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中张的破坏分裂活动有哪些?

1935年6月,红军与四方面军会师后,张不顾中共中央和红军经过长征、被战火消耗的客观事实,认为红军衣衫褴褛,人员大量减员。过去号称几十万大军的中央红军,一下子降到了不足两万人,就是党的领导路线错误造成的。他甚至错误地认为遵义会议后党的战略路线没有根本改变。因此,他对党中央的领导路线始终采取怀疑和不信任的态度。结果红军两大主力会师后,他狂妄地说党中央不能担负领导全国红军的重任。于是,依靠大量的人和枪,他的反党分裂活动逐渐浮出水面,最后公然走上了建立伪中央政府、分裂党、分裂红军、破坏革命的罪恶道路。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对他的分裂活动进行了坚决的斗争。由于在南方碰壁,国际代表团不同意他的非法行为,他最后不得不同意第二次北上,取消伪中央,放弃反党分裂活动。在史料的基础上,就张伪中央的成立及其二次北上的原因谈一点自己的看法,以飨前辈学者。

“西北联邦政府”的成立和红军与四方面军会师后战略方针的分歧,是张反党分裂活动的开始(1935年5月至8月)。

1935年5月,在一、四方面军会师前,张擅自在茂县成立了所谓的“西北特委”。特区有政治局常委,就像中央组织一样,成立了“西北联合政府”。张担任协约国政府特委书记兼主席。为什么要“联合政府”?用张自己的话说:“是政治解放运动帮助了人民。”事实上,它是一个独立的政府机构。他想用联邦自治取代苏维埃政权的组织形式。1932年底,红四方面军入川前,他想成立自治政府。(1)但红军入川时未能实现意图。但从川陕苏区红四方面军最高军事指挥机关可以看出,张是搞西北中心的,其最高军事机关是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而不是川陕革命军事委员会。张意识到川陕苏区并不位于西北。很明显,他有其他意图。他要脱离中国国情,效仿苏联,搞“联美”,实行民族自决。从他的西北特委庆祝“联邦政府”成立的贺词中可以看出,他所说的旗帜竖立起来:“统一了西北民族解放战争的领导权,奠定了中国革命西北大后方的大本营”,“西可收复西藏、西康,北可到达新疆、青海,南可推进云贵, 而陕甘宁川黔苏区是可以整合的,这是粉碎帝国主义国民党的一个巨大的红色战线。 这是对帝国主义国民党的最后胜利,是中国革命的最后新阶段。”(2)显然,他认为不可能在中部地区取得胜利,中国革命只能在安西北少数民族地区发展。这是张对中国革命形势的错误分析。他没有看到民族矛盾的上升必然会改变阶级关系的变化。他那些不符合中国革命实际的幻想,其实是不可能的。

5月30日,张以西北联邦政府主席的名义,发表了《西北联邦政府成立宣言》和《西北联邦政府第1号公告》,宣称“率领红四军、陕甘红军第26军、陕南红军第25军、川南红军第90军三十万健将,取得全川和西北的完全胜利。”“团结带领一亿五千万人配合中央红军六十万西征军”,以西北联邦政府的名义,向全国、全世界、红军游击队发电报。(3)试图制造既成事实,强迫国际承认。张知道中央红军要向川西转移,部队正向天全、芦山、宝兴进发。此时,他擅自组织“西北联邦政府”的意图和目的不言而喻。

6月中旬,红军与四方面军会合后,张不顾客观形势,始终认为红军过去是党中央直接领导的强大力量,现在却衣衫褴褛,装备不足,人员大量减员,一定是党中央领导路线造成的。所以他对党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一直是漫不经心,持怀疑态度。16日,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给四方面军发电报,明确指出:“今后我一、四方面军的总方针,应为占领陕甘川三省,并在三省建立苏维埃政权。”(4)张要建立的是整个“大西北计划”,即西北联邦政府,第一步是川康计划。十七日,张中央不同意在川陕甘三省建立苏维埃政权的方针。他认为:北川地形补给困难,从岷江向东打“没资格”,“从北方打没粮”。(5)主张红军经阿坝草原北上,向青海、甘肃、新疆发展,遇有困难可南下进攻。从此,与张党中央在战略方针上逐渐产生了重大分歧。中共中央对川西的地形特征作了详细的分析。目前应集中火力先突破平武,以此为北移的枢纽。否则大部队很难甚至不可能通过阿坝-木游牧区北上甘肃、青海,而是往川康方向南下,即使一时得手,也无前途。所以此时进攻平武、松潘是一个重要的举措。(6)

为了统一战略思想,中共中央于6月26日在毛公以北的两河口召开政治局会议。会议决定向北进攻,首先夺取陇南,以创建川陕甘革命根据地。29日,中央军委制定松潘战役计划,意图和目的是消灭松潘地区的胡(枞南)之敌,控制北方和东北的道路,以利北上作战和发展。(7)

北上赣南,是党中央正确分析全国形势和敌我形势后作出的战略决策,对红军中国革命的发展十分有利。陕甘地区面积大,道路多,是我国西北地区人口相对密集,物产丰富,汉族居民较多的地区。同时敌方派系复杂,汉族居民多。同时,敌方派系复杂,内部矛盾多。这里不仅有利于红军在运动中的机动作战和歼敌,而且有利于红军的发展壮大和物资供应。特别是能迅速形成指导国民革命的中心,以适应抗日民族解放运动高潮的需要。

但是,张对当时中国的革命形势作了右倾估计。他不相信国家政治和军事发生了有利于革命的变化,而是认为中央根据地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中国革命进入了总退却阶段。基于这种对革命形势的右倾估计,他过高地估计了敌人的力量,过低地估计了红军的力量,对红军战胜敌人,创造新的根据地,使党和红军成为靠近抗日战线的西北抗日民族战争的领导者的革命前途完全丧失了信心。因此,他主张避开敌人主力,退守中国西部边境。为了尊重角落,避免争斗。

张不仅在政治上和政治策略上反对中央的正确方针,而且把军队当作谋取私利的资本,企图依靠军队的力量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对党的战略方针置之不理,执行不执行,甚至改变和抵制。在两河口会议上,他口头上同意党中央北上的方针,但会后并不执行,甚至公开反对。一套阳,一套阴。这严重阻碍了党中央和两军贯彻执行弟弟的战略方针。张从河口回到杂谷脑(红四方面军总部)时,召开干部会议,制造谣言,攻击中央,煽动对中央的不信任,破坏团结。他进行抵制中央战略方针,破坏一、四方面军团结的派别活动,阻挡红军北上。一方面,党中央率军队主力北上至卓克基,红一军团、红三十军团经马塘、康茂寺向松潘以西的毛尔盖地区推进。7月10日、16日,红一军团、红二军团进入黑水、党坝地区,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也经卓克基到达鲁花。这时,张命令他控制的川陕省委致电中央,建议加强红军总指挥部,增设常委,并请张为军委主席,赋予他“独断专行”的权力。

8月4日至6日,中共中央在毛尔盖附近的沙窝召开政治局会议,重申了两河口会议的战略方针。会议指出:“创建川陕甘苏区,是摆在一、四方面军面前的历史任务。这个根据地的事业,既是红军作战的后方,也是促进整个中国革命进步和发展的合理的苏维埃国家的领土。”(8)会议还提出加强党对红军的领导,提高党中央在红军中的威信,维护两军团结。同时,会议号召党和红军坚决反对夸大敌人力量、怀疑中央政策和不敢大胆前进等右倾机会主义思想。显然,这是针对张的反党分裂活动。

为了迅速执行北上的战略任务,中央军委决定放弃原来的松潘战役计划,重新制定夏涛战役计划,将部队分为左右两军,分别由阿坝、班右过草地,占领陇南夏河、洮河流域。(9)8月15日,右路军在红军始终怀念的朱德和红军政治委员张的率领下,开始经卓克基向阿坝挺进。同日,中共中央在分析了各方面的情况后,向张指出:无论从地形、气候、粮草、敌情等方面来看,必须以主力从板尤向夏河急进,一、四方面军主力取右路,只留阿坝一部掩护后方。但此时,左路军已从大藏寺、卓克基开进阿坝。(10)

8月12日,党中央率领右翼军队到达毛尔盖附近,在那里召开政治局会议。根据毛泽东同志的报告,会议于8月20日作出了《关于当前战略方针的补充决定》,决定在当前情况下,红军主力应“迅速占领以周敏为中心的洮河流域(主要是洮河东岸),并依此区域向东进攻,以取得陕甘宁广大地区,成为我国苏维埃运动继续发展的有力支柱和根据地”(16543)。

茅盖会议后,中共中央、中央军委于8月21日率右翼军从茅盖地区出发,向坂右挺进,并将茅盖会议精神电告朱德、张。希望张改变原来从阿坝出到的想法,迅速向右路靠拢,使部队主力集中于阶级支援,使* * *与甘南共同发展。与此同时,红一方面军前敌总指挥许、政委陈昌浩也致电张,希望左路军立即向右路靠拢,或迅速拿下班右,使两路兵力集中于夏(河)、陶(河)、闽(州)。并指出:主力合则四分五裂,前途危在旦夕,犹豫不决则误中国革命大事。(12)可见,张坚持从左边出阿坝并非偶然。在两个河口的交汇处,他试图向左转向南方。因此,张到达阿坝后,拒不服从党中央的一再命令,分裂倾向自发上升,认为左右道路相距数百里,是他脱离党中央独立的难得机会。

张在南方成立伪中央政府,公开打反党割据的旗号(1935年9月至10月)

张在南方成立伪中央委员会,是其反党分裂活动的顶峰。一、四方面军会议后,他从怀疑党,不相信党的领导的正确性,到反对党的指示和反对党的战略方针,一路到在南方成立伪中央,公开分裂党。张公开反党分裂活动绝非偶然,而是蓄谋已久,是其个人主义、军阀主义和反党行为发展的必然结果。

9月初,致电张,要求他迅速离开莫洼和班尤,向右安军靠拢。他强调,如果我军从武都、西固、周敏集中主力作战,就一定能取得伟大胜利。9月3日,张致电中央:在茫茫草原上,我们不能前进,只能坐以待毙。不仅失去了机会,还会阻碍我们。并决定所有左翼部队三天内在阿坝集结。(13)张顽固坚持以阿坝为中心,多次以地形为借口,拒绝向右路军靠拢,迫使已进入莫洼附近的左路军先锋部队第五军退回阿坝,停止北上。(14)此后,张公开反对中央的指示。9月9日,张提出随四方面军主力向川康交界的丹巴、甘孜、道孚、天全、芦山等地撤退的计划。他还声称:“我认为蒋介石与川敌矛盾重重,南下作战才是真正的进攻,决不做瓮中之鳖。”(15)还说据可靠的导游说,丹巴、甘孜、道孚、天全、庐山都比夏涛好,邛崃大邑更好。党中央发电报给张:“目前唯一的出路是北上,而敌情、地形、居民和给养对我极为不利,这将使红军遭受前所未有的困难。中央认为北上方针决不应改变,左路应尽早北上。”(16)

张不仅拒绝执行中共中央的诉讼,还命令红四方面军右翼的部队与中央红军一起南下。鉴于张顽固坚持其在南方的分裂活动,中央于9月9日在巴西召开紧急会议,决定率中央机关和一、三军团单独北上。10日,党中央发出《给同志们关于实行北上方针的信》,说明北上方针是正确的,南下四川是不可能的,只好退到康定,白白受冻挨饿,牺牲生命,对革命毫无益处。并高呼:“南方无路可走!”“往南走是死路一条!”11日,中共中央再次致电张,再次指示他立即“率左翼军进班尤、巴西,不可违误”(17)。12日,张回电中共中央,指责一、三军团孤军东进,是“无止境的逃避,日后真后悔”,“士兵不穿冬衣会冻死的”(18)

九月十二日,中共中央在甘肃俄界召开会议。会上,同志就张的右倾分裂错误和今后的战略方针作了重要报告。报告深刻分析了党中央和红四方面军会议以来与张的分歧和争论,严肃指出了张的“退却方针”、“分裂红军的罪恶行径”、“军阀主义倾向”等错误及其长期的历史根源,警告张如果一意孤行,将走上另立“中央”,与党中央对抗甚至脱离党的危险道路。会议通过了关于张同志错误的决定。实践证明,毛泽东同志的预见是完全正确的。不到半个月,张就公开举起反党大旗,与中央对抗。

在党中央率一、三军团和中央北上时,张不仅继续坚持其错误,甚至变本加厉,诬蔑党中央“试图不领导全部红军,而是领导秘密逃跑”,迫使左路军、右路军的四方面军、三十军分别由阿坝南下。

那是9月的十天,张不顾党中央的耐心说服教育,竟然召开阿坝会议分裂中央,为成立“中央委员会”做准备。会议主席台上有一条醒目的横幅,上面写着“反对毛、周、张、伯北逃”(19)。在会上,张抨击党中央一贯的“右倾”路线,在军事上。会上多次请朱德校长发表怀念之情。朱德同志郑重地说:“我是* * *土生土长的党员。在中央政治局两河口会议上,我举手同意北上。对我来说,今天反对北上是不可能的。中央北上的路线是正确的,我们要支持北上。如果你去南方,我也没办法。通往南方的道路无法通行。没有出路,也不会成功。”(20)朱德同志维护了党中央的北上路线,劝张反对党中央是错误的。然而,在张的操纵下,会议非法通过了所谓阿坝会议决议,攻击和诬蔑党中央坚持北上抗日的正确路线是“右倾机会主义逃跑路线”,是“破坏红军的指挥制度”,“破坏红军的团结”。并且美化自己向南撤退是进攻路线。(21)

14日,党中央率一、三军团从俄界出发时,又电告张,恳切说明党中央率一、三军团单独北上,只是为了实现领导全国抗战的战略方针,并企图以自己的艰苦斗争,为左路军、右路军的四、三十军铺平道路,以利其北进。与此同时,张再次敦促带领四方面军北上。15日,张一意孤行,将他领导的红四方面军和原属红一方面军的红五军撤至南方。15日和17日,他先后发布大军南下的命令和大军南下的政治保证计划,在干部战士中公开诬蔑和攻击中央,但他胡说:“由于中央政治局中某些右翼分子的逃跑路线,断送了我们北进的机会,右倾机会主义者故意拖延了我们北进的必要准备。”因此,我们的战略方针是集中主力向南进攻。"他还说:"大举南下,消灭川军残余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来欺骗广大指战员。9月下旬,在张的强迫和策动下,经过各级政治机关的一番动员,左路军第四、三十两军分别从阿坝、保佐南下,向马塘、松冈、党坝、初四甲以北地区集结。(22)一路上,雪域草原秋风料峭,天气渐冷,士兵缺衣少鞋,食物不足。难度远远超过了第一次过草地,造成了很多红军指战员的牺牲。9月18日,党中央率红军到达哈达铺,部队进行整编。同时,他们打电报给朱德、张等。关于进入甘肃后的形势和敌情,希望“立即继续北上”。“党中央在这里等了三天,没有得到张的答复,于是决定继续北上。

10月5日,张公然举起反洗澡大旗,宣布在卓木调(今马尔康县)成立伪中央委员会,并非法作出所谓组织决议,成立所谓中央委员会、中央政治局、中央书记处、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中央政府等组织,自称主席,上演了一出“披黄袍加身”的丑剧。他还以自力更生的“中央政治局”的名义通过决议,声称要取消、、博古、罗敷的职务,开除中央委员和党员,并下令通缉杨、叶剑英,并予以撤职查办。张立即致电中央委员会,狂妄地宣称:“在此,以中央委员会、中央书记处、中央政府、中央军委、总司令部等名义。,我们发表了文件,与你们发生了关系;你们要叫北方局,陕甘政府、北麓军也要叫北方局,不要再用党中央的名字。第一,取消第四军的名称;你要报北方局、北方路军和西方权利组织批准。”(23)至此,的反党分裂活动在张达到了顶峰。事实证明,同志九月十二日在俄界会议上预言的“张的前途是另立中央,与之对抗”,是有远见的。张建立伪中央委员会不得人心。朱德、刘伯承、许等人对张的反党行为进行了坚决抵制和斗争,广大红军指战员逐渐认识到张的错误。

南下政策彻底失败,张受困于内政外交,被迫西进至大悟、甘孜。这样,我们将继续与中央对抗,解释他们的错误。(1935年11月至1936年3月)

张完成伪中央政府的组织程序后,敌情发生了重大变化。敌人在金川部署了部队,阻止红军南下。刘部两个旅向大金川沿海绥靖(今大金)、崇化、丹巴一线推进,主力在金堂、雅安、汉源、西昌。杨森的四个旅一个团进入小金川沿海的毛公(今小金)、富里一线,另一部在天全、芦山、宝兴地区。邓锡侯的一个团进入府边以东的日龙关等地,主力位于邛崃、大邑、水磨沟一带。此外,刘向、孙坚政治家、李嘉瑜、薛岳等主要分布在成都以北岷江、涪江之间的地区。为了贯彻他的错误政策,打开通往天全、庐山的道路,实现他在川康附近创建根据地的设想,10月7日,张发布《绥(京)冲(华)丹(巴)毛公战役计划》,将部队分成两个纵队,沿大金川两侧向南进攻。自八日起,全军开始行动,甚至在绥靖、丹巴、崇化、毛公等地,击溃杨森、刘等六个旅,俘虏三千余人。仗一打完,十二月张就放出“天(都)芦(山)、雅(安)、琼(琼)”。24日,部队越过终年积雪的金笳山脉,向宝兴、天全、芦山之敌发起进攻。战役发动后,四川军阀刘向迅速增加了八个地点的余团兵力,集结在名山周围,准备与红军决战。当我军推进到名山百丈关时,在敌人优势兵力的疯狂阻击下,张命令部队冒险出击。他们遇到敌人,苦战七昼夜,损失严重。他们在11月下旬退出了战斗。红军教官虽然英勇作战,但部队伤亡一万多人。这是张率部南下的一个转折点,由进攻作战转为防御退却,也是张错误政策的一个严重挫折。

与张、的南下政策给红军造成的困难局面相反,党中央北上陕甘的政策取得了完全的胜利。红军主力到达陕甘根据地后,同陕甘红军一起粉碎了敌人的第三次“围剿”,巩固和扩大了陕甘革命根据地,促进了全国革命形势的迅速发展。这些胜利的消息传到南下受挫的部队后,广大指战员深受鼓舞,许多干部开始怀疑张的南下政策。

经过田、鲁、明、雅、琼、琼大战役,敌情更加严重,红军极为被动。这个时候部队要东移,南下是不可能的。地方工作也很难。这个地区地广人稀,生产落后,粮食匮乏,而且多山,军队庞大,补充人员和物资越来越困难,连过冬都是问题。在毛公、丹巴、宝兴、天全、芦山地区建立地方政府的初衷没有实现。事实证明,张的南下政策是行不通的,南下只能是死路一条。

12月25日,中共中央在陕北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了《中央关于当前政治形势和党的任务的决议》。中国红工国际代表林玉英(即章昊)回国到达陕北,带来了* * *生产国际的指示。会议听取了林玉英的指示,传达了* * *产国际和工产国际“七大”的精神。二十七日,毛泽东同志在会上作了《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的报告,制定了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正确策略。当中共中央把这次会议的精神电告张时,他打击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策略是“向阶级敌人投降,放弃自己的主张”。“韩文祭鳄鱼”根本不可能。

1936年1月6日,张致电,指责中共中央“低估少数民族的革命作用,对革命在西北取得第一次胜利的可能性表示怀疑”。(24)试图使国际工业界承认他的非法伪中央组织。这是张与党中央对抗以来,对* * *生产国际的唯一希望。他以为凭他在* * *制作国际的长期关系和他对* * *制作国际的一贯服务,* * *制作国际会同意并支持他的路线。结果出乎他的意料。致电张作为* * *生产国际的代表,指出:“* * *生产国际完全同意中共中央在中国的政治路线。”“中国革命已经成为世界革命的一个伟大因素。中国红军在世界上有很高的地位,中央红军长征就是胜利。”(25)后来,张官田又致电张:希望放弃第二党,按照国际代表团的意见成立西南局。张依然固执。

鉴于张反党分裂活动已达到公然成立假中央的程度,1月22日,中央政治局作出《关于张同志成立第二届中央委员会的决定》,指出:“张同志有成立第二届党的倾向,等于把自己同党和中国革命割裂开来。中共中央决定,宣布中央政治局1935年9月12日在俄界的决定,除了命令张同志立即取消其一切‘中央职务’,放弃一切反党倾向。”

党中央的关怀和* * *国际生产的积极影响,在红四方面军引起强烈反响;南下碰壁,无路可走,反而教育了广大指战员。因此,要求北上抗日和与中央会合以维护党的团结的呼声越来越高。在这种情况下,张于27日与* * * *国际代表团通电话,表示“原则上同意* * * *的国际路线”,“我们与目前的战略路线逐渐一致,紧急情况下争取党内团结,也向兄弟办事处中央表示新的态度,同时在国外仍使用毛主席的名义”,并提出不合理的建议。(26)张仍不相信党中央,并与党中央争论不休,要求* * *国际改组政治局。张还在电话中抱怨说,中央“没有事先电告我们党的战略路线的改变,也没有告诉我们国际上的决定是怎么讨论的,知道些什么,这不仅表现出消极的感情,而且也没有以革命利益为前提”(27)。

二十八日,张在各机关积极分子会议上作了关于国民革命高潮和党的战略路线的报告。在这篇报告中,他用自己的话解释了瓦窑堡会议关于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基本精神。他说: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国际工业指示的战略路线,二、六兵团和陕北的同志都同意。他还说;“关于党以前的政治和组织意见的分歧,可以提交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解决,不能和陕北的同志们分道扬镳”(28)张是一个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人物。虽然他原则上同意党中央和国际组织的路线,但他的反党分裂活动并没有停止。

2月初,敌情变化更加严重。薛岳等部六七个师与川军主力向天全、庐山地区发起大举进攻,红军处境更加困难。前方有强敌,后方无根据地,补给物资成了大问题。这样下去,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张在伪中央政治局所写的《关于中国苏维埃运动的前途和当前迫切任务的决议提纲》中,不能不承认这个事实。他说:“红军长期留在川康地区是不利的”,“不能适应抗日反蒋的国情”,“粮食不足”使当地少数民族工作更加困难。来摆脱不利的局面。决定以主力转向西北,进入西康省,并争取在这一地区休息和补充,以便袖手旁观行动。2月11日,张下达《康(丁)路(富)炉(霍)作战方案》,部队逐步撤出天全、芦山、宝兴,经达维、毛公向丹巴、大悟、、甘孜转移。由于张分裂造成的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