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音乐的历史

宫廷或寺庙里的音乐或舞蹈。《墨子三辩》:“昔王公皆听厌治,歇于钟鼓之乐”,可见是王公王公皆乐。

(16世纪-221)

这段历史大约持续了1300年,横跨商朝、西周、春秋、战国,直到秦朝统一中国。可以分为两个时期,前者是商代,后者是西周以后。这两个时期有相似之处,即“钟鼓之乐”,也有明显的不同。商朝的活动区域比夏朝大得多,但中心区域还是在今天的河南,和夏朝一样。因此,商直接继承了夏的音乐,并不断加以发展,把它推到了一个令人瞩目的高度。

商社会最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敬鬼神。虽然是“殷是由于”(《论语·为政》),但祭祀等巫术活动的复杂程度要比夏朝多得多,所以史学界称之为“巫文化”。祭祀等一切“仪式”都必须伴有歌舞,这是自原始时代以来的传统。古人说“礼不可无乐”,就是对这一传统的总结。甚至迟至西汉中期(公元前二世纪),即使在贫穷贫瘠的地方,祭祀当地的土地神时,仍要敲打陶瓶陶罐来伴奏,齐声歌唱。早在商代,祭祀等巫术活动就必须伴有隆重的乐舞,这是不言而喻的。商朝的另一个社会特征是对乐舞的崇拜。商人用音乐和鬼神对话,他们是认真的给鬼神唱歌。乐舞成为人们祭祀、侍奉、娱乐鬼神的重要手段,使人们与神灵沟通。

商代乐舞,流传于后世,见于古史典籍的有桑林、云。“桑林”是大规模、国家级的祭祀活动,其性质与祭祀“她”(土地神)相同。直到春秋时期(约公元前5世纪)的墨子时代,“桑林”仍是吸引成千上万人目光的盛大祭祀活动。“桑林”祭祀所用的乐舞也将沿袭其名,被称为“桑林”。《庄子·养生三师》曾以非常流畅的笔调描述了技术工人在试图解牛时的动作、节奏和音响。根据其间接描述,不难得知“桑林”的乐舞有力,灵巧,音乐震撼。

周代用连祭祀周的始祖母姜,其内容应与此祭祀性质有关。我们知道商也有一个早期的母亲叫朱蒂。据说朱迪在水边洗澡时,遇到了一只神秘的鸟,并生了蛋。朱迪吞下了神秘的鸟蛋,生下了尚的祖契。所以《诗经·国风》说:“生鸟为玄鸟,生商为生。”似乎神秘的鸟是商人们的图腾。甲骨文“福”字字形是一只短尾鸟(卫),两侧有水滴,与水面上飞翔的神秘鸟相呼应。推测《莲》的内容应该与菊蝶和玄鸟的故事有关。只有这样,周朝才会用它来祭祀姜母。

除传世文献外,甲骨文中也有一些祭祀乐舞的记载,但过于简略,无法详细考证。比如“雍”,我们只知道它是一种求雨的祭祀舞蹈,从古文字的结构规律可以推断它是一种大型的乐舞,因为几乎所有的古文字中用“宇”这个符号表示读音的字都有“大”的意思。

从乐器上也可以看出商代音乐发展的高度。夏朝的音乐虽然比原始时期有了明显的提高,但从相当于夏天的时间和地点出土的器物来看,夏朝的乐器无论是种类还是质量,都没有在原始乐器的基础上有很大的提高(希望这不会是失误造成的,因为目前为止的出土器物不具有代表性)。而商朝的乐器却非常可观,可以说是“五彩缤纷”。

商朝的乐器在当时举足轻重,对后世影响深远。青铜制成的商钟(青铜是铜和锡的合金,比例很讲究),其横截面不是圆形或椭圆形,而是橄榄形(但两端更尖),构成其主体的两块孤板形状有点像中国的瓦,所以人们称之为“瓦形”。这个名字在西方不太好理解,因为他们不用这样的瓷砖。正是这种“瓦形”结构构成了中国时钟的一大特色,并为同一时钟的不同部分发出两种不同音高的声音提供了最重要的前提。“瓦形”结构在商代以前的遗址中没有发现,很可能是商人的一大发明。商钟很少单独使用,基本都是成群的,多为三只一组,空心柄嵌在木头里(?)在框架的竖条里,也就是种植,与后来挂在框架上的钟相反。如果在钟口附近的中心(1/2)和左或右(1/4)打击,很多商钟都能发出两种不同的声音。在早期的历史时代,两个音的关系多为二度,后来多为三度。这种倾向和规律,恐怕不能说是一种无意识的“偶然”现象,但应该承认,商代的乐器制造者和演奏者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在这些钟上铸造和使用另一种声音。根据测音,有些三个一组的商钟已经有五个五声调了。

青是石头做的。钻一个洞,抬起来敲。青在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但一般单独存在,只是制作粗糙。在石器时代,石编钟是一种发音响亮、穿透力强(不易被其他声音淹没而传播较远)、不易腐败的显赫乐器。正因为如此,它在社会上享有很高的知名度。所以商代甲骨文的声音的注音字,是用“画”一个吊下巴,旁边“画”一个耳朵(或用木槌加“画”)来表示的。这就相当于说清可以作为“声”的代表。随着时代的发展,商朝的青也做得越来越漂亮。如1950,河南安阳武官村一号墓发掘。出土的胡夫图案石下巴长84厘米,高42厘米,厚2.5厘米。它由白色和蓝色的大理石精雕细磨而成,外观庄重典雅。下巴一侧用细双线雕出卧虎的图案,姿态优美,设计巧妙,与乐器造型融为一体。即使从现代审美的角度来看,整个大清也是一流的工艺品。测音后,其音高略高于#c1。发音浑厚洪亮,音色类似青铜,有很长的连续音。这种胡夫图案的石磬是一个整体,而不是一组,这种磬也被称为特殊磬。专门用单音演奏,只能加强节奏,强调稳定音,这是它作为能产生一定音高的乐器的不足。但商代的组编尚未成熟,这一课题将留给周朝。

商代的鼓也很有特色。现存的只有两个,都是青铜铸造的仿木鼓。一个是代代相传,鼓面皮纹非常清晰;另一件出土于1977湖北崇阳。鼓面光滑无纹路,应该是仿牛(?)皮面。这两个鼓模仿的很逼真,但是仅限于青铜铸造,大概比它们的原型木鼓要小很多。但我们还是能从它们身上看出商代木鼓制作精美,彩绘精美,尤其是其造型,侧面(木腔面)造型与商代甲骨文的鼓字一模一样。

甲骨文中还有一些其他的文字,专家考证应该是乐器,包括簧片乐器,多管编曲乐器等等,应该是可信的,但是因为竹子易腐,我们当时看不到实物。

商朝高度发达的音乐为周朝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因为周国的文化不如商,所以它的文化和技术都是取自商。周灭商朝后,魏国被分封在商朝的中心,而不是把政治中心移到商朝。周的音乐,即(今陕西关中地区)的地方音乐,是它的原始音乐。大概是为了笼络人心,缓和宗族矛盾,周人常常自称“夏人”。后来因为当时“夏”和“雅”两个字发音相同,所以习惯上把周人所谓的“夏”写成“雅”(这样至少有助于区分相隔几百年的两个“夏”)。故“雅言”为周之语(音);“雅诗”(《诗经》中的大小“雅”)是周代的诗歌。“雅乐”实际上是周的音乐(舞蹈)。周朝是第一次对“礼”(祭祀、作宴等仪式)和“乐”(伴随“礼”的乐舞)作出规定,称为作礼作乐。据说这项重要措施是周初伟大的政治家周公颁布的。礼乐制度的影响持续了几千年,直到清朝末年。每个时代的具体内容不同,但在理论上,周是一致的。如果说商朝人敬鬼神,那么周人敬礼,不过是敬而远之于鬼神。周代的礼乐制度有两个基本内容,一是规定等级,二是规定伴随仪式的乐舞基本上是雅乐。

因为礼乐完全局限于上层社会的活动,所以要理解周的礼乐制度,就必须了解上层社会的结构。历史上商朝有分封诸侯的现象,因为疆域大,分封便于统治。但是,商朝并没有把他们的同名封到其他地方。周朝也搞分封制,应该说是以商为本。但周人的分封大多是以同姓为基础的,即把周人分封到全国各地,成为地方统治者。比如周初是周公的弟弟被封到商朝故里建立魏国,西周末年是的普通兄弟朋友被封建立郑国。因此,周朝的诸侯分封是“宗法”与“封建”的结合,从而围绕姬姓宗族形成了严格的“大宗族、小宗族”的等级关系。对于周天子来说,诸侯是小宗与大宗的关系;诸侯还把自己的地盘分了给卿大夫,卿大夫对诸侯是小宗大宗的另一层关系;青博士再把领地分给下层贵族,下层贵族为青博士形成了小宗族和大宗族的关系。

礼乐制度强调并固定了这种严格的宗法等级网络。只有一定层次的人才能享受到这种层次的礼仪和音乐。就音乐而言,等级的内容包括对乐舞名称的绝对限制,乐器的种类和数量,乐手的数量等等。超出规格是严重的违法行为。规定的雅乐即周琦音乐在各级贵族自身以及他们之间的活动中的基本运用,无疑会在一定时期内起到强化宗族观、形成“天下一家”思想的作用。

西周时期礼乐制度仍能正常维持,这从出土的西周编钟规范中不难看出。西周的编钟继承了商代的编钟,只是放反了,倒挂了。根据之前钟的实际表现,喇叭口是向上的。钟体加大后,这样排列无疑要安全得多,而且钟体还可以加长(所以西周以后,钟体比商钟长)。但周初的编钟还是像商编钟一样,三个一组,音阶与商编钟不同,都是:羽(拉)-宫(do)-角(mi)-签(sol)。即使这些钟后来增加到一组八个,它们的规模仍然和古代书籍《李周》中描述的一样。可见这一长段的编钟都是用来打周雅乐的。

在《周亚月》中,器乐、舞蹈、歌唱往往是分开表演的,但并没有完全结合在一起。舞蹈由类似长笛的管子和歌唱伴奏,歌唱由弦乐器或簧片乐器伴奏。器乐就是所谓的“金曲”,是钟、鼓、编钟的合奏。“金戏”的规格很高,只有皇帝和王公才能使用。医生和医生只能用鼓。以其宏大的音量和独特的音色,钟与清交织成庄严雄壮的声音,再配合鼓点,确实能让皇帝和诸侯产生“至高无上”和“威严无比”的效果。这种乐器的快速发展,应该被认为是贵族社会做出的准确选择。综合分析众多古代文献可知,西周时期所使用的雅乐的演唱声部都属于《诗经》中的周松、雅乐、潇雅,而且这些都是周琦的音乐歌曲。至于《国风》,只有时代更早的周南和赵南可以用于较低级的“礼”,而且也只是后来时代出现的现象,因为《南南》基本上是西周晚期的作品。

西周延续了300年。其实也没用这么久,雅乐的周琦音乐的原意也慢慢被遗忘了。此外,周琦是全国政治中心,“优雅”自然就变成了“积极”的意思。“雅言”的意思相当于“标准语”(当时为“普通话”),而“雅乐”的意思相当于“礼乐”、“礼仪乐”。周雅乐用的音乐唤起和统一人们宗族观念的作用已经丧失,因为按照礼制和乐制的规则是不能改变的音乐,久而久之,连贵族也对它越来越疏远,逐渐把它们仅仅当作“古乐”;西周雅乐的政治功能将与其无味的“古乐”一起萎缩消亡,这是不可避免的历史命运。春秋时期(公元前8世纪-公元前5世纪)开始出现“礼崩乐坏”的局面。春秋时期,宗法制度逐渐瓦解,不同姓氏不妨结盟,同姓会互相攻讦。宗族和血亲的观念逐渐被封国的地域观念所取代,原本只流行于社会下层的地方音乐获得了应有的地位。《诗经》中的国风是各诸侯国的国歌诗,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是春秋时期各地音乐逐渐复兴的现象。后来,地方音乐甚至可以代替雅乐用于礼仪。郭征音乐(郑声)是第一个。正因为如此,以维护礼乐制度为己任的孔子才会“痛恨郑声雅乐之乱”,说“郑声沉迷雅乐”(郑声沉浸雅乐),提出“释放郑声”(把郑声赶出雅乐领域)。但是孔子不能改变历史的进程。孔子死后,地方音乐的影响更加扩大,在社会上被称为“新乐”,其中以郑、魏、宋、齐的音乐著名。“新乐”以“新崛起”的意义命名。从历史上看,许多“新乐”实际上比西周的古典音乐还要古老。比如郑、魏、宋等国,郑是商朝早期活动地区,魏是商王室所在地,宋是商朝灭亡后商后裔的封建国家。他们的音乐是从商朝继承下来的。从起源上看,它比周琦的音乐更古老,发展水平也更高。更重要的是,一切“新乐”都不是像“古乐”那样被礼乐制度所阻隔,而是按照音乐自身的规律发展。所以《新音乐》清新活泼,风格多样,优美感人。即使是在理论上知道“古乐”重要性的贵族,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喜欢“新乐”,而且乐此不疲。

春秋时期出土的编钟不再保持雅乐中“宫角征羽”的音阶规律,而是为后人生动地保存了当时不同地方不同风格的音阶形式。比如郑(新郑是郑的都城)新郑的编钟,既能构成历史上被视为“正统”的四级七音音阶,又能构成自然的七音音阶;并且可以形成三种升高的五声音阶。晋国侯马编钟的音阶甚至与今天这一地区的民歌相同。

“新音乐”在各地兴起后,不仅在当地得到发展,而且随着国家间的政治经济交流和战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交流。春秋中后期,楚国的一套十三个编钟,一套完整的十二法,包含了演奏天下音乐的可能。它们应该是世界各地音乐大交流的反映。战国早期曾国的编钟大集,曾侯乙最著名的编钟,不仅从编钟的音序上,而且从编钟的铭文上,告诉了我们当时音乐交流的真实存在。战国时期(公元前475-221),诸侯国纷争数百年,周王室衰落灭亡,小诸侯国也被几个大国吞并。这一时期的“新乐”吸引了赵的注意,但实际上,更多的注意力应该放在楚身上。但由于最早书写这段历史的是汉人,而“新乐”在史书中被记载为与“古乐”相对的“烂乐”,汉高祖刘邦对楚音情有独钟,所以史家不敢将楚音的异军突起纳入“新乐”范畴。楚国隐居在南方,它接受了周文化,但比中原其他国家较少受到礼乐的束缚。在春秋时期,楚国的表演者演奏当地的音乐。楚音乐的风格也与中原诸国大相径庭,这从《楚辞》与《诗经》的不同就不难看出。楚也是南北音乐交汇的地方。郑、吴、蔡、越国的歌舞都出现在楚国。

但总的来说,战国时期在战争和治国方面注重知识和才能,而且由于连年战乱,战争的残酷性远胜于春秋时期,结果往往是肆意的杀戮和掠夺,对经济和文化造成了严重的破坏。所以雅乐虽然基本消失了,但是“新音乐”的发展也受到了阻碍。

春秋中后期,编钟多为九个一组。在西周钟的基础上,增加了低音号和商务音。当这两个音都是正鼓音的时候,边鼓的音调就变成了三度。所以整套编钟的正鼓声构成一个完整的五声音阶,所有的音序可以构成一个五声音阶或七声音阶。如河南淅川司夏一号墓(春秋楚墓)出土的一套钮铃。这一时期的编钟每次敲两次,一般不在边鼓上铸鸟的图案。

战国时仍有九个编钟,还有十三个和十四个编钟。

春秋战国时期,以编钟、鼓为主要乐器的乐队盛行,史称钟鼓乐。它还以笙、琴等乐器与丝竹乐器结合在一起的形式流行。曾侯乙墓中出土了这两种乐队所使用的各种乐器。这些乐器种类如此繁多,制作精美,保存完好,实属罕见。这些乐器很多都是首次发现,是研究战国早期音乐发展的重要资料。

战国初1978湖北随县(今随州市)出土的编钟、编钟等乐器,是迄今为止所见最大的编钟、编钟等乐器。墓主是曾国的一位国君,名叫乙;侯是一个称号。棺材在东房,房里埋着八个女少年。这个房间的乐器有十弦琴、班卓琴、大键琴、笙、小鼓等等,可以组成一个小小的丝竹乐队。殉道者可能是演奏这些乐器或表演歌舞的女乐手。中间的房间里,有一个墓主人用来举行盛大宴会的乐队,也就是钟鼓乐队的乐器。如编钟,编钟,鼓,长笛,池,笙,鼓和竖琴。西室死了十三个女少年。

这套编钟吸引了全世界最大的关注。它由六十四只钟组成,分三层挂在长方形的钟架上。有三组上扣钟,19块* * *;中下层有三组编钟,共45件。编钟的范围跨越五组,其中大约三组是完整的十二个音调。曾侯乙墓出土的所有乐器,制作精美,性能良好,达到了惊人的高度,有些甚至是现代人望尘莫及的。

战国至西汉时期,在我国西南地区如云南、广西、广东、四川等地的遗址中,发现了各种造型独特的双角钮钟和桶钟,是西南少数民族使用的乐器。

时至今日,先秦的编钟数量已经相当可观。据1988不完全统计,共116批次,174组,903件(类型、组、件不详)。其中大约有400个铭文。秦汉时期,周朝以来的礼乐制度彻底崩溃,先秦时期钟繇音乐的繁荣也随之结束,双音编钟的生产也随之消失。

据史书记载,秦始皇在咸阳铸钟架十二柱,建千石钟。这个巨大的钟应该是指早晨的钟。它是历代皇权和王权的象征。随着佛教、道教的兴起,东汉以后,寺庙、道观使用佛钟(又称梵天钟)、道钟。现存最早的佛钟铸造于南北朝陈太鉴七年(575年),现藏于日本东京井上正太郎。唐代以后,大佛和道观钟常由皇帝铸造,如唐代长安(今安)景隆寺的景云钟,北京大钟寺的永乐钟,明代永乐(1403-1424)铸造的永乐钟。它们的实际用途是报时。永乐大钟高6.94米,下口直径3.3米。重46.5吨。至今声圆洪亮,可达数十里。钟内外以工整楷书铸佛经十七种,计二十二万七千余字。此钟以其嘹亮的声音、精湛的铸造工艺和书法艺术闻名中外,有古钟王的美誉。秦汉以后,帝王用钟恢复周礼古制,铸雅乐。例如,在南北朝时期,梁武帝有26个时钟和504件用于播放优雅的音乐,所有这些都配备了十二律。复古之风在宋代尤为强烈。在宋徽宗(1101-1125)设立了主管音乐的机构盛达府,铸造了12套编钟,约300件。至今仍有十余件记载流传于世,其形制仿自当时的应天府。

清廷使用的编钟是16个一组。挂在两层钟架上,每层挂八块。从易时代到钟声,* * *十二法加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