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李白“见不得人”的诗


大文豪们总有些糗诗诗见不得人的。

先扒一扒白居易的糗事儿。

少时读《琵琶行》、《长恨歌》,可谓满篇佳句、才横情溢。这小白简直了,惊为天人。当然,小白也不负众望,少年得志,18岁即以一句“野花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成为炙手可热的童星;更在27岁时金榜题名,成为最年轻的进士。

他也一直是晚婚晚育的楷模。直到36岁才结婚,妻子又是好友杨虞卿的堂妹。一对幸福人儿,真真是羡煞旁人。

但小白成了老白后,哈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据说,晚年的白居易好色到了病态的地步,豢养不少家妓,手把手教她们唱歌跳舞,日日笙歌、夜夜新郎(小编也去哭一会儿)。更恼人的是,这厮也不甘心,每个三五年,就要换一批家妓,说什么“年老色衰,不堪入目”之语,10年间竟换了3批。

何以见得?唐人孟棨《本事诗·事感》中有记载,“白尚书(居易)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蛮善舞。尝为诗曰: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美姬樊素的嘴小巧鲜艳,如同樱桃;小蛮的腰柔弱纤细,如同杨柳。如今,现代人形容美眉说什么“樱桃嘴、小蛮腰”的,那都是从老白处学来的。

不过,这些在风气开放的唐代,确实算不上什么。小编接下来要扒的老白糗事儿,就有点让人不忿了。

话说,一般评家论小白,是和元稹并称的,史称元白。比二人也确实是一对好基友,一起闹新乐府运动,开创了“元白体”。两人还经常互相唱酬。当时,一个被贬通州,一个被贬江州,“二人来往赠答,凡所为诗,有自三十、五十韵乃至百韵者。江南人士,传道讽诵,流闻阙下,里巷相传,为之纸贵”(《旧唐书·元稹传》)。

却说这元稹,也是风流成性,估计是中国作家中,最早靠出卖隐私吸引眼球的人。他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写成《莺莺传》,后来被王实甫改编脍炙人口的《西厢记》。这不,元稹刚抛弃了莺莺,转头就泡上了蜀中名妓薛涛。

薛涛却非等闲之辈,先后侍奉过12位节度使,才情那也是没的说。结果,两人干柴遇烈火,在成都开始了一年多的同居生活。两人出双入对,吟诗作对,成为一段佳话,让人一度认为,薛涛就是元稹的二奶嘛。不过,好景不长,元稹很快露出“采花大盗”的本性,借出差之际,跑到浙东,投入了越中名妓刘采春的石榴裙下。

 

就是这一段风流韵事,让老白也春心荡漾,做下了冒天下人大不讳的事儿:偷偷给元稹的二奶写诗求爱——

峨眉山势接云霓,

欲逐刘郎此路迷。

若似剡中容易到,

春风犹隔武陵溪。

(白居易《与薛涛》)

“峨眉山势”,借用元稹“峨眉秀”喻薛涛句,又拟天台仙境;“欲逐刘郎”反用典故,借刘晨、阮肇入天台遇仙故事,不说刘郎追仙女,却说仙女追刘郎,暗讽薛涛倒追元稹。最下作的一句,“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风犹隔武陵溪”,当时元稹在浙东任观察使,你以为去浙东很容易啊,呵呵,中间还隔着湖南(武陵溪)呢。那意思不就是说,人家元稹在浙东又爽上了,你想追恐怕也追不成了,不如回头跟老哥共赴天台仙境,岂不美哉?

好个匹夫!该诗对薛涛充满狭亵之情,求欢之意昭然若揭。人们都说,朋友之妻不可欺,老白这是朋友之妻“不客气”啊。

好在人家薛涛根本没日他。他大概后来也后悔了,在自编《白氏长庆集》时,压根被收录此诗,而是将其收在《外集》之中。老白如此做,自有苦心。原来,他的《白氏长庆集》要约元稹作序的,怎好意思把自己勾引薛涛的诗让元稹看呢?

再后来,元稹去世,其家人让老白帮写墓志铭。老白洋洋洒洒写的那叫一个催人泪下啊,得润笔费5000多,不敢中饱私囊,都捐给了香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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