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新疆塔克拉玛干边缘塔里木河下游的罗布村吗?

库尔勒往南,沿着世界上离海洋最远的最古老的河流——塔里木河,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现代化在这里成了一件突兀的事情。

刚开始还能看到周围的庄稼,后来就越来越荒凉了。而低矮的地衣,则在有水的地方生根发芽,坚韧隐忍,给漫漫黄土地带来一点点绿色的生机。

塔里木河,维吾尔语中没有缰绳的马,意思是河流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经常改变方向。

全长2179公里,还有23271321。如果以最长的支流和田河为源头,全长2376公里,是世界第五大内河,也是中国最长的内河。它位于新疆塔里木盆地北部,是南疆的母亲河。天山以南的绿洲依赖于塔里木河的灌溉。

发源于天山和喀喇昆仑山,沿塔克拉玛干沙漠北缘,经阿克苏、沙雅、库车、轮台、库尔勒、尉犁,最终流入特提玛湖。

这次一路南下,炎热的八月台上的胡杨还没有金黄,我就来到附近的尉犁寻找罗布村。

尉犁县位于塔里木河下游,塔河支流孔雀河作为塔河北支流经尉犁县,流向罗布泊。

走完路,转小路,来到顿阔坦乡开的罗布村。季羡林先生曾说,人类历史上影响深远、历史悠久的文化体系是中国、印度、伊斯兰、希腊、罗马,它们的聚集地在新疆塔里木。

塔里木河就像是人类文明的摇篮,打开世界文明大门的钥匙可能就留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黄沙里。

当我们从车旁走过时,胡杨出现在一望无际的金色沙漠中,依偎在母亲河的怀抱中。夏天的时候,叶子应该还是绿色的,但是热空气焦急地把它们烧焦了,干得绿黄的,没有水分。

塔克拉玛干最重要的植物之一胡杨,生而不朽千年,死而不朽千年。

艺术的枝干伸向天空,守卫般的胡杨林阻隔了肆虐的沙尘暴,为干旱地区顽强的动植物提供了生存空间。

据说,河南岸的胡杨林最远可以深入沙漠腹地100公里。作为绿洲的屏障,它的生长离不开母亲河,母亲河被肆意改道。

其他植物发芽娇嫩,落粒轻盈,而胡杨的坚忍是在洪水期完成的。洪水把种子冲到河岸,河水泛滥滋养这一代的种子生长。有的任性地生活在河流的支流里,无所畏惧,他们很快乐,不会被淹死。

两三年后,顽强的根系一接触到地下水就会肆意生长。胡杨在长出强壮的根之前,如果遇到持续干旱,到不了地下水,最终都会枯死。

看着眼前的种种,虽然没有看到万亩的金碧辉煌,但也为他们的执着所折服。

走近罗布人的村庄

景区班车在沙沙的风沙中送游客去塔里木河。胡杨树的树叶在低声耳语,告诉今天的人们,仅存的20个古老的罗布家族分散在小海子,这是塔里木河上的一个天堂,距离方圆72平方公里。在古代,他们不种谷物,也不放牧牲畜,只在船上捕鱼。

那些辽阔的塔克拉玛干,蓝色的游荡湖泊,泥泞的塔里木河,高大原始的胡杨林,贫瘠的草原,居住着睿智而古老的罗布家族。

当我们到达目的地时,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巨大的馕坑。南疆人比北疆人更不可或缺。这里的馕文化也更加丰富多彩。除了馕,还有古代他们从海子里抓来的烤鱼,以此为食。

鱼的肚子被剖开,用红柳穿过,一端插在沙子里,用一小堆烧胡杨烤着。除了盐什么都不放,这样才能体会到鱼本身的香味。如果你渴了,沙漠里的西瓜甜的正好解渴。

模拟房子附近的胡杨树下挂着一个高高的秋千。世外桃源当然少不了诗和远方,秋千就是见证。一望无际的沙漠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走近一圈石基,罗布泊有两个氏族:小河氏族和孙氏族。我觉得这个圈子是孙氏一族的,鱼是他们的图腾。

罗布人是新疆最古老的民族之一。

一位年纪很大的老人正坐在木床上雕刻物件,留着白胡子,戴着白色圆帽,向游客展示着与世隔绝了几千年的独特工艺。

不知道凉棚下的老人有多大年纪,但他在静静地雕刻,留下游客拍照聊天。我只是静静的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太多的优秀和新颖,只是简单的卡船。

我在想,在未来,会不会带着这塔克拉玛干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洛布人,带着他们原始的习俗和神秘的生活,消失在这沙漠里,滚滚黄沙,随风而去,消失无踪,仿佛他们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如果要找的话,唯一的证据就是那一小块一小块的胡杨,那种像文化寨子一样的博物馆风格的切割和雕刻,仿佛还原了那些旧时光,那些祈祷,膜拜,牛头马面,无疑都是淡淡的神秘。

躲过一阵风沙和酷暑后,一座木制吊桥横跨塔河支流。过桥的人故意猛烈摇晃吊桥,吓得来来往往的人心惊肉跳。

塔河滚滚而去,浑浑噩噩,奔向远方寻找尽头,却不知茫茫大漠,行或不行,唯有两岸的胡杨深深扎根在这个罗布村,遮风挡雨。

过了桥,左边是沙漠驼铃。

向导领着驼队来到了深深的沙海。骆驼走得很慢,驼峰上下起伏。只有悦耳的驼铃陪伴了他们很久。他们经过的地方的脚印被沙子盖住了,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

如果你觉得骆驼观光不刺激,那么还有沙漠徒步、滑沙动力伞、沙漠汽车可以尝试。远处,一个红衣女子正挥舞着一条华丽的丝巾,边跑边纺纱。

右边的神女湖是一个绿色的小湖。

湖面上还萦绕着胡杨,高耸入云,那么直,带着罗布人的全部希望,直上云霄。鸟巢住在高处的树枝上,一股微风吹过湖面。胡杨叶偶尔飘入湖中,风力强劲或吹向天空。

不知道湖里有没有小鱼,但是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湖面满是波澜,风平浪静,像一个屏风。湖面上闪过古老的场景,罗布人的历史像电影一样闪过。这就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湖南边的茅草棚里堆满了草料,很像电影《新龙门客栈》。

西北大漠,漫漫黄沙,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沙子。估计你抱着文艺青年的浪漫理想过一天就逃了。

风一吹,隔着黄沙,仿佛看到了漫天的大地,但过去的战斗早已被黄沙淹没,模糊了容颜和友情。

周淮安对金香玉说,我没有勇气像你一样面对这片沙漠。在周的心里,金子本身就是一片荒漠。抢人呢?

他们经历了什么,一代又一代人在这里沉默?

沙漠就是沙漠,吞噬一切不够顽强的生命。只有强者才能生存,所以罗布人顽强而孤独。

罗布人曾经捕鱼的湖中有一个腐烂的kappen,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童话故事。

以俗世的天真,怎能让人执着于一方水土,只靠小鱼。当然,天真不代表无知。什么都知道真的很幼稚。天真往往令人神往,于是就有了今天的塔克拉玛干和神秘的罗布泊。

卡普彭船

古人的智慧远高于我们的想象。这种水盆一般能装两三个人,桨会比普通桨长三倍,可以划,也可以撑。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历久弥新。罗布人,伴随着历史,逐渐衰落,老去。但他们的史诗完全烙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永不老去。

回过神来,驼队从远处的沙袋里走出来,风又起了,把新买的伞骨吹断了。游客们陆续散去,踩着滚烫的碎石,远处一条柏油路被黄色覆盖。

回头看,我走过摇曳的吊桥。桥下,浑浊的黄灰色塔河滚滚而来,冲刷着从上游流下来的枯木、树枝、青草,湍急的水流正在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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