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吃人野兽

众所周知,人类长期以来一直是我们视野的主人。但很少有人考虑过,人类为了达到这个位置,经历了多么漫长、艰难、血腥的历程。人类要达到这个地位,就必须具备“吃掉”所有对手而不被“吃掉”的资格。所以生活中的现实是,人可以吃(甚至消灭)任何凶猛的动物,很少有动物能吃人。这似乎和一般的想法相反,因为很多人主观上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可以吃人的动物。这多半是受到各种传说、故事、神话的影响。事实上,根据更科学可靠的材料,世界上“吃人”的动物只有十几种。它们是:野兽——狮子、老虎、豹子、美洲虎、白熊、棕熊和狼;爬行动物——湾鳄、尼罗河鳄、网蟒、蟒蛇;鱼貂鲨、食人鲨、锯齿鲑;其他——章鱼,鱿鱼。

要说吃人的动物,就要从它们说起。它们永远是人类的主要敌人,而老虎是最强大的。据统计,本世纪初,印度每年被老虎吃掉或杀死的人数在850至1000人之间。在8个老虎亚种中,印度孟加拉亚种产生的食人虎数量远远超过其他亚种,且多产于靠近尼泊尔的印度北部。这说明,食人虎不仅仅是畸形虎,还受到地域性、社会性、时效性的影响。在野生动物丰富、人类社会压力较小的地区,如中国东北、西伯利亚、中亚等地,食人虎极为罕见,甚至不存在。但是在中国南方,曾经有。

20世纪50年代,世界野生动物资源锐减,老虎也不例外。动物学后来发现世界上的老虎已经不多了,大声呼吁“保护老虎”。20世纪60年代以后,各种亚种相继被指定为保护动物。就连以吃人闻名的孟加拉虎也包括在内。由于孟加拉虎数量锐减,对人类的威胁早已大不如前,伤人杀人的案件也少了很多,但吃人的老虎还是有。例如,新德里2月4日发来的电报1981称:“毗邻尼泊尔边境的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的老虎在过去两年半时间里吞噬了至少62人,以至于‘许多村民抛弃家园,被迫远离动物保护区寻找庇护’”

与老虎相比,豹子(俗称豹子)对人类的威胁要小得多。像食人虎这样的食人豹很少,在中国好像没听说过,但也不是绝对没有。同样在印度,有三个是在20世纪20年代发现的。一只吃人的豹子,三年吃了125个人,1926年五月被杀。在北印度以盛产孟加拉虎而闻名的满库,两只豹子已经杀死或吃掉了500多人!这种极端情况在我国是没有的。另外,豹子的体力远不如老虎,所以只要人有攻击性,敢于和它硬拼,不一定会被它打败,反而有可能把它打倒或者跑掉。这样的例子很多。

至于非洲狮,无论是体力还是爪牙,都和老虎一样厉害,但如今已经很少有吃人的狮子了,和吃人的豹子差不多。当时著名的“查沃食人者”,一对狮子在几周内拖走吃掉了28名筑路工人,使东非的铁路工程停止。这早已是历史上的老故事了。活跃在维多利亚瀑布附近的“马格利吃人兽”,连续吃了37个人,这也是在上个世纪。今天偶尔会听到吃老虎的消息,吃狮子的消息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了。不用说,生活在非洲国家公园和禁猎区的人们早已与人类“和平共处”了。即使是生活在其他广大地区的狮子,一般也不会攻击人,更不会吃人,除非被逼无奈。

产于中南美洲的美洲虎是猫科动物中的第三大动物。雄性可重达200公斤至300公斤,是中南美洲唯一能吃人的猛兽。当然,吃人的老虎也很少见,数量也远不能和亚洲虎相比。

在熊中,只有棕熊和白熊是食肉的,它们也是最大的食肉动物。只要有机会,它们愿意也有能力吃人。事实上,白熊和棕熊(尤其是产于北美西部的)吃人的记录不在少数,但大多发生在本世纪之前。当人类的火器还很落后的时候,对付体力如此强大,体重往往接近甚至超过一千公斤的白熊和棕熊当然是很危险的,其中一部分还会被吃掉。进入本世纪后,当土著人(爱斯基摩人、印第安人)也拥有现代化武器时,白熊和棕熊不敢招惹人类,只能靠保护条例生存。至于国内的棕熊(包括东北的“人熊”和西南西北的“马熊”),虽然一直有吃人的传闻,但始终缺乏可靠的证据。

毫无疑问,狼会吃人。但是,狼和人的关系,俗话说“麻杆打狼怕。”这恐怕是指单身旅行者遇到独狼,所以有“两头怕”的心理状态。但如果他手里有枪或大刀,他就不必害怕;另一方面,如果狼不是一只而是几只,就敢扑上去。分析狼的“哲学”,似乎一个是“欺软怕硬”,一个是“以多胜少”。进入20世纪后,人类的自卫能力大大增强,狼的“哲学”也就不能到处展示了,狼吃人的问题也基本成为了过去。如今,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比如在无边无际的森林或白雪皑皑的原野中迷路的人),人才会被狼吃掉。

当几种食人族正在陆续被迫退出食人舞台的时候,鳄鱼们似乎已经受够了人类的惩罚,想要继续这场较量。其实这只能说明爬行动物智力低下,远不如动物聪明(虽然适应性极强,在恐龙时代就是猛兽)。然而,并不是所有的鳄鱼都吃人。在20多种鳄鱼中,只有两种是真正的“吃人鳄鱼”,即来自东南亚的海湾鳄鱼和遍布非洲的尼罗河鳄鱼。此外,产于北美南部的弥河鳄和产于南美北部的黑鳄都没有湾鳄和尼罗鳄凶猛,也没有吃人的传统,所以它们吃人的传说只能算是个例外。

说到海湾里的鳄鱼,让人不禁想起韩愈的《祭鳄鱼》。这篇写于公元9世纪的著名文章清楚地表明,在1100多年前,广东潮州附近的恶溪中生活着相当数量的食人湾鳄。墨西哥湾的鳄鱼在中国自明代就已灭绝,但现在仍有相当数量的报道,从越南到澳大利亚北部和新几内亚南部,西至斯里兰卡东海岸和印度,仍屡有所闻。

鳄鱼主要生活在沿海河口,而尼罗河鳄鱼广泛生活在河流和湖泊中,因此受害者较多(尤其是妇女和儿童)。一般认为尼罗河鳄鱼比狮子危害更大。据调查,非洲妇女经常去河边洗衣服、洗菜、打水做饭,这就给潜伏在水边的鳄鱼创造了大量机会。

说实话,蟒蛇不能吃人这一点有些怀疑。理论上来说,最大的蟒蛇应该有吃人的能力,但实际上,可靠的吃人记录真的很少。大部分关于蟒蛇吃人的传说都是绘声绘色,煞有介事,但实际上往往被发现是没有事实依据的。在我国,关于蟒蛇吃人的传说不少,但有几个是经得起科学检验的官方记载。在国外也是如此。蟒蛇和鳄鱼的情况截然不同。鳄鱼淹没在水中,对于不得不走到水边的人来说,这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危险。蟒蛇大多生活在茂密的森林里。有多少人没事可以去密林?有多少人不带武器,没有警惕性就去了?有多少人单独行动,不一起走?所以蟒蛇攻击人的几率很小。

看看鱼里面的食人动物。当然,它首先让人想到鲨鱼。在数百种鲨鱼中,不仅有体长不足一米的星鲨,还有体长数十英尺的姥鲨和鲸鲨。当然,小的不能吃人,超大的(比如鲸鲨,有20米长,几万斤重)也不能吃人,因为它们张不开嘴,没有锋利的牙齿,只能吃小鱼小虾和浮游生物。

对人类有危险的鲨鱼种类不到10种,其中真正能称得上食人鲨的只有两种。一个是著名的食人鲨,一个是同样厉害的鼬鲨。前者又称大白鲨,体长十一二米;后者又称虎鲨,身长可达9米。东半球和西半球的所有海洋中都有,但主要生活在热带和亚热带近海水域。中国几个著名的海水浴场都在北方,所以几乎没有食人鲨。

专门在热带海域捕猎大型海洋鱼类的国际知名人士米切尔·霍奇斯(Mitchell Hodges)曾描述过许多鲨鱼袭击游泳者的事件。最可怕的一件事是,有一次在洪都拉斯海岸,三四十个村民洗海水浴。一个父亲和两个儿子离岸边不远。突然一个儿子哭着沉入水中,海水一片红色。父亲和哥哥赶紧去营救。孩子们重新出现,举起了手。当他们握着手的时候,他们只听到水下咀嚼的声音。拉起来一看,孩子只拿了头和胳膊,胸部以下全身都被大鲨鱼咬掉了。事后,米切尔·霍奇斯(Mitchell Hodges)帮助村民捕捉到了虎鲨,并将其剖开,在森林里发现了孩子的尸体。

米切尔·霍奇斯在洪都拉斯的半月岛有过另一次经历。有一天,两个精通水性的渔夫突然不见了。当时海上无风无浪,他们的船漂浮在水面上。米切尔和岛民们搜寻了一天,毫无结果。西亚怀疑有大鲨鱼突袭,但船上没有留下痕迹。我在出事地点附近试着引诱虎鲨好几天,都没有诱饵,只好当作悬案处理。

过了许多天,他又去那个地方试了一次,突然他看见一个人在海上远处的一只小船上拼命地划着。过了一会儿,他举起桨,四处拍打。落地后,男子像一个醉人的人,来回倒着。被扶进房间,躺在床上后,他双臂乱挥,胡言乱语。显然,他吓得魂不附体。米切尔给他注射了吗啡,让他睡了一夜。当他第二天醒来时,他的祖屋已经完全修复,这是讲述他的故事的唯一方式。原来,他坐在小帆船上悠闲地往回行驶时,看到镜子般的海水中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大东西,向船游来,一边游一边变色。他惊呆了。转瞬间,一条人类腿那么粗的触手伸进了船里,想要抓住他。他用桨使劲打它,触角缩了回去。挣扎着划了一两百米,那东西又追上来了。这时,他看到“怪物”的眼睛大如灯笼,触手伸向船上。他使劲打,却发现又一个被延长了。无奈之下,他抓起一只渔船携带的渔叉,用尽全身力气插在两眼之间。突然,海中出现了一团黑色的液体,“怪物”缩到海里不见了。听到渔民们的陈述,米切尔明白了在岛外的海里有一只大章鱼在作怪,两名渔民失踪的谜团也早解开了。

但是你不一定要变成非常大的动物才能吃人。南美洲的河流中有几种小鱼叫锯齿鲑或锯脂鱼,只有20~60厘米长,其中至少有四种对人非常危险。虽然不大,却是南美河流里最厉害的东西。牛和马(人也一样)如果在河中被成群的锯齿鲑攻击,都会在短时间内被完全吃掉。它们的牙齿像钢凿子一样坚硬,可以咬碎最坚硬的骨头。只要发现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特别是血腥味,就会远远的飞过来,像一群疯狂的恶魔,所以南美土著怕他们比任何野兽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