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埋葬——酒鬼刘玲的放荡生活
魏晋时期是公元220年到420年,大批名士隐居山林,谈玄学道学,纵情饮酒作乐。这些名人特立独行,不受世俗条条框框的限制,总是做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在现代,他们都是网络名人。“名人偶像名人”中最著名的是竹林七贤,而刘玲就是竹林七贤之一。
竹林七贤画像——维基百科的竹林七贤
竹林七贤中的刘玲,以纵酒庆生而闻名。据《晋书·刘玲传》记载,刘玲“身长六尺,其貌不扬。”身高在现在的单位不到1.5米,长相在一般史书上很少评价,所以很有可能刘玲的丑在当时是“有名”的。当然,由于当时竹林七贤与司马师的对立关系,有意丑化《晋书》中刘玲的形象也不是不可能的。
竹林七贤与南朝墓葬砖画的辉煌时期。从左至右依次是阮贤、刘玲和向秀。——维基百科“刘玲”条目
深受身体影响的父母会过于肤浅,不会以貌取人,所以我们换个话题,看看刘玲。刘玲最大的特点是她酗酒的习惯。他经常骑着鹿车(古代的小车),随身带着一壶酒,找一个拿着锄头的仆人跟着,对仆人说:“我要是醉死在路上,就把我就地埋了。”(我常常骑着鹿车,提着一壶酒,让人担着担子,然后说:“我死了就埋了我吧。”——《晋书·刘玲传》)可见,对于这首《名士风流》,刘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大举歌》歌词疏狂,歌死而葬,是借用刘玲的典故。
如果只是个酒鬼,也没关系。刘玲还是一门“行为艺术”,发扬老庄“师越有名,越自然”的精神。。有一次,他一个人在家喝多了,就把衣服全脱了,开着门。路人看到后都过来嘲笑他。刘玲说:“我把天地当作我的大房子。这房子是我的裤子。你怎么跑到我裤裆里了?”(刘令衡纵酒,或在屋内脱光衣服,众人耻笑。凌曰:“吾以天地为楼,以室为房?(kūn,裤裆裤。)衣服,你进入我是什么意思?中等?——《世说任新雨旦》)其放荡形式可见一斑。
后来,刘玲甚至不满足于在房子里裸体,而是真的裸奔了一次。作为竹林七贤之一,刘玲与嵇康的关系很好。他们不愿意做官,不愿意为司马家服务,所以都选择隐居乡下。刘玲隐居在汝阳县杜康村。朝廷得知后,派了一个特使来这里,为刘玲做官做准备。当刘玲得知此事时,朝廷的特使已经到了村口,知道这样做不好,但他改变了主意,想出了一个计划。刘玲立刻喝得酩酊大醉,脱去衣服,奔向村法庭的特使。当时特使的心理一定是崩溃了:“拒绝做官的方法有很多:我听说过不想做官就洗耳恭听的许由,也听说过同为竹林七贤的嵇康,打铁还需自身硬,但这种仗谁见过?”在古代,隐士对王朝的政治事务不满,不想在王朝做官,最多也就是绝望,像伯舒雅齐一样饿死。但是,众所周知,中国从古至今的文人极其爱惜羽毛,视荣誉高于天。正所谓“我会不遗余力地去折断我的骨头,我会把我的纯真留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在这个裸奔的人面前,居然有人说是一代名人,或者这个世界疯了,或者我疯了。”于是特使转身离开。(这个故事的出处在史料中找不到,怀疑是民间传说或地方志。)
当然,刘玲进入竹林七贤不仅仅是因为喝酒。刘玲的代表作《酒德颂》飘逸流畅,用词瑰丽,颇有庄周风格。现在我将复制它给你品尝。
有大人君子者,视天地为时,万代为一时,日月为祀,八荒为祀。没有旅行的痕迹,没有住的房间,夜在地上。停了就拿瓶子,动了就背锅。只有酒是生意,其他的你怎么会知道?
还有你的儿子,处士,一个朝臣,他风闻我,并谈到了这一点。这是一个嚣张跋扈,瞪眼咬牙切齿的问题,陈说礼仪是是非之锋。王先生然后拿起碗,用杯子盛出土豆泥。我渴望仰卧,我的枕头被坏东西压弯,我无忧无虑,我快乐。当你喝醉的时候,你醒了。听听惊雷之声,视若无睹泰山之形,感受一下寒暑中割肉色欲的感觉。俯视万物,扰之如江汉三年浮萍;二房在一旁侍候,如蚱蜢飞蛾。——《酒德颂》
自从刘玲与朝廷划清界限后,她也纵情山水,终于长寿忠厚。《晋书》中记载:“万代得曲,秩最高,独乐无用。”实际上结束了生命。“我不得不觉得,刘玲这辈子喝过无数次酒,还能长命百岁,忠心耿耿,足以证明这个人的豁达。
魏晋时期流行的玄学,尤其是竹林七贤,是玄学的代表。玄学起源于老子、庄子、周易。它注重修身养性,亲近自然,不拘泥于礼仪,追求个体身心的自由和完善。自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是对《庄子》学的有力反击。阮籍的母亲去世后,他和金文国王司马昭一起去吃饭,喝酒吃肉。司马昭主张以孝治国,但他甚至为阮籍开脱。足以证明儒家礼仪在当时是极度衰落的。
当然,也不是竹林七贤有那么大的本事,吸引一大波粉丝就能把儒家高地夷为平地。在刘玲生活的时代,司马家族通过高平陵的变化,养育了曹魏皇室。后来经过淮南三叛和甘露之变,忠于曹魏的势力被残酷镇压清洗,司马氏家族也在不断加快篡位的步伐。直到公元266年司马燕正式篡位,建立了金朝。在此期间,无数名人因为或多或少卷入这场斗争而被杀害。千变万化的政局和司马氏的高压统治,使当时的名士对世事充满了愁闷,对主张君臣君臣的儒家思想也充满了怀疑。那些不愿与司马合作却又不敢公开谈论国事的人,选择效仿庄周,隐居山林,大谈玄学,甚至纵酒狂歌。
所以上一篇文章中钦差大臣的想法其实挺正确的,这个世界是疯狂的。疯狂的世界诞生了那么多疯狂的人。用自己疯狂的举措,让我们记住那个疯狂的时代。那些仁人志士醉心于自然,纵情于天地,展现了魏晋时期独特的浪漫人生,让我们津津乐道。也是那个无望年代的一点点希望,无论是嵇康刑场弹琴的神仙气质还是