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武隆叶氏是什么来历,字代?

这个我自己也找不到。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最好向政府核实一下。

只知道,

在今天四川的汉族地区,如果你去拜访一些老人,问他们祖籍在哪里,十有八九会得到同样的回答:“我的祖先是从湖广迁入四川的。”如果你再问你是从哪里搬来的?往往还是同一个答案:“湖北麻城孝感乡。”如果继续问“你知道你的祖先为什么会有填川填湖填广的动作吗?”经常是同一个回答:“八大天王剿四川!”所以大多数四川人认为,中国汉族的祖先不是四川本地人,而是从湖广迁入的。迁入的原因是张(在张起义后不久被称为八王)在明末农民战争期间镇压了四川。这一声明具有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湖广填川”的历史过程确实存在,是元末明初、清初的一次长期移民运动。与历史真实相比,民间传说有明显的扩张和渲染,也有一定的偏差。还发生了“张剿四川”的历史事件。与历史事实相比,民间传说有些错误,有些扭曲。参见袁廷栋:《张传》,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版。如果排除这些偏差或错误,我们可以看到,所谓的“湖广填川”多年来是一次人口与文化的大融合,对巴蜀历史的发展影响很大。

唐代巴蜀地区处于全国经济文化发展的前沿。到了宋代,其经济文化发展在全国仍处于先进行列,尤其是南宋。巴蜀地区人口占整个南宋的23.2%,但财政收入却占整个南宋的1/3,军粮供应也占1/3。是南宋坚持抗战的主要经济基础,甚至有“蜀亡宋前”之叹。

但在巴蜀军民竭尽全力坚持长期抗金战争,最终取得阻止金兵进入四川盆地的伟大胜利后,又坚持了半个世纪的抗蒙战争。这场战争基本上是在盆地内部进行的。蒙古军队曾三次进入成都,蒙古可汗蒙哥也在钓鱼城负伤而亡。长期的拉锯战给人民的生命财产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从整个四川地区看,甚至有“蜀人多灾多难,死伤无数,千里无一物”(《于吉:石石城夫人墓志铭》,见《道元学古》卷二十)的记载。这些话难免有一些夸张的成分,但毫无疑问的是经济极度破碎,人口锐减。因为在近50年的拉锯战中,除了战争的破坏之外,由于长期战争导致农业生产的凋零,粮食严重短缺。“沃野千里,人迹罕至,居无定所。不耕田,秋不能收,春不能种”(见上文吴昌义疏引),这是当时不可避免的现实。此外,宋代不少政府军趁火打劫,或“掠民财”或“焚于官族”,以至于“乱世不如倭寇之灾,...于是有一种谣言说,田里内敌比外敌多,此灾不可一日”(《吴昌仪:论救蜀四事》)。这些记载是当时蜀人写的,应该是可信的。由于上述原因,元代巴蜀地区人口锐减至不足南宋的十分之一。具体数字见上一章“民族与人口”。

面对宋元之际巴蜀地区如此严重的残破局面,元朝统治者除了开垦土地以保证军粮的基本需要外,并没有采取由政府组织移民的措施。没有劳动力,生产就无法恢复。因此,在元朝近100年的时间里,巴蜀的经济并没有得到明显的恢复。据梁所著《中国历代户籍、田地、田赋统计》一书记载,元代四川各省向中央缴纳的税收在全国10个非少数民族省区中倒数第三,仅占全国财政收入的0.96%。另外,根据元朝历史上的数据,四川各省区中,酒税占倒数第三,醋税占倒数第一,商税占倒数第三。相对于占南宋总收入三分之一左右的南宋来说,这种情况几乎不能再减少了。

元末,红巾军的农民起义之火到处燃烧。明于震,属徐寿辉部下,率军入巴蜀,后在重庆自称甘肃王,后改元称帝。明于震是湖广随州(今湖北随县)人,他的军队基本上都是湖北农民。明于震不仅带了十几万军队,还带了大量地少人多的农民进入人多地少的巴蜀地区耕种农业。这应该就是著名的“湖广填四川”的开始。如在《刘氏族谱序》中说:“元朝大乱时,湖南人常结伴来蜀”(见《夷翁家世集》卷四)。明朝于震的“大夏”政权只存在了两代九年,就被朱元璋建立的明朝统一了。明初,湖广移民继续大量流入四川。到明太祖洪武十四年(1381),四川人口上升到1460000人,外来移民尤其是湖广移民占了这一时期增加人口的主要部分。正如光绪《铜川府志》卷五所载王维贤《九仙奏折》所言:“袁发,军马所至,惟有所作为者,必遭屠戮。蜀人如余杰、杨立等撑不下去了,所以四川独受其害。”明初,中江县开了七八户土著,其余都是外省来的。“这些移民很快就会变成四川人。

康熙七年(1668),四川巡抚张德地在一篇随笔中记载了对四川长辈的检讨:“察川省为遗迹,祖籍多为湖广人。”我去农村看望老人们,他们都说每次四川被抢,就没地了,我没办法,只能搬到外省去填地方。(《明清史料》第十版《家书》2007年11月16日)所谓“湖广填川”,一场大规模的移民运动就是这样开始的,并在元末明初达到第一次高潮。

所谓“湖广”包括今湖北、湖南,湖北的麻城、孝感为先。估计这一带是清初大规模移民入川的重要中转站(我爷爷告诉我,我家也是从麻城县孝感乡搬过来的)。麻城、孝感两县在川中老人和民间文献中几乎都被误认为“麻城县孝感乡”,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据一些地方志和家谱所载的716户的统计,发现元末以前曾在蜀中居住的只有65户,仅占9%。在清代以前迁入的220户家庭中,湖广籍家庭有171户,占77.7%。其中湖北麻城有151,占湖广民族的88.3%。清朝以前迁入的移民,大多是元末明初迁入的。例如,据现有家谱统计,清朝以前移民58人,其中元末明初迁入40人,占69%。参见:张《图书考辨——湖广填四川解析》,四川人民出版社,1980。多年来,我关注了一些明清名人的祖籍,如著名文学家杨慎,著名诗人张嘉荫,清代著名经济学家廖平,自贡最大的盐业经营者王三伟、李四友,五通桥最大的盐业经营者吴金三等。他们的祖先都是元末明初“湖广填川”过程中进入四川的。

元末明初,大量移民入蜀,大致可分为四类:

1.红巾军农民起义开始后,湖北省有几个有钱人(包括一些蒙古族)到四川避难。

2.如上所述,明于震率领大批湖北军民进入蜀中。朱元璋军队攻陷湖北及以后,一些原红巾军本部或与红巾军有关联的人,为了逃避朱元璋部下的打击,逃到巴蜀的明“大夏”政权寻求保护。

3.朱元璋派唐河率军从湖北攻巴蜀,派傅友德从陕西攻巴蜀,然后他就成了四川的巴蜀人。

4.明初,为了控制巴蜀局势,在巴蜀扣押了一批官兵。鉴于巴蜀地区人烟稀少,急需开垦,明朝中央政府有意安排巴蜀附近的湖广移民入川,这是元末明初“湖广填川”全过程的主要部分。所以现存的很多族谱都记载了明初洪武时期先民如何“奉命入川”的经历。

以上是元末明初“湖广填川”的大致情况。

由于元末明初的“湖广填川”,明初人民生活相对稳定,经济有所恢复,人口也有所增加。然而,明朝的巴蜀经济并没有完全恢复,进入了比宋元时期更漫长、更严峻的战乱和灭亡期,巴蜀人民遭受了历史上最残酷的浩劫。对于这种大灾难的存在,古今并无区别。然而,人们对这场灾难的原因众说纷纭。

在清代的史书中,很多人认为这场大灾难是由“张杀蜀”或“八王剿川”造成的。

另一种观点认为,张的农民军在巴蜀与明军、地主武装以及后来的清军作战。在几年的殊死搏斗中,当然要杀人;为了巩固新政权,镇压叛军,当然要杀人。然而,张在巴蜀的活动不到四年,这在巴蜀地区长达80年的战争中只是一个短暂的时期。张农民军不可能是巴蜀地区人口锐减、生产中断的主要原因。今天大多数历史学家都持这种观点。

明末清初巴蜀地区人口锐减,既有天灾,也有人祸。

先说自然灾害。明朝最后70年,干旱,洪水,蝗灾,瘟疫。如“旱、蝗、冬饥,人相食,草木尽,面相对”(顾应台:《明史》卷七十五);四川南部被水覆盖着。“去周堂、高府的人免了,其余的都没了”(《明史·五行》)。清初又一次流行,江津地区很多地方“全村亡”(《嘉庆江津县志》卷五)。这样的记录随处可见。

所谓人祸,主要不是指战场上两军的死伤,而是指战争中对平民的直接屠杀和掠夺。早在明朝万历年间就有土司杨应龙之乱,天启、崇祯年间就有土司奢崇明之乱。当时“围城百日,所谓沃野半败于野草”(康熙《成都府志》卷三十五)。明末农民起义爆发后,李自成和张两军数次入川,最终张在成都建都。农民军要镇压“乡绅”、“官吏”和各种造反派,明军要到处镇压“盗贼”,双方拉锯打了十几年,也就是十几年的缺粮。张破坏了明朝各级权力机构,但未能有效建立新的统治秩序。张牺牲和农民军自云贵撤退后,全省出现了长达十余年的权力真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失序局面。据当时人们的记载,“四面八方的乌合之众云集成都,相吞者无敌。”幸存的几个人被发现又死在大气中,农村荒芜,饥荒频发,父子流离失所,人吃人”(同上)。张部退出的同时,清军又进了四川。清军与明军残余和反清武装的战争还没有完全扑灭,吴三桂叛军在四川与清军交战。直到康熙二十年(1680),巴蜀战事才基本停止。

就这样,巴蜀地区经历了约80年的战乱和自然灾害,人口锐减,生产极度短缺。作为历次战争的中心,成都平原的情况尤其糟糕。原来繁华的城市里都是虎豹出没,以至于清初的四川巡抚都不能驻扎成都,而驻扎在川北的保宁(今阆中)直到顺治十八年才在成都定居。至于一些县城,直到康熙年间才建起县衙。

面对四川地广人稀、经济破败的局面,清政府不得不采取相应的措施。一方面,明朝建立的大量郡县被废并。以过去最繁华的成都、重庆为例,成都已经取消了双流、彭县、崇宁、华阳。重庆政府撤销了大足、安珠、璧山、铜梁、定远、武隆。这些县直到康熙末年、雍正初年才恢复。另一方面是利用行政手段,尽可能地从外省移民入川。

清初移民入川规模大、时间长(从顺治末年开始,实际结束于乾隆中期,* * *约100年),官方措施具体。顺治十年,在清政府尚未控制全川的情况下,宣布四川无无主荒地耕种种子,属永久占用,免征土地税五年。政府也试图支持牛的种子。本省在外省出逃,获准回国。从其他省份到四川的移民被批准入籍。后来采取各种措施鼓励地方官员招募难民。在安置300名州县官员的地方,现任官员被提升到一个更高的级别,候补官员被赋予真正的职位。在各种措施下,清初从湖北、湖南、江西、福建、广东、陕西等省吸引了大量移民。因仍以湖广地区为主,故一般称为“湖广填四川”,是明初移民入川后规模更大的一次“湖广填四川”。顺治、康熙为了组织移民四川,两次在湖广、四川只设一个总督,称为川胡总督,先在湖北荆州,后在四川重庆。

很难估计清朝初年有多少人移民到四川。但从一些材料的分析来看,清代人口中移民无疑多于原住民。如乾隆年间窦在《四川通志·序》中说:“其人清新土著,多从湖广、陕西、江西、广东等地迁入者,以及四面八方商贾,风俗人情各异。”当然,县州比例各不相同,成都和川西平原的县高于其他地区,最高达到90%以上。比如康熙《成都正史序》说:成都府;"在秦、晋、楚、豫这几百个省份中,土著只有一两个。"清末人傅崇义在《成都成都人调查》中说:“开国之初,天下大乱,各省客入川,定居之地,故今成都人皆外省。”外省人多是湖广人,陕西人最多。“嘉庆年间,六对山人在《金城竹枝词》中描述得更为形象:“舅妈嫁我二舅妈苏在陕西,嫂子二嫂在江西。“齐友第一次问籍贯的时候,他已经不是老成都了。从全省情况估计,外地移民占总人口的70%左右。

那么多人从外省进入四川,开垦大量荒地,促进经济恢复,这是必然的。我们更希望看到的是,那么多的洋人,学者、农民、工人、贾、技术人员、职业仆役等进入四川,必然会把各地的生产技术、先进文化带入四川。比如今天在四川粮食作物中占有非常重要地位的红薯(番薯),就是当时从福建、广东传入的。嘉庆《子洲史》已刊八年:“各种瘠土沙可种。”第一,富民从福建广东开始爱它,现在有很多土人准备灾荒。“另一个例子是烟草,这是四川的主要经济作物,也是在清朝初期引进的。如四川大学图书馆《重修傅氏宗谱》载:傅慕容,江西瑞金人,雍正年间迁居四川金堂。”烟草种植广泛,但又是满蒙八旗用兵所必需的,所以一度傅的烟草重于金城。“川菜、川酒、川剧,这三种在今天的书中最为人称道的“正宗川味”,也是在清代融合了从外地传入的各种食材后发展而来的。

以上是巴蜀历史上著名的“湖广填川”的大致情况。从以上论述可以得出结论,“湖广填川”是从明初开始的大规模移民入川,在四川几次人口锐减后于清初达到高潮的历史过程。因此,四川接受了大量外来移民,其总数超过了四川本地人。大量移民入川,既是人口的融合,也是文化的融合。这种融合促进了四川经济文化的发展,也使清代以来四川经济文化的恢复和发展更具包容性和包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