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记住朋友的三篇文章

关于想念朋友的文章想念我的朋友。

转眼间,我已经考完了中考,在家呆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我有初中生活的回忆;还有对高中生活的憧憬、恐慌和焦虑。

有人跟我说,只有到了初中,你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但是到了高中,你就不会有真正的朋友了,因为高中每个人都在争取自己的利益,没有人会去管那些所谓的朋友。

想到这里,我不禁怀念起我的初中生活,虽然我的高中生活还没有开始!

初中的时候,我有一群朋友,他们都很疯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因为一些别人觉得很无聊的小事大笑,闹得很大。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要我们开心就好!

张艳梅是我初中的第一个朋友。还记得他刚进初中的时候,很胆小。他总是害怕老师。他从来不敢违背对老师说的话。他把老师的话当作圣旨。一开始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她,因为我一直很讨厌那些巴结老师的同学,觉得他们超级虚伪。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以为的虚伪,其实是梅对老师的尊重。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女孩!当然,在我的影响下,他也变成了一个有时候比我还疯狂的人?疯女孩?是啊!所以我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的父母!

我在初中认识的第二个朋友是张家源。当然,我一开始也不是很喜欢他,也没想到会和她成为朋友。嘉元的声音很大,唱歌的声音也很好听。但是她不仅在唱歌中,而且在课堂上也使用了她的歌声。她在课堂上回答问题。是的,她的声音大得震耳欲聋!每次他回答问题,我都要捂着耳朵,但不敢明遮暗掩,怕他生气。我和她讨论过很多次,但每次他的都是?如果我不大声说话,我就不会记住老师说的话?好像我再说一遍就没道理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妥协,但是我心里恨他。后来发现佳缘和我一样性格开朗,和我一样有明星,甚至我们在很多方面都惊人的相似!他那样是因为他不把我当外人。他把我当作他的好朋友。而且我最佩服他的优点就是他没意思!

而我的另一个好朋友是左贤博。在我的脑海里,只要一想起她,我就会看到一个好男人的影子。是的,左贤伯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好人。初中三年,我没见她生谁的气,也没见他为谁着急。她总是那么温柔可亲!

虽然我知道我的初中生活再也回不去了,我的好朋友也要各奔东西了,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我交了那么多好朋友!!

关于想念朋友的文章想念朋友。

突然想起一个网名无题的朋友。

已经两个月了,他还没联系我。这几天我一直在怀疑。也许号码被盗了?或者你出了什么事?(他曾经说过可能会因为工作原因被追究连带责任,但是他老板一直在跟他协调,所以估计没什么大事。前几天他突然上网找我,让我帮个忙。我简单问了一下他这几天的生活和工作,他默默的下线了。刚才,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赶紧去找他,但是已经没有了。用QQ搜索,他消失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仿佛瞬间被掏空。怎么会这样?一颗伤痕累累又脆弱的心仿佛又被一连串的荆棘刺伤,他的眼睛开始发热:好朋友怎么会就这样消失了?

我觉得他以前整天粘着我,说塞拉斯的闲话,晚上盯着我看,早睡。我只是觉得他是Rory,只是这几天不太习惯,但是现在他突然消失了,我心里突然很难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你现在在哪里?你过得怎么样?如果号码被盗,这几天你会有多焦虑?一串没人能回答的大问号。

当时我和他保持距离,连电话都没给他留。我想当时他特意找了一段视频给我看他的样子,我也没有拍一张照片给他保存。我想当时唉,我只记得他是河南人,还有他的名字。

男人,谁会无聊到整天关心你?

这个人,也许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珍惜它的意义。

钟里明,也许,这些天你难过吗?但是,谁能告诉你我,我们在哪里?

这是命运。我们可能会再见面。

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好。

关于思念一个朋友的文章,思念一个远在天堂的朋友。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常勋哥哥已经离开我们一年了。天堂的朋友们,你们还好吗?

我一直想写点什么,但是还没整理出一个思路。张勋走得太突然了,我毫无准备。2005年6月初5438+065438+10月,我去广西玉林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会议,路过南宁,希望能在那里见到老朋友。黄培华哥到南宁机场接我,约了东西、范、杨、、魏、梁兆佐等几个朋友在三月三杂志社附近的一家餐厅一起吃饭。我们好几年没见了,在一起聊聊天挺好的。当时,常勋正在办理转入广西师范大学的手续。就在这两个月过去的时候,常勋突然离开了我们。我真的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不敢相信常勋真的走了,永远。

常勋于2006年6月8日去世。9号晚上,我正在参加四川省合江县九支镇一位老人的葬礼,这里是川黔交界处。突然,我收到了佩华哥的短信。常勋死于心脏病?。短短的一句话,让我如雷贯耳,一时间目瞪口呆。昌勋的身体一直很好。他自己也有同感。他为什么突然离开?我立即给佩华写了回信,希望他转达我对夫人芬女士的慰问和对她家人的问候。回到重庆,我立即给雪芬发去了慰问电。过了很久,我没有和广西的朋友通过电话。我很担心只比我大两岁的常勋的去世会对我们的内心产生很大的冲击,生怕不经意间勾起大家心中的痛。但是我对张勋和我们的友谊有话要说。

我最早接触昌勋师兄大概是在1989的春天。当时我是西南师范大学(现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的研究生。因为面向广西民族大学,所以学校每期都给我寄《广西民族大学学报》。有一期,我看到杨的一篇评论一位少数民族诗人的文章,其中涉及到叙事诗的问题,观点很合我意。于是我给常勋写了一封信,因为不知道他的具体单位和地址,信是通过《广西人大学报》编辑部转交的。不久,常勋给我写信,谈了他的情况和对文学文化的思考。我只知道他毕业于广西民族大学,在南宁市杨明农场中学工作。他知道我毕业后要去他母校教书,非常高兴。他对新诗学院和金鹿先生表示非常钦佩,并希望我们今后能很好地合作,为广西的文学发展做一些有益的事情。于是我们成了朋友。不久后,他被调到广西艺术学院,担负起艺术的教学任务。

从1990年7月到1992年6月,我在广西工作了两年多,和广西文学界的朋友有很多接触。我常说广西是我的第二故乡,这不是骗人的。那两年,我个人发展还不错。我写了一些文章,编辑了一套中国跨世纪诗集,自己出版了两本短篇。要知道,我作为一个对广西几乎一无所知的外地人,在那里生活工作。是常勋为我架起了一些学长和朋友之间的桥梁。

广西民族大学在南宁市西乡塘,广西艺术学院在市区,相距十公里左右。那时候我课不多。一般当代文学课只有两三节课,我还是比较清闲的。而一个人在那里,没有家务的拖累,就是一个自由的人。每当有文艺活动或者朋友聚会的时候,常勋都会给我打电话。这种活动主要是认识一些朋友,了解一下广西的文坛。因为常勋,我认识了大部分活跃在广西文坛的中青年作家,也熟悉了魏其林、许、兰、冯异、黄培华、范、田(什么的)、、常碧玉、田景峰、、、魏赵斌、蔡旭、黄神标、梁兆佐。即使没有活动,我们也经常见面。我是一个陌生人,朋友的温暖给了我很多安慰。

周末我经常呆在常勋家。他当时的条件极其简陋。有两个人住在两居室的公寓里。常勋住在里屋。他每次进出都要经过别人的房间,不过他们的关系很好。除了一张单人床,常勋的房间两侧还有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刊物。房间中央是一张大桌子,几个人可以聚在一起阅读、讨论和写作。经常有四五个朋友来找他讨论一些问题,广西文学界的很多活动(包括百越的文学讨论,编辑出版的一些刊物,组织的一些协会等。)就是在那种氛围下策划的。常勋思维敏捷,文笔敏捷。他每年都要撰写和发表很多文章,而且涉及面很广。除了文学和民族学,他还研究艺术,写过艺术理论和讨论根雕、书法、绘画的文章。他偶尔写作,发表过许多散文和中篇小说。我非常钦佩他。

常勋懂得如何协调作息关系。我们在屋里讨论或者写作一会儿后,他会安排一起出去散步。常勋比较矮,而我是南方人中比较高的,走在一起不太协调。后来有人说我们是一对奇怪的朋友。但是我们没有考虑这些问题。我们关心我们感兴趣的文学和文化。南宁的教育路、星湖路、七星路、桃园路,到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我们还去附近的市场买菜,自己做饭。当然都是比较简单的。

常勋对工作很投入,很执着,有时候连爱人都不管。他的女朋友小曾也很熟悉我。她经常在我面前抱怨,说常勋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却和一群哥们关系很好。当她回到家,她开始看他的书。我也给小曾做过工作,希望她能理解常勋。如果她这个年纪还不做点什么,对她以后的发展是不利的。我也把这个信息告诉了常勋,他说没问题,他有办法让小曾理解和支持他。我回到重庆不久,他们就结婚了,后来有了一个儿子。

现在想来,我在广西的不少朋友都是因为常勋的联系和推荐认识的。一个人远离家乡,与世隔绝。有这样一个朋友在各方面帮助和照顾你,是人生的幸事。他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也给了我很多支持,我现在还在思考我们今天交流的很多问题。这样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朋友突然离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常勋出版了很多作品。在他大学毕业前夕,广西民族大学为他编了一本民族文化文学散文集,这对一个大学生来说,确实不容易。后又出版了罗越的《诗潮》、《艺术研究》、《文艺新视野》、《艺术共同体》、《文化意象》、《话语的边缘》、《余的的背影》等。余的背影引起了极大的讨论,我曾在《重庆日报》上撰文。我还在广西的时候,就知道常勋很崇拜于,认为他对艺术史和艺术的研究有自己独特的贡献,后来他结合于的学术和创作成就,花了几年时间写了这本书。有些人认为其中一些观点值得推敲。我不想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我只想说,常勋对余的钦佩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我们在广西的时候也策划了一套?当代少数民族作家系列研究?很多朋友参加了。写了一篇十几万字的稿子,讲的是回族诗人的木斧。常勋自己写了一部《魏麒麟和另一位作家的研究》。由于种种原因,这套书没有全部出版。我的稿子一直留在常勋那里,不知道还在不在。我想一定是为常勋惋惜吧。

常勋的葬礼是广西很多朋友帮忙办的,我太远没参加。但是我的朋友让我了解情况。俞先生发来了长唁电,并高度赞扬了常勋。杨先生是一位具有全国影响力的艺术理论家、传记作家和社会批评家。在广西艺术学院和广西师范学院任教期间,他充分展示了一个当代文化学者的广阔思维、渊博知识和全面创造能力。他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激情:爱祖国,爱社会,爱广西,爱南宁,爱他的家人,爱他的朋友,爱他正在研究和写作的每一个课题,爱他的学校和学生。他的爱已经到了非常强烈的程度,经常振振有词地为之辩护,没有丝毫的怀疑和杂质。这种场景常常让我觉得他本质上是个诗人,他的一生一定是个传奇。杨先生创造了一种文化现象。即立足偏远地区,对全国正在发生的文化事实做出最高层次的评价和总结。他在理论上极大地提升了广西在全国文化版图中的地位,所以他实际上改变了中国文化的地域生态。从这个意义上说,他的英年早逝是一个巨大的文化损失。?作为朋友,我为常勋感到骄傲。

这一年来,地球在转,生死在继续演绎,我在白活白忙。直到今天我才停止做其他的事情来写这篇关于缅怀朋友的文章。希望不要忘记逝者的友情,希望生者能够珍惜现在还在继续的生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一些能够在死后提醒一些人甚至怀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