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力笔记:孟尝君的结局是什么?
起初,齐王灭了宋朝,想去孟尝君。孟尝君跑到魏国,魏昭王以为他在相,和诸侯一起伐齐。哀王死了,他帮助国王恢复国家,而孟尝君是一个诸侯,没有隶属关系。王祥新立害怕孟尝君,就和他讲和。死了,诸子百家争鸣,齐魏共灭薛,失嗣。
《资治通鉴》中有一段非常简略的叙述,说炫姬灭了宋国后,不喜欢孟尝君,想把他赶走,于是孟尝君去了魏国,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从齐国宰相变成了魏国宰相。做魏国的宰相也无妨。孟尝君在魏继续施展外交手腕,参与诸侯联合伐齐的军事行动,即使与齐国反目成仇。
齐襄王复辟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留在魏国,而是“中立为诸侯,无所归属”——这是《资同治鉴》的原话,抄自《史记》、《孟尝君列传》。“中立”这个词和现代词汇很像,但是自古就有。
《子同治鉴》没有说的是,孟尝君真的有中立的资本,因为他的私人团队太强大了,雪帝的封地苦心经营——这是我们初中语文课上学到的《冯谖(xuān)客孟尝君》一文的内容,说的是弟子冯谖替孟尝君向伊雪讨债,把收不到的债全部免除,债券全部烧掉,买给孟尝君。后来,孟尝君退休到了伊雪,受到了当地人的欢迎。
这个故事在《史记》、《战国策》中都有记载,冯谖在《史记》中写钱丰,应该是正确的写法。司马迁在《史记》的语境中,叙述了冯规的华丽出场,以及在说明孟尝君的生命终结后的一系列前瞻性文章,使孟尝君在战国乱世中牢牢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故事值得重温。
冯贵讨债。
冯贵以落魄书生的形象出现,承认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只是来这里避难。不管一个人是穷还是无能,都不讨厌。但冯贵不一样,他特别爱发牢骚。先是敲了敲我的断剑,唱道:“我拿着长铲子回来了,我吃不到鱼。”孟尝君很慷慨,提高了他的住宿标准,让他有鱼吃。然而,冯桂又唱了起来,唱的是“龙城归来,空无一物”。孟尝君会给他一辆标准升级车,然后带着车出去。没想到冯桂又抱怨了一句:“常诚回来了,没有想到家。”孟尝君当然不高兴,但也没发作。
就这样,冯贵吃了一年高标准的免费饭后,孟尝君派他做一件事:向伊雪讨债。
由于孟尝君爱培养士子,养了三千公仆,光是伊雪的税收就注定入不敷出,所以他还在伊雪放债,赚取利息。伊雪最近几年身体不好,所以收不到利息。
当冯贵到达伊雪时,他传唤了债务人,并收到了总计654.38亿元的利息。这是最容易的一步,因为65438+万的利润应该只是很小一部分,剩下的怎么收才是难题。冯贵于是“多酿了酒,买了肥牛”,叫所有欠债的人拿着字据来吃饭。一边吃喝,一边查账。暂时不交钱,就同意延期。穷到无力偿还,就把字据烧了,把债务一笔勾销。
孟尝君非常生气,他立即召回冯贵,并要求他解释。冯贵说,杀牛放酒的原因是召集人,烧字据的原因是那些人实在还不起。当兴趣日积月累,他们会匆匆跑开。当时,孟尝君不仅不能照常收钱,而且声誉扫地,税基单薄。还不如放弃这些反正收不回来的债权,去请人买。
冯贵的思路,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不纠结沉没成本,看起来很聪明很理性,但代价将是奖惩机制的失效,孟尝君以后很难再通过放贷赚取利息了。
清代学者方苞写过一篇著名的《狱中杂记》,说官吏总是会勒索犯人家属,只要不给钱就让犯人受罪。当时,方苞咨询了一名高级军官,说大家没有恩怨,也没有仇怨。有的犯人真的是家境贫寒,就算被逼死也交不出钱,何必去招惹他们。做人做好事不好吗?军官回答:一旦规则被打破,每个人将来都会很幸运。怎么才能赚钱?
投资策略
那么问题来了:难道钱丰和孟尝君不明白连军官都明白的事情吗?
当然,钱丰和孟尝君可能缺乏市场的智慧,但关键是,仅从权衡利弊的角度来看,他们的策略实际上是正确的。
方苞的入狱恰逢清朝的全盛时期。不管官场多么腐败,社会多么黑暗,至少政权是稳定的,所以军官们会用严酷而不人道的规则来维护自己的长远利益。战国是个乱世,形势瞬息万变。长期借贷很难产生利息,利息带来的长期收益也远不如人民群众短时间内想要的。
所以,冯贵的智慧并不在于放弃沉没成本来交换人心——在这方面,他并不比方苞遇到的那些狱警强——而在于他的理解,在一个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的时代,高官厚禄,三千客户,经济利益,都不足以抵御风险。所以,拥有一个可靠的根据地是乱世生存的关键。
我们不妨回顾一下这方面的历史经验:当初,赵简子派家臣尹铎治理晋阳,尹铎给出了两个思路,让赵简子从中选择:
要么把晋阳当成赵氏家族的财力、军力,那么对应的治理方案就是最大限度地盘剥当地的人力、物力,对应的弊端就是容易积累民怨,让晋阳人疏远赵氏家族。要么加强晋阳的防御体系,同时善待当地人,激发他们对赵家的认同感。相应的坏处就是要给晋阳人好处,赵氏家族的财政收入和兵员势必减少。
只能在财源和堡垒之间选择,没有一石二鸟的打算。
赵简子在财力和堡垒之间果断地选择了后者。这说明在激烈的竞争中,他宁愿牺牲一部分扩张速度,也必须建立稳定的根据地,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巨大压力。后来,赵襄子依托晋阳,抵御了治窑风暴,完成了“三晋”事业,把中国的历史从春秋带到了战国。(S1-005)
从尹铎到冯贵,解决问题就像选择投资策略:
高官厚禄,三千客户,放贷利润,都是增值项目。优点是增值空间大,缺点是稳定性太差。你说不,你就输了,两者互相挂钩。例如,当孟尝君失势时,3000人被驱散。那么,如果把所有的资源都分配到这三个项目上,一旦遇到麻烦,就可能血本无归。根据地的经营虽然没有增值意义,但是可以保底,关键时刻保底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人们在好的时候往往想不到,或者不想把原本可以投入到增值项目中快速获利的资源投入到没有收益的保底项目中。
事实证明,正是由于冯贵在伊雪打下的民众基础,才保证了孟尝君后来的中立。
孟尝君有人力、财力和领土,所以他干脆拒绝为任何人服务,独立成为附庸。从此,他与列强平起平坐。就这样,脱离了齐国的版图,升格为薛国。
孟尝君的后裔
那么,齐襄王有容身之地吗?
《资治通鉴》说齐襄王性格不稳,不敢惹孟尝君。与其树敌,不如和他交朋友。
好的婚姻意味着建立外交关系,承认孟尝君的附庸地位。
后来,孟尝君死后,他的儿子们争夺继承权。齐和魏趁机联合起来消灭,死了。
孟尝君真的没有孩子吗?好像不是。元代学者郝静写过一本书《后汉书续》,里面提到汉高祖刘邦平定天下后,拜访了孟尝君的后裔,真的找到了两兄弟。按照规矩,两兄弟中的一个应该被选中并封爵,这样他就可以延续孟尝君的香火。
当然这是很大的好事,但是兄弟俩都很有个性。你推我,我让你,最后两人双双出走,定居,以薛为姓。(续《薛宗史》)如果的这段记载属实,今天姓薛的人有不少是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