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历史上留下了哪些好名声和坏名声?
一、曹操在历史和政治上的双重性东汉初年,军阀混战,宦官外戚把持朝政,出现了“甲生虱子,诸姓皆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流派。“百物留,人心碎”(曹操《浩里之行》)的悲惨局面,严重破坏了社会经济,使地主阶级和农民的矛盾发展到非常尖锐的地步,黄巾起义由此爆发。由于阶级性,曹操必然对农民起义有所畏惧和敌视。他曾多次参加镇压黄巾起义军,战功卓著,仅三年(即192)但由于曹操代表的不是大地主、大贵族、大官僚集团的利益,而是中小地主的利益,所以他能够实行“灭强减民”的开明措施,无疑在客观上促进了当时生产力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进步作用。在这一点上,他必然会被大贵族、大官僚、大地主集团所痛恨。当然,由于曹操是地主阶级的统治者,当他的统治地位巩固以后,他就逐渐向大地主、大官僚、大地主集团妥协,逐渐向他们转化。很明显,曹操在政治上是一个双重性格。从人民的角度来看,镇压黄巾军为人民所唾骂,而推行劝和抑豪减负则为人民所拥护;从大贵族、大官僚、大篡权集团等方面看,他的“打击强国、抑制兼并”、“开荒”等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损害了他们的利益。并且从维护封建政治统治方面,满足了大贵族、大官僚、大地主的需要。由于曹操历史和政治的双重性,他的社会对立不仅来自于被他镇压并与黄巾起义军有联系的广大农民,也来自于统治阶级的利益。所以为曹操的褒贬奠定了强大的原始社会基础。据文史等相关资料,早在未有前景之时,就有人尊韩贬曹。第二,艺术形象掩盖了历史形象。由于曹操的历史和政治双重背景,罗贯中《三国演义》的巨大成功使曹操的形象从一个历史人物变成了一个艺术典范。因为艺术模型是用作者的感情色彩和倾向塑造的,艺术形象与历史人物的本来面目是不统一的。众所周知,《三国演义》中的曹操是一个具有普遍性的、充分典型化的封建统治阶级艺术形象,是一个典型的封建权力人物冷酷无情、欺君惑王的奸臣形象。罗贯中是叙事写作的大师,他用短短的几句话就把人物刻画得惟妙惟肖,比如:“宁可教我负于世人,也不教世人负于我。这句话揭示了这类人物的内心世界。用杀害徐州无辜平民、借仓官、以德报怨杀害吕伯奢一家等细节描写曹操形象,激起了人们对曹操的愤恨。但是历代反动统治阶级的所谓风流人物,从来没有说过狠毒的话,做过狠毒的事。他们羁绊了千千万万人,为何世人独骂曹操?显然是罗贯中在《三国演义》中塑造曹操艺术形象的巨大成功,掩盖了曹操的本来面目。此外,曹操这种“阴险奸诈”的白脸汉奸形象已经在中国生根发芽,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对曹操这一历史人物的正确评价。清代魏在《三国志问答序》中指出:“世人读《三国志》而得罗贯中演义之纲者,甚少。“所以,人们从文学作品中得到的形象,与历史上真实的曹操是片面的。这有意无意地影响了人们对历史上曹操的正确评价。当然,罗贯中之所以要把曹操塑造成这样的形象,也是和曹操的政治双重性等因素分不开的。历史数据表明。三国故事在无代之前流传,是靠支持刘反曹固定下来的。特别是由于诸葛亮超人的智慧和军事才能,不允许人们和作者反对支持刘反对曹的倾向。特别是曹操的许多思想和行为都与儒家思想和以汉为正宗的文化思想倾向相违背。而且因为《三国演义》是用“七分事实,三分虚构”来创作的,所以曹操的历史形象是一致的,也是不一致的。因为罗贯中抓住了历史人物的本质特征,很容易把艺术形象和历史形象混为一谈。第三,曹操对中国文化发展的突出贡献是在建安时代。三国虽分,但中国的文化中心却集中在以曹氏父子为中心的文人集团。建安文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尤其是以曹植父子为中心的诗坛,打破了汉诗四百多年的沉寂与繁荣,不仅是五言诗,四言诗也是如此。从曹操现存的二十多首乐府诗来看,绝大部分乐府诗风格雄浑。与汉代的许多文人作品相比,他们的四言诗《归寿》、《观沧海》、《短歌》、《独孤》、《涂不统》和五言诗《好》、《独酒行》、《苦寒行》明显好于汉代。他的诗歌既吸收了汉乐府民歌浑厚质朴的特点,又具有慷慨激昂的悲剧意境。由于他所处的历史和政治地位,他的作品对当时建安文学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所以鲁迅先生曾称他为“改革文章的奠基人”,他的散文也具有“朴素”和“自由”的特点。因此,他是中国文化创新的调解人。可以说,没有魏晋和曹氏对文风的改造和创新,就不可能有中国唐代的文化发展。因此,曹操对中国文化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其中《短歌行》和《归虽寿》因其哲理性和影响力较强,被历代有志之士作为座右铭或语录,可见曹操对中国文化的影响之深,实属罕见。第四,运气不好的军事家曹操,在军事才能上应该说是颇有造诣的。然而,由于运气不好,就像周的感叹,“如果没有通晓兵法,善于应变的诸葛亮,曹操一定会很快称王称霸。从诸葛亮长期结盟可以看出,诸葛亮非常重视曹操的军事才能。文章说,“曹操名气不如袁绍,但曹曹参克服弱点成为强者,不只是天时,还有别人的压制。”并指出“不能与之抗衡”说明曹操的军事才能很有能力。历史上曹操的军事思想中确实有一些辩证的思想。他曾指出:“军中无恒势,惟水不可测。敌变,不能先散。所以说,敌人在心里,机会在眼里。“也就是说,力量的强弱不是固定的。只要了解敌情,把握时机,就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他能成功拿下吕布,击败袁尚,拉拢张鲁,招降飞鸟和桓,足以说明他的指挥能力、军事战略思维和善于动用谋士的脑筋做决策。每逢军事大事,他都会召集百官议事,听取不同意见,善于纳谏,非常重视谋士和智囊的作用。比如官渡之战,就是重用了袁绍以前的谋士荀或者郭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