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所说的“仁”到底是什么意思?

浅谈老子的“道、德、仁、义、礼”

笔者理解,其实这五个字从抽象到具体,在不同的层面上说明了人们对自然、社会、生活的一切现象的认识和理解。如果用现代语言描述,老子的陶静指的是自然哲学或自然辩证法,而德经指的是历史哲学或政治哲学和社会哲学,仁指的是社会管理科学,义指的是道德行为准则,最后的礼是道德行为准则的具体语言。

在老子的《道德经》中,“先德后德,先德后仁,先仁后义,先义后礼”其实是人们认识自然、社会等等的最古老的方式,从古至今很多思想家、哲学家、政治家、社会学家都在不同层次、不同范围、不同方式表达过。

恐怕没有人准确而令人信服地描述过老子的生平记录。老子如何能做出如此完整的描述,实在是一个难解的谜。在古代,我在社会发展水平的时候,极其有限的信息交流手段估计是非常有限的生活经验。仅仅凭借这些有限的经验,对如此宏大复杂的自然和社会系统做出“写意”却相当完整的理解和描述,对我来说实在是难得,或者可以称之为天才。但也说明人类认识自然,社会可以从有限部分的小世界来描述全局,所以有“窥一斑而见全豹”的说法。

这里的“先德后德,先德后仁,先仁后义,先义后礼”的一般解释是“先失前者,后有后者”,但笔者认为这种解释虽然从字面上可以说得通,但整句话的整体意思却变得相当费解,甚至可能大相径庭。笔者认为这里的“失”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失、失、失,而是转化、转化或具体化的意思。事实上,抽象“道”的最高境界是“看不见”和“摸不着”,只能靠直觉去把握,即“道可为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万物都在进化。然而,“道”无时无处不在,体现在世间万物的一切运动形式中。而“道”只有具体化或转化为“德”,才能是“道”和“名”,也才有更具体的现实意义。如果用现代语言来描述“失德”,那就是说,只有当自然哲学或自然辩证法被明确表述或号召来指导历史哲学和社会哲学的发展时,它才开始具有更具体的意义,让更多的人去把握和理解,它才能进一步体现为“仁”——用现代语言表达的社会管理科学,即“失德而后仁”,从而进一步使社会组织管理具有实践性。进一步说,它是以“仁”(显然这里的“仁”与儒家的“仁”是完全不同的)即社会管理的一般原则为指导的,它体现为“义”——即道德的行为准则,用现代语言来描述,已经成为实用。但是,“代码”还是有一定的抽象性或概括性。要使守则在现实社会中被人们充分理解和遵守,还需要进一步具体化为“礼”——即体现道德行为准则的具体语言和行为表达,这是最实际、最具体的层面。在这个从最高的抽象层次向最低的具体层次转化的过程中,每下一个层次都是前一个层次的具体化,而具体化的结果是前一个层次看似“消失了”,但其实质内涵却以下一个层次的进一步具体化的形式体现出来,所以是《道德经》中的“先道德后道德,先道德后仁,先仁后义,先义后义”。

笔者认为以上描述只是一个总结和笼统的描述,是一个相当理想化和严谨的“精致”描述。和所有概念一样,它只是一种以文本形式可视化的思维活动。在实际社会生活中,这种从抽象到具体的转化必然受到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也就是说,只有具体的、不同的人在具体的、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实际生活环境中才能实现。

在空间上,具体来说,一些善于直觉把握和抽象思维的人,可能俗称为思想家、哲学家,如老子、孔子、马克思等。一些善于总结、概括、归纳、表达文字的人,可能是制定纲领、战略、计划的理论家、法学家、管理学家,一些善于斡旋、调解、语言表达、组织指挥的人,可能是社会活动家、政治家等。当然,可能有一个几百年一见的天才可以成为毛泽东那样的杰出人物,他不仅是一个思想、理论、哲学家,还是一个政治领袖、军事统帅、社会活动家。不同地区、民族或国家的人,思维特征和倾向不同,用不同的语言表达的理论、策略、法律或社会契约也不同。

从时间上来说,任何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任何人可以活动的空间也是有限的。他们都生活在特定的历史和社会环境中。可以说,没有人能在一生中涵盖或完成从抽象到具体从思想到实践的全部工作。所以这种从抽象到具体的各个层面的转化,肯定会经历几代、十几代甚至更长的传承和实践期,而且时间只是一个方向,每一代人实际上生活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中。在如此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在继承、理解和实践中必然存在各种“扭曲”、“遗忘”、重复和曲折,甚至“误导”。

因为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的一切事物都只是不断变化的物质运动的各种形式,任何固定的影像表现形式都只能是物质运动形式在各种特定时空、特定层次、各种尺度的领域中的相对稳定的表现。所以“道可为道,是非凡的”和“名可名,是非凡的”——即任何可说的道理都不是永恒的,任何可名的道理都不是永恒的。任何人类的思维活动、意识形态及其语言表达(所谓理论)都只有相对意义,是具体性和一般性的矛盾统一。越具体越不笼统。抽象的最高层次是最一般的,但必须以失去具体性为代价。所以《道德经》这里所说的“礼”,是指某种道德规范的具体语言和行为不可能是永恒的,而只是某种道德规范在一定历史条件下的表现。这种约束人们行为和言语的道德规范如果不随着历史的演进而改变,必将成为社会发展的桎梏。强行维持某种“仪式”,必须以社会动荡为代价抛弃,也就是,“。

虽然纸和文字的发明和广泛使用使前人的思想成果得以积累和传播,后人也可以“以史为鉴”,但前人的任何思想和理论都是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产生的,不可能永远传播下去。前人的理论可以指明方向但永远不能预见一切。也就是老子说的“前知者,道之高明,愚之始也。”正如恩格斯晚年所说,“我们是进化论者,我们不打算把任何最终的法则强加给人类。对未来社会组织细节的预设看法?你在这里连他们的影子都找不到。”也正因为如此,中华文化的复兴必须是对传统文化批判的继承和扬弃,而绝不能是引经据典、重古轻今的“忠实复古”。

阐述老子天地无情,以万物为稻草狗/U4 /u4/yule520/default.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