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

据导演志虎介绍,导演曾经参与拍摄故宫100,《我在故宫修文物》是导演第二次拍摄故宫。正好有一位制作人雷建军先生带着学生们在各个修复组做实地调查,写调查报告,介绍各种工艺的各种师傅。2015也正好是故宫博物院建院90周年。领导觉得项目不错,重启了。

《我在故宫修文物》资金短缺,只有半年的制作周期。拍摄需要三四个月,剪辑需要三四个月。电影效果比预想的要好。

幸运的是,我参观过故宫。可惜在看这部电影之前,《我在故宫修文物》可以说是大规模的文化科普场景。画外音慢慢向观众展示文化瑰宝。明明没有煽情的地方,但是看着看着,眼睛不自觉的酸了。

这种简单到近乎单调的拍照方式,简单到近乎平实的展示方法,才是对文化底蕴最真实的展示。中国的许多电影如此热衷于神秘化,以至于事件失去了真实性,缺乏感情。《我在故宫修文物》则反其道而行之,用最普通的日常叙事,感动屏幕前的你我。如果这样的片子多一些,文物面临的破坏可能会小一些。

《我在故宫修文物》现场拍摄。全片没有专业演员,但他们是最可爱的人。他们看似简单晦涩,实则是顶尖学者。他们熟悉历代,他们精通各种科技知识,他们谦逊温雅,他们骄傲自信。

“我在故宫修文物”这种表达方式让我非常惊讶,它揭示了历史的奥秘,展现了现代人与文物穿越千年的对话。原来记忆里摸不到的文物也可以这么平易近人,原来庄严肃穆的深宫微苑也可以轻松明亮。那些郁郁葱葱的果树,那些安家落户的“御猫”。

故宫还有几千个钟表,人的一生都修不好。需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王锦的手表集团。一句话修完就退了,屏外的一些墨几乎泪流满面。王锦修理过的钟表不计其数,所有精美的艺术品都是活的。可惜的是,那些会动的钟表解读者、创造者、修复者的智慧,只能被封存在展柜里。

王武生说他马上就要退休了,但是故宫很多地方他都没去过。毕生致力于复辟事业的大师们,如果没有纪录片,恐怕很少有人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