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书,人和奇迹。
郑思肖也是一个奇怪的人。原籍福建连江,元初在江浙一带颠沛流离,住在一座寺庙里。没结婚。关于生卒年,众说纷纭。慈海被鉴定为1241—1318。宋末出身国子监,本名、字号不详。今名“”意为赵(宋国姓氏)之思,“夷翁”、“索南”等词都含有宋之思的意思。生活在一个荒凉的地方,坐卧在北方,发誓不交给元人。房间的名字叫“此洞之界”,“洞”字放在“此”的“十”字之下,所以也是“大宋”。精制兰花,入元后,画兰花不画土根,无所依仗。或问他为什么,云曰:“因地被人夺了,你还不知恶乎?”赵孟頫的功名在当时举足轻重,而痛恨袁对他的任用,于是放弃了赵孟頫。赵书去参观它,但最终他看不到它,叹了口气。病危时告诉朋友,“小思死了,患难为书碑,‘大宋不忠不孝于郑思肖’是云。”语言结束,享年78岁。
这本他称之为《心灵史》的书写好后,他用一个铁盒封好,中间夹了几层石灰,扔到苏州一个寺庙的井里。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合。四百年后,当中国陷入另一个外国时,这本书被偶然发现,然后被当时的人印刷。这恐怕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奇迹了。根据该报告,详细情况如下:
明末崇祯五年十一月初八,也就是1638 12二月12,苏州发生了奇迹。那年吴中久旱,城里居民买水喝。那些为之奋斗的人彼此不和。隆冬时节,承天寺的和尚在寺里挖一口古井,突然挖到了什么东西。一开始他们以为是砖头,一听才知道是铁信。不敢开,为?佛龛,听者争知。时间久了,大众想开了眼,和尚只好断了信。我看到铁信里有石灰,石灰里有一个铁盒,铁盒里有一个包着蜡漆的纸袋。包装纸有两层:包装纸中间写着《大宋铁函经》和《德佑九年佛生辰封皮》,旁边有两行对联“大宋天下无限”“此书出日本万事吉祥”;在里面的包装纸上,有一个“大宋孤独的大臣郑思肖向他致敬”的十字架。再打开,是折叠成册的手稿,叫《心灵史》。诗250首,散文30篇,序言5篇。墨如新,古香馥郁。从凿井到发现,已经过去了300多年。士大夫惊奇地讲述故事,认为这是古今空前的。
《心灵史》的出版和刻印也很奇怪。清朝觊觎中原,民族危亡迫在眉睫。书中的内容引起了一大批苏州文人的共鸣,如杨()等,他们竞相抄写,出钱刻字,但苦于经费不足。江南巡抚张国威(于坚)听说后,立即捐出自己的薪水,在百忙之中撰写了《付梓》序,于春天在陈赓(1640)刻成。后来居南京的福建老诗人林谷渡(毛志)又修改了一遍,请福建文坛的曹学佺(施能)作序,秋刻。一年有两种期刊,也是奇迹。
《心学史》在明清时期影响很大,许多反清人士和明朝遗民反复阅读、背诵、引用、评论、传播,以激励自己。当时的序跋、诗词、评点共有200多种。然而,这一感人的历史事实却长期没有引起当代研究者的重视,甚至长期不为当代研究者所知。几乎所有的文学史和思想史专著都没有提到过这部史诗般的历史。而且,有些文章即使提到心学史与明遗民的关系,也几乎只写顾写了一首关于井心的史歌。
《心史》碑文问世约四五十年后,明朝老人(包括顾)凋零之时,有人先称之为“伪书”,没有证明,但随即又被回溯。大约一百年后,清廷在试图加强意识形态专制时,官方以“军部”的名义将其列入“禁书”书目。与此同时,皇家“三通”和“四库”官员正式判定为赝品,并编了几条“理由”。此后,“伪书论”虽不时遭到学者反驳,但却风靡全球,令人困惑,遗毒至今未除。甚至今天的一些大型工具书,如《辞海》修订版、《中国大百科全书》修订版,都被称为“或被怀疑是后人的伪托”。
但是,这恐怕只是一家之言。事实上,很多人一直称之为伪书,比如明末的,清初的许和颜若渠。在学术界,关于这本书真伪的争论已经持续了很久。时至今日,偶有论文提及,但无定论。
但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心经我们听过很多,但恐怕很多人连书名都没听过,更别说辨别真伪了。总之,宋元时期围绕这个时间胶囊的时间、地点、人、事,都离不开一个“奇”字。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讲述过去”的素材!
写到这里,又大胆地唱了这些话:
“怪书史书骂袁梦,井底重光交代。又见大清土司欺我,铁信掀起复明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