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翻译范式的演变对中国翻译研究的启示——教育研究范式的演变

摘要:“范式”作为一个理论体系,是科学发展阶段的模型。本文分析了西方翻译范式的演变,指出了中国翻译研究中的一些问题和不足,探讨了西方翻译范式对中国翻译研究的借鉴意义,从而为中国翻译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即跨学科、多元化的视角是翻译研究的必然趋势。

关键词:跨学科范式翻译研究

一.导言

范式作为一个理论术语,主要阐述科学发展各个阶段的特殊内部结构。从本质上说,范式是一种理论体系,是科学发展阶段的模型。这样,科学的发展呈现出一系列的范式变化。自美国哲学家、历史学家托马斯·库恩提出这一理论以来,各领域研究者基于这一研究纲领开展了具体的范式研究。就翻译而言,范式研究是翻译发展的必经阶段。西方翻译研究的发展轨迹伴随着范式的演变和变迁,从不同层面反映了研究视角和研究重点的转变。相比之下,中国的翻译研究缺乏一定的广度和深度。因此,了解西方翻译研究范式的演变,探讨其对翻译的积极影响具有重要意义。

二,西方翻译范式的演变

西方翻译研究经历了一个从最初的规范性研究到涉及历史、文化等诸多因素的描述性研究的过程,这也是翻译范式的演变。西方传统翻译研究的范式主要是语言分析和文本比较,局限于微观的静态语言转换机制,认为翻译活动只是纯粹的语言转换操作。[1]后来,卡特福德、奈达、费多罗夫、穆南和威尔斯将系统功能语法、转换生成语法、语言结构和语篇功能引入翻译研究,分析并阐述了翻译活动中语言转换的规律。[2]1972年,霍姆斯在《翻译学的名称与现实》中首次描述了翻译学的学科内涵和研究领域,认为翻译学应分为两个分支:纯翻译学和应用翻译学,而纯翻译学又可进一步分为描述性翻译学和理论性翻译学,这标志着翻译学的建立。纵观各种翻译流派,每一种范式都体现了一种视角的转变,这也使得西方翻译理论研究有所突破,推动了翻译研究的发展。

第三,中国翻译研究中存在的问题

通过分析三种翻译核心期刊(2007-2011)中学者们关于翻译范式的相关研究论文(30篇),结合“范式”理论,笔者发现以下问题。

首先,目前国内学者对“学科范式”的概念有两种理解。一个是它的概念没有明确的定义,通常作为约定俗成的概念使用。一种是定义,但不是很清晰明确,基本上借用了范式理论的相关要素。然而,学者们并没有给翻译的学科范式下一个明确的定义。

其次,虽然国内学者对翻译研究的深度不断加强。其中,傅勇林和吕俊等人在翻译研究范式上具有很高的代表性。例如,吕俊从文献学、结构主义语言学、解构主义和建构主义等角度阐释了翻译理论研究的发展和变化。但据统计,近五年三大核心期刊的学科理论研究论文中,对西方理论的介绍占18.3%,对理论的回顾与继承研究占31.3%。

第四,对中国翻译研究的启示

鉴于我国翻译研究的现状,有必要进一步明确“翻译学科范式”,不断拓宽翻译研究的视野,这将对翻译研究的发展起到重要作用。结合“范式”理论和西方范式的演变,本文得出以下对未来翻译研究和学科发展的启示。

1.确定翻译的学科性质——跨学科

翻译研究本质上是跨学科的。翻译的理论基础基于许多学科,包括比较文学、计算机科学、历史、语言学、语文学、哲学、符号学、传播学、心理学和认知科学。它是属于人文学科分支的一门综合学科。翻译学科的上述本质特征表明,目前翻译研究处于分裂状态,缺乏整体性。在此背景下,翻译理论的范式研究可以为翻译发展提供新的视角和概念框架,即在整体思维框架下积极整合翻译研究中的跨学科研究。

翻译研究涉及的多学科跨越了不同的学科。简单来说,研究不仅涉及单一的传统学科,而且至少涉及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学科。首先,这些学科之间有什么关系?翻译是一门多学科的学科?还是交叉学科?一般来说,跨学科研究是指将两个(有时更多)学科的知识结合起来,产生一个复合体,更适合解决某些问题。多学科研究的对象是不同学科之间的适当关系以及它们与更广泛知识的关系。[3]跨学科研究是回答、解决或提出一个问题的过程,它涉及的方面和复杂性超过了单一学科或行业所能处理的范围。它借鉴了各学科的观点,通过构建一个更全面的视角,整合了各学科的洞见。[4]

一个翻译作品或过程至少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作者的源语,译者的过程和读者的目的语。本质上,翻译研究的复杂性体现在“文本和语言系统→围绕文本的社会关系→译者的思维过程”,即客观世界、社会世界和心理世界。[5]在翻译研究的发展中,各学科之间的研究越深入,界限越不清晰。

显然,跨学科范式下的翻译研究和发展趋势是各学科的融合,这种融合可以促进学科之间的相互渗透和交叉,最终使翻译学科得以进化和成熟。

2.翻译研究是跨学科范式下的多视角研究和转向。

“转向”研究是目前翻译研究的一个热点。从语义上看,“转向”意味着改变方向,即翻译研究领域出现了新的研究视角,人们从不同的角度,从更广阔的领域来看待翻译现象。转向不同于范式转换,正如徐俊所说:“每一个理论学派都认识到翻译在很大程度上是片面的,只揭示了翻译活动的一个方面,很难深刻地反映翻译活动的全貌。”[6]

以国内期刊文章为例,2006年霍恩比的《翻译研究的转向——新范式还是新视角?该书在国外出版后不久,国内一些重要的外文期刊在2007-2008年共发表了6篇关于该书的文章。此外,本研究发现三大期刊(2007-2011)的研究论文中“转向”出现的频率为13次,如《追寻翻译研究的发展轨迹——翻译研究转向:新范式还是观念转变?评《导论》和《翻译研究转向导论》。可见,翻译研究的方向和翻译研究的未来走向是学者们关注的焦点。

动词 (verb的缩写)结论

翻译已经成为社会科学或者人文科学的成熟学科了吗?虽然跨学科研究范式为翻译研究提供了发展框架和意向,但不同学科的交叉和融合会给翻译研究和学科的演进带来一定的问题。正如JulieKlein(1990)所说,每一个学术领域都有借鉴其他学科而产生的方法论和认识论问题。如何更好地融合各个学科,是今后翻译及相关学科共同努力和合作的方向。对于任何学科来说,跨学科范式都是科学发展的必然趋势。学科交叉往往是科学新的增长点和新的前沿,在这里最有可能产生重大的科学突破。[7]

参考资料:

[1]李红满。论当代西方翻译研究范式的转变[J].外语与翻译,2002(2)。

[2]廖·。研究范式与中国翻译研究[J]。中国翻译,2001(5)。

[3]孙一峰。翻译研究何去何从[J]。中国翻译,2010(2)。

[4]方莉。论关联理论在翻译中的跨学科移植[J].湖南社会科学,2012(1)。

[5]慧远,徐坚。翻译学的三个维度[J]。上海译文,2011(3)。

[6]徐军.论翻译[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

[7]卢永祥。交叉学科和交叉科学的意义[J].中国科学院学报,2005 (1): 58-60。

基金项目:本文是中央高校基础科研运行经费专项基金资助项目的研究成果,课题名称为“翻译理论整合范式研究”,编号为:2-9-20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