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全球化浪潮出现在什么时候?
托勒密埃及人绘制的世界地图
在鼎盛时期,波斯人占据的土地比马启顿更多,或许统治的民族也更多,但波斯人从未真正有意识地推行某种民族间交流融合的政策。与这些“意识形态”相比,他们更关心能带来财富的土地和水。
务实的波斯人把机会留给了更理想主义的希腊人。
希腊人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了整个历史进程。
从公元前336年亚历山大东征开始,希腊文明带着宝剑进入东方各国,轰轰烈烈的希腊化时代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了数百年。虽然它的知名度有限,但在我看来,这个时代在历史上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从阿提卡方言发展而来的Coigne,扮演着今天英语的角色,使不同种族、语言和宗教的人能够广泛而频繁地交流和互动。从西班牙到印度的辽阔土地,几乎包含了当时所有已知的文明。诚然,这是所谓的希腊化时代,但也是一个以希腊文明为主导的黄金时代,各种文明竞相发展,争奇斗艳(相对于今天的西方文化,各种文明共存,互相渗透,难以区分)。是先民对未知文明的强烈渴望和伟大尝试。正是这种渴望和努力,克服了信息传递和运输的制约。公元前的古代,掀起了一股“三基”。
预备准备
事实上,希腊化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擅长航海的亚该亚人的后代,从来没有把目光局限在小小的爱琴海。在东方,他们的殖民城邦遍布小亚细亚和塞浦路斯。伊阿宋和美狄亚神话的意思是希腊人对黑海的探索历史悠久(公元前13-14世纪),他们深入黑海腹地,甚至直抵亚速海。在西部,南意大利被善于建城的多里斯殖民者改造成了所谓的大希腊。罗马人也通过他们了解了希腊文明,用他们最早接触的希腊人来称呼所有的希腊人。他们不仅学习了希腊的生活方式,还用他们的方式装备了自己的军队。也是希腊人在罗马人和迦太基人之前征服了岛上的原住民,争夺霸权。他们建立的锡拉丘兹,千百年来一直是西西里的首府,岛民中还流传着一些多里斯方言。无论桨帆船走到哪里,都逃不过希腊人的眼睛。当时,偏远的高卢和西班牙也“未能幸免”。希腊人通过马赛把酒卖给当时还没有种植经济作物的高卢人,甚至用一桶酒从奢侈的高卢人那里得到一个奴隶。
在亚历山大十字军东征之前,希腊人也曾试图探索西亚内陆。最著名的是色诺芬和他的万人大军。斯巴达的吕山德蹂躏了亚洲的波斯领土。鲜为人知的是,塞浦路斯国王埃瓦格拉斯一世曾占领著名的提尔城,他是亚历山大传播希腊文化的先驱。在埃及,希腊人在尼罗河三角洲为经商而建立的瑙克拉蒂斯城无疑是亚历山大的一个很好的例子,而昔兰尼曾是东地中海腓尼基商人的劲敌。同样,马其顿人自己也被希腊人同化了,他们的皇室宣称自己是阿尔戈斯神王珀尔修斯的后代。
建城立业
但是,这次希腊文明探险的对象不再是相对落后的地区,而是当时世界上最发达、最文明的地方。在此之前,近东人民已经过了3000多年的文明生活,其跨度大致相当于中国从西周开国到满清覆灭的时间。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精致奢华积淀,让征服者难逃被同化的命运。亚历山大和他之后的希腊化国家似乎都无法免俗。为了控制如此庞大的帝国,希腊式的城邦政治和马其顿式的贵族议事已经不合时宜。
希腊化国家的君主需要融入当地传统,成为东方风格的专制君主。他们的排场、后宫、开销都远远超过希腊的国王和暴君。这些国王除了利用更多的资源,他们知道大量的东方人习惯在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神一般的“神王”面前卑躬屈膝。此外,亚述人和波斯人建立行省制度长达数百年,也被希腊化国家吸收,成为他们统治广大土地的武器。希腊化的国王在近东神化君主的基础上,把自己塑造成神族的血脉,这个传统一直保持到萨珊王朝。但上述行为并不意味着完全被近东传统同化,神化和崇拜活着的英雄,这是希腊人的独特发明。
此外,很明显,希腊化的君主们对他们的臣民采取了分而治之的方法。他们用神王的威严来统治东方的“听话的人”,却把希腊移民安置在城市里,这些城市保留了希腊的自治传统。像他们的本土同胞一样,不安分的城市居民总是困扰着帝国的统治者(亚历山大市民的骚乱不亚于古典时代的雅典)。但是,作为人数绝对劣势的外国统治者,君主们需要希腊移民作为他们在外国的支持力量。同时,他们也需要城市为他们的希腊化职业军队提供足够的素质来保证他们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