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陈布雷给黄埔同学的信的全文。

亲爱的同学们，先生们，我这次离职的原因和离职后的愿望，已经在全国同胞面前真诚地说了。当然，你们都知道，但是我有一些特别的话要对你们说。我想起黄埔的历史，想起总理留给我的使命，我反思我们个人的错误，我揣测我们同学艰难的未来，未来应该做哪些努力，这让我有很多话想直接对你说；而且，在你们中间，或者因为我的辞职而忧心忡忡、情绪低落的人中间，我要在我的责任里，给你们指明一条最正确、最光明的道路；我深爱着你，出于真心，我深信你会接受我的谣言。在国民革命史上，黄埔占据了最光辉的一页，是谁也抹不去的。我们消灭了陈叛乱，消灭了东江，平了杨、刘，统一了广东。我们黄埔同学在每一场战斗中都做了主心骨，不知牺牲了多少生命。黄埔一词从此震动了整个中国世界，令军阀和帝国主义者闻之色变？战战兢兢，去年7月，广东出发北伐。不到几个月就推翻了两个军阀，奠定了长江流域的基础。这是意外吗？回想我们学校开学的那一天，总理亲自来教导我们，我们学校办学的唯一希望就是再造革命事业，建立一支拯救中国危亡的理想革命军。从过去的历史来看，死去的黄埔同学确实不愧为总理的追随者，因为他们确实得到了教训，如果不能成功，就容易死。黄埔庄严而辉煌的历史，都是被我们死去的同学用碧血书染出来的。如果我们自己不玷污他，别人永远无法用手抹去。总理希望建立一个革命基金会，拯救中国于危难之中。如果我们的同学能把过去的这段光荣历史发扬光大，他们当然也能做到；但是现在，我们不能承认自己失败了，也不能把失败归咎于别人，而是原谅自己。我们同学要一致反思。为什么能在不屈不挠的胜利中造成不可挽回的失败？第一个主要原因，当然是所有的学生都不能在意志和精神上团结一致，不管这个团体有多重要。他们只表现个人感情，互相争斗，互相残杀。这是我们最不幸的一点。但如果把一小部分违反总理主义的学生清除出去，大部分能真心实意为主义而战，我们还是不会失败的。但是，清党难，清心更难；以前总理教导我们，要想搞政治革命，首先要从自己的思想出发，可以搞心理革命。将来，你会在你的政治革命中获得希望和成功[第60页]。如果你做不到心理革命，你在我们学校学过军事学，你将来仍然成不了革命军。你扪心自问，要不要先从自己的内心出发，能不能来一场心理革命？就你们大多数人而言，我敢说不。你上学不到一年，军事知识很有限，尤其缺乏经验。但是，你傲慢自大。第四期的学生不屑做总兵，第三期的学生不屑做营长，这让第五期的学生几乎无活可干，苦不堪言。这些结果都是那一个造成的，自然是我个人的责任。但是，第四期之前的学生不能免俗。你想吗？十年前保定军校的毕业生，今天还是排长。你们对低级工作的蔑视和对高级官员的热爱，无论是出于高尚的虚荣心，还是出于升官发财的恶劣本性，都足以毁掉你们自己的生活，阻碍中国革命的前途。因为这个恶因，你可以有无数的后果，可以骄奢淫逸，可以纵情腐败，可以欺骗浪漫，可以不守纪律，可以不负责任。新旧官僚的所有坏习惯都会聚集在你身上。怀恨在心；当然，也不能说我们黄埔同学的这些反感和诋毁没有个人感情。而现在带兵的学生，尤其是从事政治工作的，大多不能和战士同甘共苦，热爱人民，努力工作，学习知识，只求自己的物质享受。学校时代的革命精神已经完全丧失；古语有云，道高一尺魔高十丈；他说，在名气之下，真的很难。在黄埔同学生活的环境里，即使每个人都能兢兢业业，努力工作，但还是害怕不自觉地犯罪，害怕被人耻笑。更何况你先失去了革命志气，只在乎军衔的大小和金钱的多少？曾几何时，总理鼓励我们同学，广东的旧军队不能算革命军，因为那些人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才来革命的，然后小有成就[page 61]就把他们所服从的革命主义统统无视了。我从没想过这些话会成为你的写照。以前广东的军队曾经是天下第一，现在是安全了，但是知道自私自利，不懂得救国救民的军人，是绝不能幸免于灭顶之灾的。扪心自问，是否与当年粤军军官有相似之处，是否有小有成就就忘了主义的倾向。如果有，难怪你现在失败了。“革命军人不怕失败，只怕堕落。我们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下定决心改正错误。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们学校开学那天，总理说，我要把自己以前的成败当成一个大梦，我根本不要回头看他。从今天起，我要再造革命的基础，建立理想的革命军。总理还说，“要想革命成功，就要从今天开始许愿，不能有一辈子升官发财的心态。我们只会献身于革命。过去，我们死在昨天，未来，我们活在今天。”今天，我向你提出总理最亲切的遗产。希望你也把以前的虚荣心当成一个大梦。从今天开始，你将重新确立你的愿望，你将不会有一辈子升官发财的想法，你将打破升官发财的心理，这样你就可以实实在在地找到更低级的工作来挽救我们目前的失败；不是每个人都能升官发财，所以患得患失，无所不能，各种恶。然而，社会工作是每个人都可以为之努力的事情，如果你努力了，你就会在社会上分享到好处。严格来说，你的军事知识只能按普通程序担任中士。现在如果你下定决心从士官做起，第一军本来就是党军扩编建立的，是我们黄埔的基本军。整编后，不仅是第一军。只要你守纪律，努力工作，革命前辈一定会收留你。还须注意的是，一切友军和三民主义的忠实同志，都应真心实意地和他们团结起来，共同努力，防止革命阵线的分裂。我们的革命党应该团结一切革命力量。应该只问人家现在是不是革命的，不要问他以前是什么派别。保定学生在黄埔先进，你们的知识都是保定和士官教的。任何一个只苦学生不肯上进的老师，永远不会阻碍学生的革命。现在有些同学可能会觉得保定学生是要排挤黄埔，你们这些年轻浮躁的人，有大大咧咧，一本正经的话。这种反揣测和怀疑，不仅对革命无益，而且有适度野心的人疏远了我们的革命力量。保定黄埔的这个口号，分明是野心家提出来的，让我们黄埔教官无法团结；革命根据地的中央势力互相分化，然后野心家可以操纵他们谋杀我们的革命；至于黄埔歧视保定学生的事实，只看过去和现在在保定出生的人数就不言而喻了，这是野心家无论如何也招惹不起的。要知道，要想保持和发展今天革命的基本力量，首先要知道学生离不开老师，黄埔离不开保定。所以你要永远尊重保定的先进，不管他有没有教过你，你都不要有任何怀疑。你能做到这一点，无论在一方面军还是其他部队，以我们在黄埔的革命牺牲精神，再加上最初的热爱和尊重，没有人不欢迎；如果能更上一层楼，愿意当兵，那就更好了。当兵越多，越能革命。作为一名士兵，你可以拿着枪和敌人战斗。这是我过去常对你说的话。我们同学现在加起来一万多人，真正革命的军人有一万人。你想要什么?一万支枪，杀死敌人，革命才能成功。总理曾对我们说:“如果每个人都能以死为乐，一百个人可以打一万个人，一万个人可以打一百万个人。”。如果我们现在有一支一万人的革命军队，我们可以立即完成革命；现在自称革命军人的有一万多人，但是因为普通革命军人也是以升官发财为目的，不能以死为乐，所以革命还是不能成功；如果你们每个人都能消除升官发财的心理，愿意当兵打仗，岂不是马上就有了一万人的革命军，统一了中国？或者有些同学因为身体素质和其他种种习俗[63页]而不想当兵，不想当中士，但只要愿意做更低级的工作，这个问题就很容易解决。他们可以去工厂上班，可以在家乡务农，也可以在小学当老师。他们一方面可以做工作，一方面可以做宣传，还可以调查社会情况，了解人民疾苦，到处接触群众，研究群众心理。对于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我们应该经常保持密切和真诚的联系，以确保全国青年都受到革命的黄埔精神的影响。一个人如果能吃苦耐劳，就永远不怕无路可走。但无论走到哪里，年轻人都要始终谨言慎行，稳扎稳打；如果能从下层做起，所有骄傲、奢侈、放纵、浪漫的陋习都会消除，训练自然会系统化、组织化。大部分中国人的事业做不好的原因是不讲究科学方法，一切都是无系统无条理的。在上层突飞猛进，对下层的工作完全不了解。他们不能尽到监督的责任。下一个愿意放弃，对自己的工作不感兴趣。他们只知道敷衍和推卸责任。你以后做事，一定要讲究制度和组织；但最重要的是从基层做起，循序渐进，事事注意，尽职尽责。只有从最浅最低的地方努力，才有希望成就大事。你未来的成败取决于你能否真心实意地在下层工作。你因为我离职而恐慌，以为你从此失去了荫庇，没有工作可做，甚至以为我抛弃了你，把你的未来置于危险之中，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你们都是青春年少，精力充沛，受过良好教育。只要你不懒惰，不堕落，为什么不找份工作做呢？在这个层面上，我在上面已经认真地解释过:“有革命精神的人，首先应该有独立自主的勇气，不应该有轻微的依赖。其次，他们应该有团结和耐心。革命不能没有领袖，但不能由领袖来指导革命的理论和工作，来解决个人的生活问题。”如果普通同志靠领导过日子，不言而喻，领导会疲于应付。就算他们真的有能力满足大家的欲望，也只会增加大家的依赖。我觉得你好像太依赖我了，有的不怕做坏事，以为有校长在身边，上级官员的处分不够介意；有些人不怕放弃工作，以为校长反正总有工作给我们。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真的很疼你！我们革命的目的是为了实现求最大的原则，为了拯救人民，为了给青年人开辟一条正确的道路，使他们都能为革命而努力；现在连最小的目标都达不到，却养成了年轻人的依赖，真的是最痛苦最悲哀的。这一年里，我好几次想辞职，都因为担心你而犹豫和隐忍。我经常问自己，如果我放弃工作，我的学生和普通下属将如何适应。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能再维持下去了。我不离职，不仅增加了黄埔险恶的环境，也激发不了你独立的野心，会让你的依赖越来越深。今天给大家展示的是最正确最光明的道路，你们每个人都可以努力前行。我不得不承认，我这次的辞职是我们革命最大的失败，但这个失败的原因绝不是军事上的失败。基本上是我们党干部的破产，你这个新的年轻党员不能继续上来，不能组织强有力的干部，不能协助领导打破革命中的一切障碍。这是第一个失败原因；至于失败的第二个原因，是政治上的失败。政治无组织无决心，经济无统筹。这些结果基本都是天赋不足，没有重点，个人无法指责；也可以说我对南京政府的失败负有全部责任。你们中有很多人不了解内容。他们都说我这次辞职是放弃职责，是对革命的大罪。按照常理，我是忍不住的。但是你必须知道，这种革命的方法是根本错误的。如果我不辞职，跳不出现在的环境，革命就没有完全成功的希望。我可以预言，以后最好的结果只会是做几个军阀的掌柜，做政客的傀儡，白白把普通同志绑起来。决不能像我们当初所希望的那样，按照建国大纲实行三民主义。否则，我们只会牺牲更多人的财产和你们年轻士兵的生命。你根本不知道已经犯了错误。如果不从零开始，不仅不可能完全成功，而且必然是越错越多，亡国灭种的悲惨灾难，或者就从这开始。所以我愿意在这个时候承担放弃职务的罪名，以为将来报答党和国家的土地。如果我从现在起就死了，那就不用说，在以后的革命历史中，我管不了这许多；否则，我相信中国革命将在我们所有人的手中获得完全的成功。我记得？民国11年8月9日，在广州到香港的船上，总理对我说了一句话，今天想跟你提一下。当时我党因陈造反失败，革命似乎无望，于是向总理说了一大堆牢骚。当时总理跟我说，你今年才30多岁，革命事业至少还能干30年，也就是我至少还能继续奋斗10年。给了我们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还有什么理由革命不成功呢？不要灰心。以后你去俄罗斯，我去欧美，都要先在国际上搞个局面。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中国革命将会取得完全的成功。我想到这些话和今天的成果，很佩服总理的眼光和伟大的计划。可惜当时由于国内各种制约，又被一般伪革命环境所包围，以至于总理无法按原计划去欧美从事国际工作。民国12年的时候，我力劝总理不要在广东，要跳出那个恶劣的环境。总理也同意了，但最后被环境包围，无法进行。今天，我不能被现在的环境所诱惑，所以我决心丢掉这个不完整的基础，打破现在的恶劣环境。而且从这次失败的经历来看，我觉得自己缺乏政治经验和知识，在任何设施方面都没有基础，所以决心环游世界，学习政治经济学至少五年。以前首相完成他的三民主义，也就是隐居欧洲的那几年，革命事业雄心勃勃。我不敢拿自己和总理比，但我愿意学习总理的人生革命，学习一辈子。我希望你不会满足于你所学到的东西。真心希望你培养自己的人格，成为一名干部，努力学习政治经济和先进的军事知识。这种希望甚至比你所希望的更迫切。你的军事知识不够。不懂政治经济学的军人注定要失败。你必须多读书，多学习。如果个人能向总理学习，中国革命就有成功的希望。还有，根据简同志等人的来信，在我离任以后，反对者们无所不用其极地进行诬蔑和嘲笑，不仅要抹杀我们的革命历史，而且还要诬蔑我们的革命人格，使我们没有立足之地。你听吗？极度愤怒；这是因为你没有遭受过挫折和失败，你不知道革命有多艰难，所以我们反思近几个月的政局真的太糟糕了。我们有太多的缺点需要反对。不能怨天尤人，只问自己是否忠于革命。我可以简单的告诉你这四个月发生了什么。当时* * *虽然被推翻了，但并没有完全消灭。北洋军阀来打探，武汉军队又来捣乱，外交影响时不时不好。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理所当然会疏于内部政治，不会事必躬亲，考虑周全。幸运的是，上海普遍对经济充满热情。要知道，他们反对我们，攻击我们，嘲讽我们，侮辱我们，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因为世人常常以惯常的眼光批判革命时代的政治，而我的革命同志，无法团结自己，常常给人以落差。回想1911年，宰相主张北伐，彻底铲除北朝，却遭到左右的阻止，却无法进行提议。袁世凯猝死引发猜测，其党的革命彻底失败。袁世凯谋反被揭发，宰相想亲自去南京讨要袁，但左右都不肯负责，以至于有人认贼为父，主张岑纯。作为领导；后来丞相举兵护法，被阻，而岑纯？投机再次兴起，革命再次受到打击。袁世凯在反革命时代，大部分人反对袁世凯和宰相。那些反革命和伪革命的人，只是利用了社会的这种心理来窃取和平，谋取功名利禄，使得全国人民日薄西山，彻底改革无望。所以在元和民国二年到六七年之间，宰相受到袁世凯和岑淳的影响。这样的攻击，可以说是一片哗然，一般党员，也是非常愤慨的。当时总理只是说，如果我们被一时的名利和耻辱所感动，我们就不是革命者。今天，我们所受的侮辱还不到首相当时所受的十分之一。要知道，总理革命的失败是因为我们党内不稳定，违背了领袖的意志，其左右不能服从命令。这是总理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我们现在很后悔，害怕对总理做不了什么。如果不完全认识到，不知道袁世凯和岑春有几代人会在未来投机。。我党忠诚的同志所付出的代价，不过是机会主义者借我党之名，破坏我党对革命的抵抗。回顾过去，我们应该警醒的是中国革命的成败，而不是个人一时的名声。谁是宰相的叛徒，谁是党的败类，谁是党的叛徒，谁是朋友，这些罪行百年后会被历史审判。只要读孟子的坚忍，有所收获，他做不到的，一方面自然会心平气和，没有怨恨，另一方面也要日夜努力。我去了中国后，也许对手的诋毁，你所受的侮辱比现在更甚，不得而知；但是，我们是革命者，只要对革命事业有利，我们就必须忍受一切屈辱。古人说，从错误中学习，要知道我们这次的失败并不是成功的必经阶段。现在我要离开你了。我对过去很淡定，没有羞耻，没有烦恼。然而，自去年北伐以来，阵亡将士的尸骨一直没有下葬。庐山和南京两个墓地虽然划定了，但并没有像黄埔墓基地那样由我自己修建。还有阵亡士兵的遗属，战后也不能按规矩发抚恤金。这是我每天都无法忘记的事情；我在野外，我会努力在最后完成这两件事，来偿还我未了的心愿。此外，第五期学生分布未定，第六期学生入学接受一定时间的高等教育。然而，此时的我远离了自己的职责，无法对自己的职责负责，这让亲爱的同学们感到不安。学生给我写信，都说慈母失去孤儿的痛苦是知道的，却不知道慈母失去孩子的痛苦甚至不止百倍。为什么我要半路抛弃我唯一亲爱的同学，让我们无法相见？这种分离的悲伤与死亡无异；在我的一生中，除了母亲的遗弃和总理的噩耗，我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感受到与你分离的痛苦。如果我去了国家之后，你不能努力工作，忍辱负重，使军纪退化，日渐腐败，或者丧失信心；而我总理留下的一些基本势力也无力自保。我不仅为总理感到羞耻，也无法在地下看到死去的同学。这是我在这里最担心的事情。我一定要请你们理解我的苦心，为总理和死去的同学争一口气。总之，我这次出国不是抛弃你。我的身体暂时离开你，精神永远依赖？你，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仍然会尽我的职责，随时指导你。我愿意互相鼓励，重新创造革命的基础。祝你健康。总结整篇文章的意思，我想喊出以下几个口号:就是下功夫，学习必备知识。我们现在失败了，这是我们自己的错。我们将来一定会成功，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消除一切骄傲、奢侈、放纵、浪漫的恶习，遵守纪律，守本分，吃苦耐劳，尽职尽责，学习做事的方法，讲究组织、秩序、范围。黄埔同学要忍辱负重，不投降，团结三民主义的忠实信徒，巩固革命战线；黄埔同学不仅要帮助农工，更要立志做农村工厂的农工。黄埔同学要延续总理不屈不挠的革命精神，黄埔同学要保存总理光明磊落的态度和不屈不挠的正气；黄埔同学要遵守总理成或亡的遗训；生而受辱不如死，这是黄埔牺牲的口号。黄埔学生的生活，就是总理的生活；黄埔同学是革命的中坚力量，革命只有有彻底的决心才能彻底成功；正直、勇敢是黄埔的校风；亲诚，是黄埔的校训。黄埔学生万岁与国民革命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