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队史料
由于中国大陆居民从未见过鲨鱼,他们错误地将这些飞机称为“飞虎队”,昆明的一家报纸用“飞虎队”一词来形容志愿者团队的飞机。中国,航空队里的翻译,翻译成“飞虎队”这个名字告诉了陈纳德,于是他把航空队命名为“飞虎队”。
从投资的角度来看,飞虎队绝对是一支纯粹的雇佣兵部队:根据中华民国政府与美国飞行员签订的合同,每个飞行员都可以拿到一大笔钱。飞行员月薪600美元,班长月薪650美元,中队长月薪700美元。此外,击落每架日本飞机还有500美元的奖金。相比较而言,1年后,美国陆军航空兵的飞行员月薪最多只有347美元。
而且这些飞虎队成员在中国的生活水平也超出了当时普通中国人的想象。根据陈纳德的要求,国民政府“应该为每个飞行员提供一个单独的房间...为所有人员提供独立的浴室和厕所...每50人一个游戏和娱乐室。这些房间应该有牌桌、游戏桌或乒乓球桌。”实际提供给这些人的是星级酒店的服务。
这一标准在美军入华参战后一直延续,成为各地的沉重负担:仅驻昆明美军每天就消耗黄牛约100人。昆明曾经把当地的黄牛全部宰杀给美军供应肉食,后来不得不改用水牛肉继续供应。直到后来连水牛都供应不上的时候,国军才设法为美军提供了大量的牦牛肉。
飞虎队队员来中国的那段时间,当时的东方大陆对这些飞行员来说是神秘而有吸引力的。同样,对于中国军民来说,这些漂洋过海而来的年轻人也让他们感到新奇。然而,语言障碍已经成为双方语言交流的障碍。为了表示对这些帮助中国的年轻人的敬意,中国军民竖起大拇指,说“丁浩”。这些飞行员非常喜欢这个口号和手势。他们经常互相竖起大拇指说“丁浩”,这成为当时当地官兵和飞虎队成员中流行的一句话和一个动作。有些飞行员甚至把这句口号的拼音写在飞机和海报上。
飞虎队来中国的时候,彩色相机刚刚发明出来。在与中国军民交流的过程中,他们用彩色相机拍摄了当时中国的风土人情,成为珍贵的彩色照片史料。而且飞虎队还带来了可口可乐,遍布全国。深厚的友谊
飞虎队成员执行任务时,也打着“援华大旗”。与日军作战时,飞行员会受伤或被击落,飞行员会跳伞。飞虎队飞行员跳伞落地后,经常被当地民众营救,帮助受伤的飞行员疗伤。然后想办法组织人员把飞行员送回飞虎队的基地。当时国民党政府为了尽可能保护这些援华飞行员,据说发布了一个通告,任何人只要救出当时援华飞行员,并护送他们回到国民党政府或飞虎队的军事基地,就可以获得丰厚的报酬和奖励。营救飞行员也很危险。飞虎队飞行员坠机跳伞后,有时日军也会尾随,搜寻跳伞飞行员的踪迹。飞虎队飞行员被当地民众解救并藏匿后,当地民众面对日军的威逼利诱,没有透露被解救飞行员的下落。有时候,受伤的飞虎队飞行员抓不到,当地人就会成为报复和迫害的对象。据说有一次一个飞行员跳伞后被当地寨子里的人救了出来,躲起来疗伤。日军搜寻飞行员失败,于是将寨子里的老幼聚集在一起,威胁说如果不说出飞行员的下落,就要杀死寨子里的人。结果,没有结果。最后寨子里几个人都被打死了。在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里,正是这种溢于言表的情感,让飞虎队成员与抗日军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老兵回访
解散后,志愿队的大部分飞行员都回到了美国。他们几乎都有一个特点,会把当年P-40战机上的“飞虎”标志或者鲨鱼嘴图案涂在自己的随身物品上,铭记这场战斗的岁月。P-40系列飞机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所有主要战场,是航空博物史上的重要藏品。二战期间,* * *生产了13738架这样的飞机,现在有70多架在博物馆和收藏家手中。
这些曾经翱翔蓝天的“飞虎队”已经退役,年轻的飞行员也逐渐老去,销声匿迹。多年后,仍在志愿军队伍中的老兵和他们的后代拜访了他们的家乡。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发展,一些曾经熟悉的地方已经改变了面貌,但一些建筑仍然保留着当时的原貌。当这些反映在那些老兵的眼中时,他们难掩激动,都被深深打动了。也许就像他们说的,这里有他们的青春和回忆...队伍里有来自五邑的华侨。
据泰山博物馆馆长蔡禾田介绍,抗战时期,泰山很多华侨参加了美国人陈纳德组建的飞虎队。他们有的是飞虎队的飞行员,有的是飞虎队的地勤人员。陈纳德率领的飞虎队2000多名队员中,约90%是美籍华人,其中大部分是从台山、恩平、开平等地赴美的华人后裔,尤其是美国陆军航空兵的14航空队。基本上地勤人员都是广东人。
1941年65438+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国正式参战,美国国会也在1942年初通过了征兵法案。当时,有两万多名美籍华裔青年应征入伍。在欧洲、太平洋和亚洲战场上,1300多名华裔士兵编入以华人为主的14服务旅,被派往中国支援14空军。
需要说明的是,中国人习惯把所有在中国的美军部队都称为飞虎队,所以即使当时飞虎队解散了,中国人还是习惯把在中国的美国空军特遣部队第14航空队称为飞虎队。
目前,来自泰山的飞虎队成员大多已经去世。飞虎亭建于广东省台山市。建于1991年3月。位于泰山市区东北2公里的石花山风景区,素有“泰山八景”之称。原飞虎队空军队长,原籍泰山镇城南村梁炳聪等人。
汤漾的印记——飞虎队的一段不朽往事
临桂汤漾工业园鸡公山脚下的汤漾机场是桂林唯一的飞虎队建筑遗迹,机场的轮廓依稀可辨。当时,这里曾是中美空军并肩作战、严厉打击日本强盗的重要前沿基地。从1941下半年到1944年9月20日,数万桂林人在基地服役,留下了骄傲的青春足迹。
70年后,一座崭新的纪念馆拔地而起,当年的往事依然闪耀着不朽的光辉。
成千上万的桂林人建设汤漾机场。
几天前,记者来到陈纳德的飞虎队指挥所。指挥所位于机场跑道旁的山腰山洞里。山腰上有一块白色石雕,用中英文刻着“飞虎队指挥所旧址1943.6438+02-1944.9”字样。字下树木葱郁,指挥所口隐。整个洞穴占地300至400平方米,洞壁上刻有桂林飞虎队概况。
洞口外有一块大石头,上面用中英文镌刻着陈纳德将军夫人陈香梅题写的“陈纳德将军观石”。当时,陈纳德站在这块石头上,看着他的士兵们出征归来。从军事角度看,东西向的峰丛可以作为天然屏障,南北向的延伸适合飞机起降,但净空条件相对较差,是易守难攻的军用机场的理想之地。
抗战全面爆发后,汤漾机场受到中央航空委员会及其顾问陈纳德的青睐,先后于1939、1940、1941三次扩建。
各县数千农民在没有机械和动力的情况下参与建设,每个村都被命令安排人员。他们建造茅屋和竹屋,住在机场周围。
小山头村的龙福旭老人在修机场、当农场兵时,被称为“机场通”。扩建跑道时,他是二十多岁的承包商之一。老人不止一次向晚辈回忆起过去的情景:“当时我们先把机场山铲平,然后在大跑道下面挖地基,铺一层大石头做底,再在上面铺一层中片石和一层石渣。”因为没有水泥,只能用掺有黄泥的小石渣铺路面,机场建设后期会改成掺有石灰、黄泥、沙子的混凝土。每当有飞机起飞和降落时,这种独特的路面都会使汤漾机场的跑道布满灰尘。
跑道表面必须足够坚硬,以便起降重型轰炸机。没有任何机械设备,像龙福旭这样的农民工只能拉着几吨重的钢筋混凝土巨型压路机来回碾压。刘村的刘老人也参加了这样的项目。当时使用的石磨有大、中、小三种。一般中型石磨70多人,大型石磨120人。老人曾说:“我们一边拉石头,一边唱我们的歌,挺好吃的。”
由于生产技术落后,几乎每次开山取石都会有很多民工伤亡,但大家还是积极参与机场建设,完成了伟大的工程,为战斗机消灭侵略者提供了最基本的条件。
6月1942、11日,陈纳德亲自率领飞虎队的4架P-40E和8架P-40B鹰式战斗机从昆明飞往桂林。当帅舰队低空出现时,桂林市民在空中挥手欢呼。
飞虎队在到达汤漾的第二天就与日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第二天,飞虎队迎来了他们的第一场激战。
凌晨5点25分,发动机的轰鸣声震撼大地,由21架日军飞机组成的庞大编队逼近桂林。训练有素的飞虎队立即起飞,升空迎击。日机刚飞过汤漾机场,邦德机组突然爬过敌战斗机群,直奔中间的轰炸机群。机枪连发,敌轰炸机猝不及防,企图逃跑。邦德机组成员迪克以闪电般的速度击落了一架敌机,鲍勃和约翰也无一例外地击中了两架敌机。
邦德抓住一架轰炸机的尾部,向其尾部射手的位置开火。没想到,他的6挺机枪中有5挺哑了,机身一次次中弹。他迅速避开敌人的火力,准备装弹。然而,飞机的冷却装置被击中,陷入地面。直到降到600米的低空,他才终于把机身拉平。但是,一架日本战斗机还是紧紧地咬住了他。此时,邦德的战斗机油压表降到了零,仪表盘因为没有油而冒烟,无法继续战斗。看到跳伞高度不够,邦德将飞机迫降在一片稻田里,身受重伤却幸免于难。
邦德的部队在诱敌的时候,其他部队也在和日军战斗机纠缠。飞虎队的战斗机一会儿在空中跳跃,一会儿垂直俯冲。机枪咔嚓声,火花四溅,空战非常激烈。
战斗结束后,击落敌机11架。飞虎队损失了两架飞机,两名飞行员都安全返回了基地。
飞虎队在汉中机场。
抗日战争时期,汉中是大后方重镇。日本飞机从武汉起飞,溯汉江而上。他们经常来汉中侦察、骚扰、轰炸。美国空军上将陈纳德率领的“飞虎队”有一部分驻扎在汉中。他们的兵营就在西北方向的城外,从城内的北校场西北角就可以到达。当时城外墙上挂着一条井绳。沿着井绳爬,你可以自由地上下营房。美国“飞虎队”在汉中期间,留下了极其珍贵的影像资料。这些照片不仅证明了汉中市民参与了抗日战争,也是研究民国时期汉中建筑和城市发展的珍贵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