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苏羽轶事后记
这自然不是个人努力后的一点欣喜,而是荣源华东野战军总司令粟裕将军的真实历史地位得到国家机关承认的一大欣喜。
在一个有着深厚“官本位”文化传统的国家,似乎图腾就是“官衔”,往往神化地位崇高显赫的人;对于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成为聚光灯边缘的人来说,成败往往被视为英雄。普通人如此,即便是肩负书写历史重任的历史学家,也往往因其强烈的“印记效应”而难以免俗。
我经常感觉有些历史学家的治史观是建立在阉割历史的理论上的。史料是“足”,结论是“鞋”。我宁愿割脚阉割史实,也不愿死抱着旧的错误结论不放。对待粟裕,就是从他的将军军衔来推断他的军事才能,从他的非正式野战军司令军衔来推断他的突出贡献,从他做“好人”的悲剧来推断他当初“莫须有”的罪名。
军事科学院军事史研究部研究员刘曾语重心长地告诫我,要完整地了解粟裕。“我认为再过30年都不可能。”老人无奈的话语,不能不让人深思。
但好在历史总是一点一点的前进,最终“青山遮不住,毕竟向东流。”任何历史人物的真实轨迹,总会重现。就像地下的火或汹涌的春潮,任何阻止它的企图终究是徒劳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虚无缥缈的权力泡沫已经成为过去,一切自然会回归本来面目,人性的美、丑、善、恶也将非黑即白。
这份34万字的手稿,是我多年在图书馆、档案馆阅读文献的研究整合,或是采访粟裕将军及其老部下身边工作人员的记录。我应该感谢的人多得数不清。亲自或致函,如楚青、苏刚兵、、鞠凯、刘祥顺、卢仁民、关信凯、施正贤、尹卫平、王等粟裕将军的亲属和老部下及粟裕研究方面的专家学者;我会永远记得那些一直给我各种鼓励和帮助的朋友,比如魏汉峰、吴越军、高峰和刘宇阳。魏汉风先生还慷慨地向我交付了他的文章《粟裕百年》,作为这本书的引子。
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长迟浩田上将,副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长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认真审阅了书稿,并欣然题写书名,给予了我极大的关怀和鼓励。
华东野战军老兵,《粟裕战争回忆录》的组织者之一,原文化部对外文化司司长卢仁民,不顾年事已高,大病初愈,满怀深情地为这本书作序,令我终身难忘。
军委批准的《粟裕传》编写组组长、粟裕总书记的前秘书朱颖将军,不仅不时对我的书稿内容进行悉心指导,还再次慷慨地提供了该书的所有珍贵图片。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的善良和仁慈。
还有山西出版集团北岳文艺出版社高级编辑吕慧媛老师,他主动邀请我加班完成这本书,也为稿件的立项和编辑付出了很多努力,让我感受到了一个三晋女人的温柔、勤奋和严谨,也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知己的感觉。
这本书的出版,个人来说只是又一小步,以后要勤奋的事情还有很多。有人说:“对于我们这样研究历史,以再现这段历史为己任的作家来说,除去这类人写作中的伪造和尘埃是必然的。不管这些人担任过什么高级官员。”我只以此为座右铭,不惧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