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步客家的落脚点——贺州富川古镇

从河州广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决定连夜去富川市。晚上开车很难，但是一出八步城，道路正在扩建维修，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就更麻烦了。这条路通向王杲镇。还有一些无良货车司机开着远光灯开车。强光往往会使他们的眼睛变暗，所以他们不得不经常减速甚至停车，在大货车开走后才敢继续上路。从八步到富川，有六十多条公路，但是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九点左右才在酒店安顿下来。

富川县是一个以瑶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自治县。众所周知，瑶族有着独特的人文风格，就像客家人一样，他们还有着一种古老的情结。所以，我们的富川之行，就是去体验瑶族独特的人文风情。我以前没去过富川，对那里的任何景点都一无所知，所以吃完饭在床上摊开了贺州地图，仔细琢磨起来。令我失望的是，我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探索的东西。反正明天我就去看看地图上标注的风雨桥，然后我就去市区转转。实在没地方看了，就骑马回去。至少我会参观这里。

第二天，洗漱吃完早饭，我先看了一眼横跨涪江的风雨桥。这座风雨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桥上搭建了一些雕梁画栋的屋顶，用来遮雨遮阳。这样的桥在广西少数民族地区比比皆是，最著名的是我多年前去过的三江城阳桥。而龙胜也有很多这样的风雨桥，所以司空见惯，并没有多少奇景。

同事说，昨晚找酒店住宿时，看到涪江西岸县人民医院旁边有一座古城楼。也许有一个古城，所以他们建议最好去那里。这是一个新发现。涪江穿城而过，将县城一分为二，新城在东，老城在西。过了涪江大桥，我们在街上找了一个有停车线的地方，停好车，从名为“日向咲门”的古城门进去。

这的确是一座古城。和往常一样，街道狭窄，就像进入了一个迷宫。不同的是，古街大多是青石铺成的，而富川古城是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两旁的老房子大多又旧又矮，一般都是两层小楼，其中不乏新房，都是三层以上。这些新房在大面积的老房子中鹤立鸡群，非常显眼，不协调，冲淡了古城的意境。

古城里有一个奇特的景观，就是每一个岔路口都有一栋两层小楼，两个人可以并肩而行。楼内雕梁画栋，屋檐下挂着“真武楼”“福寿楼”等响亮的楼名，在低矮的泥砖房中很不寻常，但很明显这些小楼不是用来居住的。后来，我们看到一些石碑和告示嵌在建筑物的墙壁上，我们意识到这些建筑物被称为“行走的建筑物”或“神圣的建筑物”。为什么叫“行楼”或“神楼”？它是用来做什么的？疑惑，只好去问老街的居民。街上的居民都很热情。他们说富川老城区挺大的，现在里面住了很多人，分东、西、北、南街，有的街还分上下街。这些建筑都是各个街道的公房，用于街道议事，平时都是空的。每年节日期间，特别是一些重大节日，如春节到元宵节，人们会聚集在这里讨论相关事宜。每条街在舞龙舞狮的时候，都会拿一些神仙或者圣物作为这条街的图腾标志，以获得威望。比如托塔之王李靖，四海龙王，都是图腾符号选择的对象。届时，这些神仙将会出来代表街坊行走，活动结束后，这些神仙将会回到圣楼隐居。但是，这些小楼被称为“神楼”无可厚非，但为什么又被称为“会走路的楼”呢？他们说街上的人都说客家话，没有“行”和“灵”之分。称线楼可能是谐音误解。但有同行的人说，这栋小楼就建在行人的正上方，可以用来遮风挡雨。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古街上也有很多祠堂。在当地人的推荐下，我们参观了一个名叫何的祠堂。和往常一样，它宽敞而宏伟。正殿供奉着何的祖先，墙上挂着何祖先的画像及其丰功伟绩和官衔，诉说着宗族的兴盛，以激励后人奋发图强。看似贺州的祠堂很多，其实也是客家人流传的特色之一，因为这座古城里生活着很多客家人。好像连以瑶族聚居著称的富川县都是客家人的家。难怪广西师范大学钟文典教授在《广西客家》一书中肯定贺州是客家人聚居的城市。这个说法也没错！

？富川是一个瑶族自治县，但除了一座风桥和一座瑶族博物馆，即使在这个保存完好的老城区，我们也没有发现任何独特的瑶族风光和习俗，这让我们非常失望。由于与湖南接壤，饮食习惯也有湘菜风味，完全没有瑶族饮食的特色。我觉得大部分少数民族都和汉族一起生活了几千年，早就相互融合了，尤其是定居在繁华城镇的少数民族正在被同化，有消失的趋势。如果你在桂林的街上看到一个人向你走来，你能分辨出他是汉族、瑶族还是壮族吗？除非他是维吾尔人。也许只有那些还生活在深山老林中的原住民才会保留自己的民族特色，这就要看真正的瑶族要去寻找哪些山和谷了。

虽然没有领略到富川县的瑶族风情，但我们都觉得富川的古镇是如此的有特色，保存的如此完好，还有这么多的居民在那里生活，应该说是富川留下的历史精华和文化财富。这次富川之旅很有收获，很高兴你来了。我们在富川吃了午饭。晚饭后，我们穿过钟山县城，在黄姚古镇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