么的强大。好看又透明,这也是这本书能畅销全球的原因。

当然,受欢迎的人很多,没有一个人能被所有人喜欢。这本书也是一样,有人觉得太通俗,有人觉得书里的思想没有经过透彻的分析就过去了。还有,看了贾里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感觉尤瓦尔·哈拉里的《人类简史》直接引用了其中的很多观点。所以有人说《人类简史》是枪炮、病菌、钢铁的缩略版。我还没看过这本书,但是听过的人都说它比较粗糙,比较学院派,没有像《人类简史》那样把事情简单化的处理。

所以,下次看完《枪炮、病菌与钢铁》之后,我再来介绍一下这本书,做个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