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社的由来是什么?

该报的口号是“关注时政和思想的互联网平台”。该报是上海报业集团改革后出版的第一份成果。该报是一个开放的媒体平台,关注时事政治和思想。专注时政新闻和意识形态分析,生产和聚合中文互联网世界的优质时政和意识形态内容。同时结合互联网技术创新和新闻价值传承,致力于新闻提问功能和新闻追踪功能的实践。该报拥有网页、Wap、App客户端等一系列新媒体平台。做了比较有影响力的微信账号,比如中国正库、中南海、纪、人事趋势、一号工程、舆论场、知识分子等。

“澎湃”项目从筹备之时起,就引起了业内的广泛关注。一方面依托上海报业集团这一国有媒体大鳄,党报性质浓厚;另一方面,东方早报凭借其对乳制品行业三聚氰胺的重磅报道,与财新网和南方日报一起成为新闻业的标杆。

可以看出,上海报业希望通过《澎湃》等项目实现多维度的突破。首先是模式。按照邱鑫的设想,《澎湃》应该成为“国内第一个新闻问答产品”。通过与读者的互动,可以区分真假谣言,并实时更新验证结果。这澎湃此次发布的App设计了“提问”和“追踪”两大功能。前者帮助读者提出问题,后者方便读者阅读感兴趣的相关话题并长期跟踪。但这些模式和功能上的创新是否成功,取决于能否适应读者的阅读习惯,带来良好的阅读体验。读者的“提问”能否内化为新闻生产的一部分,不仅取决于用户的活跃度,还取决于编辑是否有主动性,以及管理团队是否为这一环节设置了合适的考核机制。

上海报业在资本结构上的突破也值得关注。据了解,初期投资的“澎湃“项目达到了3-4亿元。有些来自政府,有些来自财团。联想旗下的弘毅投资此前也传出了入股的消息。此外,核心成员“澎湃“还实现了项目入股,这在其他媒体项目中并不多见。据了解,上海报业旗下的另一个新媒体项目Interface也找到了两家上海本地的券商成为股东。不得不说,多元化股权方式是上海报业新媒体项目的最大突破。这种股权模式的突破并非心血来潮。在邱鑫年初的讲话中提到,报业集团在未来的资本构成中将考虑吸收文化资本、金融资本、产业资本和社会资本。在制度安排上,也会考虑采用核心团队投资持股,设计股债结合的结构安排。

当然,大多数人关心的是上海报业盈利模式的探索。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首先要明确的是上海报业的自我定位。在此前的媒体采访中,上海市委宣传部长徐琳曾表示,上海报业集团以统筹管理为主要职责,负责制定集团整体发展战略和国有资产管理运营。上海报业拥有房产、上市公司等资产,这些资产未来显然会承担更多的盈利任务。

对于媒体业务,邱鑫有了明确的规划,那就是报纸业务将面临“第三次出售”。前两次销售是“卖报纸”和“卖广告”,第三次销售是“卖服务”。针对这种变化,上海报业媒体转型的任务就是如何发挥传统媒体社会资源丰富、信息流汇聚、公信力强等核心优势,布局纸线下垂直行业,向读者销售服务,将读者转化为客户,最终形成取之不尽的金矿。由此看来,在上海报业集团的布局中,“澎湃”等新媒体平台未来的作用是聚集用户资源,承担集团盈利的“中端”而非“端”环节。

或许,对于传媒行业来说,上海报业集团能否成为转型典范,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因为其特殊的背景,提供了商业媒体羡慕的资源优势。否则,我们很难想象在平面媒体日渐式微的当下,“澎湃”项目能成功获得3亿、4亿元的投资。那么,“汹涌澎湃”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美国知名媒体作家比尔·科瓦奇(Bill kovac)和汤姆·罗森斯蒂尔(Tom Rosenstiel)在《真相》中写道,未来,新闻消费者对新闻的需求将集中在八个主要功能上:评价者、解释者、调查者、见证者、赋权者、聪明的聚合者、论坛组织者和新闻榜样。这些功能与邱鑫对“澎湃”的定位不谋而合。在这样一个传媒业“最坏的时代”,在事件中分清真相与谣言,确实难能可贵,这依然可以成为上海报业集团改革执行者的核心目标之一。[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