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初级社会工作者辅导材料的激进女性主义发展历史理论

激进女权主义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主要发源地是美国的纽约和波士顿。代表人物有:GermaineGreer、KateMillett、MoniqueWittig、AndreaDworkin、ShulamithFirestone、AnnOakley、CatharineMacKinnon等。本办公室将根据这些人的基本观点,简要介绍激进女权主义的主要观点。

1.宗法制度——压迫的根源

从男性主导的运动中撤退的激进女权主义者发现,父权制或男性统治而不是资本主义是女性受压迫的根源。第一个意识到这一点的人是格里尔。格里尔的代表作《女太监》的标题指出了作者的基本思想:女人是被动的性存在,因为她被男人阉割了。格里尔强调,家庭有很大的压制心理的力量。然而,直到青春期,女孩才成为一名太监,那时她受到了教育,并最终学会了放弃自主权,寻求他人的指导,采取被动的态度。格里尔主张必须废除现代的家长制核心家庭,因为它是建立在私有财产制基础上的,即财产由男性的合法儿子继承的制度。随着核心家庭的废除,格里尔认为终身一夫一妻制也将消失。

格里尔要求妇女阶级起来反抗。她的“女性是一个阶级,是一个被压迫的阶级”的观念,是长大后激进女权主义的重要元素。

另一位猛烈抨击男性压迫女性这一社会现象的激进女权主义者麦莉(Miley)在她的经典著作《性政治》(Sex Politics)中一针见血,用“父权制”一词来指代世界上很多地方女性被控制的事实,这一说法后来成为女权主义作品的标准用词。米莉指出,父权制夸大了男女之间的生理差异,以确保男性具有主导作用,女性只有附属作用。社会以性别角色定型化的过程为借口,让女性接受自己的劣势地位。社会使两性服从规定的气质、角色、地位等。通过社交。从很小的时候起,妇女就被训练接受一种男女不同的社会制度,将公共权力分配给男人。这是通过幼儿园、家庭、学校等机构实现的,这些机构都在合理化男性支配女性的意识形态,并不断强化这种意识形态;女人也会内化这种想法,认为自己确实不如男人。这种意识形态非常强大,因为这种制度化往往是男人表面上同意维护和巩固他们所压迫的妇女。这就是艾米所说的“性政治”,这是一套以个体男性支配每个女性的方式存在的人际权力体系,而这正是父权制度的主要支柱。

2.性别角色-从雌雄同体到女性标准。

性别角色是激进女权主义的中心话题之一。在20世纪70年代初,性别差异被激进女性视为女性受压迫的主要来源,她们希望用双性同体(或“中性”)来取代两极分化的性别,有时意味着一些人所说的“单身”。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阴阳双性的观念被排斥,导致了女性本位观念的发展,女性的异质性,即女性不同于男性的特征,不再被视为女性受压迫的根源,而被视为女性力量的源泉和解放的种子,这也是社会变革的契机。

维蒂希和多金持双性同体的观点。对于美国大多数激进女权主义者认为生孩子是自然的观点,维蒂希认为,生孩子是一个“被迫生产”的历史过程,但我们“把它视为一个“自然”和“生理”的过程,忘记了生孩子在我们的社会(就人口而言)是有计划的,我们自己被设定要生孩子。维蒂格也否认女人的身体是一种生理上的既成事实。对她来说,是父权制造就了七个孤独的日子。

金铎的观点也是如此。她认为我们总是把人概念化为男人或女人,这实际上扭曲了人类具有非常多样的易性癖的特征这一事实。她认为:“我们显然是一个具有多种性别的物种,它的性取向沿着一个极其广阔和不稳定的连续体延伸,在这个连续体中,我们称为男性和女性的元素没有明确定义。”而我们的生理理论是一种社会建构,其分类符合男性的利益。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激进的女权主义者逐渐不太愿意从女性身上寻找女性屈服的原因。他们认为把女性的生理或心理作为问题的根源,是在责怪受害者,进一步表现了当今社会普遍存在的仇视女性的现象。因此,许多现代激进女权主义者倾向于从男性生理上寻找问题的原因,甚至主张女性应该形成自己的社会,排斥男性。与此同时,激进女权运动也呈现出一个新的特点:普遍赞美身为女性,包括女性的成就、文化、精神、同性恋、身体,特别强调女性与生俱来的生理力量和与生理相关的创造力。女性的生理和心理也因此成为女性解放的力量源泉。这种观念与社会上普遍存在的轻视女性的观念正好相反。一些激进的女权主义者与男性决裂,以解决女性受压迫的问题——分离主义。这些分裂主义者致力于创造女性空间和女性文化。一方面,她们避免了父权制和男性带来的伤害,治愈了自己的创伤。另一方面,他们提供能够真正满足女性需求的机构,包括女性医疗中心、女性教育项目、受虐女性收容所、女性事业,甚至女性书店和餐厅。这些妇女事业仍方兴未艾。

3.母亲的角色-生物身份和社会身份。

以《性的辩证法》一书促成激进女权主义的费尔斯通指出,父权制度的历史基础是“物质”,即男女的生理事实,性别不平等的根源在于生殖功能的差异。自然的生殖性别差异直接导致了阶级发生时的第一次分工,并为终身阶级提供了模式。因此费尔斯通强烈反对生母身份,提出了替代方案,即体外人工繁殖。她认为,科技的进步让这种改变成为可能,一方面是可靠的避孕技术,另一方面是宫外孕。这样,女性可以避免“野蛮”怀孕,男性也可以生孩子,人们可能会消除两性之间的生理分工,把生孩子的角色交给整个社会。这样,两性性器官的差异不再具有文化意义,女性的解放才能完成。

同样,在另一位激进的女权主义者奥克利看来,母性是一个基于三种观点的神话:所有女人都必须是母亲,所有母亲都需要孩子,所有孩子都需要他们的母亲。奥克利认为,他们是社会文化约束的产物,有压迫的目的。母亲不是天生的,而是造成的。她进一步指出,社会母亲和亲生母亲的作用是一样的;孩子对母亲的需求并不比对父亲的需求大;一对一育儿不一定比集体社交或“大多数母亲”更好无疑,奥凯瑞想要的解决方案是许多女权主义者所致力的社会化育儿体系。

4.性——男女之间主导关系的关键

许多激进的女权主义者认为,在性的实践中,男性对女性的暴力行为已经通过“在性中,男性生来具有攻击性和主导性,而女性生来消极顺从”的假设而常态化和合法化。既然“男主外,女主内”是性这个基本领域的规则,它也成为了其他情况下的规范。因此,大多数激进的女权主义者认为,除非异性关系完全平等,否则女性永远不可能在政治、经济和社会上与男性平等;只要用男人的性来解释女人的性,异性关系的平等就无法实现。

激进女权主义者麦金利可以直言不讳地指出,性是男人的权力,而性别根植于异性恋体系。性别在女权主义中非常重要,因为女性的个人身份与她的性别紧密相连,就像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工人与工作紧密相连一样。但不幸的是,女性的性大多被夺走了。或者说女人的性是为男人而存在的,但男人的性不是为女人而存在的。想想“卖淫系统是为谁而存在的?”“色情是为谁而存在的?”“谁强奸了谁?”“谁调戏谁?”“谁打谁”之类的问题可以一目了然。因此,与自由女权主义(他们认为只要有正确的法律和政治制度,异性关系就会平等)和马克思女权主义(他们认为只要坚持拥有正确的经济制度,异性关系就不会被剥削、异化和压制)不同,激进女权主义认为,除非性可以被重新构思和重新构建,否则女性将永远依附于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