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尚书》: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
清代严若渠鉴定古文为魏晋人所伪造,故称“伪古文史”。也就是说,还有一部真正的古文历史,就是汉代引发“今日古文之争”的古文历史。
但后来,现代文学学派对证伪的区分更进一步。其中,龚自珍认为刘向提供的所谓古文是伪造的,魏源认为马蓉、郑玄注释的古文是伪造的。
康有为写了《新学伪经考辨》,提出所谓儒家经典都是刘欣为了帮助王莽篡汉政权而伪造的。王莽的政权叫新朝,这些古文经都是新朝的经学伪造的,所以他称之为“新学伪作”。
顾颉刚先生深受康有为的启发,对伪经新论的坚持更加彻底。
但根据阴谋论,刘欣可以伪造《中国古代文学史》、《左传》等经典。这个人真的很厉害!刘灿昕有这么厉害吗?
就像今天,有人说剑是文物贩子制造的赝品。有研究者指出,如果文物贩子的造假能达到这种程度,让碳十四测试确认为真,让李雪芹、邱希贵等当代一流的中国古代专家相信,那么文物贩子就走坏了,他一定是战国人,穿越过来的。
其实康有为的弟子并不都赞同否定中国古代经典,但毕竟老师是这么说的。与顾颉刚先生同时,另一位国学大师钱穆先生提出了不同意见。他写的《刘父子年谱》,给了康有为最有力的驳斥。
刘先生是一位伟大的历史学家,他是几年前去世的顾颉刚先生的学生。在他看来,在汉代,除了傅盛传世的近代史,还有古代的史书。因为傅生可以藏书,所以孔府更容易藏书,这是别人祖先留下的命根子和传家宝。汉庭大规模收藏还可能导致别人藏的大臣古书被发现,所以史书里有“秘籍”,就是汉庭大内收藏,有一本。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时刘欣在和博士官争论的时候,博士官反对他把《尚书》《左传》等中国秘籍古籍放在官位上,理由很多,但是没有人说他的书是伪造的。汉朝的这些文人不是好糊弄的。当张八呈上《汉书》一百零二卷时,博士们对照秘籍,当场确定是伪造的。但是,他们并没有质疑刘鑫的造假。
如果古文不是赝品,那么博士官为什么反对将其列入学官?《尚书》的文字古已有之,不加解释是不可能读懂的。据说老一辈学儒家经典的学者,除了读注本之外,还经常读注本,叫做白文,来练功夫,就像习武一样。中华秘籍可能就是这样的白文,只是放在大内皇家图书馆里,外面流传的就是这些博士官员的解释书。
如前所述,《尚书》的流传是由学者代代相传的;在士人的传播中,形成了家法和宗派,并与社会地位相结合。看似学术的问题,在当时其实不仅仅是学术问题。刘心如想把古文拿出来,就破坏了现有的利益格局,被群体攻击。后来在王莽的帮助下,古文被立为秀才,后来在民间流传。?
但遗憾的是,到了汉末魏晋,这本真正的古文书失传了,而《尚书》梅胡本流传下来,这本书也伪造了一些古文书。
上一讲已经讲了从宋朝到清朝几百年的辨伪史,还有清华竹简给假古文尚书的“枪”,证明古文尚书头衔确实还有一部分,这里就不赘述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古籍是谁伪造的?从宋代到民国,众说纷纭,始终无法得出结论。
然而几百年来,学者们的推测,能存疑的只有三个人:皇甫谧、梅、王肃。
皇甫谧(215-282),世安人,幼姓荆,名玄焉先生,安定朝南(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固原市彭阳县古城)人。曾祖父是东汉王朝的统帅黄福松。他来自西晋。这个人很博学。他读了一百部儒家经典,却淡泊名利。他不擅长孝顺,但也不擅长征服国家。他写了很多。他将古代三部著名的医学著作《苏文》、《经珍》(即《灵枢》)和《唐明针灸精要》汇编成《黄帝针灸三经》,总卷10,是我国针灸的集大成之作。其他的书有《皇帝的世纪》、《高适传》、《列女传》、《玄言春秋》、《历书》。
他伪造古文史的证据是,梅李引用了一个出处不明的《晋书》版本,说里面记载皇甫谧继承古文史。但是这个版本的晋书没人见过。后来很多学者仔细考证,发现皇甫谧根本没见过这个版本的古代文学史,也就是伪古代文学史。后来,没有人再提起他。
胡美,本名钟真,东晋汝南(今湖北武昌)人,曾任文史。他在史书中把古文尚书和孔子传作为官派提出,但从宋代开始就被考据学者指为伪书。
史书上明确记载是梅若赠送的书,但除了这本书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伪造了这本书。
后来阴谋论者认为王肃是最大的嫌疑人,王肃是为了在他死后与郑玄争夺功名而制作的。这个说法比较有意思,我就介绍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