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太行山深处的传统村落:荀子头

辽阔的八百里太行山隐藏着许多民风淳朴、建筑独特的传统村落,娄子头就是这样一个村落!

楼子头村位于林州市石板岩镇太行大峡谷西北20多公里的太行山上,屹立在太行山的屋脊上。一眼望去,是连绵起伏的太行山。山脚下,是太行的璀璨明珠——张莞峡谷中的“太行平湖”,温顺地躺在脚下。

全村共有13个自然村,11.5km,散布在平均海拔1300m的悬崖峭壁上。195户,500多人,耕地只有380亩。

300多年前,荀子头还叫双清沟的时候,虽然山路崎岖,山高林密,却在太行山的屋脊上占据了一个制高点,俯瞰众生。村民就地取材,石墙、石瓦、石桌、石凳,不下山也能经营柴米油盐的富足生活。

因为是封闭的,很多历史文化都被保存在村民的口头传统中,形成了醇厚的民俗。

石墙瓦的老房子,虽历经百年磨砺,满目疮痍,依然厚重。

村里的建筑大多是周式的中式四合院,老幼有序,门窗雕花,讲究规矩。这样的建筑最能体现中国社会的特点。包含了中国人骨子里隐藏的浓浓亲情,还有对长辈的尊敬,四世同堂的闲情逸致,逗孙子的乐趣,都藏在这个院子里。

每个人对家的美好回忆,似乎都保留着这样的场景和画面。它是我们的情感寄托,是中国建筑文化的精髓。

楼子头最大的自然村槐树洼,只有136人。

我们去的那天,90岁的马大爷正在院子里劈柴。据说他家的柴火够用十年了,可他就是闲不下来。手臂粗的木头被他在三两秒钟内锯成了几块。工作机灵,思维敏捷,又聋又瞎,问及他长寿的秘诀时,一旁的马书记总结道,村里有二十多位八九十岁的老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勤奋!原来劳动是最好的健身方式!

村支部委员会叫程启富。他做了50年的村支书,现在退休了。他满脑子都是过去的错误。他可以坐在那里讲三天三夜关于漏头的传说。有些故事是口口相传的,有些是他自己加工的。农活再忙,只要有人找他了解错误,他马上停下一切,开始说话。

在村头,几个村民正忙着摘辣椒、收玉米。他们走遍了整个村子,没遇到多少人。一位老人告诉我们只有三十个人住在这个村子里。树挪死,人挪活,八仙漂洋过海,谁还会留在村里受穷?

我无话可说。

随着工业文明对农业文明的侵蚀,中国大部分农村越来越萧条!

很多漏水的院子也是空的。墙角和路边,齐膝高的杂草疯长。倒下的老墙上,长着绿色的青苔,油漆过的门窗斑驳着颜色。一个院子挨着一个,一个空着,一个空着。

大学毕业在郑州工作的魏丽是周口人。他正好娶了荀子头的媳妇。当他第一次去荀子头时,他被雄伟的太行山所震撼。他已经习惯了马平川的天气。到了山上,看到的是山,不是水,一切都是新鲜的。和妻子商量后,他回到村里,开了第一家有山有石屋的民宿。除了自己的房子,他还接手了村里的三个院子,投资了几百万。今年4月一开业就成为当地焦点。

五个月的运作,虽然苦乐参半,但还不错,给奄奄一息的村庄注入了活力。

朱琳村是娄子头老房子保护最好的自然村!

传说朱琳村是明朝移民建的。因为有春天,可以种竹子。明代,秦在此植竹成林,故名村。在明清和民国时期,朱琳村有许多石头和木工,所以村里的大多数房子都很精致和坚固。

走进村子,满地都是水果。原来村里只有20多个老人,种了大量的果树,没人吃,任其自生自灭。

老兵老白在修房子。他说,该村是公认的传统村落。老房子不允许翻,只好修来修去,补来补去,凑合着用。作为一名立过战功、三级伤残、参加过越战的老兵,他在村里待了近60年,在这里扎下了根。这座老房子保存着他所有的记忆。

马书记告诉我们,朱琳村很古老,但空间狭窄,连一条路都找不到。发展受限。只能作为农村记忆,老房子先保留,慢慢找机会。

总之,蓼子头的每一个村庄,都充满了村民悲欢离合的故事。每天鸡叫狗叫厨房冒烟才是他们真正的一天。

即使人已经走远了,老房子还在,经受着时间的侵蚀,风雨的冲击,虫蛀的破坏,带着一点残力和老态,苦苦支撑着。为远离家乡的游子留一份乡愁,留一份记忆。

很多走出漏头的人还记得,漏头的山楂片是家里的老人亲手切片晒干,然后泡水当药,治病防病。

头破血流的柿子,一旦吃了,就储存在心底,甜到我再也接受不了别的柿子了。

正如在娄子头生活了十年的著名画家孟新宇的作品中所反映的那样,大美太行不仅气势磅礴,而且清澈见底,五彩斑斓,美得令人叹为观止!

事情就是这样的。生活在这里,被巍峨的太行山和石墙石瓦的石凳所困,总觉得世界太小,但一旦走出去,又不禁思考。

书记马存生说,我现在是村里最年轻的。我既然是这个支部书记,就得为村里谋发展。

他有很多想法,借助太行屋脊景区,在村里发展民宿、农家乐、停车场,服务游客。然而,它也受到许多限制。作为乡村传统村落,老房子搬不动,地搬不动,只能人搬!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无论是扶贫还是振兴,不如带着现代都市人的新知识、新观念去乡村,逐渐融入当地的传统文化,同时觉醒和反哺。

这是对传统村落最好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