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罗素的《西方哲学史》
我认为Eier并不反对“以知人论世”,而是认为罗素“论世”的内容对“论人”帮助不大。作为哲学史,他关于世界的内容太多了,而作为社会史,他关于世界的内容太少了,所以在写作上不认同。罗素在写作中引入政治史,应该与他积极参与政治有关。罗素的兴趣在很多方面都超越了哲学。他的60多部作品中有20部是纯哲学的。由于他的家庭传统,他一生都对政治感兴趣。在成为贵族之前,他三次竞选国会议员都没有成功,两次代表工党,一次作为全国妇女投票权协会的候选人。他因为政治原因被监禁了两次。一战时是反战派,二战后同意用核武器威胁苏联。他的政治态度和兴趣在西方哲学史上的反映可以通过区分几对概念来考察。
第一个区别与纪律有关。罗素将公元前600年到他那个时代的哲学家分为两类,即希望加强社会约束的人和希望放松社会约束的人,从而指出了规训者和自由主义者之间的巨大差距。作为自由主义的坚定支持者,罗素认为自由主义理论是避免这种重复的一种尝试。二是自由主义的区分。罗素将卢梭和康德之后的两大自由主义流派分为“冷头派”和“软心派”。第一排从边沁、李嘉图、马克思到斯大林逻辑发展,最后一排由希特、拜伦、卡莱尔、尼采资助到希特勒。只有美国完全避免了这两种倾向的发展。这两种区分贯穿了罗素的哲学和政治叙事,荣耀属于美国自由主义。把这种想法推到极致,就不难达到福山在《历史的终结》中的观点,美国的民主和自由主义就成了最后的福音。
这次主要是看了一章关于笛卡尔的内容,参考了一些相关书籍,在这个过程中有了一点点的了解。
首先,是罗素和黑格尔对写作方法的不同选择。罗素首先谈到了笛卡尔的数学、物理、力学和宇宙进化论等科学观点,然后集中介绍了他的形而上学。黑格尔基本上是按照笛卡尔的《哲学原理》的顺序讲的,从逻辑学和形而上学开始,再到笛卡尔的物理学、数学和伦理学。黑格尔指出,在笛卡尔的时代,我们所谓的哲学知识并没有脱离当时所谓的科学知识,人类所有的科学都被当作哲学,于是就出现了一个融合了各种科学的哲学体系。笛卡尔的理论,形而上学是基础,对外部世界的理解是通过上帝让思维和存在沟通来保证的,所以黑格尔的文字读起来更流畅。
第二,关于笛卡尔哲学在当时的影响。这方面罗素写的不多,至少没有他描述洛克的巨大影响多。这可能是因为洛克的影响延续到了现实,而笛卡尔被视为现代哲学的开端,但他的哲学更像是一种被后人克服的理论。但如果不强调笛卡尔哲学在当时的影响,谈论后世对他的哲学的超越的重大意义是不可理解的。g?布朗的《笛卡尔哲学对法国文学的影响》说,17世纪中叶以后,笛卡尔精神渗透到知识的各个领域,以至于不仅支配了哲学领域,而且支配了文学、伦理学、政治学和社会学。甚至在神学领域,它肯定了自己的权利,使神学有了新的形式。
卡希尔还指出,在17世纪中期,人们对整个世界的看法因为笛卡尔哲学的胜利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只有理解笛卡尔、马勒勃朗、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的系统哲学的合理性,才能凸显启蒙哲学重新定义合理性的巨大价值。卡西尔的启蒙哲学认为,在笛卡尔等人的体系中,理性是人类和神共享的真理王国。18世纪,理性开始以一种相对简单的方式被看待。理想不再是先于一切经验、揭示事物绝对本质的“自然观念”的总和,而是一种后天获得的对象,不是遗产。理性不是知识、原则和真理的容器,而是一种能力和力量。通过与存在的概念相比较,理想作为行动的概念出现在18世纪。
第三,几个细节。关于笛卡尔谈方法,笛卡尔在1635写了折射光学,大气现象,几何。由于出版者的催促,他草草写了一篇序言,总名为《谈科学中引导理性和探索真理的方法》,加上折射光学、大气现象和几何,都是这种方法的实验。因为书名太长,笛卡尔的朋友曾经劝他用《论》作为书名。笛卡尔说这本书只是一个“见解”,不敢用“论”,最后决定称之为“论述”。先生用“谈方法”翻译了《谈方法》,庞先生用这本书也翻译成“谈方法”翻译了《第一哲学沉思集》。何兆武先生在20世纪60年代翻译了《西方哲学史》并出版了几个版本,但仍用《论方法》,没有表明笛卡尔的意图,应予纠正。谈到先生翻译的《谈方法》,王先生为《笛卡尔的生活与哲学》作序,认为笛卡尔首次发表的《谈方法》只有两万字,并增加了三个附录,即《折射光学》等三篇文章,是为了混淆三篇文章的写作顺序和《谈方法》。
此外,王台庆先生认为,把上帝的概念引入笛卡尔哲学只是一种偷窥。就是通过神作为心物共同源泉的存在和神的绝对客观性来保证科学的客观性,从而涵盖科学的发展。这种观点类似于笛卡尔坚持传统信仰只是权宜之计的观点,但我认为并不可靠。
在笛卡尔的形而上学中,上帝是作为思维与存在、真理与现实的纽带而存在的。存在与思维的统一是第一本质,存在(或外延)不在“我思”(或直接确定的认识)之内。理解存在的真理应该建立在证明上帝存在的基础上。上帝的存在保证了一切真理的来源和有效性。上帝的概念是他整个形而上学的基础。没有这个概念,笛卡尔根本无法让人信服。事实上,他的《光法》和《第一哲学沉思录》已经多次论证了上帝的存在。在他的发展中,只有通过上帝这个中介,我们才能认识外部的对象,并与之互动。在Maleblanc的手里,我们也发展出了一切都是为上帝准备好的结论。说笛卡尔的目的是假借上帝的名义走私科学,恐怕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