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主义哲学

哲学论述是后现代主义的一个热闹场景,每个参与者都是:雅克·德里达的解构。

《狮子座塔》的后现代境遇与元话语的终结

让·鲍德里亚的过度模拟

弗雷德里克·詹姆逊的晚期资本主义文化逻辑

尤尔根·哈贝马斯的现代主义从未完成理论

德勒兹/卡塔利的后俄狄浦斯

理查德·罗蒂的启蒙/启蒙哲学

特里·伊格尔顿的文学理论。

安东尼·吉登斯论全球化与后现代社会

哲学的非方向性期待

一般来说,后现代思维对逻辑概念持有一种哲学观点

结构解释中“不信任/怀疑”的态度。这种态度导致了他们自身对思想、事物和外部感受的渴望的缺失,因为在后现代主义者眼中,他们的思维无法依靠,他们既不肯定历史经验,也不相信意义的本源和真实性,对未来不抱希望。除了怀疑,他们的思想对理性思想家来说几乎是停滞的,只能寄生在现代启蒙理性上,成为永恒的麻烦制造者。因此,大多数学者(在他们心目中,现代理性占据着绝对的比重)习惯于用开明的眼光和理性的话语来解读后现代主义为对立面,于是在后现代主义的定义中流行了大量方向性明确的词汇(如颠覆、反叛、否定、拒绝、抵制、反* *、非* *或非* *)。事实上,正如德里达(1967,语法学家)提醒我们的,我们正处于语言的陷阱之中,在(逻各斯)中心主义和二元对立体系的指导下,忽视了语言构成的力量,自然而然地把无辜的后现代主义想象成一种目的明确的抗体。当我们把后现代主义视为分裂和反叛的代表时,我们早已失去了思维的平衡,站在了理性的一边,用整体的二元对立来看待后现代主义。这种行为本身就造成了一种后现代理解的极端和错位。可悲的是,即使我们深深意识到自己的不公正,我们也无力改变这一现实,因为我们的语言无论是在历时传统上,还是在* * *平面上都有着不可逾越的局限。我们能做的就是以自由的心态和怀疑的态度和平地参与后现代的一切,也就是所谓的不定向的心态。

启蒙理性的怀疑之路

自启蒙运动以来,理性被现代哲学视为至高无上的权威。(后现代以对理性的怀疑为其最重要的标志)。然而,当代哲学对合理性的批判并不是从后现代起源开始的。在启蒙运动的诞生阶段,经验主义者与理性主义者进行了激烈的争论;后来,康德虽然构建了完整的理性认知体系,但他首先批判了启蒙运动中的知行观(即理性认知经验支配一切的观点),提到了人类先天认知能力的局限性(哈贝马斯,1971,Knowledge & amp;人类利益,P4-14);那么,黑格尔对认识的历史局限性的思考,以及他对知识异化(知识对人的控制和奴役)的初步探索,就成了动摇“现代性”的钥匙(同上);到19年底,尼采提出非理性主义,对现代理性发起总攻。后来又激起了以彻底反传统、反理性、反整体为标志的后现代主义思潮(王岳川,1992,后现代主义文化研究,P151)。在随后的一个世纪里,这颗种子萌发成百家争鸣的趋势。从对黑格尔的继承来看,法兰克福学派首先异化了知识。

进一步的解释导致了马尔库塞对工业社会和科技进步左派激进革命的直接攻击和福柯对一部分新保守主义(右翼)话语权的直接攻击。然后伽达默尔在新解释学中重新阐释了历史和语言中的真理经验;然后是哈贝马斯对妥协的新理性回归和利奥塔的彻底反击。从对尼采非理性主义的继承来看,一方面是德勒兹和福柯的新尼采主义,另一方面是德里达的解构主义。(在阻止右翼前进的道路上,除了哈贝马斯,还有新历史主义、伊格尔顿的批判等多种理论)。

面对异化

20世纪40年代,法兰克福学派的霍克·哈莫和阿多诺率先指出,在启蒙运动初期,理性分为两类:一类是帮助人们摆脱无知和恐惧的人文理性;二是帮助人们理解自然本位生产的工具理性。两者在资本主义发展初期是和谐统一的。但随着19世纪工业革命的迅猛发展,科技理性逐渐取代工具理性的角色,在与人文理性的共存中占据上风。人文理想中的自由和人权逐渐被科技理性主导的规范、统一和完整所侵蚀。这样,人类创造的科学技术反过来控制了人们的思想行为和文化生活,人们不得不以内心的精神沉沦来换取外在物质利益的丰厚,人被异化了。面对这个问题,20世纪60年代出现了两种思潮。一次是马尔库塞倡导的左翼激进革命,矛头直指工业文化和科技的进步(甚至包括我们的文化大革命)。其主要目的是彻底摧毁工业生产和科技进步,进而迫使资本主义露出残酷的嘴脸;另一个是福柯的后结构主义,实际上是右翼新保守主义的开端。它主张适度的范式转换,改变文化中的语言结构,以抵消霸权和垄断。这种右翼思潮一般被认为是后现代哲学期待的最初理念。在电影中,它被赋予了至少三个使命:一是反映人的异化,即工业文明侵蚀人的自由精神;二是讽刺左派激进行为的浪漫与不真实,引导观众反思(如反映文革的电影);第三,在拒绝整体性和同一性的前提下,改造电影的传统模式、规范、语言和结构,以分散电影的中心话语权,使观众的主观精神得到解放。

新诠释学的真理观

在新解释学中,伽达默尔寻求超越科学理性和科学方法控制的真理经验。他把自己对真理的理解分为三个领域:美学、历史和语言(伽达默尔,1975,Truthandmethod)。这里(在哲学范畴内),我们只评论后两个领域,把真理的审美领域放到第三部分(审美范畴)来讨论。在历史领域,伽达默尔强调了理解真理的两个关键概念:一是“偏见”,即我们对世界是开放的。

开放倾向,他强调我们生活在传统中,传统是我们的一部分。由于时空和记忆的相互作用,我们总是对已有的传统有偏见(历史性),偏见构成了我们所有的经历。理解就是把自己放在传统的过程中,让过去和现在不断融合。所以理解不仅是基于偏见,还会产生新的偏见。所以,不仅历史决定我们,我们也决定历史。另一个关键概念是“视界融合”。伽达默尔在本文中指出,作者的“原初视界”和接受者的“当下视界”之间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鸿沟,而这些由时间间隔和历史场景的变化而导致的差异是无法消除的,因此理解的过程必然是将两种视界融合在一起,实现“视界融合”。这个过程是开放的,是历史的参与,是对自己视野的超越。伽达默尔认为历史既不是绝对主观的,也不是绝对客观的,而是自身与他人的统一,是一种关系,它包括历史的真实和历史认识的真实。这样看来,历史的真实性首先应该关注后现代电影中观众的情感与客观历史的沟通。具体来说,一方面要以小人物、微叙事拉近普通观众与历史事件的距离,努力引导观众多维度、开放地思考历史经历,而不是带有定论的叙事结果;另一方面,用怀旧来唤起观众对过去的主观记忆,从而倡导一种对待历史(和真理)的“主观观和客观观的融合”,鼓励人们在认识客观历史的过程中大胆运用主观能动性,让历史更具有微观的现实意义。其次,表现出偏见的“必然性”和对历史真实性、客观性的怀疑也是后现代电影的一部分(像电影《泽里格》或《阿甘正传》,后现代电影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们带入一个近乎真实的历史环境,却又一次又一次地引导我们怀疑其来源的真实性,进而质疑历史真实的绝对客观存在,使得历史的距离感和单一意义固守无有。在更深层次上,在语言领域,新解释学深刻认同海德格尔的说法,即我们“不仅用语言思考,而且用语言的方向思考”。(海德格尔,1962,BeingandTime)伽达默尔指出,语言是理解的普遍媒介,理解本质上是语言学的,语言是一切解释的结构性因素。所以我们认识的世界是语言的世界,世界以语言呈现自己,所以我们同时掌握了语言。这个掌握的维度同时也是理解和语言的边界。(伽达默尔,1975,Truthandmethod)后现代人要想超越这种由理性、整体性、中心二元性和结构性构成的认识固化框架,就必须在语言上寻求突破和创新。作为各种语言(包括视觉语言、听觉语言、叙事语言、电影本体语言、对话语言等)的综合。),电影在后现代背景下明显有语言突破的复杂倾向。对这些倾向的一个最重要的解释是维特根斯坦和伽达默尔先后提到的“语言游戏”。虽然伽达默尔认为语言更具有本体论意义,但他们的观点是相似的。他们指出,语言,无论是对话、文本还是叙述,都只是像一个游戏:没有主体,没有终极目标,说话者只是沉浸在语言交流的过程中,得到了娱乐。事实上,这就要求后现代电影在叙事语言上注重外在叙事技巧和开放式结尾;在叙事过程中,体现了一种过于逻辑化的陈腔滥调,以此来反衬理性话语的无力,从而使受众摆脱绝对理性真理的束缚,恢复语言的本体地位。

新诠释学的“参与式”美学

伽达默尔在新解释学美学领域倡导一种改革的美学态度,逐渐发展成为后现代美学思想的一部分。它并不要求(苛求)作品的初衷和审美表达被观众绝对还原,因为作品的存在应该超越任何历史的限制,其审美意义应该属于永恒。因此,后现代电影倾向于鼓励和启发接受者在理解活动中生成新的、个性化的、现实的审美知识,重视观众的参与,强调其现实心态与作品的“视界融合”和互动,并试图打破封闭的叙事体系,为多元解构、拼贴和戏仿提供可行性,最终为观众创造更广阔的审美参与空间。

德里达的解构主义

然而,当代法国哲学家德里达的解构理论却常常被评论者视为一个现代性的问题,它提供了最激进、最有效的反应,彻底解构(而非否定)了自柏拉图以来的西方哲学。其中从语言学入手,批判了建立在黑白二元对立基础上的逻各斯中心主义,现代主义话语随即成为被解构的案例之一。德里达的解构不仅是建立在批判现代主义的所谓方法论(这一表述最初是德里达使用的,表示写作中要使用这一概念,但同时要对其内涵进行解构,用标点符号代替原来的表述)的基础上,而且用解构的放射性阅读重新诠释了西方许多主要的哲学著作。找出自我解构的基因。另一种主流是德国最著名的哲学家哈贝马斯提出的思维方式,基于现代主义为人类提供力量,永远努力改善自身处境的理论。因此,哈贝马斯认为,后现代主义强调对固有意识的反动式表述,这是现代主义的核心精神,是人类不断创新的动力。后现代主义只是继承现代主义方案的一种表现。

也有很多论者认同后现代主义等同于现代主义的晚期逻辑,尤其是弗雷德里克·詹姆逊、特里·耶格尔顿等新马克思主义者,同样融合了马克思对晚期工业社会的批判,形成一个有机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