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斯岛对美国历史的直接影响是什么
近日,美国圣地亚哥大学考古学家詹姆斯·莫里亚蒂博士在加州帕拉斯的维德半岛浅海,以及加州梅迪诺的小岬附近,发现了一个两到三千年前中国人用于航行的“石锚”。在墨西哥发掘的出土文物中,有几十枚绑在佛像上的中国古代铜钱,在秘鲁发掘的出土文物上用中文刻着“太岁”。因此,不久前,莫里亚蒂博士致信我国著名考古学家贾兰坡,称“由于一系列新发现,开始提供中国人在哥伦布之前就已横渡太平洋的证据。”
经过中美考古学家交流研究,结合其他历史文物和历史引文,得出中国人比哥伦布早一千年到达美洲的结论。
当时赴美谋生的同胞,从踏上帆船运动的跳板起,就受到帆船公司的残酷对待。帆船公司为了超载和利润,不顾乘客的生命,把他们放在一个不直不喘的“统一仓库”,就像运输货物一样。当时从香港坐船到旧金山(即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需要80多天。万一遇到台风,甚至可能要半年才能到达对岸。在这次漫长而痛苦的航行中,由于恶劣的卫生条件,许多人在船上病死了。即使是身体强壮的人也挺过了病魔,但有时船内上下隔板也会因压力过大而断裂,将坐卧在下面的人压垮,成为残疾人,甚至当场丧命。据记载,有一艘名为“Liberta”的帆船从香港起航,船上有500名中国工人,但当它抵达旧金山时,有100名中国工人在航行中死亡。
在1882年美国政府的排华法案制定之前。经过漫长的旅程,有幸来到美国的同胞在入境时遭受了盘问和其他严厉的对待。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没有后来那么严重,但船靠岸后,同胞的人身安全根本没有保障。由于中国工人长期以来以工作努力和工资低而闻名,当地居民有一种错觉,认为他们在中国的穷兄弟是他们谋生的对手。资产阶级分裂工人阶级的团结,挑拨离间,从而产生排挤的敌对心态。每次帆船靠岸,中国工人一路上都被当地人用石头砸,甚至生命垂危,但肇事者却能逍遥法外,警察视而不见,不加干涉地制止。1876年,一位名叫弗雷德里克·毕比(Frederick Beebe)的为中国人辩护的律师在美国国会的中国移民委员会面前就上述情况提出了自己的证词。
1892年《排华法案》规定10年内禁止华工入境,但美国政府并没有把我这些每年纳税、为美国繁荣辛勤流汗的守法华侨作为道德义务的对象。而是延长了禁止中国劳工入境的期限,并增加了禁止所有中国人入籍的条款。
此外,加州众议员托马斯·吉尔里(Thomas J. geary)增加了一项约束华人的规定,要求在美国的华人重新向政府登记,并再次申请在美国合法居留的证明,这引起了我在美国的华侨团体——中国俱乐部(China Club)代表华侨利益的反对,并呼吁华人被动抵制这一反复无常、出尔反尔的苛刻规定,以至于虽然公布了该法案,但中国的广大华侨团结起来,齐心抵制。最终,美国政府当局不惜采取高压手段,声称要驱逐我未再登记的华侨。我侨胞几经孤军奋战,仍得不到当时祖国清政府应有的保护。最后不得不忍气吞声,被迫重新注册。
被囚禁的同胞不仅身心受尽折磨,还受到移民站的经济压榨。因为中国移民设法筹集了一笔旅费,万里千里迢迢漂洋过海,来到美国寻找亲友,希望找到一条人生的出路。一上岸就被送进了“冥府”,被难以忍受的困难审问。为了过“移民站”,不惜以仅剩的一个为代价,向“移民站”、“恐怖分子”、“法官”行贿,或者想方设法向美国的亲友借款,以获得更有利的审批,入境。他们喉咙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心里恨。1917年9月5日,美国《纪事报》的社论说:“自排华法生效以来,移民当局官员的贪污贿赂就应运而生了。”该报补充道:“贿赂事件往往很难证明。陪审团很少根据中国人的证词给被指控的官员定罪,但中国人的证词是唯一的证据。”因此,尽管天使岛“移民站”当局不断受到腐败指控,但确认定罪并不容易。也正因为如此,美国移民局的官员才厚着脸皮肆无忌惮地野蛮提取我被扣同胞,我被禁同胞的痛苦更是难以言表。
移民局之所以把他们关起来,唯一的原因就是等待审讯人员进行严格的、反复的审讯,以便根据审讯结果,决定是允许所有人入境,还是最终驱逐出境。所以,每一个入狱受审的同胞,面对的都是漫无边际的严厉审问。如果在审讯过程中回答不流畅或答错,就有被判驱逐出境的危险。海外华人的身心之苦,从我的同胞们在审判中用血泪写下的、刻在营房木墙上的诗句就可见一斑。其中一首诗写道:“为什么要坐牢?只因为国弱家贫,春轩倚门无讯,妻儿寂寞叹。即使他被批准去港口,他什么时候才能满载而归呢?自古以来,我出门在外,改头换面,从没为几个人打过仗。”还有其他许多当时用刀刻在木墙上的诗词残迹,后来被历史学家作为珍贵文物保存下来。今天,它们已经成为当时在天使岛移民站遭受酷刑的美国同胞的历史见证。遗憾的是,至今仍有大量当时用笔墨写在墙上的诗词,因反复洗刷或用灰色颜料涂抹而失传。
1971年,美国女作家马利·班福德写了一本名为《天使岛:美国西部的爱丽丝岛》的书。在书中,她描述了看到几名中国女性等待被驱逐出境的悲惨场景。她说,“我看到这些穷人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却在美国的大门口被赶了回来,这真的让观众很难过。我还深深记得一个很不愉快的场景。我带领一群女人参观这个岛,得到了一次特殊的访问。当我们接近这些兵营时,我们听到许多奇怪和混乱的声音出来。原来,中国女性一直在为被判驱逐出境的三名同伴痛哭抗议。这时,三个被赶的女人走在我前面,走向今天出航的‘蒙古’号船,把她们送回中国。这些可怜的人哭个不停。……"
马利·班福德在中国偶然遇到的三个女人,只是被驱逐回中国的成千上万同胞中的三个。还有,在看守所里长时间的身心折磨,突然得知自己被判遣返中国,气得一时想不通,怀恨在心自杀了。据1930年随母亲来到加州的于震说,“她仍然记得,当她排队等着吃晚饭时,她听到其他女人讲述了一个女人在浴室上吊自杀的悲惨故事。”
从结果上看,这次造反是胜利,但从过程上看,是在场同胞的自发行动。只要天使岛移民站虐待华人的行为不被纠正,我被囚禁同胞的反抗就不会停止。1930年,旧金山的工人们陆续组织了“中国失业工会”,随后又联合失业的西方人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示威请愿活动,参加者超过10万人。在赢得美国政府被迫发放每人每月30美元失业救济金的胜利后,美国政府找各种借口迫害我们工会的领导人,以“政治犯”的罪名起诉他们,把他们押送到天使岛移民站的集中营,后来又把他们驱逐出境。就这样,旧金山华人反对不合理待遇的反抗精神和斗争经历被带入了天使岛移民站。天使岛移民站对被囚禁中国人的虐待,上面已经看到了,最不能忍受的是一日三餐给的都是又粗又臭的饭菜,他不顾我被禁同胞的死活,残忍地从饭菜里扣。就连每天去房子旁边被高达四米的铁丝网围起来的庭院空地呼吸点新鲜空气都受到各种限制。以前我被囚禁的同胞对此非常不满,但又不得不进行消极抵抗,有时还会通过叫骂来发泄怨恨。他们写信给当时国民党政府驻美领事提出交涉,但都无济于事。
1931年,天使岛移民站的中国宿舍里有一个“自治社团”。美国移民当局的目的是利用中国人来控制中国人,以减少与他们的直接摩擦。然而这个宿舍“自治会”恰好被我被囚禁的同胞用作集体反抗美国移民当局滥权的工具。
比如移民官员贪污勒索,虽然受到官员和警卫的保护,但在各方压力下,一个联邦大陪审团不得不揭露1917年最大的贪污贿赂案。25名移民官员被解职、调职或被迫辞职,两名律师被吊销执照,数名高级官员被定罪。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们同胞的反抗精神是不屈不挠的。
第四,美国人对海外华人态度的变化
动词 (verb的缩写)今天的天使岛
我在美国的文学作家大好冲先生在参加完纪念碑的揭幕仪式后,回忆起40年前入境时,被关在天使岛的木楼里,度过了一段辛酸的时光。回想过去,有些诗是在当地报纸上发表的,这也可以从史料中得到佐证。这首诗说:
没有必要把老故事重新输入诗歌。长期以来移民一直很苛刻。当年,木楼的墙上已经有字了。
以上来自万里各地和海外亲人的诗句,都生动感人。古迹传到祖国后,一度引起祖国读者的骨肉传唱。以下来自读者的诗句,表达了祖国人民对海外同胞的亲切慰问和怀念。
我从小就离开了家乡,很难远行。我被囚禁在天使岛,我有权拥有一个血腥的木制营地建筑。人犹往诗,国之志可酬。谁敢再杀我?戴笠耸中国!
注“泰山又叫戴宗”
有一首诗:
严酷的消息没有止境,我正在受审。我用双手打开天空,用一颗红心劈开大地。爱国侨胞说,他们勤劳,有耳闻,他们的功绩载入史册,令后人折服。
有一首诗:
创业难,守业难。当年留下了一页苦涩的历史,供后人比较。
从70年代到70年代,整整一百年过去了,中国同胞在美国生活的百年历史,就是一部从被歧视到被重视的历史。也是斗争胜利的历史。
(广州参事室供稿)
在1940年天使岛移民站关闭之前,美国因为进入中国而受到的虐待最多。所以,当时被囚禁在这里的人,认为人生中最丢人的事就是想忘记这些痛苦的经历,更不愿意和别人谈论这些往事。到了第三代和第四代,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祖先曾经在天使岛上流过辛酸的眼泪,其他亚洲国家的移民也有类似的情况。后来,天使岛的大部分地区都被开放为国家公园。每到周末,游客如鲫,旅游渡轮上挤满了来天使岛的游客。只有曾经关押移民的移民站旧址被划为另一个区域,尚未开放。
1970年,刚被派到天使岛当花园经理的亚历山大·维斯在视察一个破旧的营房(也就是以前的317室)时,发现墙上刻着几千个汉字,并亲口告诉了旧金山州立学院的生物学教授乔治·荒木。荒木博士的母亲也是通过天使岛入境的,所以荒木带着家人和他的摄影师朋友乔来到天使岛,拍下了墙上所有的字迹。天使岛兵营墙上刻字的消息传到各大学亚洲研究系后,亚洲人纷纷组团到天使岛考察移民站全貌。
1974年秋,一个由亚裔组成的立法团体开始起草修复天使岛上兵营的提案。
为了保存这一历史遗迹,经过多方努力,终于在1976年经州法院批准拨款25万元,抢救了天使岛移民拘留中心的遗体。而且还组织了“天使岛移民咨询委员会”,收集和保存相关史料。海外华人历史研究者记录的100多首中国诗歌被收入《天使岛诗集》并开始编纂。
1979年4月28日中午,天使岛亚洲移民纪念碑启用纪念仪式隆重举行。
美国总统卡特派特使刘德光律师赴纽约向与会代表表示祝贺,并在会上宣读了《亚太遗产周公告》。
800多名亚洲人(大多数是中国人)参加了这一历史性的仪式。
这座纪念碑由重达6000磅的黑色花岗岩制成。花岗岩石碑由美国友好人士维多利亚·伯杰捐赠,上面刻有纪念对联云:
不要背井离乡在木屋里流浪,第一次在金门创业。
题词由陈先生从《金山时报》赞助的68个参赛作品中选出。由书法家于冰手书,再经精工之手镌刻于碑上。
纪念碑揭幕仪式举行时,曾被关押或监禁在天使岛的两位老华侨——88岁的王华金先生和83岁的赵攀夫人为纪念碑揭幕。如今,天使岛移民站已成为需要保护的重要历史遗迹。经过加工修复,依然完好,供人凭吊。
自1941年12月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国政府被迫对日宣战。此时,中、美、苏、英已成为对抗德意日轴心的主要同盟国家。到1945年日本最终宣布无条件投降时,中国已经处于世界战胜国的地位。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虽然有一段时间被无理排除在联合国之外,但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和威望却与日俱增。全世界人民都认识到,没有中国人民的参与,任何国际事务都不可能得到完全彻底的解决。这些都为我所有的海外华人增光添彩。华侨在所在国的社会地位与以前完全不同。海外华人曾经有自卑感,但后来变得骄傲。自1973年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地位以来,我侨胞得到了祖国更直接的关怀,我侨胞和美国同胞的社会地位也随着祖国国际威望的提高而进一步提高。接受的待遇也逐渐提高。
自1972年尼克松总统访华并签署《上海公报》以来,我在美国的华侨华人更加受到美国友好人士的尊重。
中国的民族习惯一直重视春节,但在美国社会没有什么反应。从1978年春节开始,美国总统卡特专门向在华华侨华人送上春节的节日问候。他在贺电中高度评价了海外华人华侨为美国的社会繁荣和科学进步做出的努力和贡献。这充分反映了美国政府对华政策的变化。近年来,在美国社会,每当中国的“春节”到来时,你也可以看到许多美国商店前特意摆放的大卡片或木框,上面写着“恭喜!恭喜你!”汉字。中国的节日气氛在美国社会从未有过,在美国有侨民的其他国家也从未有过。
1979年中国副总理邓小平访美后,两国正式恢复正常关系。现在我们在美国的同胞完全可以按照平等互惠的外交途径和程序,得到法律制度的保护和尊重。我国的华侨华人可以根据美国颁布的移民法规定的权利进行申请。申请人一旦被两国批准出境入境,就可以持证件直接赴美居留或旅游。过去他们入境时所遭受的困难和虐待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几十年前的天使岛移民站旧址,如今已建成高耸的纪念碑,成为人们缅怀和参观的地方。
有一天午饭时,因为饭菜比平时更浓更臭,“自治委员会”的领导人抓住这个机会,发出了信号。在场的所有同胞,因为事先做了充分的准备,都一起动手了,扔碗、盘子、刀、叉、标枪等等。作为子弹和炮弹射向美国移民局的警卫,让警卫不知所措。充分展现了我同胞抗虐的英雄气概和力量。
美国移民局长被迫邀请我的同胞选出代表,第二天坐下来谈判。我的代表由所有被扣同胞选出后,立即与美国移民局长直接谈判。在谈判中,代表们排除了各种恐吓和利诱。在面对面的争论下,美国移民局长最终不得不接受我同胞提前成熟后提出的全部四项要求:
第一,不吃臭米饭和马肉;第二,增加食物量;第三,清洗餐具;第四,每天开放操场三次,每次三小时。
再次取得了反对虐待的重大胜利。
据当时亲身参与此事的人回忆,原计划是通过暴力行动争取谈判,然后公开谈判,迫使对方接受我的合理要求。同时,万一事态恶化,组织者和指挥者主动报名提前准备了四份监狱名单,避免了一切牵连,斗争彻底胜利。
天使岛移民站反虐待斗争,已经从群众自发行动发展为有组织、有计划的自觉行动。在斗争中,充分展示了我同胞无比的智慧和刚毅勇敢的精神。
此外,我同胞对美国移民当局不合理待遇的反抗,还表现在当事人或其亲友利用美国法律向美国联邦政府申诉的各种斗争中,或者是为了博取我们友好民众的同情,配合舆论的支持。
有的人被判开车等船回家时,写下悲怆的诗句,送别被囚禁的同伴。其中一幅画是刻在墙上并保存下来的原诗的笔迹。在诗的最后,他们还语重心长地提醒同伴,不要认为西方世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要从繁华的表象中看到它黑暗的“牢笼”本质。这些历史文物为过去美国同胞被虐待的史实提供了可靠的考证。
这首诗的原文如下:
“木屋被拘留了几十天,受墨水案牵连。
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只听声音鞭挞祖宗。
从现在开始,从这栋楼开始,所有的村民都很开心,
磨刀路是西式的,用玉石做的,变成了笼子。"
由于中国人民民主革命的发展,特别是抗日战争配合世界反法西斯斗争,美国的移民政策有所改变,天使岛移民站于1940年关闭。1910年在这里开业,历时30年。
第三,天使岛同胞的英勇抵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客观规律。美国移民当局对中国移民的随意盘问,使得我们入境的同胞们不得不提前准备好答案或者写下笔记以便记忆。但美国移民当局也规定,“任何持有这张纸条的人都将伴随非法文件”,必须立即被驱逐回中国。如此严苛的规定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有一天,我的被囚禁的同胞在饭堂吃饭时,其中一个女人从身上掉下一张纸条。女子立即捡起,却被美国移民站的一名女管理员看到。她立即从中国女子手中抢过纸条,并立即上报美国移民局处理。那个中国女人恳求她归还报纸。但是没有女管理员的允许,我只好痛哭流涕。一些没有离开饭堂的男同胞看到这种情况,知道美国政府在想方设法找各种借口阻止华人入境。如果纸条被举报,该女子将被驱逐出境,于是他们出面帮助与女管理员交涉,将纸条拿回。全部被无理拒绝,激起了在场同胞的公愤,围住了女管理员。一个人从她手里把纸条拿回来,马上撕了吞了下去。在我同胞的英勇抵抗下,美国移民当局为了挽回面子,进一步激起社会上的排华情绪,最终无奈在报纸上吹嘘“华人暴动被军警镇压”。
根据玛丽·杨莉在天使岛被监禁15个月的故事:“她的母亲黄·,已获得美国的入境和居住权。后于1924年1月15日因回祖国探亲返回美国,被关押在天使岛移民站。移民官员坚持认为我母亲患有肝蠕虫,并想将她驱逐出境。后来我家请了律师上诉到联邦法院。直到1925年6月,我被囚禁了15个月,才摆脱了在天使岛的悲惨生活,恢复了原来的入境权和居住权。”
天使岛移民站对移民的讯问由一名讯问员、一名翻译和一名绿营员进行。对每个移民的讯问通常需要两个多小时,每次都要写下详细的笔记。审讯者旨在根据前后多次审讯的记录来找茬和讹诈,或者以此作为不准入境和驱逐回国的理由。有时候我会先问我父亲,了解我家族史的所有细节,然后让我儿子在他们的供词中找出破绽。因此,他们审讯的内容是漫无边际的,严厉的,不寻常的,甚至故意耍花招,拼出审判不诚实的罪名。根据1938年译者李爱拉提供的材料,“审讯移民时,审讯者会问谁住在左边?谁住在右边?你隔壁有猫吗?这只猫是黑色的还是白色的?老师是谁,学校里有多少学生?学校在哪里?祠堂前面有鱼塘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扫墓?多少人一起去扫墓?谁和他们一起进了坟墓?要把儿子的回答和父亲的回答逐句核对。”后来,翻译李埃拉先生因受不了严厉的审讯而愤然辞职。
很多远道而来寻亲访友的同胞,因为受不了这种严酷的审讯,或者因为记忆模糊,精神过度疲劳,答非所问,被武断无理地以“开车回国”来评判。
根据1926年至1930年的翻译查理·杨提供的材料,“被拘留者不允许会见来访者,怕他们从外面得到消息,帮助他们应付盘问。有时候一个父亲只有在得知儿子被判遣送回国的时候才能见到儿子。当时父子相见,只哭得死去活来。”
上述华侨被排挤、被歧视的情况,并没有因为我们华侨的屈辱而结束。相反,美国同胞的苦难方兴未艾,比过去更加惨烈的血泪将留在下文所述的天使岛移民站。
二、人间地狱的天使岛
天使岛位于旧金山市以北约三英里处。本世纪初,这里还是一座荒岛。当时,美国政府最初设在旧金山(即三藩市)蒙基梅利街的一座红砖建筑里。在1905年的旧金山大地震中,该建筑被摧毁,因此它被临时用作旧金山海滨邮轮码头附近的一座木屋中的检查站。上述地方与陆地相连,移民容易受到岸上亲友的照顾,或者得到其他白人前来担保的便利,这与当时对移民的苛刻限制和恶毒的排华政策格格不入。因此,当时的美国政府早已特意选择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孤岛,作为被严格囚禁的亚裔移民的集中营。1905年开始建设,1910年正式投入使用。同时,临时设在邮轮码头附近的老木屋移民站被取消。
被称为“西方的爱丽丝岛”,从1910年到1940年的30年间,有超过100万来自亚洲的移民被囚禁在这里。其中有20多万中国同胞。他们在这个孤岛上受到非人的待遇。但受虐待程度略有不同,菲律宾人较轻,中国人最差,这与美国政府自1882年以来反复颁布的排华法案密切相关并受其影响。
从1910年美国天使岛移民站成立开始,每一次有船停靠旧金山,都要把船上的亚裔移民全部转移到指定的渡轮(也就是驳船)上,驱赶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然后关在一个木质建筑里,男女分房居住,门外有铁锁,实行严格的监禁。房子旁边的院子也围着高不可攀的铁丝网。所有能出家门的窗户和走廊都用铁丝网堵住,经常有人看守和监控,这和关押犯人没什么区别。囚禁的大楼里,密密麻麻放着三四层木床。房间内空气混浊,光线昏暗,卫生条件极差。不仅仅是被囚禁在里面的人无法忍受,从侧面看到的人也无法忍受。就连美国移民官爱德华·w·卡贝尔的妻子也掩饰不住自己的良心说:“把人放在这样的地方太残忍了。”囚犯在这里吃的食物经常引起恶心。
我入境的同胞被囚禁在这里,过着非人的生活,不是三天五天,最短几周或几个月,有的长达三年。
1911年6月,旧金山的一些名人参观了移民站,并在DC的华盛顿发表了一份报告,认为它需要改进。1922年,移民局长W·W·丈夫承认:“在我见过的移民站中,天使岛的环境是最差的。”
长期以来,甚至在美国政府的排华法案颁布之前,美国政府人员对移民的审讯一直是成文法。再次返回美国的学生、教师、商人,或者工人的配偶、子女,都必须在旧金山MONKIMELLY街红砖楼的“移民站”接受盘问和检查。1905年旧金山地震后,在旧金山海滨的太平洋邮件码头附近设立了移民检查站。这座破旧的木屋是残酷折磨中国移民的地狱宫殿。
1880年,美国政府对原有法律进行了修改,旨在限制中国移民入境,甚至剥夺了部分原本赋予华工的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