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友有一首歌叫《李香兰》,还有一个日本女明星叫李香兰。有联系还是只是巧合?想详细点。
张学友的这首歌,对于30年代的中国人来说,是一个有些神秘的名字。
李香兰。40岁以下的人很难感受到慢板带来的痴情和伤感氛围,因为上海在当时是中国文化情怀的一个缺口。外来文化的涌入和中国的新文化在这里发生了碰撞和冲击。不过,透过这位当红歌手,我们或许可以窥见当时一些耐人寻味的情况。
在中国出生的日本人。
为了在上海走红,李香兰很早就找到并确定了自己闪闪发光的气质。她原名淑子山口,家人都叫她豆豆。她是日本人,1920,12年2月出生于中国辽宁省烟台北部,不久举家迁居抚顺。她的祖父山口从小热爱汉学,对中国古代文化推崇备至,于是在明治三十六年(1906)从家乡佐贺县来到中国,并在那里长期居住。她出生的时候,伪满洲国是打着“五族和睦”的旗号成立的。许多日本人认为一个新时代即将开始,但事实恰恰相反。
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名义上是伪满洲国的首脑,实际上只是个傀儡。实权掌握在日本关东军手里,滥杀无辜,民不聊生。目睹中国的惨状,在沈阳铁路局工作的父亲山口文雄和同样崇拜日本文化的母亲爱世桥都很难过却又充满无奈。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生在中国的女儿身上。他们答应把她许配给时任沈阳银行行长的好友李继纯将军做养女。李香兰这个名字是李继纯起的,“蓝翔”是他自己的笔名,后来被李香兰用作艺名。
65438年至0943年,年轻天真的少女李香兰带着对中日两国的热爱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来到北平,以“潘淑华”的名字就读于北平焦毅女子中学。“潘”是她的另一个养父——她父亲的结义兄弟,姓潘,时任天津市市长;“舒”源于山口树子的名字;“华”的意思是出生在中国。当然,这个名字也包含了希望中日友好的意思。
北平一校女子中学是一所完全的女子高中和初中。正是在那里,她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并为她未来的表演生涯奠定了基础。她在《我的前半生——李香兰传》一书中,记录了她当时的学习情况:“我从东北来探亲。作为潘家的养女,我去了一所名叫的彝族女子学校...上学的时候三个人同路,有时候放学就剩我一个人。那时候我经常顺便去北海公园,在一个无人岛上练习汉语发音或者查字典,也会去远处的祠堂看看。"
由于她生得漂亮,中文流利,歌声优美,她的艺术才华和特殊背景,在《李家有女儿》时,很快被侵华日军操纵策划的伪“满洲影协”所吸引。他们动员她加入俱乐部,并决定大力包装她,把她作为歌手推出中国,为侵略政策造势。年幼无知的她对伪满洲国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她在日本奉天广播电台新节目《满族新歌》中演唱了《渔父的女儿》、《赵君的控诉》、《孟姜女》等中国歌曲,并因一曲《夜来香》而成名。由此,“歌手李香兰”被推上前台,迅速走红歌坛和影坛,成为家喻户晓的“超级巨星”。在大获成功后,李香兰还制作了一些宣传日军或粉饰日本侵略战争的电影。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来自中国,这也给她带来了日后的不幸。
随着日本侵华战争的升级和太平洋战争的爆发,美国和英国对日本宣战。日本成为世界人民的敌人,深陷泥潭。一方面是杀气,一方面是歌舞升平。在刀光剑影中,她的歌声像掺了摇头丸的酒,抚慰着人们的心灵,消磨着他们旺盛的斗志。虽然身处乱世,但人气却与日俱增。太平洋战争初期,她在“日本剧场”的演出受到了观众的热烈支持,她的周围居然有七个半圈的粉丝,引起了混乱,成为轰动新闻。当时,她收到了日本外相松冈洋子的长子松冈贤一郎的一封信。信中说:“一个人的价值,不能用有没有名气来衡量。人的价值不是表面表现出来的,你要照顾好自己。现在是个人价值观被忽悠的时代。你必须更加尊重自己,否则你只会受国家形势的摆布。希望你永远尊重自己。”这些话耐人寻味。在日本历史最黑暗的时期,战后被定为战犯的松冈外相的儿子,给一个假扮中国人(或“满洲人”)为日本远东政策效力的女明星写了这样一封信。这让人感受到了自由主义的强大,也感受到了自由主义的软弱。只能作为抵制,是行不通的。
流利的中文和日语,惊艳的长相,还有像当时好莱坞女星狄安娜杜萍那样的欧式声乐演唱,充分体现了日本人对中国女性的理想愿景。这样,李香兰就成了关东军战争政策的“糖衣炮弹”。
宋喆岁月
李香兰的经历很独特。虽然她是日本人做的傀儡中国女演员,拍了宣传日本远东政策的电影来表达对日军的慰问,成为日本需要的伪满洲国和中国的亲善大使,但这些都不是。
足以抹杀她所有的艺术成就。
她的唱功委婉动人,唱功造诣深厚。学生时代,她跟随著名女高音歌唱家波尔托·莱索夫夫人学习花腔女高音,后来在一家广播电台担任歌手,这是她歌唱事业的起点。她一生唱过无数经典情歌。根据她自己的回忆录《我的半生》,最受欢迎的三首歌是《你什么时候再来》、《苏州夜曲》和《夜来香》。《你什么时候再来》是20世纪30年代电影《三星伴月》中的一集。虽然原唱是周璇,但是她的唱功却有着不一样的风格。就像她的一些老照片,一张张艳丽迷人的脸,穿着旗袍,来自东方却不来自中国,眉宇间有一丝暧昧。《苏州夜曲》是日本作曲家服部哲义一根据中国的旋律,参考美国的情歌,特别为她创作的。
《夜来香》可能是最广为人知的一首歌了。这首歌是由百代唱片公司特邀作曲家黎锦光参照中国民间曲调创作的。但里面的旋律和节奏完全采用了欧美风格,变成了轻快缓慢的伦巴,传遍了五光十色的占领区。可惜这是一首至今没有被封杀的歌。虽然很好听,但是很多人只能私下唱。她在自传中说:“这首歌虽然很受欢迎,但好景不长。后来,日文版和中文版都被禁止销售...理由是任何柔和的外国情歌都会使纪律紊乱。”而且在1945,她在上海唱过这首歌,被工信部传唤。她说:“他们怀疑我唱这首歌是出于期待。
重庆政府还是* * *生产党政府回来了。“直到她生命的后半部分,她仍然记得这首歌的作词人黎锦光。1981年,她特意邀请他去日本访问。他们在一次鸡尾酒会上在舞台上演唱《夜来香》,一群《夜来香》粉丝边唱边走。
在她的自传中,她还提到了另一首歌《离别蓝调》,这首歌被禁是因为它被指责为“颓废和挫伤敌人士气的音乐”。这首歌很受日本士兵的欢迎。当演员被要求唱这首歌时,这位军官虽然假装有事要离开会场,但也藏着眼泪,静静地欣赏着。《她三年》、《一夜情》、《结婚前不见你》等剧集让粉丝们产生了怀旧的感觉。1945年6月,她在上海的一场演唱会上演绎这首歌的时候,处于战争状态的中日歌迷都为她疯狂。这也是她在上海的最后一次公开演出。战后两个月,她因“勾结日军”的罪名被捕。
除了唱歌,她还在伪满清、上海、日本、港台等地拍过很多电影。1991 4月,她亲自挑选了自己拍摄的7部电影参加香港电影节。这七部电影分别是:《智娜之夜》、《赛昂之钟》、《我的夜莺》、《我生命中最亮的一天》、《黎明时的逃亡》、《丑闻》和《白娘子的恶魔之恋》。其中《我的夜莺》是她在伪“全电影”时代拍摄的一部电影。这部电影耗时近两年,耗资25万日元,相当于普通电影投资的5倍。这部电影描述了这对父女的悲欢离合。她认为这是“一部世界性的音乐电影,也是日本电影史上真正的音乐电影。”《我一生中最辉煌的一天》是她战后回到日本后的代表作。由日本松茸电影公司出品,描述了一个舞者爱上了杀父仇人的故事,入选十大最佳影片第五名。《拂晓逃亡》是黑泽明写的一部爱情悲剧,曾被评为当年十部最佳影片的第三名。《白娘子传奇》是一部改编自中国民间故事《白蛇传》的电影。《智娜之夜》给观众留下的印象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女人和她甜美的歌声。
她的歌声给人梦想,她的电影也是轰动一时。她拍摄了《木兰从军》和《永远》,在《永远》中,她因扮演林则徐的女儿而在中国电影界成名。她对这两部电影有不同的解读。她认为,从爱国和抗敌——抗日的角度来看,它们完全可以被日本观众所理解。她甚至说,这些电影,中国和中国都可以接受。然而,她真正成功的是在50年代演出好莱坞电影和百老汇歌剧后,应香港电影公司的邀请拍摄的几部电影,包括《金瓶梅》、《一夜风流》、《神秘美人》等,所有的插曲都是她演绎和录制的。虽然有人指责她充满日本军国主义色彩,但艺术不能成为军国主义的宣传工具。此外,她还参与了纪录片艺术电影《黄河》和俄罗斯风格的音乐剧《我的黄鹂》的拍摄,随后是苏联和日本的间谍。对于这些,她说:“日本肯定是战败了,但因为战败,留下好的艺术片就更重要了。”美军占领日本的时候,可以证明日本不仅拍战争片,而且拍出了和欧美名片一样好的优秀艺术片..."
爱情和友谊
李香兰和张爱玲在一个由日本人资助的文学刊物《杂志》的酷党上有过这样的对话。张爱玲说:“即使到了30岁,你也一定还是像小女孩一样活泼!”她
他说:“是啊,这些老人演浅薄的纯戏真的没什么意思。我想玩点特别的!””所以张爱玲后来说:“她要的不是那种普通的、公式化的爱情,而是‘热烈的’。"
据陈歌辛的儿子陈刚说,她和他的父亲可能与上海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热烈的爱情。陈歌辛为她写了很多歌,比如《夜》《黎明》《小溪》《湖泊》《渔父的女儿》《我恨不能在结婚前遇见你》《没有忧愁的女孩》以及为她写的花腔女高音独唱《海燕》。当时,当上海交响乐团团长草间弥生先生和日本电视台访问上海时,她告诉电视台记者,她差点嫁给了陈歌辛。当记者问她为什么在出版的自传里什么都不提时,她笑了:“最重要的是书里写不出来。”
1992年,当她再次来到上海时,陈歌辛已经去世了。一看到陈刚的脸,她就向陈歌辛询问他的生活,并回忆起47年前他们的深厚感情。临走时,她哽咽着看着陈刚:“我和你爸爸都很好……”后来她在东京再次见到陈刚时,也对他说:“你爸爸是个美男子,要不是你妈妈和你,我早就嫁给他了……”她一遍又一遍地哼唱着陈歌辛的《一个没有悲伤的女孩》:“爱,天空布满了星星,而你就在这里。爱情,世界已经沉睡,有你在身边,我不觉得空虚。我在泥里默想你的名字,忘记了这令人担忧的一天。爱人,虽然看起来水无情,但我的叶子会在梦中与你长存。”
无论如何,她出生在充满日本侵略野心的伪满洲国,在中国作为一个女演员表现出对日本的尊重。她绝对不可能成为爱情的咏叹调。1952年回到日本后,她嫁给了比她大15岁的美国雕塑家野口,四年后分手。谈及分手原因,她说:“既不是第三者的问题,也不是经济问题。只是时间不能在一起,导致性格差异。”其实他们结婚前就约定了所谓的“离婚条件”:互相尊重,不影响对方工作,一旦有矛盾,以朋友的身份分手。结婚四年,实际在一起生活不到一年。
她与野口勇离婚后,被邀请到纽约演出歌剧《香格里拉》。在演出期间,她遇到了一位年轻的日本外交官,他被派往联合国工作。这位28岁的日本青年每天都送她一束鲜艳的玫瑰,并连续几次到后台看望她。在这样大胆热烈的求爱下,他们很快坠入爱河,最后结婚了。为了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嫁给大英红后,她改名为大英红淑子。不久,在丈夫的支持下,她从电影界退休,成为日本国会议员(自民党参议员),连任18年。
虽然她的爱情生活经历了许多波折,但难能可贵的是,她始终拥有一份珍贵的友谊。10岁,在富顺小学读三年级。在去沈阳秋游的火车上,她认识了一个生活在沈阳的同龄俄罗斯犹太女孩——六八。她非常重视这个朋友。她说:“六八是我最珍贵的朋友。因为六八,我成了唱歌的李香兰;因为六八,我成了活的李香兰。刘八就像上帝在我生命中安排的护身符,有时像太阳,有时像月亮。她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在柳巴的帮助下,她开始向苏联大剧院著名歌剧演唱家波尔托·列索夫和柳巴家的一位朋友学习花腔女高音。正是因为波尔托·莱索夫夫人每年秋天都会在大和酒店举办个人演唱会,才被“奉天电台”的科长董京三发现,并聘请她为新电台节目的专职歌手,使她走上了演艺道路。回想起这一切,她非常感慨地说:“不是吗?”没有六八,我就不会学唱歌,也就没有唱歌的李香兰!“不仅如此,刘巴救了她的命。在得知李香兰被囚禁并即将被枪决后,六八回到北平的家中,为她弄到了一张属于山口家的日本户籍证明,使她免于叛国罪。
不完美的爱情加上完美的事业和完美的友情,就这样,她为自己的前半生画上了一个不如意的句号。
啊,我要回家了!
历史常常让人尴尬,让人感到一种撕裂身心的痛苦。中途岛战役后,日本节节败退。随着日本战败日的到来,13年日本帝国操纵“伪满洲国”的虚幻历史也宣告结束。
随着“伪满洲国”的灭亡,全国掀起了一场讨伐汉奸的运动。著名电影明星和歌手李香兰也被带上了审判席。
1946年2月,作为伪满洲国电影协会的女主角,她被判协助日寇宣传罪。检察官最终以“身为日本人,却和日本人一起拍假扮中国的电影,协助日本大陆政策,背叛中国”和“使用中国和中国的语言,利用朋友从事间谍活动”的罪名判处她死刑。但是,她心里清楚,她从来没有从事过间谍活动,她也从来没有帮助过日本的大陆政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在法庭上出示了证明自己日本人身份的文件,法官宣告她无罪。这个惊人的事实让法庭上的人很生气。面对大家的怒吼,她流着泪唱了一首歌,表达了对养育自己的中国的深情,同时也深深忏悔了自己前半生的罪行。歌声引起一片骂声,所有的人也用歌声告诉她:“让我们以德报怨吧。”
追溯她的一生,很难理解为什么仅仅因为唱歌表演不自觉就差点被判死刑。她淳朴善良,希望中日友好,却被利用和愚弄,成为日本侵华的工具,被日本人民痛恨。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只是历史的受害者,后续的种种遭遇都是时代造成的。“一个被时代和虚无缥缈的政策愚弄的人,如果从噩梦中醒来,有机会反思或解释自己当时的行为,也是幸福的。”她对伪满洲国“宫挂”、关东军总参谋长中将吉冈说的话,也可以作为她前半生的解释。
1946年2月29日,她含泪告别上海,乘船返回日本。回到日本后,她开始发展她的事业,成为一名日本女演员,山口淑子,并给自己取名为“蓝翔山口”。她自称名字是“中日混血儿”,是日本和中国的“精神混血儿”。在此期间,在导演黑泽明的指导下,她达到了个人电影生涯的新高峰,并在美国电影和音乐剧中扮演了许多角色。1974年,她当选日本参议员,以政治家的身份活跃在社会舞台。同时,她还与新闻作家藤原·佐米合著了《在中国的日子——李香兰:我的前半生》。她通过这本自传,勇敢地揭露了日本军国主义侵华战争给日本人民带来的巨大灾难,表达了“中国和中国不要再打了,我们都是黑发黑眼”的真诚和平愿望。作为历史的受害者和见证者,她也教导日本青少年要记住:“都是真的!”1989年,富士电视台推出了由其改编的电视剧《再见,李香兰》。随后,阿萨里·凯塔先生成功地改编了音乐剧《李香兰》。该音乐剧自6月在东京青山剧场首演1991以来,已演出184场,观众超过18万。17岁的日本高中生高桥雅宏曾写信给asari keita:“音乐剧《李香兰》不仅告诉我历史事件和时代背景,还告诉我战争的事实,给我如何与邻国中国开辟未来的灵感。”
在1974到1992期间,李香兰连续当选国会议员,帮助日中两国重建旧友谊。在“门户开放政策”的最新想法提出后,中国政府向她伸出了欢迎的双臂。随着她的自传的出版和经典专辑的发行,她在新一代中国人的心目中重新获得了青睐。
两个祖国,两个母亲
李香兰称日本为祖国,称中国为故国。她说她有两个妈妈——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中国人;她有一颗心——一半在日本,一半在中国。生活和历史,包括关于中日关系的故事。
记忆不会因为它的“不幸”和“不快”而化为乌有。中国养育了她,日本国籍对她来说是不争的事实。这种特殊的身份让她一生的内心都处于矛盾之中。
1937,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陪她到中南海参加悼念“12·9”事件中死难同胞的默哀祈祷会。会上,大家都表达了决心:有的去南京找国民政府,有的去陕北参加红军,有的说要留下来战斗到最后一口气。当被问及如果日军入侵北京怎么办时,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说:“我站在北京的城墙上。”对于既热爱祖国又热爱故土的她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站在北京城墙上》可能是最好的选择,就像她在自传里写的“我只能这么说”。站在城墙上,日军的炮火从外面飞来,中国的射击来自城墙内侧。不管哪一面被打中,两边的子弹都有可能打中我,我可能是第一个死的。我本能地想,这是我最好的出路。"
这种情绪困扰她很久了。她在自传中描述了自己面对这种矛盾的无奈和巨大痛苦:“中国人不知道我是日本人,我欺骗了中国人。一种负罪感缠绕着我的心,仿佛走进了死胡同,陷入了绝境。”她自己也几次下定决心要宣布自己是日本人的事实,但她都没有勇气去做。尽管如此,由于她从小生活在中国,她对中国的感情是非常真实的。她是日本军国主义侵华战争的历史见证者。她经历了“九一八事变”、“卢沟桥事变”,见证了“平顶山事变”。当一些日本人否认这段罪恶历史的时候,她却敢于在日本右翼的压力下,郑重而沉痛地宣布,日本应该向中国人民道歉!在她的自传中,她的语言表达经常是“去日本”和“回中国”。
1987年,她终于如愿以偿,以政治家和友好人士的身份回到上海,寻找她的故国、故里、故友,他们的心灵散发着夜来香的气息。1992 165438+10月,她应邀来华出席在桂林举办的金鸡百花电影节。虽然生活在日本,但她还是会说一口北京话。在北京期间,她参观了当年的故居。虽然她早已“旧貌换新颜”,但仍能清晰辨认。她还品尝了来自北京的小吃,满足了她深深的乡愁。后来,她回到上海,在花园酒店又见到了黎锦光,并讲述了旧日的友谊。两位老人都泪流满面。会后,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李先生一步一步走出酒店。谁知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第二年李先生就去世了。
同年,为庆祝中日建交20周年,四季剧团团长asari keita先生率剧团继1988首次访华后,带着音乐剧《李香兰》再次访华。在“李香兰”故事发生的地方——北京、长春、沈阳和大连,共有15场演出。这场由中国人民和文化部邀请的演出,得到了中日两国最高领导人的高度重视。日本前首相竹下登也专程来大连参加《李香兰》的首映式。四季剧团也派出了最好的团队,在战争结束47年后,将“李香兰”送回了祖国。
该剧描写了她跌宕起伏的人生,生动再现了日本侵华战争的历史,警示人们勿忘战争,在国内引起了巨大反响。剧团的每一场演出都得到观众的一致好评,已演出近500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