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为的历史评价

康有为的一生,在当时,是和后人混在一起的。那些称赞他的人称他为改革家。“广厦的导演是谁?”南海康有为先生。进士张三世曾七次上书清帝。在性说服上,长兴纪、万亩草堂确立了学习规则。人类公理之书,不忍仁者。“作为晚清社会的积极分子,康有为倡导维新运动、领导戊戌变法,体现了历史进步的方向。贬低他的人称他为保皇派,在驳斥康有为《论革命》一书中批评了他的保守思想。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没有像谭嗣同那样选择死亡,而是选择了逃亡。民国初年,他在尊孔复古潮流中推波助澜,与袁世凯一起充当帝国复辟运动的精神领袖时,站在了历史的对立面,从政治巨人变成了现实侏儒。进一步说,虽然康有为将儒家传统与西方宪政相结合的努力成了“悲壮的历史”,但作为一种方法,移植和借鉴外国法律经验并兼顾本国国情的思想为后世学者所继承。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学术界对他在近代史发展中的作用评价很低。这是因为有两种说法一直被大多数研究者所接受。一种是康对帝国主义抱有幻想,“落入帝国主义的圈套”,成为他“推行侵略政策的工具”,这与洋务派鼓吹的“以洋制洋”无异。一说:戊戌变法失败后,康的政治思想倒退到反对民权、崇拜君权的立场,最终堕落为保皇党,成为社会进步的绊脚石。康有为保守宪政思想的第二个来源是他的“同治情结”,即中国的王权。之后,梁启超试图与革命党合作时,康有为强烈反对,指责梁启超辜负了他的恩宠。康有为倡导的变法仍然是统治阶级内部的纠纷解决机制,是自我“变法”,并没有上升到革命。

康有为的宪政思想曾经启发和影响了后世的宪政理论,但其中也有不少保守的成分,主要表现在对君权的妥协和对传统的、占统治地位的礼治思想的吸收以及儒法合流。以康有为为代表的改良派缺乏成熟的阶级力量的支持。康有为对西方宪政的价值缺乏深刻的理解。由于时代的局限,康有为对西学的认识还停留在“器物”论的基础上,无法严格区分资产阶级民主政治和封建开明政治。所以康有为对宪法的理解本来就是矛盾的。光绪二十三年(1897)初,康有为第二次在桂林讲学。当年春天,三月,康有为在卢荣廷的老上司、师爷唐和岑春煊的引荐下,从桂林来到园拜访卢荣廷,期间在园内的“绝洞”亭举行了私人宴会。一次三巡酒后,康有为抬头看了看亭台上挂着的书匾“天有洞天”,开玩笑地问:“天有洞天是道家流行的成语。你信道教还是佛教?”卢荣廷也看了看牌匾,摆摆手,笑着说:“我不信道教,也不信佛教,我也不信,连本地的读书人也不信!我只相信牛教!”康有为大吃一惊,问道:“世界上还有什么教育?!这是什么宗教?”陆荣廷郑重地回答:“《牛叫》是陆荣廷在龙州时创作的。”康有为更加惊讶,用粤语问道:“你创造这个牛教是什么意思?”卢荣廷又笑了,小声唱了一首壮族民歌解释。康有为洗耳恭听,迷惑不解,用粤语说:“不知道!我不知道!”陆荣廷接着用不标准的粤语说:“很难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然后他马上用柳州方言说:“这首民谣说:一头牛有四个胃,它很强壮。干了就嚼碎了,消化不急!”康有为笑说:“这是民歌,不是宗教!”

接着,卢荣廷神情有点严肃,郑重地说:“说实话,我卢荣廷是个大老粗,对世事知之甚少。我不知道任何宗教。我只看到农民养的牛很有技术。干草、干草、嫩草、老根一起吞下去,吃饱了就蹲在树荫下慢慢吐出来,咬嚼,再咽下去消化。不也很厉害吗?”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孙中山先生派人来找我,教我实行三民主义;梁启超不久前也来找我,叫我搞叛乱。现在你来找我,教我怎么做。”戊戌变法失败后,康有为提出了荒谬的“中日联谊”。康有为早在《自编年谱》中就毫不讳言:“(当时)我约了日本大使矢野文雄,进行一次两国的隆重会晤,最后的草稿极其详细。请矢野君行知总局同意,然后可以在各省开会。”与此同时,康有为曾在光绪时请心腹杨深秀出战,暗示“吾皇早有巩固英、美、日之计,不以为美之名不美,为天下之福也”。

康党中坚宋伯禄更清楚地揭示了“和谐国家”的具体内容。奏章说:“英国牧师蒂莫西·理查德来北京见工业部主任康有为,并告知来意。他计划联合中、日、美、英四国为盟友,在各国挑选一百个懂时事、会讲故事的人,专门负责四国的军事、政治、税收和一切外交事务,并不训练若干个营来防备侵略。谨请皇上拜见提摩西·李察、伊藤博文神父,并以工部尚书康有为为谋士,化祸为福,保吾社稷。”

所谓“通晓时事,通晓各国奇闻,专事四国军事、政治、税务及一切外交事务的100人”,是指参加“联盟”的各国现有政府架构完全无效,必须由康有为、提摩西·理查德、伊藤博文等人选派100名外国顾问,接管中国一切政治、军事、财政、外交事务。中法战争后,康有为于1891(光绪十七年)租下“秋书院”作为讲学学堂,创办万亩草堂,成为戊戌变法的策源地。光绪十八年(1892),万亩草堂迁至街匡氏宗祠(今广卫路附近)。光绪十九年(1893),因士多,迁至光复龚雪阳高寺(今广州温明路第一工人文化宫)。传统上将康有为在这三处遗址所办的学校统称为“万亩草堂”。

草堂创立之初,康有为就主张“打破前人的陈规,开创新的独特学说”。草堂之名,意为培育千树,为国培养人才。万亩草堂的出现在中国教育史上具有开拓意义。康有为主要讲授中国的学术渊源,几千年的历史政治演变,并触及西方国家的历史政治。他也关注体育和音乐。由于课程和教学方法的新奇,以及康有为的宏学,前来试听的梁启超一见钟情,放弃了在另一书院的学籍,加入了康的学校。万亩草堂原为邱祠堂,也是晚清岭南三大诗人之一邱祭祖讲学的地方。康有为建校收徒时借用了这个地方。

光绪十七年(1891)三月,康有为撰写《长兴之学》作为万亩草堂的学习准则,以《论语》为纲对学生进行德智体教育。因为万亩草堂明确提出了办学宗旨,采用了中西并重的教育内容。对当时的书院教学影响很大。后来梁启超在湖南讲学时务派,基本继承了万亩草堂的办学精神。光绪二十四年(1898),戊戌变法失败后,康有为开始周游世界。光绪三十年(1904),康有为来到北欧国家瑞典,被这里的风情所吸引。他在游记中描述瑞典美景时写道:“瑞典津莫鲁岛,塔数不清,明月当空,湖外有岛,山中有城,中山有市,欲移住于此。”他在斯德哥尔摩东南海岸的沙丘巴登(意为盐湖浴)买了一个岛,并在岛上建了一座中式园林,取名“北海草堂”,直到光绪三十三年(1907)。

一百多年过去了,“北海草堂”在波罗的海寒风的侵蚀下早已失传。但北欧华人为了纪念康有为,习惯称该岛为“康有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