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马车

安阳殷墟考古发掘表明,我国商代晚期已使用双轮马车。然而,中国马车的起源问题在学术界一直悬而未决。有学者认为中国的马车起源于中国,也有学者认为中国的马车起源于中西亚或欧亚草原。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观点是,起源于公元前30世纪中叶的苏美尔马车是在商朝晚期传入中国的。近日,媒体报道偃师二里头遗址发现车辙,引起学术界关注。一个话题再次被提起:中国古代的马车起源于哪里?

二里头遗址是中国发现的最早的都城遗址,遗址中车辙的发现将中国汽车使用的历史提前了约200年。

二里头遗址,位于河南省偃师寨镇二里头村西南角,占地300多万平方米,被誉为“中华第一都”。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二里头团队近日在该遗址发现一座大型古宫城,距今至少约3600年,是中国迄今为止能确认的最早的宫城。同时在宫城南侧的道路上发现两条大致平行的车辙。挖掘区域的车辙有5米多长,继续向东向西延伸。车辙辙叉呈沟槽状,可以看出是凹进去的,呈现层状堆积的路土和灰土。两只青蛙之间的距离大约是1米。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二里头队队长徐洪博士说,从发现的车辙来看,当时车体较窄,只有1米左右,而殷墟发现的商代晚期马车轨距普遍在2米以上。由此可以推测,二里头宫区南侧有车辙痕迹的两轮车,很可能是一辆具有某种特殊功能的车。开的是人力车还是牲口,开什么牲口,都需要考证。

“可以肯定地说,中国的用车传统出现在商朝之前几百年。”徐宏博士说,二里头和偃师商城发现的车辙特征相似,形状较小,与安阳殷墟发现的马车有很大区别。此外,马的遗骸在中国商代晚期以前的遗址中也很少见。因此,我国商代晚期的驾马习俗在考古学上尚未找到其本土起源,商代晚期马车的起源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根据古代文献的记载,中国的汽车是夏朝的奚仲发明的,但从考古的角度来看,奚仲的造车仍然是一个谜。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助理研究员郭武认为,根据古籍中的记载,汽车的发明应归功于夏朝的车政西仲。夏树·石干记录了初夏爆发的一场汽车大战。《吕氏春秋》记载,商族首领在推翻的战争中也使用了战车。

北京大学的梅琳教授通过研究制造和修理汽车的工具来追溯中国汽车制造的历史,中国的汽车制造可以追溯到夏朝。早期的青铜工具多集中在新疆和甘肃,奚仲早期的活动区域在甘肃东部,所以奚仲有可能制造汽车。他认为中国没有发现早期的汽车,也许中国最早的汽车是木制的,所以不能保存至今,或者没有随车陪葬的习俗,所以我们今天看不到。

郭武说,从考古发现来看,中国的双轮辅助战车几乎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早在抗日战争前,安阳殷墟发掘中就已发现一些汽车残迹,但无法准确了解汽车全貌。因为木车腐烂后,黄土里只剩下木头的痕迹。

新中国成立后,在著名考古学家夏鼐的领导下,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在河南辉县刘丽鸽首次成功地对战国时期的汽车进行了剥离。根据木痕,弄清了它们的形状和细节尺寸,也初步复原了它们。体验后发掘出商代晚期的一系列车,得知与商贵族合葬的车马坑大多位于主墓西南。令人惊讶的是,商代晚期的战车结构和工艺非常复杂和完善,没有发现原始的战车。

在古代,这种材料多样、结构复杂、工种不同、工艺流程众多的机械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所以起初外国学者异口同声地宣称中国的战车是从西方引进的。中国文献明确记载了夏朝西仲制造汽车和使用战车的历史。所以,在90年代中期之前,考古学家们削尖了脑袋去寻找中国汽车的原始阶段。但是找了一下,比殷墟更早的地层没有车,只有书证,而且这些书证经过一番考证,有些是可疑的,不可靠的。

1996,在河南偃师商城东北角的一次发掘中,考古人员在靠近城墙的底层发现了两条与城墙平行的车辙痕迹。已开挖的车辙长14m,轨距只有120cm左右。偃师商城约为16世纪,无论是草原还是西亚,都比西方最早的马车晚了500年。所以单从时间上来说,还是不能排除马车从西边来的可能。

郭武认为,二里头遗址的车辙为探索中国早期汽车提供了重要线索。但中国在夏朝西仲制造汽车,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专家将中国商周时期的辐条战车与西方的辐条战车进行对比,发现它们同属一个系统,有着共同的来源。

其实,如果把中国商周时期的辐条战车和欧亚大陆、埃及、西亚的四轮马车对比一下,会发现它们有很多相似之处,甚至在一些细微的地方。研究东西方战车的王海成先生在详细比较的基础上总结了这些相似之处。他发现,东西方的战车都使用辅助轮,采用的技术是把木头捏成轮子(就是用火反复烘烤木头,当木头热的时候,反复对其施加外力,使木头达到想要的形状);马衔、鞭、弓的形状相似;驾驶方法相似或者有联系;他们都使用相同的技术制造马车,他们在维修方法上也有相似之处,他们都受上层统治阶级的控制。都是统治阶级炫耀权力的工具,马车的使用是分等级的。马车在战争中的作用并不太大。

从结构到功能有这么多共同特征,属于同一个系统,有共同的来源。当然,东西方也有一些差异,主要体现在马车的大小、车马的质地和装饰上。这种差异是地理环境、文化传统等因素不同造成的。而且马车如果从西方引进,必然需要很长的时间和空间。在这个交流过程中出现一些变异是合理的。

附图:

河南安阳郭家庄车马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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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安阳出土的殷代车马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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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辉县刘丽鸽战国车马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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