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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红木家具和红木文化从明朝开始,已经有600多年的历史了。然而,600年后的今天,红木已经成了一种说不清的东西。为了厘清红木的概念,相关部门采取了发布权威标准的方法试图解决问题。然而实际情况却变得越来越复杂。

红木标准从何而来?

红木的概念出现在红木和黄华丽等珍贵木材稀缺的时候。在古代,红木是特指的,也就是现在我们有了紫檀的分类。但是后来的发展证明了中国民间口碑的强大。随着明清时期硬木家具的流行,红木逐渐成为一个统称。

当人们提到红木家具时,指的是中国明清以来的高档硬木家具。不管你是紫檀木还是黄华丽,你都是红木家具。这为民间语言交流提供了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案——“你看,谁有钱,谁用红木家具”,却为今天的市场埋下了隐患。

改革开放后,特别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随着经济发展和新富裕阶层的出现,购买或收藏红木家具成为一种需求,国内红木家具市场开始兴起。

由于历史断层,对于初级消费者和再次遇见红木家具的收藏者来说,红木的概念也是模糊的。最基本的认识就是红木有价值,可以保值升值,可以作为收藏,仅此而已。这个认识对于黄金消费来说就足够了,因为黄金就是黄金,没有别的手指。只要知道镀金和纯金的含量,在正规商场几乎不会买错。

然而,在红木领域,初级买家突然迷茫了。材料特性不同的家具怎么叫红木?经询问,红木其实是一个统称。说别人家买红木用了通用名是不能接受的,但是买红木买了通用名也是不能接受的。为什么?因为不同种类的红木价值差距太大。

应该说红木家具的价值只是对民间的一种不准确的描述。在市场经济中,一旦有了不准确、模糊的认识,随之而来的就是浑水摸鱼——打着红木的旗号卖。反正你的理解是红木值钱。反正红木只是一个统称。无论如何,我说桃花心木不是谎言...

在我们的市场经济建设道路上,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规范市场,不让浑水摸鱼的行为骗人——正是在这样的认识下,1998年,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受国家委托,开始起草红木国家标准。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是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的专家杨家驹,他被称为当今“中国红木标准第一人”。

“很难提出一个被广泛认可的标准。从那以后,我的压力很大。”杨家驹在接受本刊采访时这样说道。

红木标准制定的难点在哪里?

应该说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有太多困难的地方。首先,既然要建立一个标准,就要解决红木的定义问题——什么是红木,什么样的木材叫红木?这不能是笼统的说法,必须说清楚。

但中国制作红木家具的历史悠久,使用的木材种类繁多。无论是“广造”、“苏造”还是“北京造”,各地使用的材料和工艺都不一样。如果你看今天的标准,你可以看到紫檀木属下只有八类,是红木的一种。也就是说红木下面的紫檀木一般也叫。在古代,材料的名称都是工匠用的,彼此差不多就够明白了——这样的材料能有几个人用?然而在今天,在一个前所未有的开放世界里,商品的概念面对的是无限多的人群,这样的一群人应该用法律的标准来对待这些概念。回归物理和科学的属性,成为一个标准,这是多么艰巨的任务啊!

更何况,在杨家驹看来,红木标准不完全是一个用物理属性解决清晰分类的问题,更是一个文化传承的问题。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红木标准应尊重和延续中国红木的传统,准确反映传统。所以标准应该和古代公认的红木范畴一样大。我们古代不认识的木材,是不能随意添加扩展到这个范畴的。

2000年,红木国家标准正式发布,首次明确规定我国红木的种类为5属8类33个树种。在这个标准出台之前,一些地方已经对这个标准表现出了不耐烦。标准化的商业运作当然需要标准化的东西来支撑,而这个国家标准至今仍在执行,33个树种分属于5属8类的分类也为业界所熟知。

“一寺三僧”

看来红木国家标准的艰巨工作是无边无际的,其对红木市场的规范作用更是难能可贵。然而,从标准诞生的那一天起,关于这个标准的争论就从未停止过。

首先是传统收藏家。很多收藏者对这个标准不感兴趣。很多收藏者觉得没必要——你不说我也理解。你越说我越糊涂。

知名藏家马未都公开表示,藏家本来对传统红木材料就很清楚,也有传统的叫法。比如国家标准中的香木,传统上叫黄华丽。说到黄华丽,大家都知道,现在说到红木和香木,大家都很困惑,标准惹了麻烦。

广东省收藏家协会家具委员会主任、红木收藏家黄大昉也认为,红木标准的变化与红木收藏关系不大,并不影响真正收藏者的利益。对于真正的红木收藏者来说,其实值得收藏的红木种类并不多,至少没有红木国家标准规定的那么多。

一些传统家具的专家也对分类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应该说在传统家具专家眼里,早就形成了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大家都认同,大家都懂,但是没有标准化的文本。因为国标的目标和目的与收藏者的视野不同,虽然这些收藏者对国标不是很感兴趣,但也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但是,接下来出现的另一个标准,让各方都不想和平相处。这一标准的出现,引爆了当今高端家具领域更深层次的问题。

2008年9月1,中国轻工业制定的《深色名贵硬木家具》标准正式实施,101树种,包括红木国家标准中的33个树种,被定为“深色名贵硬木”。

从33到101,这个树种范围的扩大是这个概念的三倍多。

从关系上来说,2008年的深色名贵硬木家具标准属于行业标准,2000年的红木国标属于国家标准。按理说行业标准应该以国家标准为准,这一点在《深色名贵硬木家具标准》的文本中也有所体现。而轻工行业制定标准的初衷,显然与国标有着严重的出入。“深色珍贵硬木”是一个新概念。

其实“暗珍贵硬木”是一个“新红木”的概念,所以不是简单的扩大到101种的“暗珍贵硬木”,而未来“新红木”的概念可能至少是目前公布的101种。很多人直接把这个标准称为“新红木标准”,以至于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不得不在其网站上声明,2000年的红木国家标准从未改变,仍在执行。

参与制定《深色名贵硬木家具标准》的中国家具协会副理事长、中国家具技术标准委员会主任朱长岭解释说,除了国标之外,还应该有另一个标准:“随着对外经济合作的深入和中国家具工业的发展,可以获得和使用的材料越来越多,其中相当一部分是进口的。这些木材的质量参差不齐。有些好的木材不是公认的更好,而是劣质的以次充好。行业标准就是标准化生产。这就是《深色名贵硬木标准》出台的背景。”

在朱长岭看来,深色名贵硬木的标准是用来指导家具生产和销售的,与红木国家标准完全不同,后者侧重于解释红木的概念。虽然红木国家标准在很大程度上取代了行业标准的指导意义,但是林业部门制定标准来指导家具行业的生产并不合适,现在甚至限制了家具行业的发展。

出于同样的原因,家具协会正在酝酿新的国家标准,而这个“新国标”的背景就是《深色名贵硬木标准》。耐人寻味的是,家具协会原本考虑在申请新国标时使用“深色名贵硬木”的概念,从而从红木的概念中解脱出来。但从目前来看,家具协会也意识到了“深色名贵硬木”概念与红木概念的不同权重,所以在应用中,仍然使用红木而非“深色名贵硬木”。

朱长岭没有详细透露“新国标”中对红木的定义,但“树种数量增加了”是肯定的。

北京元亨利古典硬木家具有限公司董事长柏杨是轻工业联合会标准的支持者。他说:“我们公司成立的时候,用的是硬木而不是红木,这是因为当时预计红木的品类比较少,几种传统材料不可持续。”

他认为,就原材料资源的稀缺性而言,红木国家标准已经不适合市场,需要在红木标准中增加树种数量。

一个是收藏家,一个是中国林业研究所,一个是轻工业协会,家具协会。有人说这就像同一座庙里的三个和尚,都在做同一件事,但各做各的事,各说各的话。

家具管理与营销专家张毅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很多时候所谓的标准其实是一个利益集团的声音,他们自然优先考虑集团的利益。”

在他看来,家具行业增加红木数量是必然的,追求利润无可厚非。利益驱动也是社会发展的一大动力。但如何制定涉及多方权益的标准,由谁来制定,是一个需要讨论和思考的问题。

“卢氏黄檀事件”

红木国家标准从木材解剖的角度对红木进行定义,即从含水率、心材等多方面提出具体标准。科学的定义是它成为标准的基础。此外,红木国家标准还被赋予了历史和文化的含义。这给新木材的引入设置了巨大的障碍。

新发现的树种是否应该纳入红木范畴?杨家驹的答案是“不”,而家具行业正在做出“是”的努力。至于收藏家,他们只是冷眼旁观。

那么,红木国家标准真的是铁板一块,没有考虑到时代的发展变化吗?答案是,基本相同,但它打开了唯一的口子。

杨家驹对这一开篇印象深刻,这是当年唯一例外的进入红木国标的“卢氏黑黄檀事件”。

在红木国家标准制定的那一刻,卢氏黑黄檀是当时国企开发经营,作为红木推广的。为了推广这种木材,企业在故宫和上海博物馆举办了大型展览,签订了十几个产品订购合同。

但根据杨家驹等标准制定者的研究,黄檀卢氏并不是紫檀,历史上并没有广泛使用。为此,杨家驹找到马达加斯加林业部,对方出示了证明,说马来西亚不产紫檀,卢氏黑檀不是紫檀。

这个结果对企业来说是晴天霹雳。当时黄檀卢氏的宣传推广范围已经很大,产生了相当大的社会联动。如果此时宣布不是紫檀,其影响将是极其复杂的。迫于形势,并在检测其材质性能确实不错的基础上,国家标准最终将其归类为黑酸枝,加入红木行列。但即便如此,还是给国企造成了上百万元的损失。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例外。”杨家驹说,“国标扩围的声音和压力还是有的,但是加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所以我制定的国标就不加了。红木国家标准是对历史上珍贵木材的总结,是历史的选择,是对历史的负责。”

“卢氏黑黄檀事件”不是中国人习惯理解的“前面有车,后面有路”的问题。相反,他是杨家驹的自白,标准要严封。那么,红木国标应该如何承担历史责任,标准到底应该开放还是封闭?

至少朱长龄的回答是:与时俱进,开放标准。他认为,任何标准的制定都应该有两点:一是要科学,二是要先进。标准不应该是倒退的,而应该是可持续的。

至于藏家,黄大昉的观点可能更有代表性。

他指出,事实上,标准所针对的问题主要是外部专业人士和收藏家。因为更多的消费者和初级收藏者过于迷信“红木”二字,很容易被这两个字所利用。所以,上当受骗是必然的。其实红木标准的变化很少影响真正的收藏者的判断,但是影响的是对红木不太了解的人。所以提醒初级收藏者选择当代红木进行收藏,首先要了解红木的品类。

至于新增树种,不同于600多年的传统红木,进入中国也不过20年左右。因为没有经过历史的验证,这些树种的特性还没有完全了解。新树种能否保值,成为收藏品,还需要进一步验证。一般认为,值得收藏的红木主要是明清以来一直在使用的,经过历史验证的,有保值升值空间的,可以代代相传的,如黄华丽、紫檀木等。古代红木家具因其材料、工艺、附属物的历史文化意义而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当代红木家具中,那些大量采用半机械化方式生产,技术文化薄弱的东西,往往缺乏收藏基础。

黄大昉说:“红木家具的工艺性、稀缺性和保存性是其最重要的标志,也是使其成为收藏品的特征。一旦失去了这些品质,就不得不从收集序列中剔除。红木标准或许能为红木的收藏和选购提供参考,但绝对不是决定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