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之谜

前几天写了一篇散文《法门寺与刘瑾等人》,对法门寺故事的发生地点有点迷茫,但最后理智上还是认可了它在陕西(比如法门寺的历史和知名度,剧中的陕西元素等。).尽管如此,我总觉得证据不足,于是继续翻找相关的文章和资料。突然看到一篇文章,让我大吃一惊!文章说:法门寺故事真的发生在陕西,证据就是有人看过相关档案。这是可以直接证明故事的重量级文物。

据有关史料记载,民国时期,梅县一位姓李的科长说,他在梅县清理仓库里的粮食时,从一堆杂物中线头发现了几本古籍。他在随便浏览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张黄色的纸,上面用毛笔写了许多楷书。李科长发现,这张纸原来是一种纸的形式,讲述的是在梅县流传了几百年的宋巧娇控告的故事。惊喜之余,李科长把表格纸放回了原处,因为这都是公物,不能碰。后来,宋巧娇论文的故事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全国。从此,人们坚信宋巧娇的控诉是真的。

1949后,眉县首任县长上任。他还说他看过宋巧娇的论文,但是因为当时要做的事情很多,所以没有好好保管。几年后,宝鸡博物馆成立,文物专家想找宋巧娇的论文保存,可惜找遍了眉县所有的数据库都找不到。专家推测有几种可能性。第一,后来县政府搬迁,很多废弃的材料被当地人拿回家生火,宋巧娇的纸可能就在其中。二是被当时不知情的县政府工作人员当成垃圾扔掉了。第三,有可能是当地民间藏家收藏的(不太可能,当时强调政治,以温饱为主,很少有人有这种雅量)。反正“陕西”是“法门寺”故事发生的又一个重要证明。

无独有偶,让我想起了另一部京剧《玉堂春》,以及由此引发的“苏珊之谜”。

《玉堂春》和《苏三齐杰》是连环画。据说明朝时,北京有一位名妓,名叫玉堂春,真名叫苏三。她生得漂亮,精通琴棋书画。王景龙,一个官员的儿子,见过苏三。他们一见钟情,一拍即合,所以苏三互相信任。

后来,王景龙离京回到家乡,发奋读书,一举夺魁。在回国之际,老鸨把苏珊卖给了山西洪洞一个叫沈的马贩子做妾。他的妻子皮实,水性杨花,与邻居赵昂偷情。

丕氏嫉妒,于是计划毒死沈,然后恶人先告状诬陷,用一大笔钱贿赂洪洞县令,使成了死罪。贪官们没有乱问,所以他们判了苏三死刑,把他关在死囚牢房里,只等着另一天动手术。

当苏珊被判死刑时,王景龙被提升为陕西省省长。当王景龙得知苏三犯了死罪时,他隐姓埋名,最终发现了真相。

苏三的冤屈被洗清,真正的罪犯被绳之以法,贪官被撤职查办,苏三和王景龙也有了情人,一切都会好的。

这个故事已被编入明代的《万贞记·玉镯记(曲靖远山堂)》传说。《玉堂春传奇》(李哥批判老戏)是昆曲,剧本已经失传。清代《玉堂春》为花卉作品,作者不详。它不仅是京剧的开场戏,也是中国最受欢迎的戏剧之一。据记载,京剧版是嘉庆七年(1802)由三清班演出的(清代笔记《俱香国》有记载)。据道光年间南浔人范凯所著《汉口谈》所引资料,湖北通城县艺人李翠官在汉口参加“荣庆部”戏班时,曾唱过《玉堂春》等剧。

《玉堂春》全剧包含了访院、庙会、演绎、合审、探监、团圆等折叠,几乎囊括了京剧西皮唱腔的所有形式。其他剧种和地方戏也广泛地与其他剧种一起演出,如苏三齐杰和玉堂春。在地方剧种中,评剧白排的版本最为著名。通州梆子、周浦梆子、秦腔、晋剧、汉剧、湘剧、徽剧、桂剧、祁剧、云南戏、粤剧、潮剧、豫剧都有此剧或“解说”、“联审”、“访狱”。还有一部丑剧《夜忘八犯》,也是《玉堂春》全剧之一。

我从小就喜欢看京剧或晋剧《玉堂春》和《苏三齐杰》。大家都熟悉这首歌:苏三离开了洪洞县...我也能哼几句。但我从来没有把故事和山西联系起来。在熟悉了一些地理知识之后,我有点疑惑:苏三奇解说的故事是发生在山西吗?离开洪洞县的是津南的那个?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一天我妈下班回来说:周总理批评了一个人。此人是当时洪洞县革委会主任,来自著名的大岔地区。当时山西的政治形态是“能讲大差,就背洋刀”,大差(隶属某阳县)凡是人能提拔的都提,以至于到处都是某阳县的干部。母亲单位一个班子的同事,被县里一个大队的销售人员提拔了。他们大多不知道自己的专业,手握大权,自重。他们狂妄自大,肆无忌惮!洪洞县的局长就是一个。为了修建新的县委大楼,他在没有上报,甚至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和批准的情况下,拆除了原县政府西南侧(说实话,县政府是在洪洞县原县政府的基础上改扩建的)建于明代的官监。这座县监狱是中国唯一一座明代的县监狱,也是现存最早的完整的县监狱。始建于明洪武二年(1369),距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1965年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据说苏三在洪洞县被冤枉时曾被囚禁于此,后人称之为“苏三监狱”。早在1964年,著名考古学家、原国家文物局局长王亲临洪洞,证实监狱是我国明代罕见的监狱,并激动地写下诗句:“虎头狱满红妆,一曲扰臭水。”王三的儿子现在在哪里?这里还剩下八面墙。"

当时杨一个干部手热,决策不容置疑,没人敢批评他。现在周总理亲自批评了,大家都特别解气!我随口问我妈,苏珊住在哪个监狱?妈妈点点头,我说,苏珊是个真人?妈妈说:大概吧。我听说她的档案已经寄到北京了。这是我第一次得知《玉堂春》是真实故事的说法,印象深刻。

1984年初,在省、地方文物管理部门的支持下,在当地挖掘了原监狱基础,并参考原监狱内外照片及相关档案资料,经过反复论证,按其原貌建造了监狱。我通常不去参观新建的仿古建筑。为了了解明朝监狱,体验苏三的境遇,我去洪洞县出差,特意买了15块钱的高价冤枉票,钻进所谓的苏三死囚区看了一眼。可惜只有井石等少数杂物是真的老物件,其余都是新修的。

《苏三·齐杰》的前传怎么样?

玉堂春是苏珊的艺名。她和王景龙之间的传奇爱情故事,被明代小说家冯梦龙编辑在《警世故事》卷24《玉堂春遇夫难》中,也发生在《情史》卷2中。

原来,在苏三、五岁的时候,北京的音乐家和他的妻子用一斤黄金把她从陕西买了回来。经过十年的磨练,她被培养成了一个能歌善舞,文采非凡的北京名妓。嘉宾给艺名——玉堂春。

玉堂春不轻易接待客人,待客主要是优雅的弹唱。当时的贤臣王琼得罪了刘瑾,被迫搬离北京,只留下儿子景隆收取历年的贷款,回到家乡永城。十八岁的王景龙很快就收回了所有的本金和利息。回家前两天,他去了苏珊那里,拿出黄金,马上带着一秤黄金把苏珊带了出来。下面故事的发展是“苏三·齐杰”。

苏三是一个真实的人,这是相当多的人公认的。证据大致是洪洞县的明代监狱以及一些相关的遗迹和地名。但监狱及相关场所可以按人设置,主观随意,没有说服力。真正确凿的证据是“苏三档案”中的每个人的民间传说,尤其是山西和太原。档案、黄纸、黑字就是有力的证明。关于苏三档案的历史说法很多,可以归纳如下:

第一,在山西,尤其是太原,早就有人说“沈鸿之妻皮陷害的档案”是真的。他还说,辛亥革命前,苏三的档案被河北洪洞县令孙焕伦窃取。

也有人说,苏三档案被孙焕伦卖给了法国巴黎的古董商。

第二,提到洪洞县确实有一份关于苏三的审讯档案,张之洞曾经看过,发现档案中的记载与代代相传的记载基本一致。民国初年,苏州有个老世家子弟,花钱买了个洪洞县令。在任期间,他查阅了万历和天启的档案,还发现了有关苏三的档案。

第三,有人说苏三不是虚构的人。根据事实,她的档案在山西省洪洞县一所监狱的壁橱里保存了近四个世纪。20世纪40年代,来中国的日本人把它拿走了。日本人侵华时,想杀想抢想烧,贪婪地拿走了苏珊的档案。关于日本人通过戏剧了解到苏珊,出于对苏珊的兴趣拿走了她的档案。

说法4:据说苏三的所有档案一直保存着。洪洞解放时,陈赓将军特别给攻城部队下了命令,绝对不能丢。可惜“戈文”一扫“四旧”,一下子就被毁了。

第五,据说苏三一案的全部卷宗都保存在山西洪洞县亚中,直到民国九年(公元1920年),其中详细记录了苏三、皮实等人的供述和最终判决。可悲的是,这份原始档案被洪通前县长孙焕伦偷走,卖给了法国的一个古董商。但留下的临摹本也在侵华日军侵华时被日军抢走。可惜现在洪洞只剩下一个案子的判决书了。

根据陈述6,有人说苏三受难和他丈夫获救的故事确实发生在陕西省洪洞县。直到民国九年(公元1920年),洪洞县司法局仍保存着苏三的案卷。这个时候,王家的后人冒充珠宝商人,到了太原,出手阔绰,结交了各界朋友。恰好洪洞县原县长因病辞职,大家都推荐他到洪洞县上任。

到了之后,他有空就去档案馆浏览,三月份就是这样。王大仁3月后失踪,上面派人去调查。根据县政府提供的线索,发现档案室里苏三的档案丢失了。据信,被盗的案卷一定是王兴的县长。王县长为什么要偷这个案卷?有人认为王一定是的后代,因为《玉堂春》中的妓女出身低微,辱没了王家的名声。为了消除该剧的真实背景,切断故事的源头,他特意来到陕西,偷走了案卷,让世人相信苏三与王景龙无关。

说七,有人听讲座。明代中叶,有一个古老的广东潮剧“玉堂春”,扮演了整个苏三。这个故事在歌词中介绍了苏三的生活经历。潮剧的老艺术家都说这是真的,代代相传。材料来源于洪洞县苏三的口供档案。

苏三解释的真实性不仅普通人感兴趣,政府也很关心,正在进行调查。

京剧《玉堂春》在冯梦龙的《警世》中被称为“玉堂春遇夫难”。后人考证,王景龙在历史上的原型是万历二十九年进士王三山,今河南永城县人。他死于天启时期对土司的反叛,谥号忠义。

为了解开谜团,有人试图从外围入手,梳理出王景龙与王三山之间的联系,从而证明苏三是真是假。

1957期间,田汉先生与山东大学《文史哲》杂志社组成团队,对玉堂春进行了一次人与地的田野调查。这个调查基本上证实了历史上确实发生过这样的故事。认定的原因之一是王三山的身世,与小说中的情节基本一致。他在万历考中进士后,被朝廷派往陕西查办此案,这也符合小说中王景龙为苏三报仇的情节。等一下。

前几天,山西省委书记、分管文教的常务副省长郑林告诉山西的王定南,华北局一位领导让他组织人研究苏三的故事,他就告诉了洪洞县委书记郭同忠。洪洞县有关部门收集了一些剧本和歌本,写了一份材料。他不满意,希望王定南研究一下。

王定南为此做了大量工作。他听说辛亥革命前,太原有个传说:洪通县衙门的档案室有“苏三档案”。尚德(后为山西省文史馆馆员。参加太原辛亥革命,任温守全副省长公署秘书长。)那时候年纪小,好奇心强,和孙焕伦比较友好。于是,我去洪洞县请孙焕伦看《苏珊档案》。孙启伦和尚德去问档案室的负责人。那人说:“档案馆里没有‘苏珊档案’。”。我也曾听人(是谁,王定南没解释)说:“同治年间,一个陈知府拿了这个卷宗。”

王定南是坚定的革命者,于1929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0转中国* * *。党1931他去吉鸿昌协助工作。1935年初任中共河南省工委书记。65438年至0938年任北平特委特委书记。1944年在河南组织“河南人民自卫军”,被唐部缴械扣押。高树勋答应营救王定南。从此,高旺和妻子成了生死之交。1945年5月,被派往国民党第11战区副司令兼新八军军长高树勋处工作,促成邯郸起义,高树勋。高部起义后改编为民主国军,王定南任陆军总政治部主任。1947年6月因民主国军“兵变”被关押,1953年6月才从北京监狱释放。后来,他在华北行政委员会和中央内务部的民政局担任秘书、专员和主任。1961年后,历任山西省人委参事室副主任,山西省文史研究馆副馆长、馆长,第四、五届CPPCC委员会副主席、党组成员,第五、六、七届政协委员。1990于9月27日死于太原。

王定南得出结论:“苏三故事的广泛流传,要归功于小说家冯梦龙”,“小说作者可以凭空捏造,但不能视为历史事实”。否则会给人以下印象:一个信奉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一些竞争对手为了“钱”而把虚构的传说当真,必然会成为“自欺欺人”的笑柄。

“苏三”的故事是真是假,有关的人各有各的看法,他们不能同意。有人把这个故事编成了《中国未解之谜全集》一书。

1939年,母亲从当时的北平城步行到杜诗(当时平西抗日根据地的中心)参加革命,在那里度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1995我下定决心去感受一下我妈曾经战斗和跋涉过的山山水水,于是我就利用出差的机会,尽量往那边撇。

从北京到杜诗前的房山,有一座寺庙叫云居寺,距市中心约70公里。我妈到了平西基地就停在这里了。我已经把云居寺定为必去的地方之一。谁知第一次参观就深深震撼了我:云居寺里有石经,是隋大业年(605年)刻在《大藏经》里的。是静琬和尚为了维护佛法,传播佛经,坚持不懈地刻佛经。历经隋唐辽金元明清六代,历时1039,刻本1122,3572卷,65438+。如此大规模的印刷和雕刻历史悠久,在世界文化史上也不多见。

云居寺建于隋末唐初。经过历代修缮,形成了五院六厅。两侧有配殿、内廷、僧室,并有两塔相对。北塔为辽代砖制佛塔,又名“罗汉塔”,建于辽代天庆年间。南塔和大部分大厅在1942被日军飞机摧毁。1985后陆续修复,现云居寺占地7万多平方米。

云居寺收藏的石经、纸经、木刻经被称为“三绝”。《石经》、藏《石经》的山洞、唐辽塔群是佛教文化特色的宝库,2008年3月4日首次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几乎每次去杜诗,我都要先去云居寺感受一下。这是我第三次表达我的敬意。因为同伴陪我去了好几次,这次终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让我一个人崇拜。看完《石头记》后,我在正厅院子旁边的偏殿厅看到了新推出的馆藏档案展。展览说明称展览的内容包括一份苏三案的判决文件。我心里一动,又拿出十块钱买票。简单的陈列室,灯光昏暗,房间里到处贴着“禁止拍照”的牌子。我不想多花时间,外面有辆车在等我。不允许我再拍照了,我就略读一下。我没有在意其他文件,直接去了“苏三审判”陈列柜。我看到了写在淡黄色麻纸上的小字。我并没有太在意内容和具体的风格,只是觉得写出来的规整的字母不太好看。我想着下次再来仔细看,就草草看了一遍就走了。在大门附近的一个大厅里还有一个佛经和木刻版画展览。我不想要票,就进去随便看了一眼。佛经是明朝及以后的...当我看到大厅里的架子上存放着大量的木刻版画,任凭风吹,有些已经明显风化腐朽。我很心疼的对工作人员说,你得改变这些版画的保存条件,不然会风化破坏。他们诺诺。

到了北京开会,我把在云居寺看到的情况告诉了首都图书馆(北京的图书馆)的领导。他漫不经心地说:那些档案是当年临时放在我们图书馆的,文哥破旧不堪。当时领导怕出事,让市领导另找地方存放。云居寺地处偏僻,他们只好存放在那里。首都图书馆拒绝收藏这么一批珍贵的资料,真是不可思议。再问,他含糊其辞,我也不能多说。

后来从很多地方打听了很多次,总结了各种情况。原来这还是一件大事,是著名的“八千麻袋”事件的延续。

清代内阁是清朝皇帝宣布诏令、提交诗文、举行仪式和收集档案文献的重要机构。属于内阁的大仓,建于明代,清代扩建。保存在故宫内阁金库的档案是“大内档案”。馆内档案资料庞杂,有诏令、奏折、朱昱、外国表章、历科宫廷卷子、书章,还有实录、讲道、家书、史书、清初从盛京迁来的旧档、明末部分档案及其他档案,是研究明清历史的珍贵资料。由于缺乏专门的工作人员,它被保存得很差,损坏了。这些年来,数量越来越多,仓库不够用了,已经销毁了很多次。

这些档案在清朝被视为珍宝,甚至“九卿和翰林一辈子都被禁止看一个字关于它们的”。王国维说:“三百年来,学士博士除了谋士和省官,很少见到他们的美貌和财富。”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大仓漏水严重,内务部决定修复。值八国联盟入侵,便暂停十年。1909(宣彤元年),一座仓库的一角倒塌,仓库里的几百万份档案被搬走。最近的档案有的被搬到了文华厅,有的被认为是旧的没用了,准备烧掉。著名考古学家罗振玉知道了这件事,连忙请张之洞正确发挥,毁之。张指定罗振宇处理这些文件。要销毁的档案移交给该部门。罗将一部分考卷(主要是从礼部后楼的礼部殿取来的)装在八千个麻袋里,搬到了清廷国子监的敬一阁。辛亥革命后。北洋军阀政府于1912年规划建立历史博物馆,并在国子监设立筹备处,以内阁档案为基本馆藏。后来博物馆筹备处搬到了故宫午门楼,档案也搬到了午门外的临街间,一部分堆在端门的门道里。

这些麻袋经常被降价。原来是劳动者把纸倒在地上,独自卖麻袋。1918年,付增祥当上了教育科长,开始整理这些麻袋。鲁迅说,当时有人“以为麻袋里一定有好的宋版书——中国的孤本”。麻袋里确实有宋朝的书,傅增湘是有名的藏书家。他在《藏园书铭》中写道:“鱼雨在戊午(1918年)任教育部时,派人到义亭朝贡内阁的红抄麻袋,挑出几本宋代的书,命人存放在史馆里。李教伟收了几份,散在工厂市场,我也收了两份。”当时宋版书的价格已经是每页一两黄金了。

当时主管教育部的鲁迅和另一个人奉命搬二十个麻袋到教育部,在那里搜刮财宝。然后搬了几个包。在寻找的过程中,教育部的官员经常在旧论文中来来回回,也有很多人来“偷”。一些劳工还捡了一些黄色的丝绸标签之类的东西。

1921年前左右,几年来一直无力支付的教育部,把清朝大内的档案当废纸,以4000元的价格拍卖给西单通茂增志店,用来维持教育部的运转。这些档案重约1.5万斤,装满8000麻袋。纸品店搜到一些文件出售,大部分都是渍水后用芦苇垫扎起来,准备运到唐山、定兴等地做“复壮纸”。清朝的遗孀罗振玉得知这个消息,以12000元的价格买下了这些档案,并准备了书库存放。罗振玉在史志中发现了一些珍贵的密稿,并选登在《大库史料目录》六部和《清太祖三种志》中。但是,已经瘦了2万多斤,几十万块了。1924年,罗氏将档案以16000元的价格转卖给了原清朝驻日公使、民初新参议院议长、大收藏家李胜铎。价格1.6万元,重量约1.2万斤。李胜多又淘了一遍,捞出许多稀世之物,把其中的六万给了溥仪。但是他没有力气检查所有的袋子。

1929年,李胜多将这部分档案以18000元转卖给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这时候的档案大概是654.38+10万斤,很乱,大概完成五分之一。历史语言研究所还选编出版了历史丛书和40卷明清史料。抗战前夕,该所将部分档案带到南京,几经周折,迁至台湾省。

其余约50000斤,约1700麻袋,为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财产,仍存放于午门楼。这65,438+0,700麻袋一直放到新中国成立。直到1958,这些“坏到不能吃,坏到不能丢弃”的“宝藏”才开始被清理,国家档案局成立三年多。

第一次清理,主要是档案局全体共青团员。在清理过程中,还发现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如明朝崇祯年间的科学抄本和手稿,以及清朝皇帝努尔哈赤记录的修订手稿残迹。这次清理得到了齐雁鸣、吴晗、王、吕振宇、简伯赞等专家学者的肯定。

第二次清理历时三个多月。参加人员有国家档案局的干部、国家档案学习班的学生、北京艺术学院的学生以及北京市第二十二中学、第二十三中学、第31中学、第四十三中学的高三学生。

最后把拆下来的碎片分类打包成300多袋(完整的不到10袋),其中吴三桂的手稿和郑成功的反清诏书最值钱,剩下的1300麻袋都是废品。

9月25日,1958,国家档案局向国务院写了清查报告,提出了处理建议。计划整理出300多个有价值的袋子,并销毁大部分废品。国务院领导同志当天就作了批示“同意照办。原来销毁的1358袋中,如果学校和研究机构愿意取一部分作为标本,可以送人。”

这几卷档案保存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大楼里。

其余要销毁的麻袋存放在第一历史档案馆的空处,国子监部分建筑被占用存放。1956期间,首都图书馆迁至国子监利用原有建筑。照明、防潮、防火和空间不符合图书馆建筑的要求。四家老宅打散之初,当时的负责人向上级汇报,将这批档案转移到云居寺。

这就是关于“苏三案判决书”档案复印件的来历。

当我回来时,我把它作为一则轶事讲给我的朋友张小川兄弟听。不久我们有机会一起去了云居寺。“石经展”还在,“佛经与篆刻展”也在展出,档案展没了。当时我还在庙里的食堂买了一本记录我妈抗战经历的文集。

最近查阅了很多资料。虽然有不同的意见,但没有人提到云居寺的“苏三判决书”副本。

再一查,只有乍得房山举办了“杨乃武与小白菜翻案”档案复制展(档案存放在云居寺)。是不是时间,我的记忆混乱了?为此,前几天我打电话给小川奈那师兄,他证实我当年说过这句话,表示我并没有老,记忆力衰退。此外,他还提供了一条线索:他上大学时,老师曾说有苏三的档案,文革前送到北京。想起那段时间,我和当时山西出版业的最高负责人一起吃饭。席间,他谈到了“苏三档案”。我说,在云居寺,我见过。他表示惊讶!他知道云居寺有一份苏三的档案,但他从未见过。那天出席宴会的有小川奈那修士和其他几个人。

至于“苏三案”的判决书复印件怎么会在“八千麻袋”里,那是另外一个话题了。不管怎样,我看过一份“苏三案判决书”的文件。怎么没人给出这么明确的证据?如果有好事者,可以去云居寺咨询,可以澄清所谓的历史之谜!

苏珊的谜团可以解开了。苏珊的小说,传说,剧本,都不是人凭空捏造出来的。苏珊的故事在历史上是存在的。冯梦龙等剧作家将其拓展、演绎成小说、传说、戏剧,在名称、地点、情节、矛盾等方面进行了大胆的改动,使苏珊的故事流传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