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第七集天伦之乐
？在之前的系列讲座中，康震先生带领我们走进了中国古代伟大的文学家苏轼，跟随苏轼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感受他带给我们的积极与无奈。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分专题讨论苏轼生活的方方面面。作为中国古代一流人才和文人的杰出代表，苏轼的家庭生活一直备受人们关注。那么，苏轼有着怎样的家庭生活呢？“十年生死”这个千古哀词是为了谁？这期间，苏轼感受到了怎样的悲愤和惆怅？北师大文学院康震副教授将带您走进苏轼的家庭生活，为您精彩讲述苏轼讲座系列第七集《天伦之乐》，敬请关注。
康震:他的第一任妻子王福是老乡，都是眉山人。她比苏轼小三岁。她结婚的时候，苏轼十八岁，她十五岁。她给苏轼生的儿子是苏迈，苏轼的长子。据苏轼为王符所作的《王亡妻墓志铭》记载，苏轼对王符评价甚高。主要有两点:第一，她说她老婆“敏感安静”。它只是非常聪明，同时又很安静。第二是什么？这叫“知”，有见识。为什么会有这两个评价？在这篇墓志铭中，苏轼开始了漫长的回忆。苏轼刚结婚时，其实对妻子评价不高。她觉得自己没受过教育。十五岁的她还是个小姑娘，在家做家务伺候公婆就够了。后来，这种观点改变了。为什么？有时候苏轼在学习复习功课的时候，她就是他身边的一位小姐，静静地做针线，一句话也不说。虽然苏轼很聪明，但有时候背着她背书也会有卡壳的时候。唉，有那么多次她都记不住了。她，这位女士，悄悄地给了他一个字，悄悄地提出了一个字，然后继续做她的缝纫。哎？苏轼觉得很奇怪。她给了我单词？指着满屋子的书，挑了几本问她。我没有找到这位女士，她们都能回答，嗯，我很惊讶。没想到我娶了这么一个特别有文化，特别有见识，特别聪明，特别聪明的好老婆，却保持沉默。这是苏轼对妻子认识的巨大转变。她不是一个笨女孩，而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但是问题在哪里呢？苏轼认为他现在对妻子有了新的认识。他错了。他妻子对他的了解比他对妻子的了解要深得多。王福早就认识她的丈夫，一个年轻的天才。他有文化，他有知识，他是世界上的天才。但是有一点，缺乏基本的生活常识，不会待人接物。他老婆找到了这个人，他能分辨文章好坏，好人坏人。他做官后，朋友们经常来家里看望他。啊，王福经常躲在这个屏风后面，仔细听这个苏轼是怎么和这个客人说话的。有一天，一个来访者走了，王福从这个屏风后面走出来，跟他说，你跟这种人浪费什么时间？你看他跟你说话从来没有一个标准，说话总是模棱两可。你想说什么，你要说什么，他都会迎合你。不要和这样的人交往，也不要和他说话。苏轼说可以，但可能有点不以为然。他心里说，我做了官，不是你做的，对不对？有一次，有一个来访者，是熟人。在遇到苏轼之后，他和他的老朋友变得非常亲密。跟苏轼说什么好听的。走后王福出来说，这样的人不能和他交朋友。它属于什么？来去匆匆。那么这位女士的话到底会不会实现呢？在为妻子写的墓志铭中，苏轼十分惭愧地回忆起妻子每次都是对的，他不禁不服，认为她的判断比他更准确。所以你说这有时候很奇怪。你说苏轼是当代的大才子，一流的学者，对天下大事都很关心。她老婆有文化，但比不上他。她只关心身边的小事。问题出在哪里？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大事，但基本都是由小事组成的。所以苏轼在这类问题上基本都得听老婆的。他老婆经常跟他说，你爸爸现在不在你身边了，但是没有人一直提醒你，自己做事一定要小心。所以苏轼的第一任妻子王符是一个特别聪明、聪慧、精明的女人。
画外音:王符嫁给了天才少年苏轼。在多年的生活中，王符陪伴过苏轼为他的茶添香，熬过了寒窗苦读的寂寞，经历过苏轼的繁华，感受过做状元的风光，他们同甘共苦，不仅是一对年轻的夫妻，更是一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夫妻。然而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王符因病不幸于英宗治平二年死于北宋都城开封，年仅26岁。王符的早逝给苏轼带来了巨大的痛苦。那么，苏轼这位才子又会唱出怎样的悲凉缠绵的挽歌来悼念亡妻呢？
康真:妻子去世后，苏轼的父亲告诉他，你妻子和你同病相怜，将来一定要和你母亲葬在一起。十年后，苏轼四十多岁的时候，已经走过了仕途的风雨。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关于他的第一任妻子王福的梦，非常伤心。他写了一首著名的悼亡诗《江城子》。这个词是这样说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从不思考，从不忘记。千里之外一座孤坟，荒凉无处可谈。即使相见不相识，也是满脸尘土，鬓角如霜。
夜晚来临，梦突然回家。小轩窗，穿衣。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预计每年的断肠地点:月夜，短松冈。
应该说，十年的阴阳隔绝，也没能斩断苏轼与第一任妻子的深厚情谊。为什么？你看，在这一句话里，他说:“十年生死，是两个无量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我无处可谈。”妻子葬在眉山老家，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多么荒凉。现在他想找一个愉快的人，一个知心朋友，告诉她他心中的痛苦。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有人会故意躲在屏风后面，听到他和客人的对话，给他出主意，再也不会。如果这时候他再遇到妻子，他已经变了。他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而是一个满脸灰尘，鬓角如霜的中年人。这些年仕途上的风风雨雨，这些年仕途上的种种坎坷与挫折，一次又一次提醒他，妻子是多么珍贵。所以在晚上，当他做梦的时候，他梦见他的妻子将永远留在他的脑海里，就是那个在小轩橱窗里穿衣服的年轻妻子。“无言相视，泪流千行。”见面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哭也哭不出来。为什么？千言万语说不出口，这些年我们彼此思念。这位伟大的诗人、伟大的作家，在描述人类最基本的一种情感时，往往能够运用非凡的艺术手段，使阴阳之间的沟通成为可能，却更容易触动我们心中那根非常脆弱的心弦。“预计每年都会心碎，月夜，短松冈。”当明月再次照在那片松林上，照在你的坟头上，我又忍不住流泪了。所以苏轼能写出《一去不复返之河》这样的不凡之作，同时又写出了男女之间非常微小微妙的爱情，男女之间的相思之苦，非常感人的东西。那么总的来说，这个第一任妻子王符在苏轼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呢？她聪明伶俐，给了他一个长久深情的回忆。
画外音:原配王符的早逝，给苏轼带来了巨大的悲痛。那么，在以后的岁月里，谁来继续为苏轼谱写生命的乐章，成为第二任妻子呢？她和王福有什么不同？苏轼对她是什么感觉？
康珍:他的第二任妻子王闰之是王福的表妹。他比苏轼小十一岁。他二十一岁娶了苏轼，也就是说苏轼三十二岁娶了这个王闰之。他给苏轼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苏轼，一个叫苏果。王闰之与他表哥的性格完全不同。她不像她表姐那样聪明、聪慧、精明，但她很温柔体贴。她去世时只有46岁。在这篇为她写的墓志铭中，苏轼对她有两句评价。第一条是“妇职有素，母仪甚好，三子如一，爱从天降。”这个评价很高。作为母亲，她做得最好。表姐留下的大儿子苏迈被视为亲生儿子，她对三个孩子的爱是完全平等而深刻的。这是第一点。第二个说什么？说“得失相同，顺其自然”，王闰之与王符不同，因为王符死得很早，那时苏轼在仕途上还没有完全展翅。王闰之是不同的。她跟随苏轼二十六年。她经历了什么？苏轼在朝廷做官后发生了什么？被贬黄州。后来她回到朝廷做官。经历了几个阶段的起起落落，她跟着苏轼没有怨言，但是她吃了苦也没有怨言。但苏轼回到朝廷，却没有了那种霸气，始终保持着平常心态。苏轼在这一点上高度评价她，她为维护苏轼和谐的家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王闰之肯定没有她姐姐聪明，这是肯定的。比如我们知道苏轼在湖州的时候，不是被那个朝廷官员带走了吗？后来苏轼给他的朋友文彦博写了一封信，说，他说了什么？王太太说他被带走后，非常生气。她把苏轼写的稿子和诗词都拿出来说，写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处？差点把我们都吓死了。“嚓”一点打火机，一点火柴，全烧了，所以后来苏轼回来，发现“十死八九”，烧了一大部分。但你不能怪她。这是什么？王闰之，她是一个非常温柔，体贴和深情的女士。但她经不起这场政治风暴的惊吓。当他的妻子(王闰之)去世时，苏轼非常悲伤。因为这个王闰之，我和他相处了很长时间。在这篇悼词中，他写道:“若先弃我，则迎我门，食我田。你很无助，眼睛干涩。”说你死了以后，没有人站在门口欢迎我回家，也没有人再管我们农村了。唉，我当时很难过。为了你，我擦干了所有的眼泪。对于王闰之，苏轼也是极其留恋的，表达了一种非常深厚的感情。
画外音:王符和王闰之两姐妹陪伴了苏轼大半辈子。王符的聪明和智慧帮助苏轼走向成熟。王闰之的悉心照料给苏轼带来了最温暖的体贴。但是，在苏轼的生命中，还有一个值得书写的女人，她的出现，应验了苏轼风流才情、多情美艳的传说。她的存在丰富了苏轼的洒脱生活。那么，她是谁？
康震:还有一个人，也是苏轼感情生活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是他的妃子晁云。这个晁云比苏轼小二十五岁。原来苏轼在杭州被判刑的时候，朝云才十二岁，收了一个妾。她和苏轼一起生活了二十三年。关于朝云有很多民间传说。应该说苏轼留下的关于朝云的文字最多，纪念朝云的文字也最多。他给了晁云两条评语，一条叫“敏感善良”，一条叫“忠孝为一”。敏感和正直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朝云不仅聪明，而且和丈夫一样忠诚。忠诚和尊重永远忠于我和我的家庭。换句话说，作为一个妃子，她应该为家庭承担的责任远没有两位妻子承担的那么重，但她却义无反顾地承担了起来。大家可能不太清楚，在北宋，士大夫们可以招到很多这样的艺妓和嫔妃，但是他们没有一定的义务和责任，要为这个家庭买单。所以可能会有艺妓被召来。它们的主要功能是什么？当客人来时，他们会跳舞或向他们敬酒。但是如果家庭没落了，很多这样的女仆就离开家庭了。但是朝云没有。晁云曾经给苏轼生了一个孩子叫苏盾。但是她很快就去世了，这对晁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她并没有离开苏轼的家，包括苏轼被流放到徽州，过着非常尴尬和艰难的生活的时候，晁云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我们说，朝云和前面两位小姐有什么区别？区别很大。晁云应该说，在苏轼看来，他更像是一个志同道合的知己。有一个流传很广的故事，说是有一天下午，这个苏轼在院子里散步。那时候是晚春，阳光明媚，很舒服。家里的每个人都很忙。苏轼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摸着肚子，拍拍他，问:你看我这里有什么？她旁边有一个侍女，她说:"你这里的东西很棒。"苏轼听了这话，觉得太俗了。它本身充满了精彩的文章。需要说出来吗？对，不对，另一个侍女说，那都是满脑子的经济，满脑子的经济治国。苏轼想想也不需要你说这个。这也是不对的。最后只有朝云说，你的胃过时了。苏轼哈哈大笑，真是红颜知己。因此，晁云对苏轼的人生，信仰，包括政治沉浮都有了更深的了解。
这种理解和一般家庭主妇在生活中的关心和体贴是很不一样的。所以我们说，晁云在徽州的时候给了苏轼什么？她安顿下来后，陪苏轼禅佛，谈诗谈论文。在艰难困苦的环境中，大学者固然需要史照顾他的生活，但更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个精神上的知己，而晁云可以给他。苏轼写了一首词叫《蝶恋花》，应该说和朝云没有直接关系，但在很多历史笔记中，人们往往喜欢把这个词和朝云联系在一起。这个字是怎么写的？说:
花凋谢，红杏小。燕子飞来，绿水人绕。枝头吹柳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墙外墙里一俗人，墙里一美女笑。笑声消逝在寂静中，激情却被无情地惹恼。
这是典型的委婉语，形容男女之间这样一种暧昧、敏感、微妙的情感。所以据说苏轼写完这首词后，请朝云为我们演唱。朝云还没开始唱，裙子上都是泪。苏轼很奇怪。他说，我就让你唱一句。至于你，你会哭成这样。晁云讲了一些道理。什么真相？他说，“奴隶唯一不会唱的人，就是那句‘枝上吹柳棉少，天涯芳草多’。”为什么？因为这两句话表达了一种人生无常的观念。想想看，枝头吹着小柳絮，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到的是柳枝上的柳絮，柳枝上的柳叶一年比一年少。作者还写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但你可以翻过来想一想。也就是说，今天你是芳草，明天你就不是芳草了。既然到处都是芳草，那么此刻的芳草，那么这里透露的是什么呢？对生命深刻而无常的感受。正是这种无常触动了朝云的心灵，让她觉得自己的一生，包括自己和苏轼，都将是过客，所以她不想唱了。她觉得唱这个东西就像唱自己的哀歌，朝云没多久就死了。所以这个词就像是为朝云写的预言。晁云三十四岁去世。她死后，苏轼写了一篇追悼词给她，却没有一个字表现出男女之间这样一种很温柔很思念的亲情，没有一个字。他的奏章写得更像是对一个同路人、一个知己、一个朋友的追悼，充分说明了朝云在苏轼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和独特性。
画外音:临云作妾，让苏轼的人生充满了浪漫与亲情。她虽然卑微，却能给苏轼带来心灵上的领悟和愉悦，苏轼也因为云的存在而被别人羡慕。苏轼生命中的三个女人，各有不同，却又精彩绝伦。正是因为他们对苏轼的热爱，苏轼才成为了我们今天所敬仰的苏东坡。
在之前的几集里，康震副教授给我们讲述了杰出的眉山苏轼三子苏轼和弟弟苏辙的成功，都来自于父亲苏洵良好的家教。苏轼作为中国古代文人的杰出代表，追求的是儒家家族治国平天下的最高境界。那么在“治国平天下”道路上并不顺利的苏轼将如何“做主”？他儿子和他一样有才华有见识吗？
康真:苏轼一生有两房一妾四子。小儿子苏盾早逝。所以他的三个儿子，老大是苏迈，老二是苏伟，老三是苏果。老大是苏轼二十四岁时生的，苏轼三十五岁时生的，苏果三十七岁时生的。苏轼对这三个儿子的教育有一个总的原则，就是以自己的教训为基础。他有一首诗。怎么说呢？他说:
每个人收养儿子都想聪明，我被聪明耽误了一辈子。只希望这孩子憨厚老实，无灾无难达公。——《洗孩子》。
这是什么意思？人们都说孩子聪明，越聪明越好，但我没有，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聪明。我一辈子都很聪明，但我希望我的孩子笨一点，慢一点，最好长大后没有任何疾病和灾难。所以苏轼对子女的要求是这样的，这就决定了，我前面说过，他被贬徽州儋州的时候，是不想牵扯到子女的。他这辈子受了很多苦，已经不愿意再让儿子分担这份苦了，尽量减轻他们的痛苦。(所以)这说明了什么？是个天才，因为自己这样的天才在那个时代的文学文化才华而遭遇种种厄运，体现在对儿子的教育上，却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太聪明，这真是时代和历史跟苏轼开的一个大玩笑。让我们来看看他的长子苏迈的特点。这个苏迈是家里的顶梁柱。为什么这么说？苏轼在湖州被捕时，只有苏迈被允许随他到开封府。后来，苏轼被抓进了凯丰监狱，苏迈每天给他送饭。后来，苏迈被贬到黄州后，先是独自陪着父亲在黄州定居。苏轼贬谪徽州后，是苏迈后来带领其家族20余人到徽州与苏轼会合。所以他这个老大，是家里的顶梁柱。苏轼对他大哥有个评价，四个字，叫:才子溥露。他朴实，踏实，没那么聪明，但他在做实事。因此，大哥苏迈给我们的印象是很单纯。总的来说，他是一家之主，不骄不躁。这是他性格的特点，也是苏轼对他的期待。这个老二叫苏朗。苏朗长得有点慢，四岁才会跑。于是，苏轼急了，雇了一个叫辩的和尚，专门为他梳头。按苏轼的说法，这孩子立马跑得和别的孩子一样快，孩子从小就发育缓慢。后来他娶了谁？苏轼娶了欧阳修的孙女为妻，两家是世交。
画外音:长子苏迈和次子苏轼没有继承苏轼丰富的才华，让我们有些失望。是孩子自身资质蠢，还是苏轼事业坎坷，耽误了孩子的培养？苏迈、苏轼、苏果三个儿子，苏轼最喜欢谁？
康震:苏轼最喜欢谁？这是第三个孩子，这是苏果。苏果有个绰号叫小坡。因为苏轼是东坡，他的名字叫小坡，而这孩子的气质是最苏丽珂的。又因为苏果是那些年唯一陪伴苏轼度过海南最艰苦生活的人，苏轼对这个小儿子的感情最深。苏轼在海南的时候，受过三方面的教育，一是人格修养，二是学术文章，三是办事能力。你要注意，苏轼对子女的要求是很实在的，并不过分。比如你在海南的时候，因为这个苏果陪着他的父亲，经历了很多艰苦的岁月，养成了耿介不屈的性格。他自己在诗中说:不愁的人，长生不老。一个人不经历一些磨难怎么成长？苏轼很欣赏他。他能说什么？他说:正因如此，某一个人抛弃了这个世界，他的身心是安全的，孩子是超然物外的。如果不是这个爸爸，这个孩子也不会出生，(哈哈。)什么意思？说我经历过生活的艰辛，已经能够做到身心俱安，不为外物所动。没想到儿子和我一样，很孤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觉得很欣慰。那么他总能在苏果的孩子身上看到什么呢？他自己的影子。苏后来为什么叫小坡？就是这个原因。但是有什么可惜的呢？他的三个儿子，由于苏轼本人一生颠沛流离，特别是后期，在政治上总是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风波，也影响了子女的仕途。他的三个儿子都没有当过大官。谈到诗歌创作，只有小儿子苏果流传了大量的诗歌，成为他三个孩子中文学方面最有才华的。
那么后人怎么说呢？苏轼很高兴。为什么幸福？说他少年时有好父母；等到他中年成熟，有了好伴侣；在他晚年最糟糕的时候，陪伴他的是非常孝顺和有才华的孩子。但其实苏轼也很不幸。为什么？因为他年轻时对他很好的妻子早就去世了。中年时，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朝云和王闰之也相继去世。然后到了晚年，他的三个儿子本可以在他的教育下获得更好的发展，但事实证明，正是因为他晚年政治上的诸多不幸，才使得他的孩子发展受限。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从苏轼的家庭可以看出，这个家庭的发展，这个家庭每个人的命运，其实都和苏轼的命运息息相关。但同时，虽然苏轼在政治上遭遇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风浪，但这些子女，包括他的妻子，也从苏轼那里得到了很多精神上的帮助。那么应该说在苏轼的人生历程中，另外一个人也起到了非常独特和重要的作用。这个人是他的哥哥苏哲。要说苏哲，还得等到下一集《兄弟情》才告诉你。这一集就到这里。谢谢你。
画外音:苏轼和苏辙这对北宋的孪生明星，有着深厚的兄弟情谊。为什么它们会终生不变？是什么让苏轼有感而发，写出了中秋绝唱《水貂头》？人们盛传苏轼有一个聪明美丽的妹妹苏小妹。历史上她真的存在吗？北师大文学院康震副教授继续讲苏轼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