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可怕的发明DDT
这种化学物质曾被认为是二战时期的三大发明,与原子弹、青霉素一起被摆上了餐桌。它的发明者和推广者穆勒也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
然而,DDT的真正威力直到几十年后才真正显现。鸟类处于危险之中,因为它们吃了大量的DDT并产下软壳蛋。人类富含DDT,因为他们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当时,65,438+0,000%的美国人可以检测到DDT的存在、早产、神经系统疾病甚至死亡。
曾几何时,人类生活在被害虫支配的恐惧中。除了看天气和吃东西,我们还得看昆虫的脸。虫灾一爆发,又是一年饥荒。化肥的出现缓解了靠天吃饭的窘境,而农药本该是为后者而生的。
其实人类不缺农药,缺的是优秀的农药。20世纪初,市场上使用的农药大概有两种。一种是天然植物提取物,通常起效较慢,大部分需要被害虫吞食。另一种是人工合成的剧毒物质,毒性大,成本低,见效快,但对所有生物的毒性几乎一样,对人体的危害不容忽视。
然而,来自瑞士的穆勒开发了一种全新的含有CCl3基团的化合物,称为DDT。这种物质具有良好的脂溶性,能轻易通过体表杀死昆虫,但对其他高等动物的毒性可以忽略不计。
这听起来可能与我们常识中对DDT的描述有所不同,但却是事实。不同的是之后人们对DDT的疯狂滥用。
DDT诞生后,全世界都爱上了这种神奇的农药。一时间,DDT溶剂、粉剂、乳剂疯狂上市。蚊子被消灭了,庄稼长势良好,甚至多种由蚊子传播的传染病也消失了。人们沐浴在白色的DDT烟雾中,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在笑声中感受到了科技带来的快乐。
1948年,仅在DDT商业化后的第六年,诺贝尔奖委员会授予密尔最高荣誉,DDT浪潮愈演愈烈。
但是,DDT最大的弱点在于它恐怖的稳定性。人类在自然界把它作为杀虫剂喷洒,却不知道它可以在农田里存留几年。因为所谓的生物累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可以从食物中遗传和吸收有害物质,比如食肉猛禽。可惜人类也属于这种顶级掠食者。大量DDT在人体内富集,远远超过计算毒性时考虑的自然暴露量,开始出现一些异常。
开始出现男性精子数量减少、新生儿早产、鸟类钙代谢紊乱、软壳蛋等现象。
从1970年代开始,各国逐渐禁止了DDT的生产和使用,人们一眨眼就忘记了刚刚享受到的快乐,开始批判DDT。之后,DDT应该成为了最恐怖的发明,连诺贝尔奖委员会都被自己的奖项惹恼了。
然而,即使在几十年后,仍然无法找到一种效果可与DDT媲美的杀虫剂,对它的禁止使许多条件艰苦的发展中国家再次受到许多传染病的威胁。作为最后的手段,世界卫生组织在2002年重新启用了滴滴涕,以控制蚊子的繁殖,预防疟疾和登革热等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