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书院解读

丽江书院附近的解读也不容忽视,还有它所在的西山的墓葬和古迹。

按时间顺序,首先要提到的当然是坐落在西山半山腰的红枫墓。

相传隋末宰相杨素福出了一个小官,被昏官苏阳嘲笑抛弃。站在苏阳身后的小丫环红拂对眼前的年轻人情有独钟,于是连夜偷偷溜出丞相府,直奔年轻人的住处,信誓旦旦地说要为儿子服务一辈子。于是,他们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摸着城池,投奔了太原的造反派李世民。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唐朝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开国大臣,拜魏公为师的李靖,而手里拿着红拂的姑娘,就是野史中记载的著名的“惹眼”红拂。

唐初李靖南征,红拂在左右。没想到,经过醴陵时,他染不起。身在军中的李靖只好将她安葬在庐江书院所在的西山。

“一双雪亮的眼睛在尘埃之外,一座三尺的坟墓在余辉之间。”可惜的是,洪福并没有和他慧眼识英雄生活在一起,而是在幸运的丽江书院周围接受了一个世界上陌生的女孩。

庐江书院所在的西山毕竟是红笔画的异乡,明眼人和才子的典故都有人文雕琢和门客依附的痕迹,但以下涉及西山怀抱的历史人物都是史实。

宁在离开西山后的第十年又回到了西山的怀抱。十年前,从丽江书院走出的人才,带着一腔热血的忠诚回来了。

在西山众多的墓葬中,宁调元墓无疑是西山的骄傲。他一生从事反帝、反清、反袁。他被捕五次,入狱两次。他是中国近代著名启蒙杂志《洞庭波》和革命文学团体南社的创始人之一。他的名言“钟毅讲南音,不忘自己的根”成为南社1000多名知识分子的标配,他的作品也激发了一代青年学生的爱国情怀。十年牢狱生涯的三分之一,使他成为近代中国著名的“狱中诗人、革命者”。

才三十岁的青年革命家,在封建专制的屠刀面前,是如此的豁达和从容。据说,他归山的那天,人们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整个醴陵城一片荒芜,山上一片哀乐。随后,他的旧友吴敬衡、蔡元培、章太炎、张继等人一同来到西山,举行了隆重的悼念活动。不久,总理于右任亲笔为其题词,至今搬迁至庐江书院,成为仅存的庐江书院文物之一。

爬到庐江书院所在的西山山顶,拔下一堆荆棘和干草,映入眼帘的是程潜题写的半墓碑和一堆残土。这是傅雄祥的墓,把墓定在西山山顶,用真干草埋着。

这位作品传世数千万字的湖南学术巨擘,奠定了中国现代新闻学、目录学、文献学、方志学的创建基础。早年游历沪、汉、长沙等地,先后创办了《洞庭博》、《叶静晨报》、《达汗报》、《湖南月刊》、《长沙晚报》等十几份反帝反清报纸。在救亡图存、革命铺天盖地的动荡年代,他致力于祛愚启智、揭文字狱的启蒙工作,培养了戏剧家陈翰笙、中国第一位外交史专家、教育家刘福年、历史学家、程潜、左权、李等一大批蜚声海外的名人。“天下英雄与我相知为友为师”(胡适《四十年自述》),15岁的胡适也在导师傅雄翔的启蒙下走上了成功之路。

然而,他年轻时的快速和学术才华被他生命最后几年的困惑所掩盖。在他死后的第三十五年,他成了反革命的反面教材。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是如此特殊。一个人的死,并不一定意味着他的对手不在了。

醴陵人曾多次建议,有关方面可以花钱修缮傅雄祥的墓,并尝试寻找另一块已被拆除的墓碑。他们的理由很简单:近代中国,敌视醴陵的双方军事将领太多,而真正能称得上地域文化巨人的人太少。既然醴陵的先人能给傅雄翔留下西山最高的地块,精神上的漓江书院也没有拒绝犯错误的孩子,那么今天我们就不应该有理由让它破败荒凉,傅雄翔也不应该被杂草和荆棘湮没!

西山东北侧竖起了一座巍峨的丰碑,让心急如焚的当代醴陵人不再关注。如果有不懂的人招手问,回答者一定会扔给你五个名句:左权碑!强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对无知者的傲慢和责备。

无论是毕业于庐江书院、吴江书院、黄埔军校还是赴苏联中山大学、游龙之军校深造,左权始终是最勤奋的学生。他是邓小平和刘伯承最尊敬的同学和导师,邓小平回忆说,他“总是能够在军事和政治考试中向别人学习和解释他的主旨”。刘伯承谦虚地说:“向左权同志请教俄语。”。战友杨得志觉得“他说历史,能说好几个朝代;说起天文学,他也能说一套太阳月亮星星;说起战术自然是行家。”因此,他成为朱德眼中的“中国军事领域不可多得的人才”,周恩来笔下的“有理论修养和实践经验的战略家”。

回顾中国工农红军的艰难建立,以及中国游击战一整套战略战术原则的制定、完善和发展,一切都是左权血汗和深邃智慧的凝结。

然而,天妒英才。后来作为八路军副参谋长,带领部队在清漳河畔与我侵华日军作战十倍,最后战死。

但直到近几年,一些严肃的历史学家才揭示出左权牺牲前后的处境和生活状况。不可思议的是,他还是一个背着“分裂身份”的“嫌疑人”留在党内接受检查和处分,直到去世。在突围的过程中,他至少放弃了两次合理生存的机会。面对劈开顶部的外壳,他甚至没有弯腰保护自己。烟雾过后,他的身影消失了。作为一名高级指挥官,他的牺牲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他之所以放弃一切生存的机会,是为了用生命证明自己的忠诚。“舍生取义,尽忠职守”成了当时的常识。

如此杰出的英雄儿女,他对丽江书院精神的回归,无疑为丽江书院乃至西山增添了不屈不挠的精神和英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