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蒙古包的历史传说
“泥包”建筑看起来像一个蒙古包。它由柳条制成,上面覆盖着泥土,后面是木地板,还有一个炉子。房间很暖和。夏天的时候,在牧场上可以看到很多空空的“泥包”。据牧民介绍,草履河的主人回到这里,只需要把旧包修好,就可以住了。
习惯于流动的蒙古人(布里亚特人)仍然使用传统的蒙古毡包。这是典型的中国北方游牧民族的房子,可以拆。它具有制造简单、易于装配和耐寒的特点。中国其他地区的蒙古族,东北的鄂温克族、达斡尔族,西北的哈萨克族、塔吉克族都用类似的毡包。只是高度、形状、名称略有不同,但整体结构,甚至民俗文化、祖先拜火遗风都是一样的。
为了拍摄蒙古族婚礼,我在初冬乘坐拖拉机拉着牧草进山,到达维特根河沿岸狭窄山谷中的牧场,就是为了看牧民们给新婚的孩子盖新蒙古包。据报道,这里所有受人尊敬的人都参加了这次活动。我突然明白了,造一个新包是一个庄严的仪式。那些老人看起来很严肃。首先,他们绑上2米多长的木棍,用羊毛绳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圆形的围栏。新郎的父亲是婚礼的主持人。他站在围栏中间,双手高举拱顶顶圈,仿佛在捕捉光芒四射的太阳(蒙古族等北方游牧民族崇拜太阳、月亮、天空、大地、火);前来帮忙的人在这个顶环上插上几十根油漆发亮的长杆,组成一个类似伞架的蒙古包顶架。这时新郎的父亲松开了手,他表情严肃地把铁炉搬进去了。按照当地的说法,是为了招“火”。这样,将来新房的主人就可以得到火神女王的保佑,发财了。
就在刚才,草原上还阳光明媚,瞬间漫天飞雪,可人们还在忙碌着,要在新娘来之前置办新的行囊。新包的骨架很快就铺上了一两层厚厚的毛毡,这些牧民制作的毛毡表面还缝上了棕色的羊毛,用于吉祥图案。部分骨架和羊毛绳末端系上彩色丝带,寓意五色经幡。当羊毛绳系上毛毡,新蒙古包就完成了。
新郎的爸爸忙着买酒拜天地,帮忙的老人都松了口气,请老包喝奶茶。男人们在认真地搭蒙古包的时候,女人们在家里的老包里忙着组织婚宴。这些历经多年风雨的老蒙古包依然坚固温暖,人们的生活依旧如故,但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们即将离开家园,在草原上另树门户。
新蒙古包建好后,人们开始蜂拥而至,在几个老太太的带领下,太多的厨师精心布置。按照规矩,蒙古包中央有一个火炉。门的正面放了一张长方形的矮桌,右边放了行李箱等主要家具。人们在它的周围铺上一圈毯子和牛羊皮,而原来的草还裸露在炉子旁边的地上。按照习俗,玄关的正面和左边是家里长辈和客人睡觉的地方,玄关的右边有一张漂亮的铜床,上面已经堆了崭新的被褥。显然,这是新人的世界。
我做的新包里看到的陈设都是旧包里的,只是新包里暂时没有婴儿吊床和红佛台。我以为新一代牧民不再信仰喇嘛教了。后来从婚礼程序中得知,佛台被新郎阿爸恭敬地请进了新的包裹。
我闻到了旁边旧蒙古包飘来的肉香。当我走出蒙古包时,我看到远近村庄的邻居穿着节日的服装,或骑或走来参加盛大的婚宴。大量的马已经被拴在马堆上;新蒙古包门口人头攒动,村民们挤着看包里新鲜的陈设。不远处的维特根河边,牧民们正在抽水饮马,太阳冲破天空的乌云,洒在欢腾的草原上。
这时,新郎家的女人们聚集在蒙古包后面的一排大铁箱前,准备新郎的嫁衣,感谢客人的馈赠。这些大铁箱是蒙古(布里亚特)房屋的一部分,他们在里面存放大部分衣服。我见过很多人已经住进了砖房,还在用这个大铁箱。
我想,人们从这里不难想象,蒙古人(布里亚特人)的前辈们是从遥远的贝加尔湖畔迁徙到呼伦贝尔草原的:成千上万的木制乐乐推车,装载着大铁箱和拆下的蒙古包,一队队蜿蜒前行;老人和孩子挤在马车里;男人们骑着快马,啜饮着大群的牲畜,向前行驶;男孩和女孩在队伍的前面和后面奔跑嬉戏...
晚上,迎接新娘及其家人的人们绕着新郎家转了整整三圈,才下车进入新蒙古包。因为这个地区是冬天,原本在草地上举行的盛大婚礼只能在蒙古包里举行。人们按辈分坐成一组,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唱唱歌,玩玩。参加婚礼活动是青年男女相识、相恋的绝佳机会。据说目前结婚的那对是之前在别的婚礼上认识的。新娘和新郎坐在他们温暖的新袋子里,听着父母的兄弟姐妹唱的悲伤的离别歌,但他们不时开心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