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同治鉴》质疑:为什么没有李白的记载?
深入考察后,读者会发现《资同治鉴》不仅遗漏了李白和杜甫,还遗漏了许多像他们这样的中国历史名人,如屈原。还有无数其他的小历史名人被紫同治剑“遗忘”了。这当然不是以司马光为首的《资同治鉴》编辑团队的疏忽。如果像清代学者李光地所讽刺的,子同治鉴的《漏网之鱼吞舟》,不可能是一部能屹立千年的经典之作,更不可能与《史记》一起构成中国传统史学的双峰。显然,粗心犯错的是李光地这样的读者,而不是司马光和他的助手们。
为什么《资同治鉴》会出现这种看似“疏漏”的现象?如果这不是真正的疏漏,其背后的合理性何在?我们先算一笔账。《紫同治剑》篇幅很大,总共不到三百万字。但别忘了,它所描述的历史时期,从春秋战国到宋朝建立,跨越了1400多年。平均一年只能占2000字左右。汉武帝是中国历史上最重要的皇帝之一。在位五十四年,在国外侍奉四夷,在国内加强皇权,奠定了中国两千多年的历史。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历史时期,《子同治鉴》只给它六卷,平均九年,每卷不超过两万字。我们已经全面战斗了八年。试想一下,如果抗日战争用两万字来描述,我们能说什么?列出主要战役,指挥将领,牺牲了多少同胞,大概两万多字。然而,《紫同治鉴》却用不到两万字的篇幅,讲述了汉武帝时代波澜壮阔的九年。太可惜了!
这样,子同治剑的长度就成了一个相对的问题。与一般作品相比,它是一部三百万字的杰作。但是与其承担的任务和内容相比,三百万字已经省到不能再省的地步了。为什么会形成这种相对性?这和《紫同治鉴》中缺少屈原、李白、杜甫等历史名人有什么关系?我们来看司马光《金子·同治简表》中的一段话:
自从搬迁整理以来,字很多,都是穿着布衣的人看的。是人定的,每天有成千上万的机会,没时间看。我经常不抽自己。我要删减冗赘,引用秘闻,着眼于国家的兴亡,关乎人民的团结。善可为法,恶可为戒,为序时书,使之连贯精炼。
司马光的这段话包含两层意思,可以回答我们之前提出的两个问题。中国古人重视历史,尤其是唐中后期以后。战后,皇帝、宰相等最高统治阶级成员开始越来越重视学习历史,形成了稳定的读史、议史传统。这一传统在宋代得到进一步巩固。但是传统的史书,甚至是最重要的部分,积累到宋中期,分量已经很大了。今天,我们称之为“二十四史”的正史,从《史记》、《韩曙》、后来的《韩曙》、《三国志》到《旧唐书》、《新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在《子同治鉴》编纂之前,已经完成了19部。仅这19部历史著作,加起来就有1500万字左右。这是前面引文中司马光第一句话描述的情况。“自古(指司马迁、班固)迁后,字多。”找个专业的读本,每天认真读5万字。读完这些书需要一年时间。以应用为目的的历史阅读还是需要细心,不能流于表面,要学习和思考并行。如果这样一丝不苟地读历史,皇帝和宰相等高官怎么会有时间把这些书都看完?
这就引出了前面引文中司马光提到的第二个话题。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将历代的历史进行提炼和总结,缩短篇幅,留下最精华的部分,让以天皇为首的帝国高层管理者认真阅读。这就是司马光编纂《资同治鉴》的由来。压缩历史,选择叙事对象,需要有标准。哪些内容应该保留,哪些内容应该淘汰,都要根据这个标准来确定。标准的制定与写作目的密切相关。司马光说得很清楚,他编修这段历史是以史为鉴,为皇帝和其他国家行政人员提供历史参考,让他们借鉴历史经验,提高治国水平。这就是《子同治鉴》的编纂目的。根据这一目的,就不难界定什么样的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可以入史为镜,什么样的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可以被忽略。用司马光的原话来说,就是“以国家兴亡为重,以民共济,以善为法,以恶为戒”。这是《子同治简》中对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选取最简单的规范描述。它只记录那些影响国家兴衰成败和人民幸福指数的人和事,没有多余的篇幅写文学、艺术和名人轶事。
李白和杜甫不在《资同治鉴》之列,符合这个标准,因为他们不是政治家。司马相如最具代表性的文学作品《子虚赋》和《商》,没有收录在《子简》中,只选取了他的短篇《列夫》,也符合这个标准。因为《子虚》和《上林》中的辞藻华丽,与治国无关;《简·列夫》中的文字虽然比较平实,篇幅也比较短,但它从一个角度提出了帝王行为规范的问题,关系到道的统治,因此可以被《子同治简》视为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