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花丛:荷兰(4)——水都漫游札记
在我眼里,答案是肯定的。自从阿姆斯特丹港在14年底成为繁忙的码头后,阿姆斯特丹就与迷人的人们结下了不解之缘,它的万种风情不仅来自温柔流淌的运河水,更来自充满情色文化的红灯区。
除了我,我所有的同事都结婚了。他们取笑我,年纪轻轻就去看这个。他们不怕学坏吗?如果当时我有足够的知识,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哑口无言。“听着,阿姆斯特丹的性产业已经有六个世纪的历史了。阿姆斯特丹学坏了吗?”它不仅没学坏,还保持了它的“花开富贵”。当我在冬天回到阿姆斯特丹时,我开始通过留在我的红灯区来探索它。
然而,冬天在阿姆斯特丹漫步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日出要到早上9点才开始,日落要到凌晨4点才结束。在这么短的一天里,根本没有阳光,却有阴天、潮湿的空气和远低于实际温度的体感温度。因为阿姆斯特丹的酒店停车费贵的离谱,所以我把酒店订在了阿姆斯特丹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酒店提供免费停车,后面是一个大超市,在那里买了很喜欢的土耳其酸奶。看到的东西,想到的人,让我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在土耳其度过的美好时光。从酒店到阿姆斯特丹红灯区,乘坐城际列车需要10分钟,票价单程4.1欧元。清晨的火车是空的。就我所能看到的,我发现了一位没有戴面具的女士。此时,我不知道,这一天是荷兰禁闭的第一天。
到达运河附近的红灯区,恰好是“日出正当时,晨光明媚”的时候,但太阳已经被厚厚的云层遮挡,让这个欧洲最大的红灯区显得有些黯淡。在运河两岸,阿姆斯特丹的“色情之都”只有在夜晚才会显露出来。窗户被红色的窗帘隔开,人们不得不依靠想象来还原窗帘背后的美。我沿着安静的运河从红灯区的一边走到另一边,问自己,为什么红灯区要建在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为什么文明的阿姆斯特丹允许妓女合法存在?因为阿姆斯特丹。
14世纪黑死病的爆发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来到阿姆斯特丹。腌制鲱鱼方法的成功让阿姆斯特丹越来越富裕,阿姆斯特丹的港口也越来越繁忙,红灯区的所在地是阿姆斯特丹最古老的码头。当进出阿姆斯特丹的货船停靠在阿姆斯特丹港时,在海上漂泊数周或数月的水手下船时放松的方式就是找乐子。对于男人来说,找乐子最好的方式就是酒和女人,于是这两个行当就应运而生了。到14年底,阿姆斯特丹的妓院是合法的。当荷兰在17世纪迎来它的黄金时代时,阿姆斯特丹也成为了来自波罗的海、北非、美洲、印度尼西亚和巴西的冒险家们的后花园,这里的性产业也蓬勃发展。那时候没有电灯,姑娘们用红蜡烛的微光让自己的诱惑在夜色中溢出。从此,“红灯区”的名字就传开了。然而,性开放的后果是无处不在的性传播疾病。拿破仑占领此地时,性病的传播得到了控制。他要求姑娘们定期体检,没病的拿红卡上班,有病的拿白卡去医院看病,并规定没康复前不能接待客人。
按理说,这么“脏”的地方应该充斥着暴力和毒品,但事实是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非常安全,荷兰的性犯罪率远低于欧洲平均水平,未成年少女未婚怀孕率是欧洲最低的。这里的粉红女郎除了领证纳税,还有自己的协会和工会。荷兰政府甚至在红灯区中心为一名黑人妓女竖立了一座雕像,上面写着:“向全世界的性工作者致敬!”
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会不会让很多人大吃一惊。如果是,还是有很多人惊讶的。它是欧洲第一个允许合法卖淫的国家,也是第一个允许吸食大麻和同性恋结婚的国家。这些政策使荷兰的空气中弥漫着自由和宽容的气息。而这种自由和包容,是从荷兰和中国包容宗教开始的,至今已经400多年了。这种自由和包容让阿姆斯特丹在17世纪成为世界金融中心,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就是其代表。
阿姆斯特丹的证券交易所没有红灯区那么长,但却是阿姆斯特丹站在世界之巅的象征。世界上第一个证券交易所使第一个上市交易的荷兰东印度公司把全社会分散的财富聚集起来,在国家的支持下,把这些财富变成自己的资本对外扩张。荷兰东印度公司之所以能筹集到巨额资金,不仅是因为政府的参股,更是因为荷兰人用生命换来的信用。有一艘荷兰商船在冬天被大风吹到了一个岛上。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荷兰商人宁愿饿死,也不愿意用顾客的食物和药品。直到春天来临,商船上只剩下几个人回到了阿姆斯特丹。如此良好的信用使荷兰人成为现代商品体系的创造者,他们将信用、银行、有限责任公司和证券交易所有机地统一为一个相互联系的金融和商业体系。
然而,阿姆斯特丹的金融中心被移交给了伦敦,法国拿破仑占领荷兰后,阿姆斯特丹与荷兰“憔悴”了。然而,当拿破仑在俄国遭遇历史性惨败时,不仅俄国的国际地位空前提高,荷兰也迎来了好运。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荷兰和俄罗斯有着悠久的“好兄弟”历史。
从11世纪开始,被古罗马人轰炸到荷兰以北的弗里斯兰开始与俄罗斯人进行贸易,里海沿岸发现的弗里斯兰硬币就是明证。荷兰建国前后,荷兰商业集团开通了从西欧到俄罗斯的海上航线,因此与俄罗斯的贸易往来更加密切。荷兰东印度公司成立前一年,荷兰商人绘制了一幅俄罗斯城市和海岸的地图,第一次向西欧世界系统地介绍了俄罗斯。此时,正处于黄金时代的荷兰是俄罗斯背后的“老大哥”。当波兰和瑞典军队进攻俄罗斯时,荷兰出面为俄罗斯辩护,最终促成了和解。欧洲30年战争结束前两年,荷兰在俄罗斯设立常驻代表,开启了两国关系大发展的历史篇章。
后来大家都知道,彼得大帝在17年底亲自率领外交使团到荷兰留学,荷兰亲自向俄国精英传授航海、枪炮、造船的知识和技术。这一时期,大量荷兰语书籍被翻译成俄语,俄罗斯人也以学习荷兰语为荣。可以说,荷兰是俄罗斯走向现代文明的动力,也是俄罗斯了解西欧的航海家。荷兰被拿破仑的军队占领,成为法国的附庸国后,最终进军阿姆斯特丹等大城市,将法国人赶出荷兰的是俄罗斯军队。后来俄国沙皇把他的妹妹嫁给了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的第二任国王。换句话说,今天荷兰王室的血液里流淌着俄罗斯的血液。在西欧,还有比荷兰更接近俄罗斯的国家吗?
肯定不是。“强大的”俄罗斯已经把自己变成了荷兰的保护伞。不仅帮助荷兰解决了比利时独立时的分离问题,还帮助其调停了与法国殖民地的争端。还在阿姆斯特丹存放了部分国家黄金储备,并大量投资荷兰工业,使阿姆斯特丹在19年末迎来了第二个黄金时代。一战期间,荷兰虽然宣布中立,但仍为受伤的俄罗斯士兵筹款,并向俄罗斯提供移动医院设备。克里米亚战争爆发前,荷兰是俄罗斯重要的外资来源国,长期是俄罗斯第二大原油市场。俄罗斯和荷兰相爱了300多年,血肉相连了200多年。注定荷兰是俄罗斯在欧洲的盟友,这让我想起了我女儿的俄罗斯钢琴老师。她的儿子没有进入美国理想的大学,却在荷兰最好的大学拿了全奖。荷兰真的很爱俄罗斯人。在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持续冲突中,荷兰是第一个切断与乌克兰通航的国家。荷兰,你以为穿了马甲就没人认识你了吗?
有人还认识你。你是潜伏在水下的美俄“扩音器”。在这场美俄唱双簧、剑指德国的乌克兰危机中,你们没有辜负美俄的期望,开了第一枪。那么,美国为什么要制造乌克兰危机呢?因为德国“不吃敬酒不吃罚酒”,企图利用美国向世界提供的安全贸易网络,利益用尽。我不想增加军费,也不想在美国站队;既想在中美争斗中分得一杯羹,又想“调戏俄罗斯”,耽误了美国重塑全球产业链的统一战线,美国忍了很久。那为什么俄罗斯不惜威胁使用核武器,也不惜背负“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骂名,为什么还要配合美国的表演?因为利益巨大。俄罗斯的要求绝不是乌克兰下的两个自治区独立,也不仅仅是中亚的利益,还应该包括中东。美国是想把整个中东,还是大部分利益分给俄罗斯?
如果是这样,美国的血可够大的。如果不让德国“流血”,美国绝对不会放过。从德国总理“将德国军费从约占GDP的1.5%提高到2%以上,并设立100亿欧元的专项基金用于军备升级;”根据官方宣布将建两个液化天然气接收站向德国输送更多的液化天然气以及外交政策的根本调整,德国主要在路上,美国又赢了,但最大的赢家是俄罗斯。俄罗斯会把中东中亚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而美国会把中国踢出去,联手欧洲重塑全球产业链。至于向德国出售石油和军火,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暂停,美元回流美国,都是“捉兔子”。乌克兰危机谁是最大的输家?是德国和中国。可惜中国被美国选为头号敌人。他虽然想和俄罗斯联手,但可惜手里的筹码不够吸引人。德国也很不幸。它想当欧盟的“老大”,制衡美国,可惜手中没有铁拳。
中国人常说“项庄舞剑,意在重演”;中国人常说:“早上搭好栈道,溜进去。”。在这次乌克兰危机中,美国把中国的古话用得淋漓尽致,让我佩服美国生动地讲故事,向世界展开舆论宣传,准确把握危机发展脉络,把国际政治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能力。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单挑美国或者拉帮结派,因为世界大部分资源都掌握在美国手里。当德国最终同意与中国划清界限,分道扬镳,乌克兰危机告一段落,持续两年多的疫情告一段落,世界格局将迎来一个新的时代。
我不知道我的“阴谋论”对不对,但我知道阿姆斯特丹是在俄罗斯的全力支持下“用鲜血复活”的,因为19年底在阿姆斯特丹建成的Beurs van Berlage就是证据。这座交易所大楼距离红灯区仅400米,由荷兰著名建筑师Berlage设计建造。它是现代荷兰建筑的重要丰碑,其创新设计影响了其他建筑师,尤其是阿姆斯特丹学派的建筑风格。这座红砖建筑没有模仿同时期的哥特式或文艺复兴建筑,而是建立了自己的风格。它的外观简洁朴素。主要的装饰是塔上的一座大钟。有三个雕塑站在大楼的角落里。他们是文学史上的传奇英雄,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创始人和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人文主义者。交易所内部也是独一无二的。交易大厅的屋顶采用双层玻璃,为大厅提供了大量的自然光。当时,著名艺术家在大厅里创作了“三个代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瓷砖画,墙上有代表工商业的壁画。
不过我今天没有碰巧看到已经被改造成展览和音乐厅的交易所内部,因为我到的时候交易所已经关门了。让我看不进去的是阿姆斯特丹皇宫。宫殿距离交易所400米,它所在的大坝广场是阿姆斯特丹的发源地。一群冒险家在流经这里的阿姆斯特河上修建了一座大坝,于是阿姆斯特丹的雏形就此形成。因此,它是阿姆斯特丹的地标,被誉为阿姆斯特丹的“肚脐”。
“肚脐”一定是整个城市的政治和商业中心,宫殿自然要建在这里。然而这座建于荷兰黄金时代的宫殿,原本是市政厅和宫廷。当拿破仑统治荷兰时,它被封存,因为荷兰国王路易·波拿巴曾住在这里,后来才被改成宫殿。它被称为17世纪建筑史上的奇迹,因为建造者先在地下约15米处打下13千多根木桩,然后在木桩上用石头筑起地基,再在地基上建造房屋,所以这座宫殿被称为“木桩上的宫殿”。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树桩仍然屹立不动。荷兰人真的不是被大神引导的吗?今天,这座近400年历史的宫殿看起来很古老,但其对称的结构给了它一种端庄的美。中间的三角形门楣上雕刻着一幅阿姆斯特丹被海神和海精灵包围的图画,门楣上方是一座美丽的圆顶八角塔。
我进不了宫殿,只能在大坝广场转悠。除了皇宫,广场周围还有纪念二战中纳粹迫害的国家纪念碑,以及杜莎夫人蜡像馆,这是一座有600年历史的博物馆,建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收藏了不同类别的荷兰黄金时代音乐、体育和电影,还有被改造成展厅的Nieuwe Kerk。不过,这两个地方也关门了。就算开着,我想我也不会进去。我想去的是国立博物馆。
从阿姆斯特丹的皇宫到国家博物馆有五条运河。这五条半圆形的运河牢牢包裹着市中心的红灯区、证券交易所和大坝广场,让它们不怕“风雨”。同时,建在运河上的1000多座桥梁“集成”了五条运河,其中荷兰和中国黄金时代挖掘的赫伦格拉赫特、普林森格拉赫特和凯泽斯格拉赫特形成了运河带,沿岸是古朴的居民区。同时,同样挖掘于荷兰黄金时代的Singel运河是靠近市中心的护城河,最外面的Singelgracht是荷兰黄金时代城市的外边界。这些运河为阿姆斯特丹今天的城市结构奠定了基础。
与欧洲许多老城区从市中心向外扩散不同,阿姆斯特丹自西向东一直到艾万都在建城。从最外面的辛内尔运河开始,依次向内推进最长的王子运河、最宽的皇帝运河、黄金转弯的绅士运河和莫阿特·辛格运河,绅士运河旁边是德·克里特伯格。
这座深棕色的天主教堂建于荷兰和西班牙80年战争结束后不久,夹在房屋之间,看起来有点小气,但它是仿照德国气势磅礴的科隆大教堂建造的。我去过科隆大教堂,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欧洲宏伟的大教堂,至今记忆犹新。但由于空间不足,圣弗朗西斯·泽维尔大教堂的外部完全不能和科隆大教堂相比。只有高耸入云的两座哥特式双塔能看到一点科隆大教堂的影子,但它绚丽的色彩却是独一无二的。
走进温暖的教堂,我感觉到我冻结的血液再次流动。教堂的正前方是祭坛,祭坛后面的玻璃窗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在它的上方是悬挂在空中并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我不忍直视他的痛苦,只好盯着他下面的十二使徒圣像。乍一看,教堂周围的色彩复杂杂乱,但仔细一看,你会发现鹅黄是底色,蓝、红、绿、金是配色。这些颜色的交叉使用,使色彩的广度和多样性在视觉上得到延伸,使教堂看起来简洁明快。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教堂里正在举行的弥撒,听着风琴传来的唱诗班甜美的声音,思绪飘到了荷兰的黄金时代。
荷兰* *和荷兰* *的宗教宽容政策,为阿姆斯特丹和荷兰* *以及两国迎来了一个黄金时代。黄金时代辅以科学文化艺术的大爆发,自由的空气和经济的繁荣造就了群星璀璨的荷兰* *和荷兰。莱文·胡克发明了显微镜,用显微镜发现了细菌和微生物;科比斯·赫尔发明了望远镜,成为“现代科学之父”伽利略望远镜的前身,惠更斯是大神。在天文学上,他不仅发现了土星周围最大的卫星土卫六,还发现了猎户座星云和土星环。在数学方面,他发现了概率和摆线。在力学上,他将“钟摆”应用于计时器,开启了人类计时器的新时代,设计并制作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计时摆钟。在物理学方面,他提出了光的理论中的惠更斯原理,还在温度计中测出了沸点和冰点。在那么多领域做出那么多贡献的惠更斯,怎么会没有大神的加持呢?
哲学和艺术领域也是星光熠熠。斯宾诺莎以欧几里得的几何方式写出了著名的《伦理学》,其独特的哲学体系不仅为后来的科学整合提供了蓝图,也对马克思产生了影响。雨果·格劳秀斯出版了《战争与和平法》,成为国际法的鼻祖。当然,伦勃朗和弗米尔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画家,他们的许多画作都保存在阿姆斯特丹的国立博物馆。我知道欣赏大师名画是我的短板,所以出门前特意做了功课。在我的荷兰之旅中,我寄希望于这个博物馆。当我信心满满地穿过运河带着大师的踪迹时,被一位骑着自行车的老先生拦在了一条运河边。他问我是否会说英语,我说会。他说:“你看,我这么老了,真的需要帮助。”。我想,如果你会骑自行车,我还能为你做什么?于是我回复他:“对不起,这是荷兰政府的责任,不是我的。”然后我转身就走了。
国家博物馆位于阿姆斯特丹的最外层,紧邻锡内尔运河。离开运河区的阿姆斯特丹已成为“路人”,但建于法占荷兰元年、仿照卢浮宫建造的国家博物馆的外观,仍让我眼前一亮。当我准备进去欣赏博物馆的珍品《伦勃朗的夜巡》和《维米尔的女仆》的时候,我找不到售票亭了,只好问一位先生,他说荷兰所有的餐厅和博物馆从这一天开始都关门了。我一听,恍然大悟。难怪运河区冷清,所有的船只都静静地停靠在那里。我以为现在不是营业时间。
怒气冲冲地离开博物馆,我看到卖“艺术品”的小学生在唱歌,就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不懂英语,似乎在筹集资金。我继续穿梭在运河带,看着荷兰运河的特产船屋,寻找硬币广场旁边的Bloemenmarkt。我觉得辛格运河附近的花市在春天应该是一片壮丽的景象,但是在寒冷的冬天,赶上了城市的封闭,使得花市显得无精打采。只有两家公司开门,客人不得入内。我只能站在围栏外看着。花市毗邻薄荷广场,这里有阿姆斯特丹最宽的桥,桥上的数字是1,还有一座薄荷塔,它曾是中世纪三大古城门之一,在17世纪以薄荷命名。
我看了看薄荷塔上的钟,已经是中午了。虽然我不饿,但我要去洗手间。我能在哪里找到它?希望能在红灯区旁边的老教堂(Oude Kerk)找到。这座教堂拥有欧洲最大的中世纪木质屋顶和欧洲顶级的声学效果,因此经常成为音乐会的举办地,但它却闭门谢客。我很着急,所以我不得不步行去离它不远的火车站。当我走出街道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新巴洛克和新文艺复兴风格的Basiliek van de Heilige Nicolaas。教堂里不允许拍照,我也不想拍照。我只想找到洗手间。我很高兴这里有一个,还是免费的。但是所有的餐馆都关门了。哪里可以解决午餐问题?去火车站碰碰运气。
这座建于荷兰第二个黄金时代的火车站,外观精美,采用哥特式和文艺复兴建筑风格,后来成为日本东京站的建筑原型。火车站里有一家便利店,里面的简单午餐很好吃。我吃一个带一个。一边在便利店享受暖气,一边给手机充电。当我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阿姆斯特丹已经是黄昏了,现在才下午四点。我沿着路走到证券交易所,然后到大坝广场,再回到运河区,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有幸回到红灯区,希望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然而红灯区一片漆黑,连霓虹灯都没有。中国只有几家餐馆开门营业。
我失望极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这一天,我几乎看到了黄金时代的阿姆斯特丹。这座曾经对宗教极度包容,如今又极度开放的城市,成为无数人心中的风向标。来自英国、法国、荷兰、俄罗斯和加拿大的音乐家以它的名字创作了近70首歌曲,一部获得英国布克文学奖的小说也叫《阿姆斯特丹》。阿姆斯特丹,虽然我错过了你们多姿多彩的春日,但你们多姿多彩的历史,开放包容,让我走进了五彩缤纷的花园。回首往事,我看到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