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翰儒的轶事典故

在濮阳东南的大井村,有一块宽三尺、高一尺两米的大石碑,上面镌刻着董翰儒扶贫惜贫的故事。明朝隆庆年间,大井村有一位名叫刘闲的盲人,常年在村里走访。一年冬天,刘谦拄着拐杖去太尉殿(现在的沙古堆)占卜。他没走好步,掉进了村头的一个水坑里。几个在村头玩捉迷藏的孩子看到后都笑了。六岁的董汉儒赶紧跑过去,把盲人拉了出来。瞎子冻得直哆嗦,韩儒赶紧把瞎子领到一个破庙里,拿来一堆柴火,点起一堆火,让瞎子烤衣服。这时,瞎子冻得说不出话来。韩儒回家跟爷爷解释。这位老人对穷人非常同情。他说:“儿子,你快给盲人送饭吧,以后多做些这样的好事。”韩儒听了爷爷的话,马上给瞎子端来一碗米饭和两个红薯面窝。晚饭后,刘闲的衣服干了,他的精神恢复了,所以他们开始在寺庙里鼓掌。刘闲说,“你叫什么名字,少爷?今年多大了?”汉儒道:“我叫董,是汉儒。我今年六岁了。”刘闲说:“你长大后打算做什么?”韩儒道:“我爷爷说,明年我七岁,就叫我去上学。”刘闲说,“那很好。不幸的是,我是盲人,不能阅读。我想教你学会八卦。你愿意学八卦吗?”韩儒道:“学那个有什么用?”刘闲说:“八卦也是一门科学,是关于天地阴阳的学说。这是《易经》告诉我们的。”韩儒道:“好,教我就是了。我拜你为师。”刘闲满心欢喜,开了口,把自己知道的天干地支五行、十二生肖、行年等都告诉了董翰如。董翰儒聪明到能听出来。他背诵了刘闲说的每一句话。刘闲听后称赞说:“神童真是神童!”

三十六年过去了,董翰儒已经是朝鲜的兵部尚书,而刘闲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盲人刘也以占卜闻名。他也攒了几十年的钱,希望能修复村里的黄三庙,立个石碑作为纪念。刘闲给浚县的一个石匠二百两银子买了一块石碑。石匠威逼他变瞎,拒绝给他石碑。刘谦催促了很多次,但是石匠欺骗并拒绝承认。刘清去县政府投诉,县官员想支付凭证。刘闲付钱时没有要凭证。县官曰:“虚言无据,推出门去!”刘闲受了委屈,想起了董翰儒。他在朝鲜担任作战部长。他不顾千里之外,一步一步来到北京寻找董翰儒。一天,他找到董尚书的衙门,告诉门官,他是开州大井村人,要找董大人。门卫看他是个瞎子,没给指示。刘清坐在门外等着。一连三天,我每天都纠缠着门官要见董大人,所以门官只好向董大人报告。董尚书听说过开州、大井和瞎子刘清,但他一时想不起是谁。仔细想想又想:“啊!是啊,三十六年了,这个人还在。”说着,走出房门,亲自迎接刘闲,把刘闲带进客厅,叫家人奉上茶和饭,并等候大家。刘闲讲述了石匠作弊的故事。董尚书给浚县写了一封信,要他追查。军官们骑着刘闲回家。带着董尚书的信去浚县投递。知县看了信,不敢怠慢。他告诉了石匠真相。知县裁定:“石匠做了一块三尺见方、一尺二高的方碑,送到开州南大井村。”石匠们不得不这样做,不到一个月,他们就用一根圆木把石碑滚到大井旁,立在黄三神庙前。方碑上镌刻着兵部尚书董翰儒不忘旧友、扶贫济困的故事。董家嘴是我家乡葛店镇庙湾村所属的一个海湾,据说是“金线吊葫芦”之地。

海湾东南侧为湖区,属于梁紫湖分支的雅尔湖体系。海湾正面极为醒目,视野可达10英里之外。北面地势低洼,港湾道路蜿蜒曲折,但来自西北的丘陵地带。小麦成熟的季节就像黄灿灿的一根金线,终端连着董家嘴。董家嘴的居民楼分为南大北小两部分,就像葫芦的形状。清晰的“金线”似乎从居民楼的北端连起了“葫芦蒂”。

这根“金线”把董家嘴的“葫芦”挂在湖的一角,看似偏僻。但在明清时期,以船和马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时候,这里的交通还是相当便利的。走村前水道,从雅尔湖经梁紫湖到长江;出村后取地,沿“黄金线”约2公里至沈家铺,再进关马驿道(现国道316)。“葫芦”周围广阔的湖泊和肥沃的田地使董家嘴成为鱼米之乡。

董家嘴在古代曾居住着蔡、徐、赵、董等姓氏的家族。现在只剩下蔡家塘、徐家塘、赵家塘、董家塘四个水塘,住着陈、张、余三家。没有董家的人。为什么取名董家嘴?代代相传的只有一句话: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大官——东察院。

董察院是谁?笔者从《明代董翰儒传》中找到了答案。万历四十年在都察院工作的董翰儒,是右副都的官督,与巡抚同为江南最高地方长官。“东茶园”之名由此而来。

董翰儒在湖广为官20年左右,清正廉洁。用宗申皇帝赐予的土地定居董家嘴是很有可能的,但他与斧王这样的皇亲国戚和魏忠贤这样奸诈权贵有过重大矛盾和冲突,所以未必能在董家嘴大做文章。不把家人和资产留在这里,回北京换个岗位就更合理了。董翰儒一家离开董家嘴后,张、陈两家就在此定居。

现在看董家嘴,“金线吊葫芦”这种古老的形式完全失传了。然而,新的景观更令人兴奋:葫芦形的村庄躺在开阔平坦的“大地毯”上,黄武铁路、双谷大道、葛店开发区和黄武高速公路连接道路,编织了三条现代化的“金线”,它们以三角形的形式嵌在这张地毯的边缘,就像“金线绕着葫芦”。“金线绕葫芦”的景观千载难逢。随着葛店开发区和武汉城市圈建设的加快,董家嘴这个葫芦很快将成为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现代化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